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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张译

    我第一次买春完全是被怂恿的,几个狐朋狗友说什么男人过了18岁必须得来回这事儿才算完整,再加上喝了两口酒,一上头我就去了。

    走到红灯街街口脑子被冷风一吹才清醒,我一个每月零花不超过三位数的穷学生,哪里来的钱找妓女。但话都吹出去了,硬着头皮也不能让那几个孙子笑话我。昨天下过雨,店铺的霓虹灯把水坑映得脏兮兮的,我找了家装修的最破的发廊推门进去,坐在柜台前风情万种的老鸨立马站起来,问我:这位帅哥,您要选哪种服务呀?

    我环视一圈,没找到店里挂着的价目表,手指抠了抠洗的发白的衬衫下摆,装作有底气的样子问:你们店里最便宜的是哪种?

    老鸨的笑一下子收住了,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我,随后头也不回地对柜台后的帘子里喊:张欣!来生意了!

    帘子一动,走出来个低着头有点畏缩的男人,单薄的肩膀稍稍往内驼着,额前的刘海里还夹杂了几根银发。我忙说我不干男人,没那方面癖好。老鸨看着我暧昧一笑,说你进去就知道他的好了。我还想拒绝,这时候张欣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抬眼时眼尾的褶子是上扬的,勾起点儿委屈又娇媚的弧度,拒绝的话瞬间被我堵在了嘴里。

    张欣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一间开着粉红灯光的小房间,里面很旧,但挺干净,我往床上一坐,床“吱呀”一声响,我怀疑等会儿我俩都躺上来时这床会毫不犹豫的垮掉。张欣见我愣神,犹犹豫豫地开口问:第一次?

    我当然不会在这种地方承认这种事,连忙摇头装作熟练地去解张欣扣子,他把着我的肩,身子瘦的仿佛没有骨头。我脱掉他外衫,惊奇地发现他居然穿了一件女式蕾丝内衣,我惊讶地抬头看着他,张欣有点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有的客人喜欢他这样穿。

    张欣看着瘦,腰一把就能握住,但胸还挺大的,微微鼓起一小团,缀着一颗小小的奶子,我低头去咬他胸口,用牙叼起那颗小点轻轻地磨,再用嘴包住他胸口像喝奶一样吸他。张欣应该是被我弄痛了,发出带着气音的轻喘,被我握住的腰小幅度地抖。我正想松口脑袋往后退,张欣却自己挺着胸把奶子送上来了,我一愣,随后明白,这个年老色衰,接不到客的便宜妓女,以为我喜欢他这对小小的奶子,在这儿讨好我呢。

    我说到底是个连女人手都没牵过的学生,在床上除了不得章法地乱啃张欣,多的也不会做,张欣看出来了我的局促,好心地没点破,像将我牵进房间那样牵着我的手去解他松垮肥大的短裤的裤带。刚在外面没看出来,脱了裤子才发现张欣屁股也很肥,好像全身的rou都长在了胸脯和屁股上,我一边揶揄他这么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干嘛用大一号的衣服遮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一边往他下面摸。我回忆起我为数不多看过的黄片儿,手避开他的yinjing往后头摸,摸到一半儿突然停住了,一条小缝颤颤巍巍地贴上了我的手指,一张一合喷出一小股水,我想起昏暗灯光下老鸨暧昧的笑,心里还是紧张又新奇。

    你这里…?我把张欣快埋到肚皮上的脑袋掰起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睛,我停的太久,他想躲,被我死死箍住,一个刚成年的男高中生的力量是他这样瘦弱的妓子睁不开的。他下意识舔着干燥的嘴唇,我目光下移,他的嘴唇抖着,声音像从嗓子里挤出来:您…您接受不了我出去给您换一个…说实话我的心头并没有涌上任何不适和厌恶,但我恶劣的本性让我一巴掌拍上他下面那张流水的批,恶狠狠地开口:老子钱都给了,今天就cao这个。他发出一声没压住的尖叫,小批又出水了,把我指尖浸得湿漉漉的,我顺利的捅进一根手指,问:还没干你都流这么多水,等会儿不得给我的jiba洗个澡?

    张欣多出来的那个地方太紧了,我只塞进去两根手指就连动动都困难,我看了看我发育良好的jiba,心想这玩意儿真能往他那里面塞?张欣侧着头被我压在白被子上,随着我的动作起伏着喘息,光裸的脊背陷下去一节,出了点薄汗,摸上去手感紧实温润。我不想等了,再忍下去我得忍出病来。我越过他的上肢搂住他,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张欣抱起来,趁他没反应过来对准他的小批狠狠压在了我的jiba上。

    啊——张欣一下从混沌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扯着嗓子发出一声痛呼。没扩张好的甬道容纳地很艰难,我也冒了满头汗,伸手下去摸了摸,窄小的地方被我撑到极致,但意外地没出血,张欣真是天赋异禀。

    张欣开始细微地发抖,在这样类似强暴的进入里他还没能得到快感,我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腕子,折叠到胸前不让他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我顺着他的脖颈往下用牙轻轻啃咬,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寻到他被我吸肿了的红艳艳的rutou,打着圈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张欣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像要随时背过气去,我只好放慢了顶撞的速度,慢慢亲他等待他适应。张欣的甬道又热又湿,像羊皮套子紧紧包裹着我的jiba,内里还有无数张小嘴在吸。我舒服地长叹一口气,顿感我那一个月的生活费花的还是挺值。

    张欣的呼吸平稳了点,我也没客气,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把他往我身下按,这个姿势他浑身的重力都落在我的jiba上,好几次进的太深,我都感觉我触碰到了一个深处微微张开的小口。张欣可能也是第一次接我这样毫无技巧只知道猛干的客人,好一会儿人都是晕的没回过神,等他清醒点了,适应我的顶弄了,那双软软的手开始点火一样在我身上游走,试图勾起我更重的欲望。我不喜欢张欣这样反客为主的态度,尽管他是个该服务客人的妓女,但我天生的不安感让我即使在床上也必须在主导一切的位置上。我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张欣转了一圈,让他背对着我被我捏着脖子摁在枕头上。

    我没再说话,下半身传来的紧致快感已经占据了我的神经,把我变成只知道压着张欣像发情一样狠干的雄性动物。张欣到底还是受不了我的力气,手指用力把床单抓的皱皱巴巴的,我分出一只手去盖住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完全包裹在我的手心。他的腰已经被我掐青了,蒙在枕头间模模糊糊被撞散的呻吟里带上一点微弱的哭音。

    我最后嘶吼着射出来的时候张欣已经叫不动了,他晕过去两回,又被我cao醒,整个人摊的像被大雨冲烂了的一滩泥。他后半场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尖叫,没我想象中那些调子能转八个弯的妓女叫的好听,但能让我jiba硬得发疼,不断往他xue里凿,直到最深处喷出一股热液淋在我guitou上,我知道张欣潮吹了。

    过后几天就算是上课的时候我也老惦记着张欣被我干的回不过神的sao样,我找兼职店的老板预支了工资,又去找了他几回,张欣知道了我是个学生,事儿后犹犹豫豫地开口问我能不能帮他带几本书。我正处在男人最快乐的时刻,闻言想也没想地点头,说行啊,你给我列个单子,我都给你带来。

    我那几百年没用过一次的借书证终于派上了用场,我把书带给张欣时嘲弄他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文青。张欣目光很温柔,低头用袖子擦了擦书封皮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温声道:我女儿总爱看这些书,我也想看看书里究竟写了啥。

    我的笑僵在脸上,嘴里的嘲讽卡了壳,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还有女儿哦。张欣伸出手描了描我的眉眼,说:是啊,她应该就比你小一点。他那个女儿还不知道是哪个嫖客不负责任地留在他肚里的种,我看着他柔和的神情,嫉妒突然就占满了我的内心。我从小没见过充满爱意的母亲,我妈生平最爱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喝酒,二是喝醉了把我往死里打,我妈对我甚至还没有眼前这个妓女对我来的包容。我沉默着上前暴力扯开张欣的衣襟,把他手里捧着的书丢到一旁柜子上,不顾他惊疑的询问和微小的反抗直把他往床上带。张欣不懂我为什么突然发疯,只是顺从地从回忆里抽离出来,配合我的动作抬高一条腿方便我进入。我的cao弄比以往的任意一次都来的狠,他很快受不住了,腿根滑腻的rou打着颤,攀着我的肩问我好不好轻一点,他快不行了。我充耳不闻,抵着膝窝把他细长的双腿捞起来架在我肩膀上,借着这个很好发力的姿势顶弄他的zigong口。那里被我磨开一条小缝,里头温暖湿润,像是随时欢迎我的进入,可以容纳我最下流的一切欲望。

    我撞开他的zigong口进入宫腔,卡在那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张欣看上去像是完全被我cao坏了,只知道翻着白眼流水儿,我俯身上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撕咬,吞掉他的泣音和喘息,用舌头描摹他好看的唇型。

    我在他zigong里射了两次,第二次时我趴在他耳边吐热气,问:我射在这里你会怀上我的小孩吗。张欣被我cao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把狭长的眼尾浸得通红,闭着眼沉默地摇头。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个儿和自个儿怄气用力想要把自己嵌进张欣身体里。我没告诉他我今天来还带了一只记号笔,反正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客人愿意要他,我要在他的身上写满我的名字,让他变成我一个人的专属婊子。

    张欣被我翻来覆去要了快一整晚,最后终于体力不支结结实实地晕过去了,我给我们俩都做了简单的清洗,把他放到床上看着他昏睡过去时安安静静地样子,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晦暗粉色灯光下张欣那个不属于我的干净温柔的眼神。我把自己凑上去,靠近张欣的侧脸用手戳了戳他一边脸颊上的酒窝,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脯里,轻轻唤了声: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