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钟情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哪怕养猫养狗我都不惊讶,但你养兔子?不是你的风格。”

    谢珵矣没有理会,说:“文件在楼上,我上去给你拿。”

    那人的注意力全在兔子身上,冲身后摆摆手,“没事儿,不急。”

    谢珵矣上了楼,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发现房门是关上了的。

    这别墅就他一个人,他平时出入不会关卧室的门,他直接推门,扫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影,他站了一会儿,往衣柜那边去,直接来开——

    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她。

    喻诗问捂着脸,颇有掩耳盗铃的做派。

    他说:“跑这儿来干什么?”

    她抬起头,正要爬出来,卧室外边忽然一道声音,她又立即缩回去。

    “阿珵,你这兔子什么品种?怪好看的。”那人出现在卧室门口。

    “普通的中国小白兔。”谢珵矣说:“土生土长,纯种。”

    “小白兔常见,但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白兔,你上哪挑的?确定不是什么特殊的配种?”

    他却笑道:“缘分么,可遇不可求,偶然间遇到,手脚麻利点就骗回家了。”

    那人说:“不告诉我就算了,发什么sao?”

    接着翻着白眼走了。

    谢珵矣在她眼前蹲下,说:“为什么躲起来?”

    喻诗问支吾道:“这……让人看见你家里出现个女人,不好吧?”

    “怎么不好?”

    “让人误会……”

    他嗓子低沉,语调却似轻抚,“你躲进我的衣柜里,就不怕我误会?”

    喻诗问瞬间定在了那,在他的注视下,整个人要烧起来,大气不敢喘,一点声也不敢出。

    两厢沉默,久到她以为时间定格,忽然就被他转了方向。

    谢珵矣单膝跪在她□□,忽然倾身上前,吻了她一下,趁她没反应过来,再次吻住。

    唇与唇之间,传递着妙不可言的温度,他在她唇间辗转,亲吻的姿势由跪坐到居高临下,喻诗问连抵抗的都来不及,就被他夺取了主动权。

    唇舌纠缠之间,她的齿关露出了空隙,谢珵矣的舌侵入她嘴里,缠住她温软的舌身,翻搅之间由浅入深,直入她口腔深处探索。

    他这一吻占有意味十足,丝毫不见平日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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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权宜   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

    楼下的人逗了半天兔子,过了瘾,反应过来发现楼上的谢珵矣一点动静没有,于是开始催喊。

    “我说——”

    他一回头,正好谢珵矣拿着东西下楼。

    “你拿份文件是得一路三跪九叩还是怎么着?这么能……”他说到一半,忽然一顿,盯着谢珵矣打量了半天,问:“你嘴巴怎么了?”

    谢珵矣没理,只说:“魏老头伙同君汉证券进行的违规cao作,建老鼠仓牟取利益等一系列违法犯罪手段的证据全在这,你找证监会出面……”

    “你楼上有人。”他接过那份卷宗,掂量了一下,说:“我还奇了怪,你上楼拿个东西怎么跟进了黑洞似的,一去杳无音信。”

    谢珵矣手揣在兜里,说:“没什么事就走吧。”

    “马上就走,不敢耽误你好事,不过你这……”他揶揄道:“有点激烈啊。”

    喻诗问在楼上听见这话,脑袋抵着墙,兀自沉思。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人误会。

    总好过越界。

    她准备下楼时,谢珵矣也准备上去,两人在楼梯相遇。

    喻诗问平时挺拎得清的一个人,她时常拿“人生一世,何妨一试”这样的说辞来玩笑,但世事人情,牵绊甚多,顾虑甚多,世事可以儿戏,但不能糊涂。

    尽管她近日来确实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她对他有私心。

    喻诗问不敢看他,说:“我该回去了。”

    谢珵矣倚着扶手,“你现在这一走,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对你的一切动机。”

    “除非你想逼我辞职。”

    他笑了笑,“威胁人不是这样的,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对我不即不离,瞻前顾后,无非是顾及你我之间的上下属关系,所以你一旦辞职,解除了这一层关系,岂不是正好方便我?”

    喻诗问说:“解除了上下属关系,我正好可以不用理你。”

    “你现在也可以不用理我,”他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身上却没打火机,于是作罢,“你不理我,我还能拿老板的身份压着你,对你为所欲为?”

    “你现在也没有多收敛。”她应景一般,想起方才的吻。

    “这就不收敛了?”他手指修长,捻碎了烟卷,丝丝缕缕的烟草由他指缝掉落,落入他另一只掌心里,他说:“哪天我把你的骨头啃了,岂不是胡作非为?”

    那些字与字之间的不正经,他总是轻描淡写。

    喻诗问觉得跟他交流多了,自己的脸皮都厚了。

    “我建议谢总去外面胡作非为,省心又省事,找我这个老实人干什么?”

    谢珵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是什么癖好?你喜欢在外面惹一身荤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

    “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总会有人不嫌弃您的。”她说着要从他身旁经过。

    谢珵矣理所当然地拦住了她,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给你的嘴巴开了光,这么能顶嘴?”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唇瓣和舌尖隐隐地疼,提醒她就在不久,他与她在一个幽暗隐秘的空间里,做了如何亲昵的纠缠。

    她试着去推他的手,说:“我要回去了。”

    谢珵矣对她向来是张弛有度,甚至有时候会纵容多些,他松了手以后,虚搂着她的腰说:“那只兔子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养,不过每个周末你要带它来我这里一趟。”

    她说:“你根本就不喜欢兔子。”

    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她每个星期过来见他。

    “我喜欢什么你心里清楚。”她骨rou轻匀,腰肢细软,他一手揽住堪堪有余,她站在他的上一阶,他的薄唇正好能吻住她。

    “兔子我给你送过来了,你自己养吧。”她推开,饶过他下了楼。

    谢珵矣转了身慢慢跟过去,“我时常不在家,你确定要把它放在我这里。”

    喻诗问听他这么说,只稍一犹豫,过去拎上兔笼子,临走前回头对他道:“兔子我现在带走了,不会给你送过来的。”

    他闻言,只是笑笑。

    到了门口,谢珵矣早交代了司机送她。

    喻诗问却不领他的情,说:“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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