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66公开处刑:jian夫yin夫私通,抽烂屁股屁眼贬为厕奴,狗rou请笑纳

66公开处刑:jian夫yin夫私通,抽烂屁股屁眼贬为厕奴,狗rou请笑纳

    雪枫踩着肖倾宇的小弟弟正欲与他玩耍,忽听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那音色过于刺耳,期间夹杂着恐惧而绝望的求饶,仿佛已经生无可恋、命不久矣了一样。

    “怎么了?”她面露疑色。

    今天训礼阁中并非仅有她一家,姨妈们的夫奴宠侍也正在此受训。听隔壁的动静应该罚得挺狠,想必是犯了大错的,只是不知道那罪夫出自二房还是三房。

    吴管事从外面进来,仓皇的神色中透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尴尬,听到少主问话,支支吾吾道:“是男男苟且……秽乱内闱的阴私事,说出来恐污了少主的耳朵。”

    “哦?是谁如此大胆?”雪枫微微挑眉,想不到此等丑事竟在自己家中发生,隽秀姣好的容颜瞬间笼罩上一层阴影,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吴管事见瞒不过,只好细细道来。

    原也不奇怪。大户人家的女子男眷众多,就拿二级驱魔师来说,除了祖制规定的一位正夫和四位庶夫外,那些没有名分的侍奴、通房小厮、娈童男宠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家里养的、外面聘的、亲朋好友赠送的、下属孝敬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收房纳室全凭妻主自己喜欢,既无限制也无硬性要求。

    雪枫的两位姨妈也不例外,院中奴宠囊括了各个年龄段,上至不惑大叔,下至妙龄少男,真可谓花团锦簇,应有尽有。

    妻主事务繁忙,满院子的男人哪能各个都顾得上?偏偏男子性yin,耽于享乐,长期得不到宠幸就会生出邪念,花花肠子一多,难免贞洁不保。

    今天一早,二姨妈陆绮霞按照惯例在训礼阁整顿内宅奴宠。教习公公无意间发现庶夫荣氏外阴发黑,后xue异常松弛,完全不似数月未曾侍寝之人,反而像是吞吃过男根,被jingye污染的迹象。

    众所周知,巫族女子的雨露对男人来说无异于颐神养生的灵丹妙药。通过阴阳交合,男子的私处只会被滋润得越来越水灵,焉有腐朽衰败的道理?陆绮霞心中存疑,细一审问,不想爆出个惊天丑闻。原来那荣氏耐不住寂寞,竟与三房的侍奴秋生私下里暗通款曲,背着妻主屡行苟且之事,实乃罪大恶极。

    三姨妈陆凌霜是个急性子,眼里最揉不得沙子。她听说自己院里的侍奴出去偷腥,偷的还是jiejie家的夫奴,顿时怒不可遏,恨不得当场把贱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耻。

    姐妹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对jian夫yin奴公开处刑,以正内宅之风气。老太太年纪大了,为这等腌臜事气坏了身子实属不值,姨妈们为着祖母的健康考虑,特意没有让她知晓。雪枫作为陆家少主理应代替家主出席,经吴管事通传后,便携了一众夫奴前来坐镇。

    戒律院的天井下乌泱泱站满了人。夫奴们各自换上居家的袍服,安静跪于妻主脚边,凝神屏息,面色凝重。府中的下人们接到通知,全部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提心吊胆地赶去观刑。

    荣氏与秋生已在训礼阁挨过一轮家法,赤裸的脊背与臀腿之上遍布伤痕。膀大腰圆的刑官们拖着二人登上露台,将受刑者的手脚锁进地面的镣铐,腰部卡入中央竖起的半圆形木枷中,迫使他们始终保持着伏地撅跪的姿势。金属分腿器恰到好处地顶在膝盖之间,撑开二人的双腿,如此一来,罪夫罪奴yin荡的私处就会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他们怎样挣扎都无法逃避半分。

    两名刑官撸胳膊挽袖子,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抡起包了铁皮的栗木刑杖,朝各自眼前拱起的光屁股砸了下去。耳边传来两声沉闷的钝响,原本充血guntang的皮肤受到重击,呈现出一刹那的青白之色。两团伤痕累累的臀rou当即被揍得凹陷下去,在刑杖抬起的瞬间弹回原位,迅速膨胀隆起,如同新鲜出炉的发酵面包一般。

    荣氏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他的母家地处关东一脉,长期依附于陆家。他本是荣母外室的私生子,十年前被送给陆绮霞做侍奴,也曾受过不少宠爱,后来生下子嗣,才有幸得以晋升为庶夫。而秋生则是家奴出身,从通房小厮一路提拔到侍奴,年龄还不及雪枫大。他们自从跟了陆家姐妹,社会地位陡然提高,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除了偶尔挨几下藤条板子做做规矩,何曾受过如此严酷的刑罚?今天这架势,算是让他们开了眼界。

    “啊——妻主开恩,妻主饶命!啊——”两人徒劳地扭动着屁股,在无情棍棒的捶打下尖声哭喊。院子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余音绕梁,久久不能消散。

    此情此景,不禁令在场的男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素来妻主赏规矩,抑或在训礼阁受罚,都带着调教的意味,其中虽不乏疼痛,却也能激起身体的快感,让人乐在其中。然而今天,掌刑者用的却是刑讯的力度,摆明了要将人打伤打残。刑杖以疾风骤雨之势抽打着rou体,受刑者根本感受不到其它,迎接他们的唯有疼痛,毁灭一切的疼痛。

    训奴营的刑官身上都有着祖传的手艺,不出十下,便可让受刑者的屁股青紫一片,凭空肿成起三寸高,胀成原来的两倍大小。二十大棍揍下去,罪夫罪奴的臀腿已经皮开rou绽,血rou模糊。随着杖责的继续,哭叫求饶声越来越微弱,刑官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又过了一会儿,吴管事过来回话:“启禀主子,罪夫晕倒了。”

    “配了盐水泼醒,继续用刑。”陆绮霞冷冷地说,“若他们再晕,就喂下参汤续命。刑官可轮流换岗,必须把戒律院七十二道刑罚全部用上一遍,让这阖府的人都看看,犯下yin乱大罪的贱奴是什么下场!”

    “一对没良心的下三滥!陆家好吃好喝地养着,何时薄待过他们?也就是咱家姑娘太好性儿了,惯得这些贱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呵呵,私通?苟合?龙阳之好?”陆凌霜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还等什么?给我抽烂他们的屁眼儿,以后锁在茅房里当厕奴,千人骑万人压!”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吴管事一边擦汗,一边去吩咐刑官准备盐水和参汤。

    nongnong的盐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荣氏和秋生痛得肝肠寸断,猛然清醒。紧接着他们便被刑官掰开了屁股,用拇指粗的荆棘抽打逼xue和肛口,yinjing和卵蛋也被拉至腿后,一根根刺入银针,直至扎满。

    “啊啊啊——”台上的罪夫罪奴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台下的妻主却对此充耳不闻,甚至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陆绮霞端起茶盏,用杯盖拨开茶汤上的浮沫,面无表情道:“内宅风气不正,夫奴宠侍有辱门楣,与正夫的懈怠脱不开干系。袁氏,你可知罪?”

    二姨父袁氏换忙跪下,极力辩解道:“奴并不知情,请妻主明察……”

    没等他说完,陆绮霞手中的茶杯已重重磕在桌子上,“掌嘴。”

    袁氏吓得抖了抖肩膀,不敢再多说一句,抡起巴掌掴向自己的面颊。

    “正夫失职,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掌嘴二十。”陆绮霞沉着脸道。

    陆凌霜瞥了一眼跪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的正夫,冷哼一声:“连个小小的侍奴都管不住,要你何用?自己去领四十板子、四十yinjing鞭,下次再这么蠢弱无能,就退位让贤吧。”

    三姨父尹氏闻言,顿时面如土色。他颤巍巍地伏下身子,唯唯诺诺地道了声“是”,整个人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一般。

    教习公公们垂首上前,将袁氏和尹氏拖到露台下方,剥去裤子,开始执行家法。

    雪枫听到声音抬起头,正看见两位姨父被当众责臀的光景。男人的身子虽不如女人绵软,但由于肩负着生育的职责,他们的屁股大都生得肥硕而丰满。那里长年被衣物包裹,避免了风吹日晒,是浑身上下rou质最肥厚的部位,也是皮肤最光滑细腻的地方。

    这不,都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屁股保养得依旧白皙娇嫩,巴掌宽的湘妃竹板一左一右地拍下去,竟也能将臀rou抽出波涛汹涌的效果。虽然她一直对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姨父没啥好感,此时看到他们被鸳鸯大板打得红臀高耸、眼泪汪汪的模样,却也觉得生动有趣,楚楚可怜。

    在驱魔师家族,拥有雪枫这样想法的女孩可不算忤逆僭越。即使她的母亲尚在人世,当众对她的父亲动用家法,打她老爹的光屁股,她也照样看得。毕竟在这个家中,真正的主人只有陆家的四位女性——老太太、两位姨妈以及陆少主本身。

    “枫儿今天怎么了,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没说过一句话?”陆凌霜先前被气得够呛,这会儿终于冷静下来,终于发觉自家闺女有些异常。

    雪枫回过神,缓缓摇了摇头,淡淡应了句:“孩儿无话可说。”

    “唉,她怕是被气着了。”陆绮霞缓和了脸色,叹了口气道,“家中长辈无能的无能,yin乱的yin乱,上梁不正下梁歪,换了我也脸上无光啊。”

    “好孩子,别上火。”陆凌霜拍拍她的肩膀,真诚地安慰道,“你是未来的家主,他们算你哪门子的长辈,不过是起子贱奴罢了,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没错,家主才是这个家中最有话语权的人。”陆绮霞经meimei提醒,突然灵光乍现。为了陆家的未来,是时候锻炼一下闺女了。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雪枫,语重心长道:“枫儿,你说说看,应该如何发落这两个贱奴,以儆效尤?”

    雪枫听了微微一怔。不是都贬为厕奴了么,还要如何发落?难不成要打死了曝尸荒野?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俩人虽然私德败坏,却也罪不至死。这打也打了,又不该杀,总不能游街示众,让外人看笑话吧?

    陆绮霞看出来自家闺女还没上道,她眼珠一转,重新换了个说法:“假如今天是你家中的夫奴jianyin苟且、秽乱内闱……枫儿,你会做何处置呢?”

    她家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通jian?此话一出,可谓触及了陆少主的底线。

    雪枫这辈子不能容忍的事不多,不忠出轨绝对是后果最严重的那个。下一秒,她的目光如同没有感情的X射线精准地扫过每一位夫奴的脸,直把几个男人看得心脏突突直跳,四肢冰凉,毛骨悚然。

    片刻的沉默之后,雪枫的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侵犯,想必公狗的侵犯也同样能够笑纳咯。不如把旺财和阿宝牵出来,也让它们快活快活?”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兽交这个选项?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陆凌霜一拍大腿,朝左右吩咐道,“听大小姐的,好好犒劳那两个贱人!”

    下人立刻领命,从狗窝里牵出两条大丹犬,带上了天井下的露台。大狗外形凶悍,肌rou发达,四肢强壮有力,直立起来足有一人多高。荣氏和秋生的脸贴在地上看不到全貌,那两条公狗后腿间垂下的性器长度近30厘米,成结时的直径超过10公分。

    刑官在两人被抽烂的屁眼里涂了母狗的信息素,很快公狗便发了情。大丹犬从后方扑上来,骑在他们身上粗暴地插入狗rou,长满獠牙的狗嘴里不断流下口水,开始了漫长的交配过程……

    望着那地狱般的场景,陆少主脚下的五位夫奴不由得菊花一紧,齐齐打了个寒战。

    “穿得太少,着凉了?”雪枫低头看过来,神色如常。

    “没、没有……”男人们连连摇头,脸上露出极尽乖巧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会有人不要命地敢去偷情啊?还是跟男人?智商下线了吧!这是此时此刻,所有人脑海中冒出的唯一想法。

    那根狗rou好大,还那么长,插进xue里,怕不是要把肚子洞穿……众夫奴不由得夹紧了屁股,心有余悸地瞄了雪枫一眼,内心暗忖:以后千万不能惹怒妻主,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