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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赵敏问完题往外走才看见他,吓得跟见了什么似的。 他一句话还没说,赵敏就摇摇头快步走了。 “你跟赵敏熟吗?”他问周临涯。 “想太多了吧你。怎么跟她熟啊?也天天去办公室问问题?” “……” “你不是去找过她了?怎么了,她知道那个盒子的事?” “我不清楚。她就……莫名其妙开始避开我。我现在没法跟她说话了。” “诶?”周临涯精神了,“有问题啊,她为什么要避着你?心虚?” “……也不能这么说吧。”这是背后编排了。 “她家里经济条件好像不怎么宽裕,”李淑仪不怎么在乎,“一个纯银的链子摆在那儿,有没有可能会——起点小心思?” 付罗迦有些疲惫。“应该不是这么回事……” 恶意很容易滋生。 李淑仪继续了,“其实真的有可能,她住校嘛,女生宿舍那边对她风评也不太好,说她晚上打呼说梦话,手脚不干净——” 周临涯深以为然,“是啊,要不然怎么根本一个玩的好的都没有?是不是有些烂习惯……” “这样,我找她室友帮你调查一下。” “……还是别了。” “哎就留意帮你看看,也不干什么。没有就算了啊,万一真是她偷了呢?” 他看着周临涯杯子里的一片在逐渐下沉的茶叶,没再说什么。 所谓“当众道歉”的时间已经敲定了,在周五的晚饭时间。他还不太确定是吃了饭才开始还是这个道歉本身就包含了一个饭局。 晚上他妈给了他一个“惊喜”——她问付罗迦,什么时候跟“一中校草”走得那么近了。 付罗迦默默把掉地上的筷子捡了,慢吞吞走到厨房水槽前。 有金属质感的透明水柱浇到了他手指上。他垂眼盯着排水口,听见他妈隔着老远问:“是不是啊?” “他叫许之枔。”他声音不大。 他妈在碗沿上敲了敲:“叶老师跟我说最近老是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校草’‘校霸’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是你该去来往的吗?好好的朋友不交,就知道找些混子!” 付罗迦拿了双新筷子出来,但吃饭的胃口基本没了。 “先给我交个底吧,是不是哪天要去公安局领你了?” “……没有那些。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能不想多?要不是你班主任怕你走歪路跟我说一声,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大能耐呢,还能这群人搭上线。从来没见你跟谁玩的来,那个闷到死的性格从来不知道改——这次倒是进步了啊?找了个什么?老大?” “我说了没有。就一……朋友。不是什么校草校霸……” “还撒谎?你老师说的能有错?!是不是上次骑车拉你回来那个?那你们混在一起还挺久了吧?” 付罗迦放弃了。 “站住!你去哪儿?你敢出这个门你就别——” 他深吸口气,转身。“我去给你泡茶。叶老师给的。喝吗? 第42章 第 42 章 他妈似乎是不明所以,因此沉默了会儿。 “你搞什么?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知道。真的,”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异常,“我知道了。好。我会——” 他把掌心里偷偷捏着的一张纸夹到指间,在背过身后草草擦了擦脸。为图掩饰得更好他还同时从茶几上把热水壶拎了起来——但他似乎对热水壶的重量估计得有点问题。 实际需要出的力和心理预期的差太远。大理石地砖发出了一声仿佛是要裂开的巨响。 他在脚上的痛感传来之前退开了一步。呆了会儿后觉得痛过去了又能动弹了,就用纸包住手指把地上的碎块拢到了一起。 “你什么意思?给我摆脸色?”他妈一拍桌子,“说话呀!” 他把碎块扔进垃圾桶。脚上的感觉有些奇怪了,他低下头,看见脚背上有一小块皮肤被撑得高高的,还格外光滑。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种生物的肢体。 “妈。”他没空管理自己的语气了,所以这句是带了哭腔的。“……好痛啊。” 但他没想到他妈冲过来后盯着他的脚尖叫一声,正准备再次开火,抬头一看到他的脸却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她张张嘴,鼻翼一动,面部肌rou开始移位,然后痛哭出声。 付罗迦感觉到一只抖到使不上力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跟你说了无数次——!!无数次了!!!不准哭!!!痛了也不准哭!!” …… “停一下……”付罗迦手上力气突然加重,许之枔伸腿点地把车停下。 付罗迦从后座上下来,踩过路边低洼处掖着的一点雨水,单腿跳到了人行道上。 前几天的天气突然大了起来,校服外套已经穿不住了。往上攀升的温度被今天凌晨的一场暴雨稍稍阻了一下——现在虽然已经是响晴的正午,但空气还算清爽。 县城路边的树开始落叶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它们的的确确挑在这个季节开始落叶了。 枯叶一大把一大把地往湿漉漉的地面上栽,看着有些惊心。 “纱布又滑开了吗?” “……嗯。”付罗迦低头弯腰,手指捏住一截垂下来的纱布往上提。 热水重点光顾的地方地位比较尴尬,不上也不下,斜着横过脚跟和脚踝,又往脚背蔓延了一点。医生没敢把纱布缠多紧,只松松绕了一圈把药膏盖住,最后把结打在没被烫伤的小腿上。 活结常常会从小腿往下滑,垂到脚踝上。垂着垂着结就会散开,然后整个包扎就都散了。 很麻烦。在教室里松还好,在许之枔自行车后座上也时不时松就很让人焦躁了。 许之枔把车推到了人行道上。 “别系死结,换药的话不方便了。” 付罗迦把刚刚套好的圈又拆开,平复呼吸努力回想活结该怎么系。 “我来吧。”许之枔蹲下来,“你先扶着树。” 付罗迦看着许之枔头顶的发旋走神。 右脚脚后跟基本没法沾地,脚前掌一用力后边也会连带着疼——所以他这几天几乎就是以一个瘸子的角色接受别人的照顾。 他其实有点“干脆这几天就不上学了”的意思,他妈甚至也这么想过,但叶老师坚决反对。 “他已经缺过好几次课了,离高考还有多久?一年说是很长,实际就是转眼——” 甚至还赞助了一只拐棍。“以前关节炎严重时我自己用的。”叶老师解释道。 “他上下学——” “可以找一个跟他住得近的同学帮个忙。” 他妈“唔”了声,“会不会太麻烦其他同学了?会不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