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7

分卷阅读197

    里骂他。现在就忘了当初是怎么质问他的了?”

    当初各个有头有脸的鲜rou粉丝都扛着正义之师的大旗去声讨烛茗,只有佳肴各大站在群里疯狂发公告,禁止他们顶着粉籍对这件事发表任何有偏颇的看法。

    现在想来,倘若他们真的做了,怕是蔺遥和烛茗之间的矛盾只会更深,甚至和好无望。

    从某种层面上,只有佳肴最懂烛火,也只有烛火最懂佳肴。

    秦怀正抱怨着网友没有心,手里忽然一震。

    低头一看:“啊,烛总发长文了,九哥解锁一下。”

    烛茗的长文还是一如既往的烛式风格,语气里极尽嘲讽。

    “当初说我没有心,都不为严零祭奠的你们,怎么突然就开始信誓旦旦说我情根深种了?精神分裂这病,咱们总有一个该去医院看看吧?你们去还是我去?”

    “当初骂严零骂的话我可都记着呢,怎么来个人说一句‘NL和严零’真像,就开始集体吹她怀念她了?是不是以后也要把那些不入流的词往我们姑娘身上放呢?恕我直言,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廉价。”

    “窥屏的某些所谓的严零粉丝,我和严零关系好不代表我对你们也仁慈。人都死了这时候哭着喊着说我喜欢她多少年了有用吗?用不用我来帮你们回忆回忆,当初脱粉回踩和她撇清关系的人是谁?”

    在文章的最后,烛茗贴了一张截图。

    图上是严零和烛茗的对话框,有一条语音被转成了文字。

    日期,是她去世的前一天。

    她说:一直以来我是靠他们的鼓励和支持撑到了现在,可是连他们都不信我了。哥,我累了,我想歇一段时间,好好睡一觉,最好梦里他们还是当初为我加油鼓劲的模样。

    接着这上图,烛茗写道:“如果每个人都朝她心里捅了一刀,那你们就是含笑动的手。去年我没心情创作,只写了一首歌,劣刀。

    “你们不配骂我和夸我,因为严零的心意和我的缅怀,你们从来都不配懂。”

    一把劣刀插在心上,而我梦到铁锈清香。

    蔺遥对他说,如果他是刀,他甘之如饴。

    严零也是这样想的。

    即使再卑劣,她还是深爱着,梦里也放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达成,二更合一√

    ========================

    “我想,我不是靠过去的回忆活着,我是靠眼前的现实活着。”(孙犁)

    感谢在2020-03-31 21:32:47~2020-04-01 22:0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澄纸紙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unana 30瓶; 10瓶;随便、十二、墨磛夏 5瓶;lori 2瓶;团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chapter103

    “咻——咚!”

    黄色小球从客厅上空飞过, 弹在地上,向餐桌飞去。

    站在桌边正倒着奶茶的蔺遥反手抓住,停下动作,回头白了一眼沙发上的罪魁祸首——

    此人健身后洗过澡, 湿漉漉的头发擦得半干不干,横躺在沙发上玩着乌龙的投掷玩具。

    他倒好奶茶, 没好气地把小球放回乌龙的狗窝。

    先前那条长文发出去后, 已然掀起狂澜。

    随后,蔺遥悄无声息的点了赞, 更是让人措手不及。

    时隔一年后, 两位打得不可开交的对家同时为严零正名, 让当时冲在羞辱严零最前端的人感到一丝后怕。

    为自己辩解的, 转移话题的, 真诚反思的,承载着感情的文字在涌入信息流, 淹没在数据爆炸的狂潮中。

    然而烛茗和蔺遥, 一个发完帖一个点完赞,不再理会将有什么人会就这件事讨论些什么, 双双抛下手机, 开始享受难得宁静放松的夜晚。

    话语的分量可以是最轻的,轻到当成耳边风也不为过;但也可以是最重的, 重若千钧,压得人喘不过气。

    烛茗固然洒脱,可他到底是个悲观主义者。

    人都不在了, 说再多,有什么意义?

    就算这次醒悟了,下一次,又未必不会重蹈覆辙。

    于是他扔下手机,捡起乌龙的玩具。

    ……还是当条狗好啊,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他想。

    “蔺老师,你家崽呢?”

    烛茗见蔺遥端着两杯奶茶走过来,翻身坐起,把堆满杂志剧本的茶几腾出些空地。

    蔺遥:“上周出差放小耳朵那儿了,结果赖着不走了。”

    “嚯,挺好的。”烛茗吹了声口哨,“狗生到暮年终于接受小耳朵了。”

    蔺遥沉默了一下。

    蔺少女抱着两条狗跟他说,她有理由认为乌龙不愿意回去是因为不想吃他俩的狗粮。

    “现在这状态也不好来来回回折腾它,在那边养老挺好的,反正你也不喜欢狗。”蔺遥说。

    别人都是猫狗双全、人生赢家。

    可他的烛老师独来独往惯了,没猫没狗,既懒得收拾屋子还讨厌掉毛,一个人自在潇洒。

    “怎么说……也不是不喜欢。”烛茗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杯子咂了一口蔺遥现熬温热的奶茶,“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活着就很艰难,很累了,你看我连自己都照顾得不明不白,哪还敢想让其他小生命和我一起受苦?”

    所以他懂严零的孤独感。

    好像旷野上的稻草人,鸟儿落了满身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等鸟雀都飞离了,就只有自己站在原地,独自寂寥。

    “所以才想着来祸害我吗?”蔺遥在他身旁坐下,气定神闲地往后靠去,边问还边把自己往他那边拽了拽。

    “什么叫祸害你?”烛茗翻了他一眼,抬手把快被扯下去的衣领拉起来。

    蔺遥:“祸害不是个好词儿吗?”

    烛茗不解地看他。

    “和你在一起,体验了无上的快乐,从此再也没办法从其他地方找到同样的快乐和欢愉,这不叫祸害叫什么?”

    “……”

    就尼玛离谱。

    这人自从上次道过歉,这种话越说越溜。

    烛茗嘴角抽了抽:“这叫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巧言令色,鼓唇弄舌。”

    蔺遥的目光在这张疯狂往外蹦成语的嘴上逡巡,喉咙轻滚:“我的唇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