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暖水玉带钩 袁基x你【袁基你竟然用那里试带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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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见陛下,仿佛有话想说?”袁基的心纸君传音道。 “想问问你,明日的祭祀,你觉得用什么款式的带钩合适?” “啊……说起来,不知为何,近日三辅贵族似乎都喜欢以带钩攀比。”袁基回道。 “是啊,我怕丢人,所以来问问你。”你说。 袁基侃侃道:“雕镂、错金、镶璃、贝带,都很适合你。殿下平日不喜过度奢靡,可以试试琵琶、蚩尤、曲棒、玉环四种款式。至于镶嵌的珠宝,红玉髓、紫牙乌、蓝宝石、青金石,也很合宜。” 不愧是袁氏的嫡长子,知道的可真多啊,你不禁心说。 ”对了殿下,若是不嫌弃,我衣箱中有几枚搭配常服的带钩。想来选,我可以派马车来接你。” ”……今夜吗?” “顺便也想请殿下试戴那些带钩。彼此衣带的宽细,终究是要亲自试一试的,殿下说呢?” 袁基的语调不疾不徐,仿佛是在听你的意见。 “那就来我这儿吧,我地方虽小,但若是要试玉钩……还是绣衣楼合宜许多。” 你不禁回忆起上一次去袁府后,整整三日无法骑马出行,浑身酸疼得连马车的颠簸都受不了,便在心里摇了摇头。 袁基对温泉有一种强烈的执着,只要在家中的温泉合欢,就仿佛可以一直尽兴下去。 今日若试到喜欢的带钩,怕是袁基也会让你尽数留下,倒不如让他把整个衣箱搬来选的好。 等看到袁基那一衣箱的华服与饰品,你还是惊讶了一下。 “你平时是喜爱收藏带钩吗,为何有如此之多?” 袁基的衣箱,用琳琅满目来形容也不为过,满满当当似有数不清的物件。 你好奇地拿起一个金银错鹅形带钩,对着烛火把玩起来,“这个怪可爱的,我还没见谁戴过鹅形的带钩呢。” 袁基向你凑近,仿佛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般,捧起你的手道:“这件带钩是个战国时的古物件了,算是曲棒的款式。如今三辅之中复兴古玩,可大多偏好奢靡,这鹅形古朴,似是不讨人喜欢了。” 你倒是很中意这个鹅形的带钩。 鹅颈曲弯,似要够到羽翼之状,造型圆润自然,甚是有趣。 可这鹅型带钩古物,却是不合衣带的粗细。 袁基拉过你的手道:“殿下,不如让袁基一试?” 你点点头。 “失礼了。” 袁基却直接将你的外衣和中衣全都脱了下来,随即拿起一件薄衫替你披上。 这薄衫似是生丝织成,是贵族妇人的款式,只是这薄青色,怕是袁基自己的喜好。 青色的外衫薄如蝉翼,也无甚花纹,只一眼就能看到内衫的图案。 这等轻薄的外衫,只要用衣衿系带即可,用了带钩反倒会使得衣衫下坠,走了样子,反而是画蛇添足了。 “可这衣衫衣带……和这带钩合适也无用,我还得为了一个带钩去做新衣,岂不是多生事?”你问道。 袁基笑道:“若是殿下喜欢,买椟还珠又如何?毕竟这带钩,也并非只是装饰炫耀之物……” “那是什么?”你不解地问。 袁基靠得更近了些,将手伸进青色薄衫,环住你的身子,手灼热的温度好似蓄势待发。 你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袁基握住了胸前的玉峰,好似捉弄你一般,仅仅蜻蜓点水了一下便放开了。 “殿下一试便知。”袁基垂眸笑道,将你一把抱起放至床榻上。 袁基的手指突然插进你的xiaoxue之中,轻柔地碾压着每一寸嫩rou,你毫无准备地惊叫了起来。 “殿下,是没想到袁基会这么做吗?”袁基右手环抱着你的颈,似是有些惊讶地瞧着你,左手手指却是加了力度,从揉捻变成了抠挖:“马上就湿了,殿下勿急。” 你气恼,袁基的话句句都是说到做到,你身下很快就如被春雨浇灌一般。 都怪袁基,这才没几次就明了,你的敏感之处就是那阴蒂。 他两指虽在xue道里进出,可还有一指极尽耐心地在阴蒂处摩擦揉捻。 xiaoxue也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柔韧湿滑,死死地吸着袁基的手指,似是不肯松口。 “殿下可知道,这带钩为何要做成鹅型?”袁基凑在你耳边低声问道。 “我……我怎知……” “那便为殿下演示一下,即可知晓……” 袁基从嫩xue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拿起那个金银错鹅形带钩,将鹅尾处对准你的xiaoxue,不由得你反应,直接塞了进去! “啊!!!”你不由得惊叫起来,意料之外的金属的带钩冰冷刺入花径,你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可袁基却只是细细瞧着你的阴蒂,故作惊讶道:“殿下的花蕊,刚刚似是颤动了几下呢。” “你……住口……”你羞得恨不能把脸蒙上,可这带钩的冰凉很快便被你的体温捂热了,这鹅尾的造型扁而长,正好伸入xue口不到一寸,挠痒痒一般。 xiaoxue似是适应了,轻轻吞吐了一下,大小竟刚好合适。 “殿下现在觉得如何?”袁基问道,手里慢慢用那鹅尾捻着xue口。 “这一会儿已不凉了……”你答道。 “那接下来,可要开始了。”袁基把你的右足搭在他的肩上,不忘掀开你的薄衫,一把将你的内衫也扯下,熟稔地将rutou夹在指尖搓弄。 轻柔的几下之后,必然衔接着一下加重力道的夹捏。 你忍不住夹紧了xiaoxue,颤抖不止,全身的器官都好像要打开来承受这所有的快感。 袁基的左手握着鹅形带钩在你身体里进出,忽然一拧方向,使那另一头鹅喙对准你的阴蒂啄去。 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用那鹅喙侵略已经泛滥成春水的阴蒂。 这下xiaoxue也被探入得更深了些,xue口似是想要张大却又无可奈何,那鹅喙就像活的一般,灵活地掠过每一寸嫩rou,根本不由你喘息。 袁基也并未放过你胸前那对挺立的玉珠,时不时用二指夹住,高高拎起,在加重力度搓弄的又瞬时放下。 柔软的rufang就那么一次次在他的手里震荡晃动,又揉捏得不成形状。 你面色酡红地望着袁基,对上了他浅茶色的眸子,那眸子里再看不出平日的优雅,而是被欲望逐渐占领。 “这带钩的用法……可是你想出来的?”你低声喘着气问他,这袁基每日只睡一个时辰,难不成都在研究这些? 袁基舔了一口你的乳尖,轻吸了一下,回道:“非也,古籍记载,百年前宫廷贵族与雅士便以此为乐,花样不止百种,袁基今日只是浅尝辄止,附庸风雅罢了。” “花样……不止百种?”你惊讶道。 袁基抽回了手,那鹅形带钩便叮叮当当地滚到一边。 袁基拿起另外两个带钩,对你讲道:“殿下请看,这是今日对殿下提到过的,蚩尤和琵琶。” “蚩尤带钩也谓蚩尤辟兵钩,这玉上雕的是蚩尤手持剑和盾,足握刀和斧,殿下武艺高强,适合殿下不过。” “而这琵琶……”袁基停下,垂眸看向我。 “为何不说了?”你不解道。 袁基嘴角略过一丝笑意,“这琵琶带钩最为常见,可尺寸大小不一,若是要进入殿下的xue中,今日我带来的这个,可不能满足殿下。” 袁基说罢,直接将这头粗尾细的琵琶带钩,一口气置入xiaoxue的深处! 你的呜咽被袁基的嘴堵上,他的舌头快速地插入你的口中深处,叫你不得出声。 可那琵琶带钩一下子进入深处,实在叫你好不难忍,深处的腔壁被琵琶状的带钩撑开,里面的xuerou死死贴住动弹不得。 整个带钩一瞬间没入你的花径之中,只剩那细的一头裸露在外。 然而你那xue口却空虚无比,急急地抖动着就好像要搜寻什么让它快点吸一吸,不然就要渴死了。 袁基竟不用看也猜到了一般,褪下了手上的扳指。 先是将扳指挂在那带钩的细头处,再用力一推,便将将好,使得扳指卡在那xue口处。 xue口也被撑开,那急不可耐的xue口也很快被满足替代。 袁基饶有兴致地瞧着你的阴蒂,一下下搅动着琵琶带钩,又深又重地在xue中开垦;又时不时拔出一点,再狠狠地塞到最深处。 玉扳指被xiaoxue卡住不能动,但每一次xuerou的收缩,都让那带钩的细头敲击一下扳指,发出玉器相撞的清脆响声。 无规律的叮叮当当声好似搬伴奏,你已经无力控制春水的泛滥,顺着薄衫一直漫到了袁基跪着的膝盖处。 袁基道:“失礼了。” 袁基快速地脱下衣衫,又抓过一个什么,送到你眼前。 你的眼睛被汗水迷了,还看不清楚,便问道:“这是什么?” 袁基回道:“这是玉环带钩……是我的,还未曾使用过。” 这是一块中空的玉环,雕着蛇的图案,似是跟袁基的耳饰成套。蛇缠绕着玉环一圈,首尾相连。 袁基将那玉扳指和琵琶带钩从你身体里慢慢抽出,xuerou似是舍不得一般,用力夹紧也反抗不了袁基的力度。 你抬眸,见那袁基的性器早已似獠牙暴露的青兽一般挺立。 袁基将蛇形玉环递给你,抓着你的手,将那玉环套在性器之上。 大小刚好,果不其然是袁基自己的,定是将那尺寸都量好吩咐工匠去做的。 袁基扶住性器,也不再像往日一般碾磨,直接挺入你的xiaoxue。那玉环还未温热,又是一股冰凉之感传到了你的身体。 但这玉环果真十分有趣,每一次长驱直入都能击打到你的阴蒂,而那袁基更是明知故犯,那阴蒂早已柔软湿透得不能更甚,可每一次到最深处他都要用力捅一下。 玉环的重量和那蛇形的凸起都会刺激得你连声惊叫,身体似受不住那般扭动起来。 “殿下,”袁基扶正我的腰,双手紧紧按住柔软又湿润的腰,厉声道,“殿下被玉环凌虐也不可妄动,袁基要继续下一步了。” 袁基轻轻拨弄一下那玉环上的蛇头,蛇竟然张开了大口,竟没料到这小小的带钩还有机关。 袁基调整蛇口的方向,对准了你挺立的阴蒂,你再也控制不住喷涌了出来。 只因那蛇口张开,每次袁基挺入都会让那蛇口咬一下阴蒂再松开,那里的嫩rou被扯一下又弹回的酥麻让你几乎要丧失理智。 “殿下,可喜欢这玉环?”袁基俯身凑在我的耳边,幽幽地问。 你不想承认,可这时的酥麻让你用力夹紧了袁基的性器,浑身抽动的战栗替你的嘴回答了问题。 袁基在你身体里好似直接又涨大了一分,搅弄起来更是翻天覆地。 “殿下……真yin荡。”袁基似是在叹气,似是在挑逗,对准你的乳峰一口咬了下去。你的xiaoxue每颤动一次,他就吸一口你的乳珠。 像是那古乐合奏一般,绝不让你在曲子结束前停下又一波的高潮。 袁基也终快到极限,将你的双腿拎起高举,让那玉环从高处直接坠落到xue口,那一下你的灵魂都仿佛被那蛇吸了去。 而袁基将那玉环摘下,将性器对着你的xiaoxue浇灌了一周,每一根毛发都占满了他的白浊还不够,还要轻轻弄几下,仿佛要涂得更均匀一般。 你在余韵中伸手搂住了袁基的脖子,呢喃道:“古人真有雅兴,百种花样要多久才能都尝一遍?” 袁基的眼睛亮亮的,答道:“若是殿下明日休沐来我府上……袁基还有新制的样式,待殿下来品玩。” * 你的书桌上,掩着昨日才收到的鸢报消息,上面写着: “袁氏嫡长子酷爱收藏带钩,集齐了战国至前朝的所有款式,却从不戴出门,只在半夜独自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