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调教黑皮野马:撑开屁眼赏后庭鞭,yinjingrutou穿环宣示身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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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拍几场戏后,雪枫和陆谨言的状态渐入佳境,感情愈发升温,颇有些假戏真做的架势。尤其是陆谨言,雪枫之前觉得他就是个只会服从命令的冰冷机器,想不到在剧组里经历了几次深入交流,这个铁骨铮铮、不解风情的硬汉竟也生动了起来。 这一日,袁氏传媒送来一对双生兄弟,弟弟叫袁修文,哥哥叫袁博雅,准备进组饰演余下的重要男角色。一番试镜之后,冯导定下由袁博雅饰演男二,也就是女主的皇兄东周国君,袁修文则被安排出演男三,即南赵国送来东周为质的太子。 两位偶像男明星虽然在人类社会备受粉丝追捧,但在陆少主面前却没有人敢谈咖位、摆架子。毕竟在老一辈驱魔师眼中,艺人即戏子,那是三教九流中的下九流,好人家的男孩谁会去混娱乐圈? 自古巫族送去人间的戏子都出自各大家族的训奴营,而娈童即使从良,在内宅男眷里也是最卑贱的一等,若无妻主施恩提携,一辈子都混不出头的。 新进组的两位男演员据说是异卵双胞胎,相貌不尽相同,性格也一个外放,一个内敛。其中袁博雅是蛊系长相,气质华丽,据说演技也相当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是拿过金鹰奖的视帝了;而袁修文的外貌虽文静而秀气,却生了一双极具媚态的含情目,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偶尔透出一丝狡黠,有种时下正流行的钓系美人之感。 大家都是同龄人,交流起来也没有什么代沟。只是雪枫与袁博雅对视的时候,总会产生某种莫名的熟稔,仿佛他们曾在哪里见过一样。 今天的拍摄任务发生在女主班师凯旋之后。此时先皇驾崩,新君继位,东周王朝刚经历过一次大清洗,百废待兴。而男一通过三年的不懈努力,已经晋升为女主身边的一等带刀侍卫,真正实现了他陪吃、陪睡、陪打仗的三陪理想。 镇国公主府邸。 雪枫把盏邀月,淡淡地问:“查到了?” 一身夜行衣的陆谨言背对月光,单膝跪下,低头汇报着:“二殿下在西山狩猎时被流矢所伤,听太医说箭头上淬了剧毒,故医治无效,当场毙命。” 雪枫闻言蹙眉。西山猎场是皇家禁苑,素来管控森严,怎会有流矢误伤?还是淬了毒的箭矢?这分明就是一场蓄意谋杀。 她接着问:“老四又是怎么死的?” “半月前,四殿下驾临教坊司品鉴名伶吹箫,夜御十女,精尽人亡。”陆谨言用平板的语气一本正经地陈述道。 雪枫满头黑线,抽了抽嘴角。两位皇兄死得确实蹊跷,但死因或多或少都不太光彩,传出去还不让黎民百姓笑掉大牙。 她揉揉眉心,叹了口气,“那老五……” “五殿下自从听了两位兄长横死的噩耗,这几日怕得不敢出门,生生把自己吓病了。” 怪不得她这次回来连五弟的影子都没见到。雪枫掰开一块荷花酥,小口品尝。 先皇的五位皇子之中,老五胆小如鼠,难当大任,如此软弱无能之辈,新君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还有老大,身负残疾,早已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想必新君也懒得再加害于他。 不过……老大当年为什么会无端落马摔断了腿,其中的缘由也值得推敲。然而如今已经改朝换代了,再追究这些旧日的陈年往事,显然毫无意义。新官上任还要烧三把火,新君继位当然要铲除异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咯。 说起本剧的男二,这位东周的新君,乃是先皇膝下第三子,由一位不受宠的嫔妃所出。他母妃福薄,生下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幼年丧母的男二在皇宫里混得水深火热,直到被皇后亲自抚养,才终于过上了一位皇子应当享有的正常生活。老大、老二、老四当初就没少欺负他,现在都遭了报应。而女主作为皇后唯一的孩子,从小跟男二一起长大,兄妹之间感情甚笃,此时又怎能料到兄长有朝一日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呢? 雪枫望着脚下的男人,取出一只锦盒递给他,“看看,喜不喜欢?” 陆谨言打开盒子,望见一对类似女子耳环的首饰,神色略显困惑。他心中不解,却仍可掂量出这份礼物的贵重。那对铂金环下坠着的黑珍珠足有花生米大小,且为饱满光润的正圆形,伴有奢华的孔雀绿晕彩,那是只有南赵境外的海岛才会产出的稀有贡品。 “幸得主人赏赐如此珍宝,奴才受宠若惊。”陆谨言欣然叩首,“奴才这就回去穿了耳洞戴上。” “谁让你戴在耳朵上了?”雪枫嗤笑一声,“衣服脱掉。” 陆谨言乖乖照做,褪去上身衣物,袒露出宽广而又坚实的黝黑胸膛。 雪枫抽出一根银针,放在烛火上烧红,浇下烈酒。她一步步逼近男人身前,白皙修长的玉指捏紧他左侧的rutou,手起针落,贯穿了那颗巧克力奶豆。 “唔……”陆谨言双眉紧锁,一滴血珠滚落在黑色的夜行衣上,很快便隐去了踪迹。 下一秒,点缀着黑珍珠的铂金乳环已经戴在他的左胸,镶嵌在心脏的正上方,宣示着这具身体的所属权。 “自古珍珠配美人,这么一看,当真漂亮!”女孩以手指玩弄着那粒因受伤而红肿胀大的奶头,赞不绝口,“跟你的肤色般配极了。” 陆谨言低头望向胸前突然多出来的装饰物,怔怔地出神。站在男二的立场,他此时的心情应该是敢怒而不敢言的,然而从他本人的角度出发,内心却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欢喜,再无其他。身与心完完整整地属于一个人,从此爱她、敬她、守护她,这是他终其一生的梦想,如今得偿所愿,他怎能不高兴? 雪枫清了清嗓子,及时阻止了对方崩人设的行为,将他带回戏中。她拈起另一枚金属环,兴致勃勃道:“两颗珍珠都镶在胸前未免无趣,不如一上一下、首尾呼应来得妙哉。”说着,纤纤素手勾住男人的腰带,猛一拉扯,对方的裤子立刻掉落在地。 “主人?!”陆谨言大惊,这里是公主府的后花园,周围伺候的下人们来来往往,公然脱他的裤子实在不雅。莫非主人想把另一枚首饰佩戴在他的那里?这也太,太……思及此处,他涨红了脸庞。 “怎么,又不听话了?”雪枫见他不情不愿,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透出愠怒之意,“既然翅膀硬了,那也不便再留。你回去收拾一下,这就出府自力更生去吧。” 陆谨言听完顿时慌了,连连磕头请罪:“主人息怒!是奴才不懂事,奴才该死!您打也好,杀也罢,奴才都心甘情愿,只求您别赶奴才走!奴才在东周举目无亲,唯有侍候在主人身边,才是奴才此生的归宿啊!” 他言辞恳切,声泪俱下,额头屡屡撞在地上,早已沁出血来,让人不忍直视。府中下人皆知公主在处置男宠,纷纷训练有素地眼观鼻鼻观口,低着头各忙各的,没有一双眼睛敢乱瞟。 “这次且饶了你,下不为例。”雪枫伸脚挡在男人面前,阻止了他自戕的打算,“今天的三十鞭就赏在后庭,以示警醒。去,拿我珍藏的竹鞭来。” “谢主人!谢主人恩典!”陆谨言如蒙大赦,裤子也顾不得穿,光着身子跑去卧房取了主人要求的工具。 那是一根细瘦的竹鞭,通体翠绿,打磨光滑,看着不似惩戒人的器具,反倒像一件价格不菲的艺术品。他将工具夹在臀瓣之间,温驯地爬过来,然后撅起屁股恭敬奉上,自己则摆好了受训的标准姿势:上身匍匐于地,臀部高高翘起,沉腰弓背,分腿亮xue。 雪枫接过竹鞭,扔下一颗四棱狮子头文玩核桃,“自己塞进去,好好含着。” 陆谨言敢紧听从吩咐,双手伸到身后掰开自己的屁股,将盘磨包浆的核桃送入后庭,卡在肛口之中。如此一来,菊xue的褶皱被撑开,受起罚来也就避免了厚此薄彼,只要力度控制得当,轻易不会破裂。 他知道,主人最喜欢看他肿得前凸后翘的样子。因此这三年来,赏他的鞭子多在胸部和屁股上,抽xue还是第一次。陆谨言心中忐忑,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低垂的脸上惴惴不安。 他刚在主人脚下趴好,惩罚便如约而至。竹鞭不似皮鞭柔软,硬质的鞭杆又细又长,柔韧度极佳。一鞭下去,迅速在括约肌周围激起难以抑制的痉挛。受到虐待的xue口无力地翕张着,只见红肿不见血,既不会伤筋动骨,又不会留下疤痕,那滋味还能让人痛到骨子里,简直就是调教床奴的最佳利器。 “啊——打得好!”陆谨言撅跪在地上,十根手指握得骨节发白,臀沟里鞭鞭到rou的痛楚,令他的额角暴起青筋。 雪枫挑了挑眉毛,冷声问道:“说说,怎么个好法?” “主人不嫌弃奴才愚笨,愿意屈尊教导,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咬紧的牙关之间迸出诚挚的话语,男人高声表着忠心,“若来日奴才继续犯错,也请主人不必手软,啊——” “想得真美。来日我还记不记得你,可就另说了……”雪枫随心所欲地挥舞着鞭杆,将那口撑开的菊xue蹂躏得泥泞不堪。 陆谨言听得心下一揪,冷汗顺着脊柱流入臀缝,蜇得肿胀的xue口生疼。算起来他这三年卧底生涯,主人除了床笫之间有些特殊要求外,整体而言待他相当不错。而他似乎忘记了一点,现在主人已不在军中,而是身处繁花似锦的京城。 就他们回家这几天,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带来娈童宠侍往公主府上孝敬,那些男孩个个风华正茂,姿色倾城。虽然主人现在还没有看对眼的,谁能保证以后就不会有呢?而他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气息与温度,又怎能心甘情愿地放手离开? 他听说昨日一群大臣齐聚御书房,在圣上面前为公主说亲,推选驸马。谁知那位新君当场发了好大的火,连龙书案都给掀翻了,还指责大臣们妄图动摇国本,一怒之下险些把他们拖出去廷杖。大臣们都惊呆了,他们不过是想给公主保个媒,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呢? 圣上也忒奇怪了,一边拒绝用公主联姻,一边默许大家往公主府送男宠,这样的兄长,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只有陆谨言这个过来人猜出了其中隐藏的几分深意,皇帝如此忌惮公主成婚,八成是动机不纯,对人人姑娘存了非分之想。 他心中酸楚,渐渐从疼痛中摸索出了快感,甬道内分泌的肠液多得再也按捺不住,竟冲开了堵住肛口的核桃,犹如开闸的洪水汩汩流出。 “奴才知错,奴才长记性了!请主人不计前嫌,抽烂奴才的xiaoxue吧!”他大声哀求着,献祭一般抬高了屁股,拱手奉上。 原本浅咖啡色的屁眼经过竹鞭的洗礼,发展为烂熟yin靡的枣泥红,凄凄惨惨地皱缩在一起,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血色昙花。 雪枫见状勾起嘴角,将剩下的鞭子一股脑儿地抽在男人xue心,让那口肿得不能再肿的yinxue在月色中悄然绽放,抖如筛糠。 “哈啊~~主人……”他发出绵长的好似叹息般的呻吟,臀部和大腿的肌rou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从尾椎深处升起的电流让男人快感倍增,在这漫长而强大的刺激下,原本萎靡在胯间的yinjing早已傲然挺立,翘首欲滴。丰满肥硕的古铜色臀rou之间,xue口高高隆起,幼嫩的褶皱紧张地蠕动着,说不出的颓废与色情。 陆谨言深知主人一向不喜男子在房事中泄身,污染环境。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转身跪在雪枫脚下,将另一枚坠着黑珍珠的乳环捧到对方面前:“劳烦主人替奴才戴在……yin根上面。” “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接下来我的手失了准头,稍微偏了一点儿……”雪枫将食指穿过环饰,在他眼前优雅地转着圈圈,“你的下半辈子怕是要蹲着尿尿了呢。” “奴才想清楚了。”陆谨言举起三根手指,神色庄严,“奴才对天发誓,今日之事,绝无怨言!” “好。”雪枫微微一笑,握上他股间勃起的roubang,银针由马眼穿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贯铃口,从guitou背侧中线穿出。 四国的文化传统大同小异,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并无男子打耳洞的风俗习惯。至于在下体私处穿孔,那是只有青楼里的小倌和养在床上的玩物才会做的事。他今天在男根上佩戴这枚饰物,等于断了自己此生成家立室、娶妻生子的可能。 可那又如何呢?人生苦短,且享受当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