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宁羞】上野对线绝密档案在线阅读 - 在海底捞被同性求婚怎么办【人类宁X恶魔羞】

在海底捞被同性求婚怎么办【人类宁X恶魔羞】

    一:

    高振宁是一个人来吃的海底捞,点的是番茄锅和经典麻辣锅。对面本来是服务员小jiejie放的喜羊羊,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挤开,不仅鸠占鹊巢,还压扁了人家半个脑袋。

    “哥们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高振宁捞虾滑的手停住了,他往后翻这么多年,死活都对这哥们儿没印象。一个陌生男性,头上顶着一对像搞cos羊角,穿着黑色立领长风衣,从进店开始就镇定自若的直奔自己这桌,不说别的,高振宁头一个反应就是:这人刚从那个漫展出来的吧,头上这道具,专业。

    转念一想,这人长的还挺好,身高一米七八往上,背挺得很舒展,同时气质出众,坐在火锅店里格格不入,怕不是个网红cos团过来拍小视频的。高振宁心想:大小自己也是个电竞圈小流量,吃个饭被认出来也挺合理的,但要是有人找他蹭流量,那就突出一个离谱,高低他得和这哥们儿整几句。

    结果这人开口就说:“你是高振宁,我找你很久了。”高振宁左右转头打量,没有摄像的人,倒是海底捞的小jiejie看这桌来人了,兴冲冲的端着碗筷和酸梅汁就过来了。

    酸梅汁都倒上了,高振宁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家走,反正来都来了,就算有缘分吃两口。

    “我们以前见过的。”他垂下眼睑,盯着高振宁看,跟路上碰瓷的猫一样,跃跃欲试。高振宁被他盯出一股子愧疚,脑子转的像陀螺,终于费劲扒拉出一个人名:“你是——是住我家楼下,后来初中搬去铁岭的赵大宝?害,瘦出好几圈,怪不得没把你认出来。”

    对面沉默半晌,摇头说:“我不是赵大宝,我叫姜承録。我们七年前见过的,在一个网吧里。”

    高振宁瞎认错人,怪尴尬的搅着碗里的芝麻酱。七年前自己十八,高振宁估算着,那时候自己还待在小战队里过日子。小战队基地就是个百来平方的住房,电脑只装了三台,卡得像是在蹭隔壁楼的网。队里加教练一共七个人,就这几台电脑,让人坐腿上一起打都分不平。当时高振宁就跑附近的网吧训练,好歹网是要比基地里的快多了。

    所以这姜承録说和高振宁见过,可信度确实挺高。高振宁怪不好意思,因为自己实在没把人家想起来,就抱着补偿态度,把面前的牛rou端到姜承録那边,说道:“有句歌唱的好:这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嘛,你可劲吃,今晚必须得让我请一顿!”

    姜承録握筷子的手指很长,高振宁打游戏久了,总爱打量别人手长得咋样。他就悄悄看着姜承録夹起一片薄薄的生牛rou,矜持的放进了嘴里。

    ……放嘴里了?高振宁一惊,夹着烫的鸭肠都滑进了锅里,这一幕少说得震撼他一整年。

    “你这不得太阳底下追着牛啃啊……”高振宁喃喃感叹,“兄弟你口味确实挺独特啊,这一般人还吃不了。不过说回来,你找我是要有个啥事啊?”

    “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姜承録放下筷子,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红丝绒的正方体小盒,面朝高振宁,郑重其事的打开。里面是一枚亮银色的戒指,在海底捞的灯光下,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而接下来姜承録说的话,就更加离谱,更和这里格格不入。

    姜承録认真的说:“我找你,就是为了和你结婚。”

    二:

    海底捞,陌生同性,求婚。

    高振宁脑子嗡的炸开,就好像他要去海里游泳,一跳下去发现里头不是海水,全是辣椒水,泡在里头从头辣到脚,皮肤全红了个遍。太离谱了,他情不自禁,千言万语只说出一句“卧槽”来。

    眼前的戒指堪称朴实无华,高振宁别说做梦了,这种离谱的剧情是想都不敢想的。他抖着手指头,把筷子死死按到碗上,觉得自己要么遇到个迪士尼在逃神经病,要么就是被人故意整了。

    可是面前这个家伙除了头上戴羊角,看不出有任何精神病症的模样。他非常镇定,耐心的等着高振宁答复。

    高振宁哑口无言,和他两两对望许久,不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到脚趾扣出三室一厅的情况。在这个时候,热情的海底捞工作人员闻风而来,有眼色的她们举着告白led灯牌,拿着凑出来的花束,抱着玩偶,唱着《今天你要嫁给我》;从四面八方赶到高振宁这桌,兴致高昂的要加入这场浪漫的同性求婚现场。

    这样体贴的气氛组,不仅打破了此时的尴尬,还将它推上了更高的巅峰。

    高振宁人都麻了。

    他自我感觉抗压能力强,打小不说二皮脸,起码是过年被迫在亲戚面前表演节目,也能台风稳健的程度。但是,就在今天,高振宁人生中头一次,想找出时光机,倒退到姜承録进海底捞这个门之前,连夜扛着飞机去地球的另一边生活。

    “你考虑好了吗?”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有多尬,还从锅里捞出一筷子鸭肠,从善如流的放进高振宁的碗里。

    周围还有拍照忘关掉的音效,更让高振宁头顶冒烟,脑子都要烫炸了。他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文明用语,反问说:“不会真的有人在海底捞和同性求婚吧?”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可以换个地方再提一次。”

    “你打小咋做的阅读理解题啊?这是在不在海底捞的事儿吗?”高振宁恨铁不成钢,“是你一个男的!我一个男的!咱俩见面不到十分钟,你掏个戒指出来,要和我结婚?这还合理吗?你说这合理吗?”

    姜承録没回答,人群里有个姑娘的小声感慨传过来,重重击打在高振宁的心脏上:“见面十分钟就结婚,那再待半个小时,岂不是二胎都有了?”

    凑热闹的大家纷纷直呼好家伙,气氛热烈的仿佛当场参加婚礼,马上要送二位新人去海底捞后厨入洞房。

    高振宁受不了了,他掏出手机飞快结账,抓起背包,低着头就往外面冲。别说逃离海底捞了,如果条件允许,高振宁巴不得逃离这个地球,去火星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他一口气跑出商场,才想起姜承録还落在海底捞里。夜晚的冷风一吹,高振宁guntang的脸终于降温,连同理智也一起回笼。他在商场大门乱转两圈,犹豫该不该回去把姜承録捞出来。

    ……高振宁你是傻逼吧?他突然想起了今天这顿饭吃成这样的主要原因,根儿还就是在那个姜承録身上,高振宁自己骂自己,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这被姜承録冲坏的脑子。

    跑都跑出来了,还有回头送的道理?那个姜承録——高振宁想高低嘴几句出出气,心里说说过瘾,但一想到姜承録低垂眼睛看人的样子,还是很像那种仗着自己优势,当街碰瓷人类的猫祖宗。高振宁一时无言,踢了一脚不知道谁扔的可乐瓶子,走出几步又认命回头,把可乐瓶子捡起来扔进垃圾箱了。

    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高振宁觉得自己累的要命,并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而是心灵经受重重磨难以后的脱力。他打算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搓的干干净净,然后一口气干完冻过的快乐水,最后倒床上睡它十二个小时,一套流程下来,人生基本没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如果有,那就是睡的还不够多。

    高振宁洗好澡,穿着最喜欢的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膀子去冰箱拎了罐可乐,边喝边穿过客厅朝卧室走。

    路过客厅时,高振宁余光一瞥,没开灯的客厅昏昏暗暗,沙发好像隐隐约约有个人坐着。无数恐怖片瞬间从脑子里过了一道,高振宁一个岔气,可口从鼻子里呛了出来。他慌的要死,赶紧去按开客厅的灯,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个人,还是个鬼。

    要是个人,那他就没啥怕的了,好歹自己也是个一米八往上窜头的东北老爷们儿,多少也能收拾个偷鸡摸狗的贼。可要是个鬼……高振宁心里想到这个就发怵,他都后悔没把他妈从啥啥大师那儿求来的平安符挂身上了。

    一开灯,沙发坐的不是鬼,也不是人,而是还顶着羊角的姜承録。

    高振宁倒吸一口阳气,还想拿出气势怼他一句:咋就阴魂不散呢,结果一仔细看过去,姜承録手里提着个喜羊羊,就是从海底捞顺出来的。高振宁没憋住,噗嗤就笑了出来。

    “你咋进来的你?到底想干啥,赶紧交代清楚了,不然我报警了啊!”高振宁拿纸擦干净脸上的可乐,站在离姜承録三米开外提问。

    “我就是来找你结婚的。”姜承録拿出装戒指和小盒子,打开放在桌上,“既然你不喜欢在那里谈,我们换个地方也是可以的。”

    “等会儿等会儿!你先说清楚,你是咋进我家里的?是不是把我家门给撬了?”

    姜承録摇摇头,转头看了一眼窗户,示意自己是从那儿进来的。高振宁咽了口唾沫,他家在十四楼,要是姜承録真的能从窗户进来,这还是个人吗?思路往恐怖片一跑,高振宁不由自主的看向地面,自己的影子狗狗祟祟像个憨憨,姜承録的影子——根本没有!

    “你不要担心,”姜承録注意到高振宁的怀疑,直接狼人自爆,“我确实不是人类,我是个恶魔,有正经工作证明的那种。”

    恶魔二字如雷贯耳,把高振宁炸楞了。

    姜承録好像还觉得不够,继续解释说:“七年前,你在网吧和我做了交易。今天十二点之前,如果你没有履行承诺——”

    “……那你要咋地?”

    “最好不要知道,因为我们恶魔业务水平都是很高的。”

    高振宁一听,倔劲儿就上来了,他想:我还让你忽悠瘸了?于是心里念着阿门阿弥陀佛啊我死了壮胆,大步走到姜承録面前,埋头观察他头上这对角到底是真是假。

    自称恶魔的姜承録态度友善,甚至好心提示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摸摸我的角。”

    高振宁确实挺虎,一听这话就上手摸了。那角手感类似于鹿角,但没有绒毛,像是光滑的植物根茎,但它们不是冰冷的,而是比人的体温更高,像是用久了发烫的手机。高振宁摸的非常仔细,从角尖到和头顶连接的根部,找不到胶水之类的粘合痕迹,就像是从颅骨上长出来的一样自然。

    被摸角的姜承録很安静,他低着头,耳朵通红。等高振宁摸完了再抬头,发现这家伙脸比耳朵还红的厉害。高振宁忍不住怀疑,这摸的还是正经角么?

    无论如何,高振宁这下是信了。

    他严肃又认真的说:“好兄弟,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说说那啥承诺吧。”

    “七年前,我问你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你当时对我说: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能够顺顺利利,然后我同意了,我们就这么达成了交易。”姜承録说话方式之简单,完全是小学缩句范例,把高振宁说的一愣一愣的,他顺口就反驳:“我七年前哪儿跟你说过这……”

    他卡壳了,猛然从脑子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翻出了七年前的事。在那个装修朴实的网吧里,高振宁看着比赛直播,同龄选手在赛场上大杀四方,自己在网吧泡面火腿肠,或许是路过的人顺口一问,高振宁头也不回,张开就说:希望以后职业生涯顺顺利利呗。

    打死高振宁也想不到,这路过的是个恶魔,还真就把这话听进去了。高振宁琢磨着,好像是从那以后,自己被一家大俱乐部签下,没多久提上首发,拿下一连串的奖杯,过得就跟开了挂一样顺利。直到自己去年退役,这种近乎于中邪的运气才趋于正常。

    想到这些,高振宁心情复杂,一方面不知道该不该称这个恶魔为恩人,另一方面又怀疑自己的实力和荣誉是不是真的。

    所幸姜承録跟有读心术一样,贴心补充道:“我只是让你运气好一些,假如你的愿望是实力变强,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姜承録一本正经的说出“得加钱”这种台词,高振宁乐了,问他:“那我这个价钱是多少?”

    “是和我结婚。”姜承録对高振宁第三次说起了结婚这个事,并坚定将小盒子推到他的面前。

    四:

    东北爷们儿无语。

    半晌,高振宁才问道:“这你当初也没跟我说明白啊,生意哪能这么整啊?你们搁那摆地摊都得被315带走——那要是我说不,害能咋的?”

    姜承録因为高振宁的鼓起勇气笑了一下,他还耐心解释:“恶魔交易都是有规定的,你的这个愿望在价目表上,代价就是要和我结婚。这种事也不是我规定的。”姜承録的语气倒还挺无辜,“如果你不履行,就算是违约。对恶魔违约,代价最低也要付出身体的一部分。”

    他说得很委婉,高振宁听得后背发毛,从姜承録搭在喜羊羊上的手指头,看到他气血红润的脸,高振宁心里怀疑:我要是不答应,他还不得把我跟海底捞那牛rou一样,给生吃喽?

    要命。高振宁打比赛都没这么紧张过,他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是个直男,性取向正常,没有跟男人结婚的可能性——但是,目前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丈夫还得讲究个能屈能伸。高振宁开始自我催眠:不就是结个婚吗,总比下半辈子缺胳膊少腿强吧?再说了,大不了走个形式,又不用去民政局,总不可能真就跟恶魔处上对象吧?

    “距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姜承録不用看钟表,就能给高振宁报出时间。在高振宁耳朵里,跟在催命似的,他一咬牙,一发狠,壮士断腕一般点头了。

    姜承録满意的点点头,用好看的手指头拿起戒指,亲自给浑身僵硬的高振宁戴上。这枚戒指和高振宁的手指契合完美,仿佛量身定制。姜承録还捧着这只手仔细看了看,对高振宁和缓的说:“既然我们结婚了,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这咋害没完没了了?”高振宁松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他开始用最离谱的思路来猜测姜承録要说的话。既然都结了婚,下一步该不会真就要二位新人入洞房吧?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果不其然,姜承録说这话面不改色:“我们该交配了。”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咱俩结婚归结婚,卖艺不卖身!你可憋跟我扯犊子了!”铁直男高振宁说这句话的时候,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宁死不屈。

    幸亏姜承録还拉着高振宁的手,不然高振宁得一窜窜上天花板,连夜跑去崆峒山。他握着高振宁的手,认真的分析道:“结婚不仅仅是戴上戒指,我们恶魔是拒绝形婚的。所以还要进行交配,或者说是zuoai、体液交换,才算是支付了交易代价。你也可以按照人类的方法理解,我们交配,你又不会吃亏,毕竟是你作为——主导。”

    姜承録皮肤很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脸红心跳。也许是恶魔的贞cao观念薄弱,让他觉得讨论性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就像农夫讨论收成、作家讨论文学,姜承録同样自然的讨论性。

    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就像是流行病毒,让高振宁也产生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奇怪想法。

    “我技术很好,你不用担心。”姜承録此刻就是《圣经》里的蛇,他用一种端庄矜持的神情,对高振宁循循善诱,“宁,恶魔是很好cao的,你应该试一试。”

    五:

    可恶,可恶的恶魔。

    高振宁捏紧拳头,不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只怪这个恶魔说话太好听,几句就把自己忽悠的躺上了床。

    “是不是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高振宁说这句话,就好像被迫卖身,但他脸红着,眼睛却还挂在姜承録身上。

    姜承録不急不慢的脱下风衣,他的身后居然还有一条尾巴。那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末端是类似于箭头的形状,同样没有绒毛,光溜溜的晃来晃去。姜承録跨坐在高振宁的大腿上,他的体重比预料中更轻一些,隔着裤子的布料,高振宁能清楚的感受到恶魔不同于人类的体温,就像是一团火压过来,砰的炸在高振宁的胸膛里。

    恶魔的尾巴非常灵活,可以在姜承録双手解纽扣的时候,绕到前面来,照顾高振宁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高振宁穿的是宽松的裤衩,尾巴可以轻而易举的从底下钻进去,卷着yinjing,像一条热乎乎的怪蛇,毫无章法的扭动。

    男人有时候确实喜欢嘴硬,高振宁就是其中典型。他半勃起的yinjing被恶魔的尾巴摩擦的太过舒服,那种被非人类讨好的感觉,跟带电一样直往高振宁的脑门窜。同时带电的还有脱衣服的姜承録,他刚把衬衫解开,凌乱的挂在身上。

    同性的身体其实是有吸引力的,姜承録有肌rou,但并不算夸张,甚至还比不过高振宁结实。可这种形态流畅漂亮,就像是艺术家灵光一现划出的线条,同时他很白,裸露在灯光下的rou体仿佛有微光。

    这时姜承録反而不像一个恶魔,他低头看着高振宁,包容的注视产生出很怪的错位感,反倒像是他成了高振宁的战利品。

    高振宁的心脏砰砰跳动,他被这种征服怪物的迷住了,便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恶魔的身体,手掌按在姜承録的腹部,那里guntang又柔韧。随着呼吸的起伏,高振宁的手划动向下,被姜承録握着指引,笨拙的替同性拉开了拉链,再拉下裤子。

    恶魔的yinjing和人类似乎没什么两样,已经是勃起的样子,高振宁摸到这里,暗自对比了一下,甚至因为自己的比较大而略感自豪。

    反正他已经被尾巴撸硬了,索性有些自暴自弃的丢开面子,在姜承録手把手的指导下,替恶魔干手活。等高振宁适应了节奏,姜承録舒服的喘息,他垂头看着高振宁,脸颊终于红了起来,像是透出了皮肤下面的血。

    高振宁受不了这种表情,他腰胯忍不住向上挺,腹部肌rou绷紧,生殖器硬的要命。偏偏该死的尾巴用箭头一样的末端,慢悠悠的打圈,磨蹭着鬼头上的马眼。那是一种从yinjing开始发酸的感觉,高振宁咬着牙,不服输的撸动姜承録的生殖器。

    他们两个陷入了某种幼稚的比赛,好像非要叫对方先射出来才罢休。

    结果是身体比人类更敏感的恶魔输掉了,他高潮射精的时候,双手撑在高振宁的胸口,身体反弓,脑袋不受控制的后仰,拉长了脖子,尾巴紧紧的缠绕在高振宁的身上,全身舒展出一个色气的弧度。灯光从上投在姜承録的身体上,他出了很多汗,皮肤湿漉漉的,润泽的接近于透明。这份高潮似乎很绵长,姜承録保持这个姿态,闭着眼睛,像是被爱神箭矢扎伤的圣母雕塑,又是长着羊角的恶魔。

    他射出的jingye撒在高振宁的裤子上,搞的乱七八糟。

    高振宁的手扣在姜承録的胯部,他脱下了裤子,雄性的本能让他急于找到一个能容纳生殖器的地方。那勃起后长且粗大的yinjing,胡乱的顶着姜承録的屁股,它变得湿漉漉的,因为姜承録的后xue是湿的,软的,分泌出温热的体液,让高振宁的yinjing硬的发疼。

    “我说得是实话。”姜承録收回了尾巴,用手扶好高振宁的yinjing,抬起屁股慢慢的坐下,“恶魔真的很好cao,你试过以后就不会想cao人类了。”

    这真的是实话,高振宁甚至不需要去做润滑,恶魔的后xue就已经是湿润而柔软,它出乎意料的紧致,但不会箍到yinjing发疼的程度,就像是会动的活物,包容着同性的生殖器。而且姜承録的身体内部温度还要高一点,热而细腻的包裹入侵的yinjing,会让人以为自己cao的是个正在发烧的人。

    高振宁有点控制不住,他的腰胯背叛了号称直男的性取向,反反复复摇摆,让yinjing在姜承録的后xue里进出,使得姜承録上下颠簸,就像坐在正奔跑的马上。

    他就是在干男人的屁股,而且还表现的乐在其中。

    高振宁觉得姜承録的腰很好看,窄窄的腰线,被自己双手用力的掐住,就变得更好看了。

    他cao的很结实,姜承録被顶的腿根开始颤抖,脸颊红得更厉害,喘息重的像是缺氧的鱼。

    姜承録还能说话,他告诉高振宁:“这时候你应该亲我了。”

    高振宁听到这句话,生出些许被指指点点的气恼,他打游戏的时候不喜欢被指指点点,zuoai同样如此。虽然他自个儿摸索的有点笨拙,但高振宁显然对开发姜承録的身体兴致勃勃。

    他按住姜承録的腰,让自己的生殖器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埋进了姜承録的后xue里。高振宁保持这个深度缓缓起身,yinjing就在后xue里跟着往上挤,顶到姜承録肠子更深处,迫使他发出闷闷的哼声。高振宁在性欲冲昏头的时候,动作是很野的,他压在姜承録的身上,几乎要把恶魔折起来。

    那双又长又直的腿,有力的环住高振宁的腰,不同于女性的柔软,姜承録的rou体更像是捕猎的大蟒,他搂住高振宁的脖颈,配合着抬起自己的屁股,像是在找准绞死人类的时机。

    姜承録表现出的坦然和熟练刺激到了高振宁,他去亲姜承録,也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和很多人做过这种交易?”

    恶魔故意不作回答,他喘息,发出细细的呻吟,他亲吻高振宁的时候,会用尖尖的犬齿轻咬高振宁的嘴唇。高振宁不免气恼,他觉得自己是被迫cao姜承録,但是又不想让姜承録找别人。这种酸溜溜的情绪会促使高振宁干得越来越野,他插进姜承録的肠子,还要射里面,就像是留下气味作为标记,雄性就要这样宣誓主权。

    尾巴又缠绕到了高振宁的手腕上,假如高振宁对恶魔有所研究,他应该知道尾巴和羊角对恶魔而言,是等同于性器官的存在。可高振宁不清楚,但不妨碍他玩弄姜承録的尾巴,高振宁捏着末端,把这段尾巴塞进了姜承録的后xue,跟着yinjing一起,往肠子更深的地方cao去。

    姜承録停下亲吻,他神情茫然,性器官被刺激产生的剧烈快感冲上脑门,姜承録睁大了眼睛,他爽的眼圈发红,绷直了脊背,再一次因为高潮而射精。

    他的后xue绞住了入侵的yinjing,高振宁下腹又酸又涨,发狠掐住姜承録的羊角,挺腰射在了恶魔的肠子里。

    那里面实在太湿了,高振宁在射精的时候被发热的内壁夹住,一股比高潮更强烈的快感顺着生殖器,爬上高振宁的背脊,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发出低沉的,像是感慨的叹息。

    姜承録没有放开搂住高振宁脖子和双手,他贴的更近了,又用那种不像恶魔的正经语气,告诉高振宁:“距离十二点还要八分钟,你交配花费的时间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还有,你对我们恶魔存在一些偏见和误解,我们的交易都是只做一次的。”

    他们两个抱着,姜承録的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高振宁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新睡衣,让姜承録先去洗澡。

    还能咋的?高振宁扒拉自己头发,心想这一夜夫妻百日恩,总不能裤子一提,把姜承録赶出去吧?他等姜承録洗了澡出来,再唉声叹气的进浴室。其实占便宜的还是自己,怎么就隐隐觉得哪里亏了。

    六:

    直到第二天中午,高振宁是被电话吵醒的。

    是王柳羿打来的电话,他接通就说:“高啊宁,昨晚成了海底捞顶流,热搜现在都没下来呢!”

    高振宁两边眼皮都在跳,他从床上腾的坐起来,一边说着啥玩意儿,一边开着免提赶紧上微博。旁边睡着的姜承録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翻过身子,看样子是还要接着睡下去。高振宁放低声音,做贼一样跑到客厅和王柳羿打电话。

    果不其然,热搜榜上挂着#某退役冠军选手在海底捞被男友求婚#,高振宁点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把脑淤血都要看出来。

    “宁王,你是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王柳羿作为高振宁多年队友,心里也挺纳闷,相处这么久也没看出来高振宁是击剑队的啊。“要是事情成了,你不得请我们吃个洋房火锅?在队里的时候,俱乐部也没禁止谈恋爱啊,搞地下恋情,真不戳。”

    高振宁真是百口莫辩,他支吾其词,急中生智开始现编:“害……这个主要还是,你懂我意思吧?咳咳,大家都是队友的,万一知道我那啥——”高振宁咬牙切齿,“喜欢男的,还是怕伤感情,就别提这茬了蓝哥,算我求你了!”

    王柳羿也不深究,他是个挺照顾人的朋友,就调侃高振宁事成之后,一定要记得请火锅,不然他还得拿捏这事笑高振宁。

    高振宁满口答应,总算过了这一茬,挂电话一看手机,全是发消息过来问他海底捞咋回事的,整的高振宁欲哭无泪,编辑了一串扯犊子话,群发回复了想吃瓜的好兄弟们。

    其中最会说话的同门高天亮,发过来一串击剑表情,同时恭喜高振宁以后说不定结婚现场,能拉到海底捞的合作。高振宁直呼内行,点名结婚必要高天亮当司仪,大家死一块儿得了。

    厨房里调料都不全,高振宁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两根快脱水的大葱。他开了罐可乐,一边喝着,一边点外卖。点着才想起姜承録还在,总不能让人饿肚子,高振宁也不清楚恶魔食谱,看昨晚他吃生的,索性在日料店点了套刺身。

    等外卖的时候,高振宁坐客厅沙发上玩手机,他不好意思进卧室,主要是不好意思面对姜承録。

    可外卖一到,高振宁只好硬着头皮,去卧室把姜承録叫醒,让他赶紧进来吃点东西。姜承録睡得挺好,在高振宁的指挥下乖乖洗脸刷牙,这时候高振宁才发现,姜承録的犬齿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但是没那么夸张,怪不得昨晚上亲的时候,老是被他咬得又麻又痒……高振宁晃晃脑袋,赶紧打断搞黄色的思绪,他只恨自己不够直,被美色瓦解了意志力。

    日料刺身和合姜承録的胃口,他也吃一点熟食,但还是更喜欢新鲜生rou。高振宁就做梦,以后要是吃鸭血粉丝汤,还不得给他点一份生血旺,哗啦啦跟吃果冻一样,挺好玩的。

    姜承録看了走神的高振宁一眼,弄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恶魔吃东西的样子也挺好看,他嚼的很慢,又很仔细,干饭人高振宁一碗拉面汤都喝完了,姜承録面前还有大半盘刺身。

    养一个恶魔其实挺有意思的,高振宁歪着脑袋看姜承録吃饭,就问他:“那啥,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走了?我没别的意思,就纯问问,你憋多想嗷。”

    姜承録吞下三文鱼rou,回答说:“我目前在和你进行交易,等结束了才能开始新的交易。”

    “那啥时候算结束啊?”

    “生命结束就算结束。”

    高振宁恍然大悟,好家伙,这是直接把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坟墓,进门到入土,以后就要被这个恶魔拿捏住了。

    七:

    嗦牛子,高振宁一直觉得这是个损词,绝不可能有落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但是这天来的猝不及防,高振宁已经不再强调自己的性取向了,他埋在姜承録的腿间,盯着人家勃起的yinjing,琢磨该怎么下口。

    既然叫嗦牛子,高振宁顿悟一直可以的,他握住姜承録的生殖器,闭着眼睛含进嘴里,拼命催眠自己,把这个当成粗很多的吸管,嗦就完事了。

    姜承録的yinjing没有奇怪的味道,它有点烫,温度比人类要高一些,含在嘴里就有点奇怪。高振宁的舌头贴着yinjing冠头,那里面因为性刺激而分泌出液体,有点滑腻,尝起来还有轻微的腥味。

    “如果还不能适应,我来帮你也是可以的。”姜承録分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他摸了摸高振宁的脑门,眼睛亮的惊人。高振宁摇头拒绝了姜承録的提议,他答应了该给姜承録嗦牛子,就一定要给姜承録整的服服帖帖,彰显一家之主,家庭地位。

    皮肤细白的大腿被高振宁双手按在肩膀上,因为被刺激到yinjing,姜承録情不自禁会收紧肌rou,大腿内侧紧紧贴在高振宁的脸边。男性rou体的韧性,肌rou收缩的起伏,高振宁发现可以通过玩弄姜承録的yinjing,来掌控他的绷紧和放松。

    他不能一下含到底,便慢慢的加深,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喉咙,收起牙齿,用舌头舔过冠头和yinjing柱。高振宁在冠头上发现了缝隙,那是射出jingye的地方,他来回的在上头磨蹭,用舌头探入其中。就爽的姜承録尾巴胡乱的扭动,脚指头卷曲在一起,头向后仰,身体一阵一阵的发颤。

    姜承録抓住高振宁的头发,他力气控制的很好,只是情不自禁想让高振宁吞得再深一点。

    当高振宁如他所愿,终于把yinjing抵到了喉咙,姜承録隐忍的皱着眉头,发出情色电影里才有的呜咽,像是遭受猥亵的无辜者,为了尊严在忍耐即将到来高潮。

    终于在高振宁因为喉咙异物,反射性干呕导致咽喉分明的夹紧,姜承録的yinjing又涨又酸,再也按耐不住,射在了高振宁的嘴里。

    那是粘稠又热的液体,高振宁吐出姜承録的yinjing,他想起姜承録给自己koujiao以后,能自然的咽下嘴里的jingye。高振宁试了一下,恶魔的jingye没有异味,甚至不像是jingye,口感更像是没有味道的酸奶,但实在太粘稠了,高振宁吞不下去。姜承録递来纸巾,让高振宁吐掉。

    姜承録低下头,捧着高振宁的脑袋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