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醋意大发:通房小厮脱光录像挨鞭打,禁欲孕夫一柱擎天被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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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尹家后院起火,金牌律师PK知名导演,花落谁家?不愧是专业网文写手,加菲你太有才了!真是比拍电视剧还精彩,好想亲眼看看冯导的开花屁股啊,哈哈哈哈……”雪枫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她肩膀还打着石膏绷带,不宜动作过大,一定早就从床上摔下去了。 袁瞳连忙上前检查她的伤口,狠狠白了她一眼,“还笑话别人呢,你家那几口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雪枫目露疑惑,指向自己,“我家?” “对,你家。”袁瞳见她不信,顿时滔滔不绝,“只今天一上午的功夫,你们两家那叫一个‘好戏不断’。你方唱罢我登场,热闹一波接着一波,可把吃瓜群众高兴坏了。” “那你都吃到什么瓜了?”陆少主轻挑蛾眉。 袁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正宫宠妃互扯头花,通房小厮自请重罚,国民男神意外恨嫁,撒泼打滚逼霸道总裁喝妾室茶!”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吧。”雪枫捂嘴,惊掉了一地下巴…… 且说方杰把冯导狠狠收拾了一顿,自然是笃定了妻主不会因此而生气。尹家上一代就曾有过一段庶夫得势、尊卑不分的黑历史,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尹母偏宠庶夫沈氏,尹父软懦隐忍不发,尹师诗作为家中嫡女,深受其害。 妻主婚后分家别居,正是为了远离原生家庭的不良影响,以防她未来娶回来的男人们也有样学样,搅得家宅不宁。而自己刚刚只是依着规矩整顿了一下后院邀宠的不正之风,就算手段严厉了些,也在正夫的权力范围内,以妻主的性子,想必不会怪罪。 他不由得看向自家出身高贵的族兄方君彦,对方正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红茶,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自古正夫难为,能获得妻主宠爱的正夫更是凤毛麟角。大户人家迎亲嫁娶多是由母父包办的家族联姻,妻主与正夫没有感情基础,婚后不喜欢也正常。 方杰深知,自己身在这个位置,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个手握实权的后宅大管家,对内赢得妻主的倚重与信赖,对外搏一个贤良淑德的美名;做得不好就会沦为既没能力又鸡毛的黄脸公,到处不讨喜,里外不是人。哪里像他们总裁大人,一举混成妻主的老爹,直接升了辈分不说,还因祸得福与妻主破镜重圆,如此别具一格的爱情长跑简直令全体男同胞望尘莫及。 何况人家还有儿孙命,失宠七年一朝得幸,肚子就争气地揣上了崽,身价更是甩了其他夫奴十八条街。如今他有孕在身,已成为陆家上下的重点保护对象,连来自姨父长辈们的故意刁难最终都演变为自讨苦吃,同辈的男眷谁还敢给他气受?万一他鸿运当头诞下女胎,以后在家族的地位便可屹立不倒,于是各房各院早早地学乖了,纷纷敬而远之,唯恐触了未来主父的霉头。 间接导致雪枫受伤的主犯冯导已经伏法,方君彦的火气消了大半,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他正欲打发人去探问妻主的治疗情况,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在他身前跪了下来,重重叩首: “奴才护驾不利,罪该万死,请主父大人责罚!” “你确实该死。”方君彦冷冷地瞥他一眼,“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陆谨言平伏于地,脸上满满都是大写的愧疚与自责。 “去领五十鞭子,等妻主醒了,自然有你好受的。”方君彦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陆谨言微微一愣,没想到正夫的责罚竟如此之轻。当初老太太将他送到少主身边,为的就是让他在关键时刻以命相护,近来贴身伺候的唯有自己,如今少主身负重伤,他却安然无恙,岂非失职?按照以往的经验,犯了此等罪过的家奴不死也要脱层皮,只打他五十鞭,当真是仁慈宽厚了。 方君彦并不了解陆谨言的身世,只知道对方是老太太拨给妻主的通房小厮,必然是知根知底,精挑细选过的。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可以断定这小子是个忠厚老实人,身手不凡,人品也说得过去。驱魔师职业本就危险重重,一旦与妖怪斗起法来,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去了也等同于白搭。现在妻主重伤昏迷,就算打残了这奴才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小惩大戒,双方都图个安心。 刑官出列,捧过一根1.5米长的崭新蛇鞭,鞭身由四股皮革与两股尼龙线编制而成,拧合了苏格兰三色格子花纹,外观极具艺术美感。如此低调奢华的物品当然不可能出自训奴营,那是方君彦的私人藏品之一。 总裁大人在沪上的家中设有一间隐秘的调教室,里面分门别类陈列着各种SM工具,他前些日子回去收拾东西,无意间翻出了这个。他本打算哪天与妻主温存时拿出来玩玩,没想到自己一朝遇喜,诸多禁忌。孕夫前三个月胎还没坐稳,动鞭子肯定是不行了,只好等到妊娠中后期胎像稳定了,再求妻主帮他开荤。 然而他尚未使用过这根鞭子,不知道效果如何。正好趁此机会让奴才们帮他试试水,自己在旁边听个响,顺便解解馋。 会客厅中央有一根立柱,正好可以充当受刑者的支点。陆谨言自小在陆家长大,懂得家奴去衣受罚的规矩,只是不知正夫打算鞭笞脊背还是臀腿,便站在立柱前询问刑官:“请问,我应当脱上面还是上面?” “正夫的意思是……让您袒露全身,一丝不挂。”刑官说出这个要求,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打人必须使用自带的工具,不是打哪露哪而是让人脱光光裸奔,真搞不明白他接下来到底应该上刑还是上床?少主的正夫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陆谨言显然也没懂,但正夫统管全家,是全体后宅男眷的领导,对方吩咐什么他照做就是了。他乖乖脱了衣裤鞋袜,折叠整齐放在一旁,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抱紧柱子,静候责罚。 “言公子,你的姿势不对。”刑官尽职尽责地执行着正夫主子的命令,“腰肢下沉,背部与大腿成直角,腿分开些,臀部抬高……抬高,再抬!”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没羞没臊的受罚姿势,正夫是在故意折辱他么?陆谨言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他被迫拉伸着韧带,在人满为患的会客厅里凹着造型,仿佛一具古希腊雕像,将男子优美的身体曲线发挥到极致。幸亏他之前有过拍大尺度激情戏码的经验,不然冷不丁这么破廉耻一把,非得羞得一头碰死不可。 陆谨言好不容易摆好了双臂环柱、撅臀后蹲的性感pose,刑官手握蛇鞭刚要开始,却被正夫打断。 “慢着。”方君彦放下茶盏,余光瞥向角落,“摄影师,准备录像。” 剧组内正在摸鱼的摄影师突然被金主爸爸点名,吓了一跳。他不敢怠慢,急忙拿出拍摄设备,开始录制视频。 方君彦下巴轻抬,点头示意开始。 方杰见状侧过身子,递来一个略带疑惑的眼神,“总裁,这是……” “做个备份,妻主喜欢看。”总裁大人淡定地说着,冷峻的面庞逐渐柔和下来,一时间竟有冰雪初融之态。 “您还真是……贤惠到家了。”方杰无语,低声吐槽。 二人音量不大,在这鸦雀无声的环境却传得格外清晰。刑官正欲行刑,闻听此言,不由得动作一滞。 刑官本以为自己参与的不过是一次后宅男眷中常见的权力倾轧,正夫责罚通房小厮纯属为了解气,他只需卯足了劲儿打下去,将受刑者抽得皮开rou绽,便可讨主子爷欢心。谁知这场鞭刑竟是给女主人看的,少主的脾气他们还不了解么?届时他再把人打得血淋淋一片,那可就自讨没趣了。思及此处,他迅速调整了执鞭的技巧,扬手挥下第一鞭。 “咻啪——”一道艳丽的鞭痕印上男人宽阔的脊背,以左肩为起点,终止于右边腰侧,贯穿了他古铜色的上半身。 火辣辣的痛感在身后蔓延开来,陆谨言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没有出声。 “啪——”第二鞭接踵而至,从右肩跨至左腰,与第一鞭精准地交汇于中点,在男人背部画出一个完美的巨大十字。 “啪——”第三鞭始于右边腰侧,倾斜着抽上臀峰,落在左腿外侧髋关节。 接下来是第四鞭、第五鞭…… 长而柔韧的蛇鞭接二连三地割破空气,凛冽的呼啸声激荡着鼓膜,在观型者耳中激起一阵阵战栗。方君彦安静地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皮鞭抽打rou体的锐响,口中发出浅浅的呼吸,胸膛微微起伏。 视野中风云变幻,眼前的人已不再是陆谨言和刑官,摇身一变成了他与自己此生挚爱。女孩手如柔荑,十指纤纤,执鞭的手势耐看极了,比起那膀大腰圆的刑官不知优雅了多少。她的手臂每挥下一次,便会给自己带来火热而甜蜜的痛楚,以及难以抑制的情欲。 而他的肤色也比受刑的男人要浅上些许,鞭子落在他身上,留下的是更加诱人的深粉色伤痕。那些鞭痕就如同丝绸锦缎上的华美刺绣,印满自己小麦色的皮肤,肩膀、脊背、腰侧、大腿……还有他的翘臀。 妻主最爱看他身后两个半球胀成多汁蜜桃的样子,因此每次那里罚得都会重些。然而这些都无伤大雅,只要对方喜欢,他依然可以从容地掰开臀瓣,让皮鞭继续抽进自己的臀缝和xiaoxue,将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蹂躏得红肿不堪。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的屁股和xue眼儿肿得不能再肿,他的好时候就要来了。 妻主动了,她的身体顺势贴了上来。一双微凉的玉臂环过他的腰,细腻而柔软的手掌抚摸他的背,两根手指沿着脊柱一路下滑,滑过腰椎与尾椎,滑入凹陷的臀缝,隐没于幽暗之中。与此同时,自己久经调教的身体为了迎接主人的到来,下面两张小嘴早已湿得彻底。含不住的yin水溢出xue口,不出所料换来妻主带着笑意的轻斥: “你可是我的正夫啊,这么yin荡好嘛?” 方君彦双眉紧锁,呼吸愈发急促,紧闭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光洁的额角沁出层层细密汗珠。 “总裁,总裁……”耳边响起方杰的呼唤。 他猛地睁开双眼,神志迅速恢复清明,星眸射出两道寒光。 方杰被他吓了一跳,指了指前方,小心翼翼道:“总裁,那个……打完了。” 方君彦这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妻主的通房小厮正赤条条地抱着柱子喘气,高大健美的胴体上绘满了紫红色的伤痕。那是由二十五个整齐的大小十字所组成的香艳画卷,约么拇指宽的鞭痕之下分布着一道道细小的弧形伤口,虽然没有破皮,却隐约可以看到点点血珠。果然是一条好鞭子。 “方总,视频已录制完成,稍后发给您啊。”摄影师点头哈腰道。 方君彦微微颔首,表情僵硬地端起了茶杯。就在刚才,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总裁大人惊悚地发现,由于自己之前意yin得太过深入,竟然可耻地硬了。这样的状态实在没办法马上站起来,好在沙发前有茶几帮他挡着,让他可以继续保持着端正的坐姿,战术性喝茶。 一盏茶很快见底,方君彦胯下那物仍旧精神抖擞,坚挺灼热犹如一根刚出炉的法棍面包,看起来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了。总裁大人内心十分苦恼,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一边举着空茶杯装模作样,一边暗道手下人没眼色,他喝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给他添点儿水。 就在这时,一个穿搭时尚的潮男端着茶水走近。方君彦以为是服务员来续杯了,表情稍微缓和一些,却见那人径直走到自己面前,夸张地跪了下去: “正夫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他此话一出,方君彦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你是袁家的?” “是是是,贱名袁博雅,请主子爷赏脸,吃我一口敬茶。”袁博雅高举一杯冒着热气的君山银针,声情并茂,“您喝了这杯茶,我就是陆家人了,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和妻主。求您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条生路吧……” 他每说一句,方君彦心中的怒意就更胜一分。不等他说完,方家特供老坛酸菜已经醋意大发,总裁大人强忍着要掀桌的冲动,吩咐手下:“拖出去,赶走!” 黑衣侍从们领命,急忙上来拿人。袁博雅不甘示弱,左突右撞,大叫冤枉,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突然,一名下人狂奔着跑进会客厅,声音贯穿全场:“陆少主醒了,陆少主醒了!” “快,前面带路!”方君彦听到妻主苏醒的喜讯,再也顾不得其他,腾地站起身,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啊,总裁,您的裤子……”方杰张着嘴巴,呆呆地望着方君彦的背影,两眼发直。 他可以确定,刚才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总裁的小弟弟开心地在胯下支着帐篷,顶起西裤股间的布料,正中央洇开一抹濡湿,醒目非常。 一群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嘎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