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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结果哥哥又拎着我的手臂放回脖子上了。” 贺屿天想起来了,那时候白饶确实一直搂着自己的脖子,像个躺着的树袋熊一样,全身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不知为什么从自己颈后滑下,柔柔地一路来到胸前,拨弄撩拨,到处点火,自己就拽着他的胳膊放回了原位。 “搂了一夜,我的胳膊现在抬都抬不起来了,好痛的。” “都是哥哥的错。” 贺屿天小声试探:“所以?” 终于说到想要的地方,白饶眉眼弯弯,原形毕露:“所以哥哥要负责,要给我洗澡。” “全身都要搓哦。” 贺屿天:“……” 啧。 行叭。 …… 两个小时后。 贺屿天重新穿好衣服,靠着洗手池站着,惆怅地叼着嘴里的东西。 白饶欢快地洗第二遍澡,动作流畅地不得了,一点也看不出“胳膊好痛抬不起来”的样子。 ……小骗子。 白饶转头看见贺屿天的样子,觉得自家男人这样子真是风流倜傥,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开始抽烟了?” 贺屿天食指和中指夹住嘴里叼着的东西,拿下来在白饶面前晃了晃:“这是糖。” 白饶笑道:“哥哥的事后糖比别人的事后烟还要潇洒。” 贺屿天弯下腰捏他的下巴,迫使这个小娇娃看向自己:“别以为拍彩虹屁就能逃过惩罚。” 白饶咬着嘴唇眨眨眼。 贺屿天霸道总裁一般,压着声音邪魅狂狷:“小骗子,竟然装委屈骗你老公,你要承担后果。” 白饶看着男人的指尖,轻轻咬住,一口吮到底,含糊不清道:“哥哥想怎么罚?” 贺霸总压根玩不过,瞬间破功,红着脸慌忙把手指抽出来:“饶、饶饶这么想要惩罚么?” “想要哥哥的惩罚,”白饶乖巧道:“坏孩子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哥哥想打屁股,亲的我喘不过气,还是罚我下不来床?” 贺屿天:“……” 饶饶好打算! 这难道不是奖励么?! 贺屿天“大发慈悲”放过了这个爱说谎的坏孩子,并严肃地告诫他下次不许再犯,便出门给白饶觅食。 他不知道自己教育孩子的声音多么色厉内荏,也不知道自己夺门而出的背影多像落荒而逃,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似乎烫的快能煎鸡蛋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脸上的温度褪地差不多,贺屿天拎着食物和白饶点的香蕉一脸庄重地往回走。 每次被白饶撩地受不住,只能跑出来缓解心情,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过于丢脸。他需要改变策略,要么学会反撩,要么能够面不改色地面对白饶的挑战,降服这个小妖精。 忽然一个电话打在手机上,贺屿天接起:“谁?” 电话里传来金哆哆嘹亮的声音:“老大你现在在家么?” 贺屿天:“不在,我在外面给你嫂子买吃的。” 金哆哆疑惑:“老大你为什么不点外卖?” 这是一个好问题。 如果不是被撩地实在遭不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推倒眼前的人,仅存的冷静却告诉他,“亲,你的腰子快遭不住了”,冲动和理智反复拉扯,消耗他的自制力,谁又会放着香香软软的美人不抱,跑出来独自冷静呢? 贺屿天跳过了这个问题,直接道:“打电话做什么?” “哥咱们今天出去玩吧,叫上嫂子一起。” 贺屿天:“你嫂子今天不舒——”服…… 他的声音被电话里的男低音打断了:“玩什么,这么神清气爽,看来昨天我还是太怜惜你了。” “诶,别!” 电话在金哆哆逐渐消失的“不要不要”中,被粗鲁地挂断了。 贺屿天拎着袋子,羡慕地吸吸鼻子,这才是正确的相处模式叭,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自己被欺负地弱小可怜又无助呢? 贺屿天的手攥了攥,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他一定要重振夫纲,降服了这个小浪.娃! 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门,贺屿天听见浴室里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前去查看。 难道是他不肯应对求欢,饶饶便自给自足了么? 那他还要这铁棒有何用?! 推开浴室门,便看见一个蜜桃似的雪白翘臀,贺屿天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 白饶翘着屁股,手扶着洗手池,又细又软的腰深深地塌下去,胳膊努力向后伸,中指指尖还带着可疑的乳白色膏状物。 贺屿天:“……饶饶?” “你在……”做什么? 白饶回过头,看着一脸懵逼的男人:“里面好痛,我在抹药。” 贺屿天为自己的猜想感到羞愧,刚刚褪下温度的脸又泛起一层薄红。 白饶轻声道:“可是我够不着。” 贺屿天的眼睛不可控制地看向那个正在抹药治疗的地方。 那里因为过渡摩擦,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白饶发出邀请:“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贺屿天的脸“轰”地一下又红了,成功升起回到那个能煎鸡蛋的温度。 第 70 章 没等贺屿天回应, 白饶就把手里的膏药递给了他, 软声请求:“哥哥帮帮我吧,好不好?” 贺屿天骑虎难下,吭吭哧哧地说:“要不还像上次那样, 我闭着眼,由你自己扶着我的手来摸索……” 这样的合理性建议却遭到了白饶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呢哥哥, 我的手臂使不上劲, 没有办法拉着你的手做事情。” 贺屿天:“……” 你确定?! 你怕不是在骗傻子。 贺屿天算是发现了, 白饶手臂的疼痛,其实是薛丁鄂的疼痛。 什么时候疼,哪里疼,疼到什么程度, 都由白饶说了算。 但他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表情,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接过那只药膏, 顺着白饶的意思, 将白色的膏状物挤在指尖上:“可以开始F准备了。” 白饶见他屈服下来, 得意地扬起嘴角,努努嘴唇正想说些什么,肚皮却率先发出“咕”的一声长鸣。 实际上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以后了, 早餐和午餐都还没吃, 从昨晚到现在运动量又这么大,胃里的东西已经消化得很干净了,感到饥饿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这种窘况还是让白饶“刷”的红了脸颊, 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发生这种事,还是让人很不好意思的。 不过贺屿天倒不觉得怎么样,反倒感觉这样的白饶更加可爱,他捏捏对面青年嘟起的嘴唇,笑着道:“别着急,我刚刚把饭买了回来,一会儿咱们就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