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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了。” 姚戈脸颊上的酒窝悄悄探出头,“你放心。” 他们之间有许许多多共同的信号,只需一句就够。 许子航看着他,然后说:“贝贝,你知不知道,你还戴着头箍。” “……” 姚戈倒是真忘了这回事,伸手一摸,果然还戴着。许子航把高领毛衣往下扯,乐得眼睛都没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戴着真好看。” 两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面对面地傻笑,冬天好像没那么冷。 杨亦雯打开门,怀里被塞了一束花。 “阿姨,送你!” 许子航一进门,嘴里就像抹了蜜一样,笑得让人看了都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元旦快乐!” 姚戈没想到花被送出去,瞥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杨亦雯不自然地后退一步,使出浑身解数隐藏好自己的尴尬,尽量像平时一样笑道:“哟,哪来的花啊?” “我今天唱歌比赛,喜欢我的人送的。” 许子航张口就来,“但我觉得这花和阿姨才比较配,都好看。” 姚戈闻言,又看了他一眼,低头换鞋子的时候嘴角翘了翘。 他们两个以为不会被人察觉的小表情被杨亦雯尽收眼底,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是自己以前忽视太多还是他们现在太不收敛。许子航说喜欢的人送他的花时,眉梢的喜悦迸发出来,溅到杨亦雯脸上,是辣的。 “我看看,” 赵丰年走过来,鲜嫩的花瓣乖巧地窝在一起,上面还有透明的水珠,他点评道,“确实好看。我去找个好看的瓶子。” 姚戈和许子航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和平时一样径直往姚戈的房间去。 门关上。杨亦雯僵硬的笑脸才垮下来。花被赵丰年接过去找了一个透明的瓶子装上。见到许子航,他还是那个看起来赤诚的小孩,会嘴巴甜甜地喊她阿姨,会耐心地和她聊天。短短的一年半,许子航早就是她心里很信任也很欣赏的小辈,要做到讨厌他很难。 一进房间,姚戈就跳到许子航背上卡住他的脖子:“干嘛把我送你的花送给我妈?” “借花献佛。” 许子航笑嘻嘻地背着他转了个圈,“送给你妈还是放在你家,我又总是来你家,相当于放自己家,一举两得。” “还挺会算计。” 姚戈听到他说“自己家”,很受用,一口咬到许子航被风吹得通红的耳廓上。许子航打了一个寒颤,姚戈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边,勾起他心底弯弯绕绕的欲望。 许子航没说话,把姚戈丢到床上,俯身撑在他上方,哑着声音说:“你就会惹我。” 姚戈笑吟吟的,可爱的酒窝勾人心弦,他舔了舔嘴唇,砸吧了一下嘴:“有点咸。” 杨亦雯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按来按去,调不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台。许子航和姚戈看起来都那么小,那么阳光,杨亦雯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她甚至都怀疑他们可能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恋这回事。 杨亦雯烦躁地揪了揪头发,她的内心深处开始冒出一种声音,责怪她的不信任。哪怕串联起所有事,她已经可以笃定两个孩子的关系不简单,但她还是不想承认这件事,心里很矛盾,生怕再弄出一点差错。 姚戈坐在许子航身上,手指在他的腹部摩挲,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前倾。许子航的双手贴在姚戈的屁股上,滑到他们相连的地方,说:“全部进去了。” “嗯。” 姚戈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许子航的yinjing整根吞入自己的体内。他抬手把头发往后撩,从上而下地俯视许子航,缓慢地试着开始挪动自己的臀部。才动一下他就皱着眉头轻喘了一声,额间冒出细细的汗。 许子航等不及,自己把腰往上顶,用两只手扶住姚戈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重力让姚戈不由自主地往下坐,他被许子航自下而上地贯穿,比其他姿势都深,像回到小时候跳蹦床时的样子。 赵丰年已经睡着了,杨亦雯还是辗转反侧。黑夜滋长了她内心疯狂的窥探欲,也许就在此时,楼下的两个人就拆了一盒避孕套,在做着他们这个年龄不应该做的事。她一闭上眼,就是两个人交叠的身躯,她睁开眼在黑暗中大口喘气,胃又开始痛了。 杨亦雯在寂静的夜里坐起身,身边是赵丰年熟睡的呼吸,她蹑手蹑脚地去衣帽间,犹豫了很久,伸手从第二格抽屉拿出一串钥匙。她没办法自欺欺人,她需要说服自己,她需要答案。 对危险毫无察觉的两个男孩专心致志地研究让对方更舒服的方法,姚戈躺在书桌上,冰冷的脚丫贴在许子航温热的皮肤上,不安分的脚趾去拨弄他胸前的乳尖。 许子航捉住他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一起抬起来,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地从那个沾满透明润滑油的xue口插进去,不管进入多少次,重新长驱直入的时候还是让姚戈发出一声闷哼。 杨亦雯披散着头发光着脚,站在空无一人的楼梯口,缓缓地走下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每走一步都是对自己的惩罚。她站在黑色的木门前,只能听见从里面隐约透出来的一点音乐声。 信与不信,只需要她开启这扇门。杨亦雯看着自己手心的钥匙,轻轻地握了握,抬手缓缓插进门孔里。 “呃嗯……” 姚戈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手抠住桌子边缘,大脑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敲击得七零八碎,好几秒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屋内是高潮迭起的快感,屋外是雪窖冰天一般的挣扎。 杨亦雯痛苦地跪在冷硬的地板上,钥匙掉在她旁边。她做不到,她没办法做到。她脑子里有千种万种疯狂的想象,她想象着打开这扇门要么是虚惊一场,要么他们就一起玉石俱焚。她想要不管不顾地变成一个疯子,只要能扼杀这件事,多难堪的局面她都可以承受。 可是她不知道姚戈能不能承受,她没办法扭下那个钥匙,她没办法想象姚戈会怎么恨她,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窒息。 杨亦雯趴在地上无声地干呕,她经历过下属背叛,经历过前夫出轨,但那些痛苦比不上此时的一半。 隔了一层门板的屋内气氛截然不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的两个男生沉浸在身体交融的欢愉里,腾云驾雾一般,好不快活。 姚戈两条长腿吊得高高的,微张的嘴发出让许子航心神荡漾的喘声,rou体相撞时发出的声音像是鼓点落在空气中,敲在他们心上。 许子航脑袋里突然冒出曾经偷看的古书中很出名的一个桥段,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