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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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陶晓东开的车,汤索言打车来的。 开回了陶晓东的那套老房子,陶淮南和迟骋一起在北京上学,平常陶晓东就一个人住这,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 汤索言听着陶晓东说,略微沉默,只是跟在后头,看着开门。 其实汤索言也有这房子的钥匙。 进门之后,陶晓东让汤索言随便坐,茶几上堆满了乱七八在的东西,他连忙收拾。拿着那些东西走到一旁说:“言哥你先坐,我拿药膏。” 汤索言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手指抚摸着沙发上的外皮,陷入了某些画面里。 若是在外面,倒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在这间屋子里,他们曾经有很多回忆。 记忆闪回。 “言哥,做吗?”陶晓东声发的不实,做吗两字咬的轻,但很勾人。 “做。”汤索言把陶晓东压在沙发上,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底是藏不住的欲望。 虽然被言哥压着,但陶晓东的手紧紧拥住了汤索言的腰。 说不上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 其实也才分开三天。 但他们有半个月没做过了,这段时间他太忙了。 原本户外踏青订了酒店,两人怎么也能潇洒快活几次,但谁知出差,最后就变成这样。 汤索言手指触碰了一下嘴唇,就一个小时前,他没忍住,轻轻碰了一下晓东的唇。 但仅仅碰了一下,怎么可能满足。 太快了。 这样不行。 汤索言放下手,眼神放在了陶晓东身上。 陶晓东毫无知觉,左手拿着药膏,右手拿着刚用热水烫过的毛巾,坐在汤索言旁。 “贴上。” 药膏贴在汤索言右手上,贴的很平整,主要汤索言手也大。 “用热毛巾烫烫,这样起效快。” 陶晓东做事专注。 这样专注的晓东很迷人。 若像往常,汤索言就亲上了。 两人还能玩闹一番,晓东变着法叫言哥,撒娇的,无奈的,被刺激狠了的。 “言哥不得追追我啊。” 耳边响起晓东说的话,汤索言呼了口气。 陶晓东听见汤索言呼气,以为疼了,动作更轻了,边讲解道:“要像这样隔着塑料纸,要不然会受潮。” “以后言哥手再疼,就告诉我。”陶晓东说。 “好。”汤索言回答。 但眼神却一直盯着陶晓东,陶晓东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没点出来,就摆弄着汤索言的右手,把热毛巾移开了。 气氛开始蔓延。 两人靠的近,陶晓东觉得热。 天气太热了。 “好多了吗?”陶晓东问。 “嗯,舒服多了。”汤索言点头。 看了眼腕表,时间也挺晚的,明天有个晨会要开,于是说道:“我回去了。” 陶晓东停顿了几秒,说道:“我送言哥。” 汤索言说自己打车回去,于是陶晓东送到门口。 汤索言app上叫了打车,三分钟到,师傅来了。 司机师傅人还挺自来熟,说他刚准备回家,因为在附近嘛,看着也不远,于是再接他们最后一单,送完就回家。 汤索言上车,师傅问陶晓东不上?陶晓东摇摇头。 汤索言走后,就不热了。 但身上黏腻,就只拿了条短裤就进浴室洗澡。 看见自己腹部的纹身。 之前还真没注意。 什么时候有的纹身? 还是只眼睛。 看着眼睛,脑子里就有几个模糊的汤索言身影。 越往深处想,脑子就开始疼。 “这图好看,纹内胳膊上好看。手腕上一寸,起劲。”耳边是大黄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想起来他自己在那说:“纹后腰上,两寸,最窄的那截儿” 水声停止,陶晓东没再继续想,拿毛巾擦水,套上了短裤。 “噗呲。”突然灯光闪了闪。 “迎接光辉月岁,风雨中抱紧自由~” 司机师傅手机铃声响起,连忙点了接听。 “歪,待会回来带个手电筒啊,有蜡烛也多买几根,咋区停电了,孩子哭的不行,快回来。” 因为开的免提,手机传来特别响亮的女声。 “诶诶,好,快了。”师傅说。 汤索言听到停电,立马让师傅开回去,师傅还楞了一愣,透过后视镜看到汤索言皱眉看起来十分焦急,立马诶诶两声,加快了速度向前开,在红绿灯转了个头。 “晓东!”汤索言下车就跑了过来,开了锁,屋里一片黑。 连忙打开手机手电筒,叫着“晓东。” 先找的房间,没找到人,最后去了厕所。 在厕所看到半趴在地上的陶晓东。 “言哥……”陶晓东扶着墙,透过亮光看到了汤索言。 在黑暗太久,突然一道光,陶晓东有点适应不来,用手捂住了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看向汤索言。 “怎么回来了?我这洗澡呢……突然停电……”陶晓东说着,汤索言就抱住了陶晓东。 陶晓东一时说不上话来,声音有些闷:“言哥……” “别怕,言哥在呢。”汤索言轻轻拍陶晓东的背。 陶晓东硬朗了几十年的汉子,在听到汤索言说,别怕,言哥在呢,一时闷热了眼眶。 “言哥……我……” 陶晓东还是没说什么,闭上了嘴巴,靠在汤索言的肩头。 “别怕。”汤索言说。 陶晓东“嗯”了一声。 两人抱在一起一会,陶晓东说:“腿麻了。” 汤索言笑了,拉着陶晓东的手,但其他地方还是黑,陶晓东又磕碰了一下,最后汤索言直接横抱着陶晓东去了客厅。 突然被人横抱,陶晓东吓一跳,但没挣扎。 “我看看。”汤索言看着磕到的膝盖,青了几块,于是找了热毛巾敷在上面,顺便找了一块毯子,给陶晓东披着。 陶晓东有些疼,但也没说。 说来好笑,半个小时前,还是陶晓东给汤索言贴药,半小时后两人直接身份对调。 “言哥,我没事。”陶晓东说。 “又想瞒我。”汤索言摸着陶晓东的脸,语气有责怪,但又说道:“也是我没跟你说。” 汤索言说:“我是个眼科医生,知道吗?” 陶晓东说:“知道。第一天言哥就说了。” “嗯,那晓东信我。”汤索言上下摸着陶晓东的脸。 陶晓东脸色其实很差,脸也是苦着的。 停电之后,四处都是黑。 伸手看不见,失去了所有的方位。 试着向前走,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摸着。 那种失去所有什么都摸不着的感觉太慌乱了。 直到,疼痛袭来。 他头磕到墙。 直接撞懵了。 缓了好久。 久到好像被抛弃了的感觉。 像是陷入一场噩梦。 死活醒不过来。 恐慌像无数黑色藤蔓,越挣扎捆的越紧,让他感觉无法呼吸。 直到:“晓东!” 汤索言开着手机电筒,出现在他面前。 黑暗出现了光,然后抱住了他。 “言哥,我……”陶晓东不怎么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软弱的一面,一开始装强大后面装强大惯了,真就觉得自己有强大的外壳了。直到今天,开始有了裂痕。 他知道了。 他也知道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很害怕,想了很多,但是晓东,信我,没事儿。”汤索言搂着陶晓东。 汤索言简短的说了之前陶晓东是怎么发现自己开始夜盲,后面又是如何进行治疗的。 陶晓东就听着汤索言说,似乎好像不是件什么大事,可以放下心来信任他,不需要那么绝望。 让陶晓东原本沉在谷底的心安稳了了下来。 汤索言还笑着说自己管着他,不让他做这个那个。 说完问:“还要我管吗?” 汤索言松开陶晓东,看着陶晓东。 陶晓东连忙点头:“要。要言哥管。” “嗯。晓东得听我的。”汤索言吻上了他的额头,然后又抱了抱。 “还不放心的话明天去做个检查?嗯?”汤索言抱起陶晓东,言哥臂力惊人,不怎么费力气,抱到房间里。 陶晓东抱紧了汤索言的脖子,“听言哥的。” “害怕吗?害怕我不走了。”汤索言笑着问。 这话问的,让陶晓东突然脸热了起来。 像是怕黑的小孩,不要大人离开。 有点臊。 “嗯。”声特小。 但汤索言听见了。 “困了?睡吧。”汤索言给他掖好被子,关上了灯,留了个小夜灯。补了一句:“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言哥……” 汤索言停止了关门的动作。 陶晓东动了动嘴巴,但没说出声。 “我睡沙发。”汤索言笑,补了一句:“这才追第一天就睡一起,不像话。” 陶晓东也笑了,“言哥,晚安。” “晚安,晓东。”汤索言关上门。 早上陶晓东醒来,阳光洒进来特别亮堂,美丽,他叫了声“言哥。” 然而没有回音。 “言哥?”陶晓东爬起来,看了客厅没人,但是摆放好了毯子,找到手机看到言哥给他发:“我去上班了。” “早餐放桌子上了,冷了话再热一下。” “好。”陶晓东回复。 也许不忙,汤索言秒回:“起来了?” “恩恩,刷牙吃早餐。”人在睡足之后精神格外好,心情也好。 起来还有早餐吃,更好。 甚至能哼哼几句歌。 早餐是粥和油条,吃的特香。 “言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吧?”陶晓东语音说道。 “快下班了我给你打电话。”汤索言发来三秒语音。 陶晓东按住听,很低沉,播放器都震动的那种低音。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