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生子描写警告 小孩起名 堵奶 新手夫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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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ABO(5) 程默生孩子,其实张寻风最慌。 程默要是什么都懂的话,他心理还能有个预期,无痛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准备着,生的时候有她陪着,会遭点罪,但是不会害怕,也不用慌。 但是程默什么都不懂,怎么怀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张寻风只敢仗着她说什么程默都照做,带着他每天在家里练拉玛泽呼吸法,有关宫缩、阵痛、开指、侧切等等吓人的,一点都不敢说。 到了见真章这天,她仍然没想好怎么不吓着程默的情况下告诉他真相,当然现在也用不着了,程默疼得冷汗涔涔嘴唇发白,被她抓在手里的修长手指凉得像冰,她眼见着程默从刚才好好的样子,变成现在这幅痛苦又虚弱的模样,生命力如同手上的热度,像是要轻飘飘的从她手中逝去。 熬过这一阵阵痛,程默终于有间隙喘口气了,他不明白张寻风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明明他刚刚都有按照她教的方法呼吸,她被叫去签字的间隙,护士小姐过来检查,也说他做得很好很棒。 张寻风没办法问出疼不疼这类废话,只能握着他一只冰凉的手放到怀里捂着,另一只手发着抖伸出去梳了梳程默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她从前杀人的时候手都没这么哆嗦过。 到底他妈的什么时候能上无痛。 开指怎么会这么慢。 程默轻声说:“护士小姐说,我做得很好。” 张寻风“嗯”了一声,软着声音问:“什么做得很好?” “呼吸。”程默乖乖地回答,“我们在家里天天练,我没忘记。”然后用邀功的眼神看着她。 张寻风终于笑出来,趴过去亲亲他的额头,“是,我们家程默最棒了。” 他总有办法能让她更爱他一点。 然后又是反反复复的宫缩、阵痛,医生说程默是第一次生,开指已经算很快了,下一次的话会更快。 张寻风敷衍点头的同时,心想还他妈有下次,等程默生完她立马就去结扎,她真见不得程默再来一遍这个。 折腾了几个小时,程默终于开到三指打上了无痛,张寻风心说谢天谢地这玩意儿对程默有用,因为她了解到有的人打了无痛也没用。 打上没几分钟,程默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怎么调整呼吸,痛还是痛,极端的疼痛折磨得他筋疲力竭面无血色,张寻风揪起来的心并没有因为他放松下来而放下,还是一直盯着他,直到看着他的嘴唇慢慢恢复红润,脸颊重新染上健康的红晕,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正常情况下,生孩子是不会死的。 她刚刚焦躁得想打人,那种仿佛程默的生命在从她手中逝去,而她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哪怕这一切都是她焦虑过度的幻觉。 到后面一切都很顺利,听话是程默最擅长的事,医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最后只是轻微撕裂缝了两针,但张寻风还是坚持所有能用的镇痛手段全都上,程默可能还能忍,但她是半点难受都不想让程默再体会到了。 生了个男孩,新生儿皮肤还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程默看了一眼趴在怀里那团粉色的rou,又抬头看了看张寻风,语气虚弱中带了点嫌弃:“不好看,也不像你啊。” 张寻风弯下腰亲了亲他和刚出生的宝宝,轻笑着说:“宝宝还没长开呢,给他喂几天奶就好了。” 这话是从一次孕检来的,医生一边检查一边碎碎念,说张寻风是优质Alpha,属于双方中的强势基因,宝宝多半会像张寻风多一些。 程默当时听了很高兴,抱着肚子摸了摸,把“像张寻风”这句话念念叨叨地说了好多遍。 张寻风随口一句话,程默都会记在心里,所以喂奶这件事,他很上心。 虽然他现在胸里还什么都吸不出来,但是医生说如果要母乳喂养的话,还是要让宝宝多吸一吸,最好是刚生完2个小时之内,最适合开奶。 他让宝宝吸了,但是两个rutou都没吸出什么东西。 张寻风说刚生完可能三天之后才有奶,而且嫌麻烦就算了,她又不是没有孩子的奶粉钱,喂奶粉也一样。 程默心中暗自的不认同,养小张寻风,他不会嫌麻烦,而且医生说能母乳还是母乳最好,这种事情他觉得还是医生比较专业。 但是他现在没奶,只能看着张寻风熟练地去给宝宝冲了奶粉,试温度,喂奶,拍嗝。 没等到第三天,第二天晚上他就有奶了。 宝宝的哭声把他吵醒了,他睁眼摸了摸旁边,张寻风人不在,往旁边一看才找到她人,她抱着哇哇大哭的宝宝往套房的外间走,边哄边说:“嘘,小张,别把你妈吵醒了,爹马上就给你冲奶粉,唉,祖宗诶,你嗓门怎么这么亮啊?干脆你就叫张喇叭得了。” 程默坐起来捂了捂突突胀痛的乳尖,摸到一股湿意,心想: 有奶了。 小张寻风不能叫张喇叭,好难听。 好像当了妈之后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喂奶了,程默接过小张寻风,把他抱到胸前,奶尖凑近他的嘴巴,小张寻风立马安静下来不再哼唧,攥着拳头吮吸起来。 张寻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她打从带他回到国内就总干这种事,程默已经习以为常了。 “等张喇叭长大,就给他看看他小时候有多能作人,半夜两点让你妈爬起来喂奶。”张寻风说。 程默忍了又忍,觉得什么事都可以听张寻风的,但这件事还是得争取一下:“能不能不要叫张喇叭?好难听。” 张寻风被老婆破天荒地一怼搞得愣了愣,旋即温柔地笑起来,坐到床上让程默靠在自己怀里,喂奶喂得更舒服一点,她玩着程默的头发,问:“那你想让他叫什么?” 程默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回答:“张寻风。” 张寻风不明所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摇摇头反驳道:“哪有儿子和老子叫一个名字的?” 程默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他说:“因为我只喜欢张寻风。” 张寻风个孩子都有了的老油条,被老婆突如其来的告白闹了个大红脸,她知道程默说的是他只喜欢张寻风这个名字,但她也知道,程默为什么只喜欢张寻风这个名字。 最后小张定下来的名字叫“张知有”,比张喇叭好听多了,而且还是张寻风翻书起的,程默不识字也能听出来很有文化,他很喜欢。 月子里他们是在月子中心过的,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张寻风让程默在月子中心里住了三个月。 要不是程默说想回家,张寻风可能想让他待到张知有在月子中心被带到能跑能蹦。 张寻风自己跑去结扎的事,被程默知道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他第一次听说这个词,问了帮他带张知有的月嫂才明白,简单地说,就是张寻风不能再让他生小孩了。 能不再生小孩自然是好的,程默刚刚生了张知有,虽然张知有越长越像张寻风,很可爱,但他确实不想再生了,真的好疼,好几次都疼得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可是,是不是张寻风就不能再永久标记他了?程默摸着小腹默默地想,就是被永久标记那次让他怀上了张知有,信息素的冲击令他感受到一种轻飘飘的眩晕,插到zigong里成结被完全占有的刺激,射满肚子的饱胀——强烈的归属感,当时舒服的程度他现在想起来还会微微发抖。 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吗?程默感觉有点失落。 张寻风回国做起了正经生意,此时在公司处理工作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婆盖上了“ 不能再永久标记”的标签。 开会开到12点05,问题还没讨论完,高管们一个个屁股像是长在了椅子上,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只有张寻风一个人跟长了痔疮似的,满脸的坐立不安。 她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发呆,满脸都写着“我想走人”四个大字,她的前战友兼现任副总李问玉瞧她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快走吧你,回家看老婆孩子去吧,人在这儿心都不在这儿了,公司有我盯着呢,你放心吧。” 张寻风二话不说抬腿就走,“噌”一下就没影了。 刚从月子中心回来不到一周,程默就堵奶了,发烧到将近39度,奶涨得从胸口鼓到接近腋下,疼得直不起腰来,请了通乳师来通乳,本来以为专业人士来了就好了,没想到这才是酷刑的开始。 程默从来是疼了爽了都很少出声的那种,结果通奶的时候,挤一下程默就崩溃地哭喘一声,疼得他青筋都起来了,生孩子的时候都没把程默逼成这样,张寻风看不下去,问能不能不通了,就断奶得了,给小孩喂奶粉,结果通乳师说断不断奶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堵得发炎,就得通了再说。 总而言之,场面之惨烈张寻风完全不想再回想,事后程默一头扎进了她怀里,瑟瑟发抖的在她怀里趴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张寻风给之前程默住的月子中心打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电话,近乎事无巨细的复盘了他们住在那里时从早到晚的安排,几点喂奶,几点大人吃饭,吃什么东西,几点挤奶——程默奶量很大,小孩吃不完,但剩下来的也要挤出来,不然就会一直涨奶,多了就会像今天这样堵到发炎。 有钱能使鬼推磨,张寻风最后加了点钱,要来了当时他们照顾程默的方案和执行记录,结合家里和程默的实际情况,修修改改弄出一套新的,月嫂之外又请了个金牌保姆,来严格执行这套方案。 就算这样,张寻风也不放心,家里到处都装满了监控不说,她每天中午还都得跑回去亲自看一眼。 李问玉当时知道她这么干,沉默了半天,挤出一句:“但凡程默是个正常人,我一定劝他跟你离婚,这也太变态了吧你他妈的。” 她当时看着监控里抱着张知有站在落地窗前的程默,漫不经心地回答:“问题就是程默很难成为正常人,我愿意这样养他一辈子,哪里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