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嫁为人夫:大婚之日白屁股不吉,需以喜杖责臀上色,开xue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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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初一,是关东陆家少主娶亲的吉日,也是西北肖家小少爷出阁的大喜日子。 早上天刚亮,肖倾宇便被教养嬷嬷唤醒,焚香沐浴,去祠堂祭拜先祖。等祖母肖仙姑起了床,他又被叫到跟前用了早膳,听过一番婚前训示后,开始了上花轿前漫长的梳洗打扮过程。 教养嬷嬷先在他身上敷了一层美白的香粉,又以笔刷蘸着胭脂勾勒两点乳尖,将淡粉色的乳晕描摹出落樱的形态,再以两枚嵌了磁石的金蝴蝶乳夹吸附在左右。乳夹之间连着纤细的乳链,金链上缀满了小巧精致的铃铛,只要他稍微动一动,那些金铃就会叮咚作响,听起来不禁令人有些难为情。 金饰沉重,坠得脆弱的rutou又麻又痒,肖倾宇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 旁边伺候的教习公公眼疾手快,赶紧给他按了下去:“少爷可使不得,使不得哟!” “您都要嫁为人夫了,怎么还如此不懂规矩?”教养嬷嬷冷着脸打了他两下手板,“这是陆家下聘时送来的,您今天若不戴上,岂非对妻主不敬,让妻家挑礼?” 肖倾宇听到是陆家送来的,顿时不动了,眼中流露出欣喜的神情,“是jiejie特意为我准备的?” 教养嬷嬷也不知道陆少主是否参与了准备聘礼的事宜,眼下也只能顺着少爷的思路,哄他乖乖戴上。她朝教习公公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开口: “可不是么?老奴经历过家中好几位少爷出嫁,还是第一次见到磁石打造的乳夹。别人家送来的那些,无论多么精致好看,都是锯齿状的夹口,夹久了奶头可是会破皮的。还有些严厉的妻主连乳夹也不给,直接送了乳环过来,老奴也得狠心在少爷们胸前穿了孔,给戴上不是?少爷您看,您家妻主多疼您啊!” 自古郎君出嫁,为了彰显身份,妻家都会打造金银首饰相送。只不过男子的首饰从不在外面示人,而是佩戴于私密部位专供妻主欣赏的。教习公公打开妆奁,里面摆放着整套新婚头面:一对纯金臂钏、一对纯金腿环、一支红宝石点翠金凤锁精簪、一枚镶钻的铂金锁精环、以及一套按直径大小整齐排列的羊脂白玉玉势。 教养嬷嬷选了一根中号玉势,喂进肖倾宇的后xue。羊脂白玉是上等的软玉,质地细腻油润,入体生温,不但能让使用者更加舒适,还有暖xue养xue之功效。不管是不是陆少主的心思,陆家对少爷的态度还是非常爱重的,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太过苛待。 在驱魔师世界,男子成亲的意义不亚于第二次投胎,后半辈子要怎么过,全看你嫁得好不好。自家这位少爷虽为嫡子,在家中的地位却相当尴尬。父亲早亡,母亲续娶,留下他这么个娘不疼爹不爱的主儿,小时候没少受委屈。俗话说有了后爹就等于有了后妈,继父十分不待见他这个原配所生的拖油瓶,要不是有祖母时常照拂,他在母家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难熬。 然而少爷终归是男子,肖仙姑身为整个肖家的祖母,疼他总不如疼孙女们多。巫族女子稀缺,僧多粥少,少爷没有亲生父亲帮着张罗,自然很难觅得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作正室。 虽然他的继父乐得把他踢出去给人做小,但以肖仙姑的脾气,绝不会允许自家嫡孙为人庶夫。少爷身世可怜,谈婚论嫁高不成低不就的,他的结局无非就是许给名门望族中某位不知名的庶女,或是找个中等人家嫁了了事。之前有媒人来为尹家二小姐说亲,全府上下还以为这门亲事就要敲定了,谁知后来还能有陆少主那等天赐良缘? 驱魔师协会为了鼓励高阶驱魔师留下更多优秀的后代,认为极贵之女应娶三夫,即正夫一位、侧夫两位,三位夫奴并嫡而立,如同天上的紫薇、太微、天市三垣照耀人间。一级驱魔师确实当得起这“极贵之女”,然而她们绝大多数都已老迈,平均年龄五十岁以上,家里夫奴的名额都排满了,要娶也只能是填房继室。唯有一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陆雪枫,一级驱魔师,陆家下一代家主,本家嫡长女,三世独苗。最最关键的一点,她正值盛年,自打成年以来便被各大家族视为重点联姻对象,要不是陆老太太挑选奴婿的标准十分严格,陆家门槛都要给人踩烂了。这么好的优质资源,偏偏落在她们家头上,这不是天降鸿运还能是什么? 教养嬷嬷精神振奋,动作麻利地将锁精簪刺入少爷的guitou中。金簪深深埋入尿道,仅在马眼外露出华丽的点翠凤尾步摇,红宝石流苏散发着六射星芒,一步一晃,熠熠生辉。rou粉色的yinjing被锁精环穿身而过,根部牢牢箍住,柔韧的红绫将那根青涩的roubang缠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包裹着柱身,不留一丝余地。 “嬷嬷轻点儿,太紧了……好痛!”紧缚的痛楚自胯下传来,肖倾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少爷,您可是明媒正娶的侧夫。yin根若不绑紧了,待会儿让人瞧见,岂非要笑话咱们家教不严?”教养嬷嬷将红绫在他腰间系紧,又将乳链与阴链分别扣在臂钏和腿环上。如此一来,只要他动作大一些,就会扯到rutou和阴蒂,那个中滋味,怎一个酸爽了得? “呜呜……”肖倾宇一张俊脸顿时皱成了包子,双手捂着下体,呜咽不止。 “这才哪到哪啊,等您上了陆家的族谱,那已婚夫奴的规矩可多着呢,有您学的。”教习公公笑着为他穿上喜服,“少爷,以后的路还很长,您要乖乖听妻主的话哦。” 酉时三刻,暮色黄昏,唢呐开路,鞭炮齐鸣。 肖、陆两家同时开启传输法阵,施展上古仙术“洞天福地大法”,将远在千里之外的送亲队伍转移到紫丁香大街的结界中。 驱魔师社会虽是一妻多夫制,但庶夫属于纳进门的偏房,嫡庶有别,并不需要三书六礼,昭告天下。因此大部分驱魔师一辈子也只结一次婚,除非正夫休了或者死了,妻家才会续弦再娶,唯独一级驱魔师例外。今天迎娶肖倾宇,已经是陆少主平生第三次举办婚礼了。 婚礼服制沿袭了华夏文明的风俗传统,红男绿女,喜气洋洋。雪枫穿一身层层压叠的青色广袖深衣,头戴龙凤花钗冠,大批仆从分列于左右,坐在陆宅大门前,望着敲锣打鼓的送亲队伍渐行渐近。 巫族女子地位尊崇,并不需要去新郎的母家接亲,妻主能亲自出门相迎,就是对夫奴极大的重视了。 “吉时已到,新人下轿!”八抬大轿稳稳落地,随行的教习公公掀开帘子,扶着新郎走出轿辇。 “少爷,陆少主在前面等您呢。”教习公公眉飞色舞地说。 蒙着大红盖头的青年弯起了眉眼,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他垂首走上铺满鲜花的红毯,来到雪枫三步之外,盈盈跪倒,“妻主在上,请受奴一拜。” 雪枫点点头,微微抬手。 侍立在侧的乔总管向前一步,朗声道:“传喜杖,新人受礼。” 仆从抬过一个红漆的马鞍形案台,放在肖倾宇面前。按照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成婚之夜是大喜的日子,新郎露出白屁股被视为不吉,guntang透亮的红屁股才是福气。因此每逢家中娶亲,妻家都会以喜杖责打新郎的臀部,给刚过门的屁股上色。 喜杖乃是一根由花椒木制成的竹节拐杖,弯曲的末端系着红绸,富贵红火,香气袭人。花椒树果实累累,代表了家族人丁兴旺、后嗣繁茂,用来充当新婚夫奴的见面礼再合适不过。 这是男子嫁入妻家的第一条规矩,肖倾宇微红了脸,撩起描龙绣凤的绛红色喜服,乖乖趴了上去。他今日一身装束沿袭古制,采用上衣下裳的服饰。华美繁复的裙裳里不是合裆的裤子,而是一条开裆的袴,掀开裙摆就可以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 这样的打扮正是古代巫族男子的标准服饰,不仅可以随时随地委身于妻主承欢侍奉,也方便在家中受训领罚。如此穿戴显然不适合外出,他们平日里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坐或者以小碎步的方式缓慢行走,因为稍不留神就会走光。所以古时候大户人家的男眷外出时通常会乘坐马车,扬鞭骑马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风一吹、马一颠绝对会闹笑话,马具也会硌到裸露的臀腿,极为不便。 马鞍形的案台两端高、中间低,半圆形的凹槽将肖倾宇的腰卡在当中无法动弹,摆成了大头朝下,臀部高抬的受刑姿势。 教习公公非常识相地替新郎掖好喜服,将宽大的裙摆缠在他腰间,确保受训期间,那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可以毫无遮挡地朝天撅起,完全暴露在妻主眼前。 “奴初来乍到,不识礼数,肯请妻主训诫教导。”肖倾宇伏在雪枫脚下,怯生生说着,光裸的臀部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翘在半空中的屁股玲珑小巧、玉雪可爱,白生生的两个半球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看就是在家里精心保养过的,放在手中细细把玩,定然别有一番趣味。 雪枫见之不禁生出爱怜之意,淡淡道:“就赏肖侧夫‘香脂微露小桃红’吧。” 那便是责臀二十下了。乔总管深知对方不忍苛责,不然也不会亲自去门外迎亲。说起来,他从小看着雪枫长大,怎会不了解他们家大小姐的脾气?对待外人强势孤傲,对内却十分护短,典型的外冷内热的性子,跟老太太一样的菩萨心肠。当年老太太也相当爱重老太爷,而肖侧夫又是老太爷的甥孙,想必大小姐思念起过世的祖父,也不会对这位新人太差。 自古夫奴进门都要受一番折辱,若妻主有意刁难,不曾出门相迎,那便是新人德行有失,惹了妻家不满。稍后拜堂时新娘家中有几位女眷,新郎便要挨几人份的板子,到时候百多下毛竹大板打下去,这只小嫩屁股非开花不可。不过也由不得旁人心软,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婚之日就是要给夫奴立下规矩,告诫他们从此以后侍奉妻主需唯命是从,勤勉不怠,克己复礼,安守本分。 仆从躬身端上盛有喜杖的托盘,乔总管郑重接过,朝自家主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来到新郎身后。他稍稍挽起袖口,高举的手臂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照着面前拱起的娇臀揍了下去。 伴随着皮rou相击的脆响,镌刻着精美浮雕的花椒木喜杖落在粉雕玉琢的臀rou上,仿佛腊月廿八用木槌捶打着Q弹软糯的年糕,砸出一条凹陷又迅速弹起,唯余淡淡的绯红肿痕,在雪白的底色上晕染开来。 喜杖每五下为一组,五下之后会留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第一组力求抽得响亮,顺便给新郎一个下马威,杀一杀毛头小子的锐气,起到震慑的作用;第二组要打出哭声,新郎哭嫁最能体现男子婚后身份的转变,未嫁从母,已嫁从妻,妻死从女,三从四德;第三组需连击快打,将臀rou打出波涛汹涌的视觉效果,只有玉臀乱颤如雨打芭蕉,才能搅乱一池春水,撩拨新娘的心弦;最后一组喜杖落下,务必将双丘装点得红肿艳丽,夫奴红通通的屁股外加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是妻主家规严明的象征。 “谢妻主赏赐……”肖倾宇断断续续地谢恩,红盖头下传出微弱的抽泣声。再看他身后那只幼嫩粉臀,已经从细腰之下肿起了一条饱满的抛物线,色泽艳若桃李,触之温热弹滑。 不过二十杖而已,她的小年糕就被打熟了,以后若罚得重些,这只娇滴滴的小屁屁岂非又要哭上一整天?雪枫抿起嘴角,摸了摸下巴,来日方长,必得好好调教才行。 责臀完毕,就该检验新郎的贞cao了。验身是婚礼仪式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新郎没有通过检测,新娘可以直接选择退货,将新郎原封不动地送回母家。 乔总管将喜杖归位,高声宣布:“新人受检,开xue验身。” 肖倾宇深知这一关的重要性,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和内心的羞涩,忙不跌地摆好姿势,主动掰开臀瓣,分腿露阴。 陆家的教养嬷嬷和肖家的教习公公同时上前,一人举着镜子照向新郎的私处,一人小心翼翼地以窥阴器撑开他腿间紧闭的rou缝,分开大小yinchun。镜中反射出微微蠕动的水润xue口,往内三公分的位置覆盖着一层粉嫩的瓣膜,由内而外娇艳地绽放着,如同莲花盛开。 从未经进入过的地方如今被强行撑开,肖倾宇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口中发出轻声呜咽。两人并没有让他坚持很久,很快便抽出工具,又以相同的方式检验了一遍后方的菊蕊。 “肖侧夫后庭紧致,颜色鲜嫩,未发现任何撕裂过的伤痕,确为处子新xue。”乔总管顿了顿,继续道,“外阴玉门紧闭,麦齿完整,实乃完璧之身,请少主复核。” “免了,肖家的家教自然是信得过的。”雪枫摆摆手,站起身来,“随我进去,准备拜堂吧。” 教习公公上前扶起新郎,帮他整理好衣冠。教养嬷嬷取过一条红绸花绳系在新郎腰间,以便新娘手牵。 雪枫并没有用。她直接牵起肖倾宇的手,领着他踏上猩红毡毯,迈入洞开的朱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