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梧桐叶上三更雨(nph慎)在线阅读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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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弦琴喊了一声,园子角门处就走来了一个姑娘,腰细胸大,柳叶眉,桃花眼,楚楚可怜。

    姑娘摇曳生姿的跪下:“参见陛下。”

    阙弦琴很大方:“今天你就跟着世子走,去吧,这么晚也别费事了,就歇在宫里,让王德给你安排,好好伺候世子!”

    “是,陛下。”姑娘盈盈起身,径直挽上了微有月的胳膊,“世子殿下,我们走吧。”

    微有月僵硬着道谢:“谢陛下。”

    碍眼的都走了,阙弦琴又看向了梧桐,他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声音蛊惑的说:“想不想看折子戏?”

    说完也不给梧桐反应,抱着流光转身大步而去,大声道:“小顺子,王女要看折子戏,还不快去安排!”

    “是,陛下!”小顺子尖利的嗓音从园子门口传来,梧桐整个人被吓得一怔。

    最后是被人推着过了桥,到了水中一座两层楼阁,梧桐已经没心情去看着阁上写的什么牌匾,她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木愣愣跟在阙弦琴身后,最后坐在了二楼香榻上。

    折子戏在一楼戏台,演的那出戏叫双花情。

    讲的是江南一富户的女儿花灯节时偶遇了一位俊俏的书生,这书生也是对她一见钟情,书生追问她的姓名,小姐羞怯之下用了双胞胎meimei的名字。

    书生要去赶考,小姐就偷偷让丫鬟送银钱给他。

    书生上京赶考时,曾发誓考上了一定回来娶小姐。

    那男戏子举起手指天发誓,扮演小姐的女戏子哭的泪眼蹒跚。

    一转眼,红衣大褂,书生高中归来,果然向这富户提了亲,只是提的是小jiejiemeimei的亲。

    小姐得知后肝肠寸断,忆起是当时自己一时之羞晾下如此大错。

    她本想去找书生解释清楚,谁想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晕倒在地。

    富户老爷急着把状元女婿绑到手,急忙替书生和小女儿cao办了一场婚事,当天晚上,书生就入了洞房。

    他掀开新娘的盖头,盖头下的女子娇羞的看他一眼然后低了头。

    良宵苦短,书生终于抱得美人归,他并没有发觉小姐换了人,他将小姐抱住一番热吻。

    脱下她的婚服,摸她雪白的奶儿,将她修长的两腿分开,露出中间的菡萏。

    似乎这才是这折子戏的高潮部分,梧桐从上往下瞧得清清楚楚,书生俯下身去舔小姐的私处。

    戏子之间呻吟渐起。

    阙弦琴一直将流光抱在手里把玩品鉴,此时看到楼下表演到这处,他直接将流光剥了开来放在榻上,流光的傲气和张狂荡然无存。

    “陛下,不要……这里还有人。”流光赤裸着身躯,微微扭动,眼角余光看向坐在侧后面的梧桐。

    阙弦琴轻轻抚过流光额心的梅花钿,他看着流光的眼神忽然就变了,好似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阙弦琴幽幽的说:“怕什么,孤特意请来梧桐王女看折子戏,正好也给我们助兴。”

    说罢,流光禁闭的双腿忽然被他一只手强硬的塞入,阙弦琴一路无阻摸到她的xiaoxue口就粗鲁了插了三根手指进去。

    “啊!”流光疼的大叫,处女xue口本就窄小,插进去两根已是勉强,阙弦琴毫不怜惜的三指齐插,一举破了她的元红。

    流光大口吸气,尚且来不及再多缓缓,阙弦琴已经覆了上来,只解了裤子,掏出一根粗硬的巨物。

    阳物戳到xue口滑了两下,挤进缝隙里,一点点推开嫩rou,势如破竹。

    楼下戏子已然演到了,书生的roubang插进了小姐的花xue里,书生夸赞小姐xue嫩紧致,并念了一句他曾写给小姐的情诗。

    可新娘子哪里知道这句诗,她疑惑的问夫君:“此诗何意?”

    书生终于察觉不对了,一问再问之下,才得知嫁给自己的是小姐双胞meimei,而小姐突染恶疾,晕倒在床。

    书生感叹一句世事无常,可事情已经发生,无力挽回,他身下不过也只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女人。

    孽根插在花xue里因着这一番变故竟还隐隐又胀大了几分,书生撑在小姐上方又慢慢抽插了起来,他安慰女子道:“这不怪你,只怪老天阴差阳错,既然事情已经注定,那你我之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此后被翻红浪,恩爱缠绵,两戏子用各种不同姿势欢爱,给二楼的人观看。

    阙弦琴缓缓挺进,慢慢抽出,他好整以暇看着身下的流光渐渐变得欲求不满,求他快点。

    阙弦琴无动于衷,依旧慢慢的插着,甚至还有闲情关注一下呆坐的梧桐。

    “怎么样,小丫头,这出折子戏不错吧?”

    而梧桐不知怎么回事,坐在那里一点动作都没有,刘海厚厚垂着,也看不见她什么神情。

    阙弦琴蹙眉又喊了两声,梧桐依旧一动未动,她孤独的坐在那里,好似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

    阙弦琴终于察觉不对劲了,他抽出阳物,来到梧桐面前,轻轻碰了一下,梧桐竟就这么直直倒了下去。

    ……

    梧桐被安排在了梧桐苑,连日来高烧不退,昏睡在床。

    “王女脉象虚弱,受惊昏迷,高烧不退或是内疾引起,应是常年郁结在心,不得宽心。”

    听完太医的禀报,阙弦琴呲一下将奏折重重拍在桌上:“她一个八岁小儿,有什么好愁的。听说她自小脑子就有毛病,你看了如何?”

    “陛下,臣不敢妄断,人的脑子向来最为复杂,王女许是看着有些阴郁罢,等王女醒来,臣再行诊断。”

    阙弦琴嗯了一声:“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