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次 我不要(下)
第8次 我不要(下)
安娜今晚在舒的臥房裡,側躺在她身邊,右手撐著臉望著熟睡的舒,稍早的暴躁姑娘現在變得安靜可愛。安娜笑了笑,身為yin魔,她可忍不了對情慾的渴望,也不需要忍。撫摸舒光滑柔嫩的身軀,親吻她在夢中流下的淚,她知道她思念她的天國故鄉,想念上帝充滿善意與溫暖的懷抱,真可憐,安娜雖然不滿舒還惦念著過往,不願臣服於自己,但心中的疼惜更多。纖細柔美的手指捧著舒的臉頰,安娜的嘴唇從舒的額頭吻至鼻尖,再到雙唇相貼,舌尖竄入,要撬開毫無抵抗之力的人,不需要用力,只需要無限的柔情,不論是真是假,不論現實虛幻,放鬆即可、享受即可,主僕之間下腹部的yin紋閃耀,相呼應著,舒微微皺眉,扭動著身體,想要拒絕但做不到。舒的淺意識-夢境也被安娜cao控著,安娜壓上舒,面對著仍舊閉眼的舒,安娜採取絕對溫柔的攻勢,在這種時候,溫柔是武器。舒感覺到緩慢而深刻的快感,輕吟出口,拱起了身,微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除了房內的燈光,就是在身上的黑髮女人。 「妳、妳……」舒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娜對她的挑逗與愛撫,心想這個變態yin亂的女惡魔趁人之危,想破口大罵,但後來又想,她都是yin魔了,還講什麼禮貌道德,羞不羞恥。 「舒,妳如果還不舒服,就別勉強,好好感受這份快樂就好。」 安娜微笑,右手食指輕輕觸上舒柔軟的唇,意思是要她別急著生氣,太常生氣會傷身體。但舒才不聽,掙扎著,手肘撐起身體,甩開安娜的手,雖然衣衫大開,裸露胸乳有點害羞,她還是堅持不屈服於這亂七八糟的情慾,即使她被安娜的魔力定住在床上,沒有她的允許,她今夜是不可能下得了床。望著眼前的墮天使這麼不安分,安娜無奈嘆氣,忽然想到白天米契說的事情,伊爾拉家族對舒很感興趣。確實,如果單就個性判斷,可能代表憤怒與暴力的魔鬼家族-伊爾拉,更適合舒。可是安娜已經認定舒了,女天使的結合,她才不放,這是她在天地之役與男天使戰鬥了一百年應得的勳章與獎賞,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到底該不該對舒來硬的呢?安娜猶豫著,慢慢靠向舒,舒的呼吸變得急促,想逃沒地方逃,背脊貼上床頭的牆面,雙手慣性防衛,要抵住安娜的肩,阻止她再靠近,卻沒想到自己的手不聽使喚,竟摸上了安娜的胸。舒大驚,她才不要摸她,然而她越這麼想,手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膽,揉捏著、按摩著安娜的雙峰,安娜仰頭喊得舒爽,舒徹底紅了臉,最後脫下安娜的上衣,指尖掐住乳尖,互相,興奮之情攀上高峰。 「舒,妳看,我的乳頭被妳弄硬了,我們來親親吧。」安娜的語調很自然,做愛是她再普通不過的日常,但對舒就不是了。 舒本來以為安娜所說的親是指嘴對嘴,下一秒她才知道是胸對胸。 「啊……安娜……」 退無可退的情況下,不知道是性愛放大了感官,還是房間的燈光本來就如此明亮,她清楚的見到安娜抓著自己的胸,同樣硬挺的乳頭對準摩擦,此舉太刺激,加上安娜的yin蕩嬌喘,舒控制不住兩腿摩蹭,私處花園濕漉漉。 「有感覺嗎?」安娜輕聲問,舒不願回答,安娜很有耐心,唇對唇的親吻也來了,兩手抓兩乳貼上的放蕩姿態,要一步步攻陷舒的防線。 舒沒有回應半個字,但是回吻了yin魔,她沒發現,她想要糾纏的不只是安娜的舌,更是搔到癢處的安心與安全感。 「唔……舒,換這裡好嗎?」 突然中斷纏綿的親吻,還有上半身的撫慰,舒的眼中出現了不捨,安娜明白那份不捨是慾望好不容易被找出、被安撫,不甘被壓抑,安娜往下,濕軟的舌頭舔過舒的喉嚨,舒渾身發顫,方才試圖找尋的理智已不需要出場了,她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舒欲遮掩正在產水的花xue,她終於表現出的羞怯,安娜很滿意,安娜挪開舒的手,左手與右手十指交握,安娜挺起胸口,還沒軟下的粉嫩蓓蕾與發脹又濕濡的陰蒂相見。 「嗯!」 舒的粗喘,安娜聽著很是悅耳。舒咬唇,凝望安娜用胸在她生殖器上搖晃,柔中帶剛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是「柔中帶硬」吧。舒撇過頭,微濕的銀髮黏貼上臉,雙腿顫抖,硬對硬的碰撞有奇異般的電流。 「很、很舒服。」這句話是個驚喜,安娜並沒有用yin氣催眠舒說出這句話,所以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感受。 年輕有年輕的好,安娜心想。輕親舒下腹的yin紋,潮濕的感覺更明顯了,到最後,安娜的整個胸部是愛液滿滿。貼心的服務會換來相對的報酬,安娜其實沒有開口要求,只是將閃爍著yin液的rufang端在舒的面前,舒就算不想正視也不行。 「不用抗拒,就當這是熟成的果實。妳餓了,舒,餓了就會想吃東西,這是本能,這是上帝來了也不能阻止妳的事。」安娜魔音傳腦,舒的淚光一閃而過,再來就是張口吸吮,展開黑羽翼,表示歡喜與接受色慾之魔的洗禮。 「對,舒,呼……真好,妳真好。」安娜抱著舒的銀色腦袋,邊稱讚邊引導。 安娜不會看不起舒的淪陷,只會說打仗讓大家太緊繃了,適度的休息才能成長得更快。 舒今天晚上是安娜的寶貝,快活囉,但其他墮天使可就難過了。牆壁可以阻隔呻吟,但擋不住慾望的傳遞,與安娜締結的心癢難耐,另外五人輾轉難眠,自慰可以預見。整座農場滿溢著yin慾之氣,明在一樓早已受不了,勾引了附近的小惡魔,在廚房裡四腿相貼撞擊,長喘低吼,不見他平時的微笑輕鬆。明不像安娜好女色,他男女都喜歡,但因為這一百年只有跟女天使交合過,所以回來地獄後,他就找男惡魔比較多。 深夜,派芮絲自娛到有點崩潰,手、枕頭、桌角等等的,能夠用來高潮的東西,她幾乎都用上了,可還是難以排解慾火,她想要離安娜遠一點,希望能減緩發情的痛苦。派芮絲穿上衣服,狼狽走下樓,聽到廚房的喊叫非常激烈,多麼粗俗的詞彙都不忌諱,派芮絲暗罵一聲,趕緊跑出室內、飛出農場,但飛行的狀態不穩,派芮絲最終降落在陌生的草地上,眼前一片黑暗無光,抬頭望,地獄的月光看上去像燃燒的銀盤,派芮絲閉上眼睛,想要平緩焦躁不安的情緒,但是徒勞,她摸著腹部,好熱、想要做愛等等的念頭纏繞心頭,與安娜交纏的畫面像走馬燈不停在腦中循環播放。煩躁到最極限,派芮絲的尖叫還沒出口,有人摀住了她的嘴,反綁她的手,隨後她就陷入昏迷。 「這是那個女天使嗎?」 「好像不是,族長說是銀頭髮的。」 「靠!這女的明明是金頭髮,你色盲嗎?」 半夢半醒之間,派芮絲隱約聽到有人在談論自己,她想要反抗掙脫,卻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派芮絲不知,身為yin魔的僕人,若是長時間沒與締結之yin魔交合,或是身上yin魔的yin氣消散,她會變得虛弱,甚至有可能會死亡。 「你們是……」派芮絲才說出第一句話,就被對方拳打腳踢一頓。 幾分鐘後,對方停手,派芮絲嚐到血腥,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住手,先別打,安娜好女色,出名的袒護女人,你們現在把這女的打成豬頭,她等一下來了,會把你們打成碎rou。」 「反正這女的不是族長要的,燮,拿她出氣正好,安娜平時那麼囂張。」 「不,汴,族長要我們拿這個金頭髮的交換那個銀頭髮的。」 「好吧、好吧。」 男子不情願的放開揪起派芮絲頭髮的手,派芮絲的頭重重倒下,金髮染上鮮血。此刻,在派芮絲前方最清晰的是一隻渺小的褐色螞蟻,那隻螞蟻在血泊之中垂死求生,派芮絲回憶起自己戰敗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