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秋水如雾|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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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秋水如雾 自北方的寒意越过苍茫大海,最终抵达了落英山一带。 暮秋霜浓,苍穹如镜。 一行北雁南归,在乐安城上空留下一道痕迹。 但是寒意不进一尺雪,这里可是摇光院最炙手可热的风水宝地。 秋水溟今天穿着一身素色衣衫,腰带上只配了一条绿莹莹的玉坠。他的表哥秋陵玉端坐桌前,正在侍从的服侍下漱口,一举一动,多么优雅的仪态。 这就是秋家精心打造的名门典范,任谁看了都挑不出一点错。 和他相比,自己竟然如此卑微渺小。表少爷和少爷,陪嫁和正室,差之千里,从此一辈子服从他,仰他鼻息。 秋水溟捧来手巾,恭顺奉上。还是那个不敢抬头的怯懦模样。 他看不到秋陵玉的脸,但是从小察言观色的本领告诉他,秋陵玉不太高兴,似乎有道冰冷的目光在割他的脸。 只得把头垂得更低,接过手巾后默默退到一旁。 那姿势,和一尺雪的贴身随从没两样。 木梯上响起脚步声,珠帘晃动,素面玉容的女子伸着懒腰步下来。藕荷色中衣,浅青长裙,俏生生的二八少女。 果然,妻主归家第一天就宿在了表哥正君这里。难怪表哥正君一大早就懒洋洋的……秋水溟不自觉地舔了下右边的犬齿,口腔里湿滑柔软的触感令他不住回味那夜。 那个荒诞的夜——妻主从表哥那里直接进了他房间,命令他脱下裤子服侍。她的身体好热,自己差点融化在里面。也许融化在里面就好了。 可恼的一夜,害的自己现在像做贼一样,不敢直视表哥的眼睛。若是对上那双眼睛,必定露馅。 这时反倒庆幸,他从来不屑关注自己,因此逃过了许多自己臆想出来的磋磨。 妻主落座了,挨在表哥身上,软绵绵的,没一点庄重。表哥竟然默许,任她靠在肩上打了个哈欠。 她那晚那么不可一世,原来打哈欠的样子这么可爱,是只睡眼惺忪的猫儿啊。 碗碟摆上桌,秋福秋信麻利退下,只剩下他陪着妻主和正君。 他的正君、姒家的少君——秋陵玉,一语惊醒了游离的秋水溟。 “水溟,给妻主布菜。” 秋水溟如梦初醒,步到姒玉身边服侍。 早饭清淡简单,这顿饭服侍起来应该很快—— “啊——”姒玉张开了口,如婴儿般撒娇待哺。 秋水溟夹菜的手一顿,求救般地看向秋陵玉:表哥…… 秋陵玉叹气,夹一筷小菜喂到她嘴里,终于让那小嘴合上,专心咀嚼起来。 “阿玉,今天让表弟服侍你用饭。” 姒玉懵懂懂看向秋陵玉,又看向秋水溟,恍然发觉在场还有第三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后她并没有为刚才的失态而尴尬,反而嗤一声笑出来。 秋水溟怯怯放下筷子,等姒玉笑完后,看着自己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双眼睛盈盈如月,皎皎如星,理智和清明都在,还藏着一丝狡黠和jian诈。 她知道!她故意捉弄我! 表哥——正君在侧,表情一丝不苟的看着。秋水溟条件反射低下头,好不谦卑:“我叫秋水溟,是表……少君大人的陪嫁。” “恰如其分。”姒玉最后睨了他一眼,看得他身上一颤。 她那晚也这么说,一边吻着我的眼。多么旖旎的一吻,带来了风月无边。 他突然焦躁起来,憎恨这眼前的境况,连布菜的手都因为这种冲动微微颤抖。为了不在妻主面前出丑,为了不被正君厌弃,他极度克制自己的不耐。 室内很安静,金兽香炉袅袅腾起白烟,沉稳清幽的冷香。 妻主一口口吃下他夹在盘中的小菜,红润的唇瓣上下开合。 也许她吃下的不只是菜,还有我。 她会把我一口口撕咬开,咽下去。秋水溟满足地闭上眼,瞬间后再次为姒玉夹上一片藕。 咔—— 贝齿轻咬,她递过来一个眼神,卷着刀子似的。 秋水溟不敢再看,涨红着脸别过眼神:表哥正君是怎么和妻主相处的呢? 饭毕擦手,秋水溟退下。 秋陵玉为姒玉披上外衣,帮她把头发捋到外面:“晚饭还让水溟过来服侍如何?” 姒玉纳罕:“怎么想起他了?好好地多个人夹菜,吃着不别扭吗?” 秋陵玉面色依旧:“水溟在一尺雪的小侧间里等了快两个月了,我前几天让他搬到枕流阁了。” 话尽于此,不忍多言。 他的手被拉住,姒玉贴上来,猗猗娭娭,有恃无恐地撒娇:“你竟然把我赶到别人房里?好薄情的郎君。” 秋陵玉看着这双手,不知道是真贤惠还是假大方:“他既然嫁了你,也该受到你的庇佑。新人进门在即,你舍得看他被轻视吗?就当是,可怜他。” 姒玉从他脸上寻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心里升起一丝愧疚。他原来真的不知自己那晚进了秋水溟的房间。 就当是他在吃醋吧,吃即将进门的公庭芝的醋。 姒玉看着他文静端庄的面容,拂过他后腰垂直的金封发带,迟迟不表态。 秋陵玉心头发软,几乎脱口而出:若是不想就不去。 “好啊。”姒玉盈盈笑道:“今晚我就去。” 秋陵玉喉头一哽,矜持道:“嗯。” 好没意思。 送走了姒玉,秋陵玉觉得一尺雪静得可怕。于是让人翻出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东西,把之前秋水溟暂住的侧间里重新收拾,布置出一间工坊。 秋家带来的人精通此道,不出三日便焕然一新。 同时改变的还有枕流阁,在姒玉那里得了名分后,流水般的赏赐抬进去,当真是“蓬荜生辉”了。 秋水溟来过一次,跪在正厅里给秋陵玉磕头。 “多谢少君大人提携,我此生唯少君大人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秋水溟仍然是一身素静的颜色,虽然材质色泽都属上乘,却没有刺绣纹样。腰间还是只一枚绿玉坠子,倒是精品,因为是出嫁前秋陵玉送他的礼物。 秋陵玉没有发话,他不敢抬头。稍许,听到茶杯和檀木桌相触的声音,被茶水润过的嗓子清朗肃正: “绝无二心?” 秋水溟诚惶诚恐:“我是您的表弟,又是您的陪嫁,少君大人的荣辱就是我的命,我怎敢有二心?” “如此就好。祖母说你稳重和顺很懂规矩,让你为我分忧,我自然不敢违抗她老人家的话。” 秋水溟硬着头皮:“祖母太抬举我了,我怎比得上表哥的十分之一,分忧……更是谈不上了。” 冷汗涔涔。 他自小就在秋陵玉的阴影下长大,外界所说他端庄持重,大方得体不假,但是绝非一味的和善。 秋陵玉曾一箭射穿了一位表姐的烈犬,只因她没有牵绳,烈犬咬伤了一个洒扫下人。血溅当场,他眼都不眨一下。最后在祖母面前对峙,自己被表姐拉过去当人证,才见识了秋陵玉的冷静……或者是冷酷。 最后以表姐认错收尾,还被秋陵玉逼着承诺再不带狗进内院。 他从那天起就仰望的表哥,现在可是手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主子。 秋陵玉缓声道:“你姓秋,就值得抬举。起来吧。” 而后又赏赐一对玉屏,命人好生送回枕流阁。 出了一尺雪,秋水溟就松了口气。 枕流阁不大,但是离一尺雪最近,但凡姒玉留宿,必经过秋陵玉门前。 隔着几杆萧竹、一汪泉水,跨过一道小桥,就是枕流阁。秋水溟在门口迎接,只是看着姒玉走进来,胯下之物就发胀——都怪她!可恨! 被姒玉用过几次后的秋水溟如同开了yin窍,白天都得穿上特制的贞cao带,才能防止出丑。 不然,夜里怎么服侍妻主? 暮色四合,下人屏退。枕流阁里只能用一盏夜明珠灯,放在了秋水溟床头。晶晶光辉,照亮他沉迷色欲的痴态。 他跪在姒玉双腿之间,双手扒着她大腿,吮吸着花蒂。津液、yin水沾湿了嘴唇,下巴淌下一丝透明液体。 “你人不可貌相啊。现在这么机灵,怎么下了这个床就像个木头?”姒玉摸着他的头,好像在撸一只爱宠。 “呜呜……我只想服侍好妻主……”秋水溟鼻子顶着花蒂,丰润的嘴唇分开rou瓣,舌头超里面伸去—— “真是一条好舌头……”姒玉腰心发酸,几乎坐不住。 她拍拍秋水溟的头。 “行了,我要cao你。” 秋水溟被cao了那么多次,还是会脸上发红。浅色眼睛沁着泪花,起了雾一样。 姒玉就喜欢这双眼睛,迷蒙动人。 她推到秋水溟,欺身压上,被舌头伺候过的rouxue几乎是将那根roubang吞吃进去。 嗯……秋水溟在她身下颤抖。他双手落在枕边,揪住枕头不放,胸口起伏不定,小腹肌rou绷得发硬。 “睁开眼睛。” 他睁开了眼睛,看到姒玉骑在自己身上,抬手把长发都束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