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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被他强.jian了,我父亲被他撞死了,我该怎么办?他依然活着,毫发无损的活着,出入酒店、高档餐厅、赌博甚至sao扰乘客,他还在继续过着他的潇洒生活,可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父亲从小就教我遵纪守法,要心存善念,要对别人好,他说我没有病也不会生病,尽管如此,在我长大之后我还是能听到那些人在我身后交头接耳的说,苏哲宇他爸有精神病,他是不是也有精神病?” “当我终于变成了那些人口中的精神病的时候,你们却问我为什么不做一个正常人,既然我不是正常人我也不是精神病,那我到底是什么?”苏哲宇渐渐有了情绪,他的眼睛不像刚开始那么死气沉沉,他的控诉从他所犯罪行一直延伸到他对这个社会的失望。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给自己开脱,我只是在阐述这些事实,我是杀人恶魔我比你们都清楚,你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怪物!只是我的怪物跑出来了!” 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审讯室里只有苏哲宇一个人的声音,他讲述逼迫他成为一个杀人怪物的原因,但他依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可以拿我警示别人,曾经有一个变态精神病疯子杀人分尸烧了七十万,但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当那些怪物跑出来的时候,你们什么都做不了。”苏哲宇看着钟长新的眼睛,问他,“你一直在观察我,你看到我身体里的怪物了吗?你也许在想,就算这样我也不应该杀刘俊升。” 钟长新摇了摇头,回答他:“你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苏哲宇的嘴角划过一丝嘲讽,“我没得选择,我只有遵从我的想法,你们的说教如果有意义,现在我不会坐在这里,刘俊升不会像一团烂rou一样的躺在解剖台上,你们所谓的公平正义就是查清杀人凶手是谁吗?” 苏哲宇不断的摇头,因为讲述这些事勾起了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暴怒,苏哲宇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在极力忍耐着,他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嘴唇不断的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很快他的手腕就被手铐磨出了血。 楚行暮立即站了起来走到苏哲宇的身边,苏哲宇咬着牙说:“我叫苏哲宇……我有名字我叫苏哲宇……”他默念着他父亲每次发病时都会念的一句话,他的名字。 为了防止审讯途中苏哲宇暴走,韩炀早就带着镇静剂在审讯室外等候,见此情景,他立即推门进去,两三个警员分别按住苏哲宇的身体,韩炀将镇静剂推进了苏哲宇的身体里。 审讯被迫中断,但无论是审讯室里审讯的人还是在监控室里等候的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沉默,白瑶眨了眨眼睛,背过身对郎朗说:“朗姐,我出去喝点儿水。” 郎朗看着白瑶匆匆出去,唐哲站在一旁表情很是凝重,赵忱端着保温杯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平时最多话的他此刻也说不出什么笑话。 郎朗看了一眼审讯室,朝着白瑶离开的方向走了出去。 齐少承问:“镇静剂哪儿来的?” “药教授给的,他说如果审讯途中苏哲宇有发病征兆,立即给他注射镇静剂,苏哲宇已经给自己注射了很多次了。”楚行暮想起他在地下室里看到的那些注射器,现在才明白它们的用处。 钟长新站在一旁,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审讯室里所有的人。 郎朗走进茶水间,白瑶端着一杯凉水,听到有人进来,她有些不太自在的转身,看到是郎朗后,她把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问她:“我应该同情苏哲宇吗?” “应不应该你自己可以判断,变态杀人行径是事实,苏哲宇的经历也是事实,这是一种警示,而不是同情完他后继续同情下一个像他一样的人。” “走,审讯室那边有他们,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干。”郎朗拉着白瑶走出了茶水间。 “还有什么事吗?” “苏哲宇父亲的案子,我们还没查过呢。” 审讯断断续续进行了两个小时,碎尸案凶手被抓的消息早已传遍了青市的大街小巷,警报已经解除,人们如释重负的同时都在指责凶手的残忍无道,对这个案子特别关注的媒体记者们都想获得第一手资料,他们需要的新闻是爆炸性的,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话筒、摄像机、录音笔出现在了所有苏哲宇出现过的地方,他的邻居、老师、同学以及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他们旨在向民众揭露这个变态杀人恶魔的一切,引起民愤让人们铭记这个灾难,也有记者拜访了死者刘俊升的家属,在镜头面前,只有活人才会说话,无论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然而这次并没有预想中的猛烈抨击向他们袭来,市局针对这个案件的调查结果以及侦查过程中所涉及的一些事件,详细写了一则通告,其中第一次公开写明了凶手与死者的犯罪行径,最终,苏哲宇将交给法律审判,而刘俊升则交给民众审判。 以死亡偿还死亡是一件悲惨又无力的事。 下午两点,楚行暮针对引发这场碎尸案的另外两起案件开了最后一个会议。 “刘俊升筹集的八十万里有些是借别人的,有些是从他父母那里拿的,银行的取款记录显示他从他父母的卡里分三次取钱,一共取了七十万,而这些钱全都被苏哲宇烧了。” “苏哲宇的父亲原来是个教师,有精神病,苏哲宇五岁的时候,母亲抛弃他和他父亲离开,此后他们父子二人一直生活在一起,苏哲宇的父亲辞去了教师职业,没有稳定工作,由于他有间歇性精神病,出于安全考虑所有用人单位都不敢轻易录用他,他什么底层工作都做过,发病次数屈指可数但从来没有伤过人,我们调了分局的备案记录,又走访了凤凰路苏哲宇父亲出车祸的周边,也询问了很多人,有目击者看到了刘俊升撞死苏哲宇父亲的过程,目击者说,一个年轻男生曾经找过她,她也愿意作证,但后来她接到警察的电话,说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她的证词没有用了,虽然她很奇怪,但从那之后无论是警察还是苏哲宇都没有再找过她。” “车祸地段是没有监控的,由于当时已经是深夜了,过往的路人几乎可以说没有,刘俊升当晚应该喝醉了,苏哲宇的父亲坐在路边喝水,刘俊升停车后摇摇晃晃走向苏哲宇父亲,随后他一把打掉了苏哲宇父亲的水瓶,并对他实施殴打,苏哲宇父亲一直以防御为主,一个快五十岁的人根本敌不过壮年男人的拳打脚踢,之后刘俊升便上了车,苏哲宇父亲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那里,但就在那时,刘俊升突然发动汽车撞向了苏哲宇的父亲,之后刘俊升直接开车离开了。” 郎朗合上了笔记本,这是那位目击者所看到的一切,郎朗把它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