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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了,村民个个活不过半月,与其验证在他人,倒不如让生病的村民试药,好了就活下来,死了的话,本来无药可救的病一样死,吃了解药死,总比什么都不做就死强。 弓湘云笑意越来越冷道:“后来我翻看十年前的病历,林档头不让我去救人,就是因为你!” 她进太医院后,可以去藏书阁翻阅典席,在史书画册中,看见十年前晕倒在父亲田地的男子,是先皇梁祯的皇子。 “你故技重施,为了杀掉其他皇位继承人,在上流河水里投毒,将其伪造成是瘟疫!” “十年后的小村庄出现同样的病症,当然只能跟以前一样不了了之,即便不能揭过去,也不能太快治好村民,否则当年毒死皇子的瘟疫会被人彻查!” 原著柴凌泰的确会做这样的事。并不稀奇。 问题是,现在柴凌泰壳子里装的是我无公害无污染的灵魂啊! 什么叫水洗都不清。柴凌泰知道了。 但是他也并不担心,因为这座牢房顶多关他五年。 粗茶淡饭,馒头窝窝头吃五年,等飞羽来攻城掠地时,监狱必定会sao|动,趁着乱势,逃走便是。 天将降大财于鄙人。 大宅。宝马。穿金甲。 等我! 万万没想到的是,五年后没等到战乱,竟然等到季德水来放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会有一章~~ 谢谢追读评论的小天使~~~ 下章还是下下章,狼崽就会黑化回来了,如果两章都没有,那就是下周末更新的那章~~~ 第33章 五年后 转眼间,柴凌泰住在天牢五年。 为什么说是住呢。并不是他脑海中触发了系统或者随身老爷爷。其实在进来牢狱的第五天,他已经很习惯监狱的生活。 三餐不重样,咸鱼白菜馒头轮着来。吃的东西虽然低下,但和他的目标,闲云野鹤,没什么两样,除了吃就是睡。 平淡的监狱生活,从未和别的犯人去搬沙土,砌个城墙。开始他还以为皇帝要憋个什么大招,但一直没等到大招的他,后面想明白了。他武功高强,将他关在独立牢房,万一放他出去做苦工,给他跑了怎么办。对他而言,四舍五入就是单人套房,还有独立厕所,就是比小宾馆差点,床褥硬了些。 每天聆听一遍那清心铃音,折磨他的双耳。但后来,他发现是可以谈判的。 拿着清心铃的狱卒叶鸿在和另一名狱卒赌牌九。 柴凌泰坐在牢房内,赌牌九的狱卒背对着他,但手上的牌九正对着柴凌泰,相当于站在玩麻将的人后面,你要出什么牌,要自|摸什么牌,一目了然。区区几个点数,柴凌泰不用什么灵力,站起一看,给叶鸿使眼色。 狱卒叶鸿每天收获颇丰,又不用给柴凌泰回佣,不摇铃铛罢了,除非弓湘云亲自来,避无可避,其他时候,他和叶兄简直可以下棋喝茶交流八卦。 某天,叶鸿拿来一壶酒道:“元宵佳节,赏你了。” 柴凌泰狗腿道:“谢过大人,咕噜咕噜...这酒怎么这么差。” 叶鸿道:“有你喝就不错了,打仗打这些年,大米和白面都缺货,酿酒的店都关了大半。” 酿酒需要用大米,战事前线缺粮,城内的大米都被征用上前线,酿酒没有原料,你酿造技术再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柴凌泰搬来小木凳道:“我方战况如何。” 叶鸿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递回去,柴凌泰洁癖严重,摆摆手表示喝够,不贪杯。 叶鸿道:“战十场,赢两场,唉,两艘船出战都不能战破西源妖船。” 一连串的因果,造成的蝴蝶效应。 原著中,五年后,段飞羽恢复西源皇子身份时,戚惠梅是他的正妻,与他并肩铲除万国。柴凌泰穿书后,变成季德水为了栽赃他卖国通敌,把西源使节的头给砍了下来,继而引发西源国民愤怒,两国交恶,引发战争。 五年前,朝堂上东厂呈上的人头没有一个是段飞羽,按照季德水阉人报仇,为时不晚,要是能杀段飞羽,就算他掉下山崖,也要捞起来鞭尸给他看。 那么该是逃脱了。柴凌泰松了一口气,寄希望他是幸运逃脱,没有受伤。 这下,他也推断不出,段飞羽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他人在天牢,身不由己,知道也没用。 柴凌泰道:“西源国也有船?” 叶鸿道:“而且只有一艘!一艘!我还以为我们派两艘船绝对能吊打,那场恶战,我下注十倍,害我血本无归。”痛惜地喝一口,叹气。 柴凌泰搓搓手,嘴角弯起。叶鸿怒道:“你怎么那么开心啊?” 他熟知书中战况走向道:“我有一条赌必胜的内幕,你信我,下次赌西源国赢,保准你赢回来血本和老婆本。” 叶鸿爱国之心突起,站起道:“你个叛国通敌犯!龌龊无耻!我到死都不会下注给西源。” 柴凌泰道:“咦!有人来了!” 叶鸿赶紧擦干嘴,站直腰,守在门外。五名东厂锦衣卫昂首走进,气焰嚣张,狱卒叶兄见状让开位置,领头的是胡浩,柴凌泰望了一眼,转过头吐了一口吐沫,看过东厂人的样子,眼睛都会掉价。 胡浩拿掉狱卒叶兄腰间的清心铃,剧烈摇动,柴凌泰承受不住心脏绞痛,一掌打晕自己。 再睁开眼时,他在东厂厢房,看窗户外的人影,看守这间房子,少说也有数十人,打麻将都够脚凑五桌。 柴凌泰躺回去,不急着干什么,心想:东厂要是想杀他灭口,晕倒的时候,千刀万剐都可以,醒着也可以杀千刀,但杀千刀,不用安置他在厢房中,起码在什么密室火炉旁,才像话。 猜不透就不猜了。柴凌泰枕着手臂,推门进来的是弓湘云。 柴凌泰坐都懒得坐,躺着架起腿道:“劳师动众找我来是什么事?” 弓湘云扫了他一眼,眼神冷冽,摇动一下清心铃手链。 柴凌泰捂着心,弹起来道:“别动,一切好说。” 弓湘云停下手势,坐到桌旁,翻起茶杯却不倒茶道:“过来,倒茶。” 柴凌泰预感不妙,送他出天牢,是要他做下人?这种折辱,太小儿科了吧。所以乖乖去倒茶,害怕她摇动清心铃。 弓湘云抿了一下茶道:“陛下,命我和季德水带领两厂将士,去寻玉蟾岛。” 柴凌泰没坐下,她没叫他坐,自然不动,站着道:“干|我什么事?” 弓湘云道:“你这废物,只有一身武功有用处了。” 季德水推门进入,柴凌泰望着他们两,好像身处在噩梦中,真实发生的噩梦。 季德水道:“老朋友,是我向皇上提议让你戴罪立功。” 啊?! 柴凌泰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