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掰逼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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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锻细化了要求,不仅要求白谦野得找同校那个男的,还要求两人就在学校里做,随后问了他:“反正咱们谦野最后都是能爽到的,对吧?” 白谦野的手攥住了衣角,在电话里憋出两声笑来,称是,还自我安慰似的补了两句:“那是自然的,沈先生,谦野什么都见过了。” 他轻车熟路地编辑了信息,大概意思就是想买好看衣服了,哥哥能不能赞助,愿意穿给哥哥看,并附上一张穿上勾丝破洞丝袜的腿照,那边立刻回复:“多少,几点,在哪。” 白谦野约在早上行课时间的厕所,对方说够sao,他喜欢更sao的开档黑丝袜。 白谦野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了沈恒锻,得到了表扬。沈恒锻说,告诉主人,贱狗的心情如何。 白谦野按沈恒锻希望的那样回道:“贱狗想到了和主人的美好开始。那是教室、课桌、眼罩、汗液、喘息、两人、初夏、蝉鸣。” 蝉在叫,是在笑,人疯掉。 “三。” 沈恒锻的回复只有一个数字。 白谦野抖了一下,“贱狗说错了,是三个人。” 沈恒锻愉悦了,“对,主人和贱狗可不能忘记江瑜寰同学。是他让我们这完美契合的主仆两人相遇了。主人我也要感谢他,开发出了贱狗前一半的美丽。” 第二天一早,白谦野用接客前最常用的沐浴露从头洗到脚,直到整个人跟一根被人蹂躏到掉渣的橡皮泥一般散发着香精甜香,再换上那人指定的开档黑丝,外面套上最常见不过的牛仔裤以掩盖sao浪本质,扎好头发就出了门。 他约的是早课第二节。第一节课签到时,这一科老师同样把陈默笼的地球卫星头像投了出来,但白谦野感受着臀部与牛仔面料那过于粗砾的摩擦感,终于学会了皇帝不急太监也不急的心理,保持着面无表情。 自己就是块嚼烂了被吐在地上的口香糖,用这幅样子担心谁谁谁,就像是黏在谁脚上似的,怪恶心的。 他专业是生物科学,这节课是细胞生物学,老师正对着PPT上的卡通模型信息传导的信号通路,白谦野恍惚一想,这应该是重点吧,老师貌似对着类似的PPT讲了好多个第一节课开端了。 但这不重要,期末前背背题就好了。挂科也不重要,重修不重要,下达学情通知书不重要,劝退也不重要。 因为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专业是被强行篡改了的结果。 那就毁灭吧,无所谓。 熬到课间,白谦野不想再呆在教室里看那些被横剖的细胞卡通图案了,他打算给自己来个痛快,提前进了厕所,等到上课铃响,厕所里老半天没动静了,便催那人快来,那人喊他直接撅逼对着门,进来就开干。 白谦野垮了裤子,门户大开的逼口顿觉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 更突破正常人底线的事儿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冰清玉洁起来了? 噢,可能是因为脑子里装了点上节课的知识,什么G蛋白耦联受体,什么第二信使,官方、学术、高深,让他短暂地以为自己穿好了衣服,回归了正轨。同时,这提醒着他,这里不是任人放声浪叫的宾馆,是学校,若是被发现···后果极为严重。 够禁忌,但不刺激。 或许只有主导的人才觉得刺激。 记忆开始张牙舞爪攻击他。他从主体剥离,变成了纵观全局的上帝,无比清晰地看见了那个蝉鸣不断的夏天,下午近黄昏,本该锁门的教室尚有人在。 其中一个是他,他戴着眼罩,开着两腿,被抱坐在一根炙热的yinjing上,同yinjing的主人一起倚坐着课桌。桌脚嘎吱嘎吱,身下噗嗤噗嗤,脚尖随着律动有一搭没一搭点着桌面。 他知道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学生,这里是正儿八经的教室,是用rou欲来粉饰太平的危险之地,但他的表现是咬得越来越紧。 在他看来,这是一场以突破禁忌来剖析真心的仪式。 黑暗只会让那人的形状与沟壑更加清晰。他激动了,用手捞住信赖之人的脖子,奋力地后仰,青涩地扭动身体,再虔诚地朝那人下巴献上一个吻,断断续续地说: “瑜寰,你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吧。瑜寰,谢谢你帮我,我喜欢你。瑜寰,你觉得我美吗,能比陈默笼同学,我们班的班长,陈默笼同学美···吗?” “当然。而且你将会变得更加美丽。”他听见了一个陌生而低沉的成年男声。 于是眼罩被取下,他变得无比惊恐,却将yinjing绞得越发紧密。说不清楚到底是抵触还是接纳。或许当时的他已经搞不清楚每种行为所对应的含义,身心早已混乱了。 ——本该在他体内,哄骗他进行禁忌欢爱的男友江瑜寰,正衣着完好的站在眼前,举着摄像机。深埋入xue的,是江瑜寰无痛献祭的对象,沈恒锻。 “这是一场郑重的交接仪式。”沈恒锻道,“也是你美丽之路的新开始。你口中的陈默笼同学是谁?这不重要。你一定会比她美丽,比她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你是她嫉妒的存在。” 直肠与yinjing,学生与成年社会人士,教室与野合,献祭来自男友,男孩与女同学比美,yin乱被冠以美丽之名···错乱叠着错乱,堪称魔幻,就算此时掰正一点点,也不能走回正轨吧,而且,夏季的氛围是闷热,热得诡异且厚重,再热一点会造成什么很大影响吗,那再错乱一点,似乎也··· 也没什么吧。 也没什么吧,时隔多年,白谦野也只是再打了个寒颤而已。 但他惊魂未定地发了个消息过去:“来的只有哥哥一个人吧?” 他不等对方回复便自问自答,肯定的,肯定的。 他闭上眼睛,想要努力克服这种不安的感觉。 随后,地板上影子一晃,隔间门被敲响了。 把锁旋到绿色那边,但轻轻抵了一下门,娇嗔道:“别急呀哥哥,人家还没准备好。” 外面的人便没推了。 白谦野强打起精神,单手撑墙,弯腰岔开腿,背过手去拨开xue口,说完哥哥进来吧,就憋了一口气。 嘎吱,门被推开,嫖客那饿得泛绿光的眼应该凑上来了。 好,就是这个时候,指尖用力掰xue,左右扭臀,再缓缓吐出那口气。这一套流程下来,对方进门就能看见··· 雪白rou臀上,涂着一层水光护甲油的指甲泛着粉,粉色之下依然是粉意,只是那原本如惊鸟般慌乱紧闭的粉xue,依着推门声,呼应着主人的那口徐徐之气,仿佛有了意识气息,圈圈媚rou从外到内迤逦退去,舒舒然地,绽开了,在灯光下瑟缩得令人眩目··· “人家向哥哥打开了。”xiaoxue幽幽地说。 这滚涌着动态情欲的昳丽画面··· ··· 妖媚。来者面无表情默默吐槽了一句。 白谦野上面那口小嘴出声了:“哥,哥——”第一个字后面紧连着急促的喘息,每一下都破碎而颤抖,让人不禁怀疑他体内有根东西作怪,进而希望那坏心东西是自己的。第二个字滚得含糊不清,上牙和下牙磕磕绊绊黏黏糊糊,似是口腔里被灌注了什么液体,哪怕鼓起腮帮子也要努力含住。 就两个字,愣是被白谦野说得千回百转。 做作。来者面无表情又吐槽了一句。 但这只精怪谦卑匍匐在狭窄肮脏的厕所里,费劲心机只为了勾一根jiba尝,要得不多不少,反倒显得单纯了。 意外地让人没法说重话。 ··· 一直保持着重心下移的不便姿势,白谦野的脑袋有些眩晕,再想到自己朝外门户大开,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yin乱氛围里,被丝袜前裆狠狠束缚着的yinjing抬起了头,留下点点湿痕。 他越发空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那人怎么还不脱了裤子干进来啊,搁那儿钻木取火吗?! 白谦野急死了,夹着嗓子无力问道:“哥哥的jiba不喜欢谦野吗?” 话落,白谦野的rou臀遭受了恶意满满的一巴掌,被打得肥臀乱颤,浪rou翻飞。 “哥哥当然不喜欢。因为我是jiejie。” 满心欢喜摇屁股摇到一半的白谦野:?! 姐什么?姐···什么?! 陈,陈默笼! 白谦野萎了。 ···所以是先起身,再提裤子才没那么尴尬,还是先提裤子再起身和她打招呼比较好?好难抉择! A or B中,白谦野总能选中or,他脑子一抽,就着现在这个姿势说:“你才是你才是,你还进男厕所呢!大变态反弹。” 沉默。 他很想在沉默中表现得适配这一氛围,比如萎靡不振,比如尴尬之类的。 ···但是,啊啊啊他的sao屁股怎么还在抖,连带着烂逼配合着节奏一张一合!都怪陈默笼打得太猛了呜呜呜,专往靠近逼口的臀尖扇。 ··· “噢,反弹无效。”她道。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想死。 啊——还没等他再啊一次,手掌下的yingying支撑感消失,身体前倾下坠,这是?他急促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便寒毛直竖地跌进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里。 “啊啊啊啊啊,我掉进坑里了!”他扑腾起来。 “是床。” 陈默笼忍了又忍,不能再忍,“你觉得假装扑腾着开溜会不被我发现吗?” “···哦。” 又被捉回来扔进了床里,以大白屁股高高撅的姿势。 想死。 他现在的状态是,牛仔裤掉在脚脖子处,刻意买小一号的开档丝袜勒腿又卡逼,愣是在股沟两侧挤出两片肥厚白rou来,像极了蚌rou般的yinchun。 真的想死。 啊啊啊啊! 估计是陈默笼实在是看不下去这yin秽画面了,沉声道:“起来穿衣服。不,给我把衣服换了。” “我,客人,那个后果···”白谦野小小挣扎了一下。 “换!”这字儿念得,像是被上下牙嚼过似的。 这个情况下,他敢问陈默笼为什么出现在男厕吗,敢和她叫板要回去继续晃屁股吗··· 他吓得都快魂飞魄散了。 “呵呵,好嘞!”识时务者为俊杰,白谦野立刻回答,那叫一个狗腿又谄媚。 但他不敢起身,脸依旧深埋被子里,保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腿踢踏两下,把裤子拱上去,手再摸索过去,提好了。 “我说的是,换!”那咬牙切齿的劲儿像是下一秒就要来扇他的逼。 唔! 意识到这一点,白谦野忍不住往床里边蛄蛹了几下。 那挪动的零点一厘米给了他极大的勇气,白谦野咳咳两声,弱弱道:“人家肯定听你的话吖。可这不是我家吧,没衣服,咋换呀···” 于是。 呼—— 哈—— 那边发出一声相当明显的深呼吸音儿。 妈耶,这是水牛在换气吧。 啊啊啊救命,真的会被她扇巴掌扇到逼飞奶炸吧! ···白谦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仿佛陈默笼厕所拨他那一下的触感仍在作乱。 那样下去,会被扇到红肿发烫,彻底坏掉的。 呜呜,趴的是她的床,攥的是她的床单,呼出的水汽蒸出了上面陈默笼的味道,口鼻间被她塞得满满当当,那气息过于浓郁,像是自己正埋在她下腹专心致志舔jiba一样,唔,口腔内疯狂分泌唾液了···又有被她高度折叠后入打桩的错觉,他哼哼一声,腿不自觉分开,做好了白给她cao一次,两次,好几次的准备。 “我出去,你起来,翻衣柜,你,给我换掉。” 卧室门万分克制地吱了一声,她人就去外边了。 白谦野和xiaoxue:诶? 没衣服换?那就把他出租屋的衣柜连接到自己家这个,空间连结重叠而已,多简单。但白谦野同学若是想用这个理由走掉,呵,怕是没那么容易。 他那出租屋相当不安全。既然沈恒锻都敢在她家安摄像头,说不定他房里的监控比情趣酒店的都多。 陈默笼刚坐在客厅沙发平复好心情,就听见卧室门扭扭捏捏叫了一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门是动了,但人没出来。 陈默笼:··· 这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把戏是要闹哪样? 许是觉得铺垫够了,里面响起了迟缓的脚步声。 白谦野同学像个生日礼物一样的就出来了。 ——她认真的,白谦野同学穿的就是根包装礼品用的红色蝴蝶结彩带,只不过材质是丝绒布而已。 丝带贴合脖颈一圈而下,在两粒薄皮樱桃间打了个蓬蓬的蝴蝶结,再一分为三,左右两股顺耻骨而下,绕过大腿根往后而去,重中之重是中间那根彩带,直接以他秀气的男根为中间点打了个蝴蝶结,又以那并不足够的宽度,向后堪堪遮住xue眼,而隐隐预约的,丝带两侧露出一点点细密娇嫩的褶皱。 但他竟不急着跟陈默笼对视,而是眼角含泪,全神贯注着脚下。 ——估计是小蠢货给自己打包时没预留足够长度,可怜了脆弱的玉茎,直直与脖颈相连,他若是抬头,茎身就会被狠狠拉扯,立刻渗出几滴不堪凌虐的黏液来。 他每一步都艰难。很少受布料摩擦的大腿根立刻沁出一层薄红,红意自此蔓延至卵囊、股沟和后面看不大清楚之地··· 最重要的是,他xue口似乎夹着东西。白的,圆的,嗯,估计是颗大珍珠。 那就难怪了,他每走一步,臀肌挤压xuerou内壁,里面的珍珠狠狠摩擦过娇嫩肠rou,激得汁水充沛,媚rou越发肥厚敏感,行进任何一步,都是在摩擦,都是在性交。 他走得摇摇晃晃,像是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但方向坚定,始终朝她而来,如果忽略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甜腥味,陈默笼或许就动容了。 突然一声闷哼。 白谦野摔了。 陈默笼脸上表情未变一丝一毫。 但白谦野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他知道是陈默笼,瞪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不说话,咬唇一笑,仿佛真变成了不谙世事的婴儿,但···确实美丽。 白谦野趴在地上哼,哼的喘息了一会儿,两只眼睛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在这种无神状态下,又慢吞吞爬了起来。 “···jiejie。”白谦野红肿着xue口,终于到了陈默笼身边,完成了漫长的旅途,但什么都不敢做,只耷拉着眼睛在一旁看着:“jiejie——” 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语气里是满满的委屈和讨好。 陈默笼最终决定接了他这份讨好,勾了勾手指头,于是白谦野立刻飞身上来又亲又蹭,蹭脖子的空当还会去偷瞄几眼陈默笼的脸色,来回几下确定环境安全后,眼睛都眯上了,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响。 陈默笼掐着秒针转了半个钟面道: “行了,重新换衣服去吧。” 白谦野:哈? 是不喜欢这一套? 陈默笼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道:“我是让你换一件日常衣服过来,只是没想到白谦野同学却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消气儿。” “还有,预告一下,你换完衣服我们会聊聊,我要强制囚禁白谦野同学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