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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价,买你一晚上。”夏琮说着,拇指轻轻魔挲着他青肿的嘴缴,像个循循善诱的风月老手,“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滚开!”郁小龙挣了一下,当发现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在夏琮地呀制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时,他内心少见地闪过一丝恐慌。 夏琮微片了头凑近,做出要稳他的姿势,各自卓热的呼吸扫在脸上。 郁小龙咬紧了牙,背部弓起,满身的戒备,偏又伺准时机,似乎他要真敢稳下来,他绝对能一口咬死他。 夏琮看出了他的畏惧,正如他猜到他要他锁门背后的意思,他嘴角绽出个玩味的笑来,在郁小龙再次想要反击时,起身离开了。 “那个叫什么麻杆还是麦秆的,你准备跟他斗到什么时候?”夏琮难得换了副正经的面孔,靠回桌子上,给自己点了根烟,“不是每次都恰好有人能救你的。” 郁小龙想说那是他的事,跟你没关系,他也并不需要人救,但这样确实显得很不会做人,至少夏琮这一次的出现,的的确确把他从险境里救了出来。 而且,非常不如郁小龙所愿的,再次把他卷了进去。 郁小龙强撑着心神又看了他一会,确定他不会再突然发神经了,才卸下防备,倒进被子里,“古代止战还靠互市和和亲呢,我什么都不松口,他哪可能消停。” “他跟你要什么,地盘?” 郁小龙没回答,过了一会,说:“我会派人盯着你的,上次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但愿如此,我不想惹麻烦。”烟抽了两口,被在桌上摁灭了,夏琮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冷道:“尤其是你这种逞强斗狠,又无聊至极的麻烦。” 他朝门口走去,手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却没有接着动作,而是又说:“如果有呢,怎么办?” “……不会有。” “那你最好记住,再有我可是会生气的,生气之后会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郁小龙意识不清地在床上躺了会,感觉夏琮走了,又好像没走,明知道这时候毫无警觉是件危险的事他也顾不上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突然之间又一身冷汗地惊醒,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房间里没暖气,也没开空调,郁小龙冷得直打颤,翻了个身正想躲进被子里裹紧,余光看到自己房门,居然是大开着的。 cao……都让他关门了! 郁小龙一边在心里骂夏琮这人果然有病,一边挣扎着起身把门反锁了,再次躺上床,他终于把吊着的心彻底放了回去,很快便不知是晕是睡的没了意识。 第十九章 选与不选 睡前忘了拉窗,楼前面又没东西遮挡,难得一个大晴天,十一二点阳光最好的时候,郁小龙醒了,活活被晒醒的。 不再有头重脚轻世界颠倒的感觉,出了汗人松快了许多,应该是退烧了,他坐起来,给小丁打了个电话,听说那边施杰已经醒了,正准备出院。 郁小龙叮嘱他们回来的路上小心点,不行多带几个人,菜杆行事作风随李鬼,最近越发喜欢搞背后偷袭那一套,不是说多怕他们,就是膈应,没完没了。 他躺回去,翻了翻手机,突然觉得自己也挺没劲的,一个号码反复在他黑名单里拖进拖出,跟三进宫的大姑娘似的,越想越觉得此番行为做作且幼稚透顶。 他把夏琮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而后盯着那个叫人莫名的头像看了好一会。 那是一幅画,他之前点开过,但没看出来画的是什么,只觉得色调非常的暗,各种点和线交织切割出来的大幅色块,看着非常后现代。 没有立意,也不需要解释,不知道是他自己画的,还是哪找来的。 郁小龙没跟他说什么,准备下午等小丁他们回来了,再好好安排一下,菜杆的事一天不摆平,夏琮那边的人就一天不撤,算他这两次欠他的。 还有。 以后不删他了。 像个娘们。 一整天里郁小龙都没什么胃口,睡了醒醒了睡,下午施杰回来,赵菲来敲他门他都没听见。 一直到晚上,迷迷糊糊被隔壁传来的声音吵醒,他才裹着衣服爬起来。 施杰房间的门虚掩着,赵菲站在门口,两个人一里一外地对峙,气氛有些压抑。 “怎么了?”郁小龙问,赵菲朝他看过来,微微发红的眼眶叫他有些意外,“发生什么事了,你俩吵什么?” 施杰抬头见是他,把门打开,“你醒了,好点了吗?听说没检查就走了,你怎么也……” “没什么要检查的。”郁小龙打断他,朝他递过去一个眼神,施杰虽然平时喜欢跟赵菲拌拌嘴,但从来没对她说过半句重话,今天竟然把人给凶哭了。 “我让她搬回去住。”施杰似乎不想说太多,“这儿不适合她。” “哪里不适合?”比起施杰的粗声粗气,赵菲说话相对平静许多,或许因为吃过苦,所以较同龄人而言更沉得住,“我住了这么久,怎么今天突然不适合了。” “就没什么时候适合过,当初殷叔说你要来,我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施杰突然拔高了声音,“男人窝里你一个女人硬挤进来干什么,不嫌害臊啊,不知道要避嫌啊!” “阿杰!”郁小龙喝止了声,这话说得太重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尤其不礼貌。 果然,赵菲的表情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变得异常难堪,少见得涨红了脸。 郁小龙把她拉到一边,“你先去睡吧,我跟他聊聊,这事等明天再说。” 赵菲站了一会,点了点头,走之前看了施杰一眼,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事儿没商量,她必须住回去,费用我全出,明天就找人来给她搬。”施杰态度难得地坚决。 “你怕连累她?” “你不怕?菜杆这回跟咱们是真杠上了,这种事,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她跟着我们算怎么回事,一开始那是有特殊情况,现在,不合适了。” 郁小龙其实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赵菲最初住进来,是她高三毕业,大学还没开学的那个暑假,她父母在她小时候因为一起意外过世,她被寄养在亲戚家里,中间大概还换过几波人,具体怎么样谁都不清楚,好不容易高中毕业考来这里,自然顺理成章地被“托付”给了殷叔,而殷叔又十分图省事的,把她扔进了洋楼。 不知道是因为就想把包袱踢给殷叔,所以才极力撺掇她报了工大,还是赵菲自己说的,工大她选的那门专业国奖特别高也特别容易申请。 郁小龙没细问,问多了没意思,这学校也就她那专业还能看。 一开始确实很不方便,过了几天鸡飞狗跳的日子,后来住习惯了,聊天时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