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门前撅跪,百日红臀:屁股肿得提不上裤子,不如用保鲜膜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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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听到老太太传令要将自己拖出去,顿时慌了神。虽说后宅男眷去衣受杖已是家常便饭,当初获罪时他也曾有过游街示众挨板子的经历,但彼时他与妻主并无感情,一心只为维系家族利益,因此并不觉得那日的遭遇有多么屈辱难堪。然而现在他早已倾心于妻主,自认为这身子只能交由那人亵玩,再让他当着府上一众下人的面袒露躯体,心理上便无法接受了。 两名侍从奉命入内,架上他的肩膀就要往外拖。就在这时,宁致远猛地挣开外人的钳制,匆匆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雪枫的小腿。他平日里待人接物素来端庄得体,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冲动,还是在长辈面前失了礼数,只为了赌一个可能:他在妻主心中是否占据一席之地,妻主待他究竟与旁的奴才有无不同。 “放肆!”陆老太太见他如此无礼,不由得勃然大怒,“宁家小子,你难道要抗刑不成?” “奴不敢!求妻主开恩,能否不要将奴拖出去……”宁致远攥着雪枫的衣角,言辞恳切,“奴自知罪孽深重,愿受双倍责罚!” 男人一番话说完,鼻子一酸,红了眼眶。他到底是出身清白的良家公子,与那些以色事人的侍奴男宠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正夫尚且不允许训奴营的娈童为自己舔xue,即使他不似正夫那般身份贵重,也架不住被当众剥光了衣服动家法。届时自己尊严扫地,与这满院的奴才又有何异?日后要如何在陆家立足? “祖母,您消消气。”雪枫示意侍女满上茶盏,亲自递到老太太手边,“常言道有功当赏,有过当罚。可致远终归是孙儿的枕边人,不比寻常奴才,总要顾着点儿为人夫奴的体面。” “嗯,枫儿言之有理。庶夫到底算后宅半个主子,倘若在奴才们跟前罚了他,丢的也是你的脸面。”老太太喝了口茶,心平气和道,“宁家小子平日里伺候得可还尽心?” “这可不好说。”雪枫瞥了眼脚下的男人,低眉浅笑,“若说他伺候得尽心,刚才也不至于失了分寸,惹祖母生气;若说他伺候得不尽心,每日床笫之间温恭谦顺,饮食起居无微不至,闲暇得空时还会洗手作羹汤……孙儿扪心自问,实在挑不出一点儿错处,不知该如何回答祖母才好。” “你们听听,谁说咱们家闺女不懂偏袒?”陆绮霞笑道,“从小到大,我还真没听过她对哪个男人评价这么高!” “可不是么,听得我好生羡慕!”陆凌霜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我说闺女,这样的经济适用男你在哪里捡的?还有没有多余的?也给我整一个呗。” 姨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紧张严肃的气氛逐渐烟消云散,连老太太瞧宁致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本来嘛,老一辈大家长就喜欢这种温和有爱、勤勉顾家还会疼人的奴婿,谁也不想自家姑娘娶个妖艳贱货在眼前添堵,宁致远误打误撞投其所好,也算是他的造化。 “枫儿长大了,看人的眼光越发独到。”老太太倍感欣慰,连带着觉得宁家那厮也顺眼多了,“既然这小子还有点用处,祖母也不便苛责,就赏他‘花好月圆百日红’吧。老乔,你来掌刑。” “谢老祖宗!谢妻主!”听到老太太让近前服侍的乔总管来掌刑,而非外院的刑官,宁致远的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他庆幸之余难免感动,妻主肯为他在祖母面前求情,终究还是心疼他的。 同样是动用家法,在不同的场合也有不同的打法。如果拖到院子里行刑,需要将受刑者剥光衣服按在刑凳上,以带刺的荆条刑杖或包铁皮的栗木棍子拷打臀部与大腿,不出十下就会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好一点的跪在廊下受刑,行刑的空间有所遮挡,刑具也会换成湘妃竹板等稍显温和的工具,免去伤及筋骨之忧;倘若得了妻主的怜惜爱重,受罚时连屋子都不必出,那么与其说执行家法,不如说是闺房之乐来得更贴切些。 宁致远见证了妻主善待自己的真心,此时已无所畏惧,即使后面罚得再重,他也觉得这辈子值了。 下人们遵照吩咐抬过来一张矮几摆放在门口,随即低着头退了出去。宁致远红着脸脱下裤子和鞋袜,规规矩矩地趴了上去。在乔总管的授意下,他摆出双手向后握紧脚踝的撅跪姿势,腰部下沉,臀部高抬,暴露出整个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正对着座上的妻主展示出来。 老太太和两位姨妈定睛一看,一只丰满挺翘的屁股大剌剌映入眼帘,那白生生的臀丘犹如一对rou质肥美的玉兔,嫩得仿佛随时能掐出水来。她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宁庶夫姿色平平,身材长相都不出彩,却仍能深受自家姑娘喜爱的原因了。原来这勾人的功夫都藏在衣服下面呢,真是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 内室本为主人临幸奴宠之所,在这里动家法大有门道,主人们为了讨个吉利,基本不会明示打多少。惩戒数量以二十为基数,“香脂微露小桃红”就是二十下,“半江瑟瑟半江红”则是四十下,“竹炉汤沸火初红”代表六十下,“花好月圆百日红”是八十下,“春光万紫醉千红”意味着一百下。 家法分为藤拍和戒尺两部分。藤拍采摘自秋季里最柔韧的野葡萄藤,拍面与手柄皆由同一条藤蔓拧合而成,藤头编织成中式盘花如意结,足有成年男子的巴掌大小,经过盐水的长期浸泡,抽打在身上的痛感可想而知。戒尺约两指宽,材质选取优质的石榴木,通体泛着深红色光泽,纹理细腻,甚是美观。 葡萄与石榴皆有多子多福之寓意,用来责罚夫奴们的屁股再合适不过。且男子长期被这两种材料击打臀部,可大大提高其受孕的机会,因此在大户人家颇受欢迎。 乔总管站在宁致远身后,高高举起葡萄藤拍,挟着呼啸的气流掴了下去。制作拍子的藤条之前吸足了水分,弹性十足,异常沉重,一砸到柔软的臀rou上便立刻深陷其中。藤拍离开时咬着皮肤不肯松口,带得腰部以下rou浪翻滚,火辣生疼。 乔总管为陆家工作了一辈子,年轻时担任过训礼阁管事,专门负责惩戒女主人院里那些不听话的奴宠小厮们,是有些调教人的真功夫在身上的。左半边屁股挨了怎样的打,下一次保证轮到右半边,用同样的力度在同样的位置打出同样的效果,伤痕整齐,颜色漂亮。一拍子下去只见红肿不见血,既能让人痛彻心扉,又不会伤及筋骨,足以见得他掌刑的手艺有多么精湛。 藤拍不断挥舞落下,在白皙的臀部烙上层层叠叠的绯红肿痕,好似初冬碾压在雪地里的片片枫叶,明晃晃得耀眼。 宁致远深吸了一口气,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却不敢流下来。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头,如今才挨了十几拍,身后那处就已经疼得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老太太赏他的可是“百日红”,不知等到家法全部用完,自己的屁股将会是何等的惨烈,会不会一百天都无法消肿。 尹怀信虽然没有惨遭家法,却被安排跪在旁边唱刑,以起到警示提醒的作用。他眼睁睁望着严酷的刑具落上另一位夫奴的后臀,将那只丰腴挺翘的屁股抽红抽肿,抽得面目全非,就算再好的心理素质也免不了要感同身受。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战战兢兢地报着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行刑的地点与室外仅隔着一层珠帘,隐约可听到院子里压低了音调的话语声。外面忙碌的下人们虽看不见室内的情景,却无法掩盖帘子里藤拍炖rou的闷响。意识到这一点,宁致远不出意外地满面通红,羞耻感愈发强烈。 四十记打完,曾经白白嫩嫩的美娇臀早已变了模样,本就丰腴的屁股胀得愈发浑圆硕大,比原先高出寸许厚,嫣红的肿痕遍布臀丘之上,不知不觉间令他的臀围暴涨了十几公分。由于藤拍表面凹凸不平,压出来的臀rou也鳞次栉比、环环相扣,像极了新剥的水晶石榴,鲜红饱满,水润多汁,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譬如陆少主起床时被父爱泛滥的正夫喂了一肚子初乳,早膳都没怎么吃,现在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佳人突然又有了食欲,就着茶水连吞两块点心,看得老太太和姨妈们含笑不语。 宁致远脱裤子的时候她们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前庭男根青涩稚嫩,一看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别人家的妻主宠幸男子,都是前后一起用,只有她们家姑娘是个钢铁猛1,从小就对男人的yinjing不感兴趣,平生只爱钻洞,不然就玩人家的奶子和屁股。 陆家上下对大小姐的嗜好多少有所耳闻,乔总管心里掂量着自家少主的责臀美学,觉得眼前这只屁股还有些美中不足之处。屁股内外有色差,臀缝里面和大腿内侧依旧白璧无暇,与外部红通通的两个半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不协调感。 乔总管见状,抽出石榴木戒尺,俯身向前作了个揖,“宁庶夫,请您分开双腿,保持撅跪姿势,将臀缝展示出来。”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宁致远只能按照要求翘起屁股,倾斜着朝天高高撅起,摆出发情雌兽求欢时的yin荡姿势。他强忍着剧痛将双手伸至身后,掰开肿胀变形的屁股,露出尚且完好的雪白臀缝,等待着接下来的责罚。 “啪——”伴随着木材抽击皮rou的脆响,冰冷的戒尺吻上了guntang的肌肤,尖锐的痛楚自尾椎下方传来,让男人修长清瘦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屁股要裂开了!这是宁致远脑中仅剩的概念。他努力控制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骨节泛出青白的色泽。 笞责仍在继续,长条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臀缝及大腿内侧的嫩rou,为全身最敏感娇弱的部位装点上艳丽的色彩。那根戒尺经过精心打磨,触感温润,边缘光滑没有一丝棱角,一看便知年代悠久,不知教训过后宅多少不听话的屁股。戒尺前端雕刻着数枚小巧精致的镂空纹样,图案是扇形的合欢花,象征着夫妻感情和谐美满,恩爱有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宁致远的屁股终于也染成了合欢花一样的颜色,灿烂如火,生机勃勃。只是他的手臂开始酸麻刺痛,身上也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视野逐渐模糊,大腿微微痉挛。在某一次戒尺落下之前,胳膊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失去知觉的双手再也握不住滑腻肿胀的臀rou,无人管理的两瓣屁股碰撞在一起,转眼便将细长的戒尺推了出去。 “啪——啪——”樱桃木戒尺毫不留情地抽上脚心,宁致远瞬间清醒,痛得险些从矮几上滚落下来。 “宁庶夫受刑姿势有误,从第四十一下开始,重新报数。”乔总管宣布完他失误的后果,微微躬身,恭敬地问道,“是否需要奴才们给您搭把手?” 宁致远听完羞得无地自容,暗道自己没用。他当然不会同意,夫奴受个家法还得由奴才们按着,也太给妻主丢脸了。 “不,不用了。”他摆好姿势,咬牙说道,“请总管大人继续。” “那您可要撑住了,这屁股掰不好,还得重新再来。”乔总管冷声说着,手起尺落,再一次对准男人的臀沟责打起来。 宁致远掌心都是汗,期间不幸又手滑了几次,全部按照规矩重新罚过,直接导致后面四十下戒尺重复打了三遍,让原本责臀八十的家法足足翻了一倍才罢休。可苦了他的一双脚,每一次屁股没掰好马上遭罪的就是这里,脚心被戒尺抽得肿起两指高,粉白的脚掌晶莹透亮,好似两只巨大的蚕宝宝。 待宁致远受刑完毕,艰难地爬到妻主脚下请示验伤时,他的屁股俨然已经成为一只烂熟红透的水蜜桃,大腿也难逃蹂躏,摇身一变化作两根粗壮的萝卜。肿胀的臀瓣挤在一起,密不透风,在臀缝的位置凸起一道粉红充血的rou棱,连藏在里面的菊xue都未能幸免。xue口周围挨了不少戒尺,屁眼儿被抽肿到缩不回去,在臀瓣中央开出了一朵娇羞的小花苞。 雪枫抚摸着身下人红得发亮的肿臀,爱不释手的同时,不禁有些发愁,“现在还是白天,远不到睡觉的时候。他的屁股肿得这么大,要怎么穿回到裤子里呢?” “大小姐不必担心,老奴自有办法。”乔总管说着拿来一卷保鲜膜,不顾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窘态,三两下便将那只肥硕guntang的大屁股缠绕勒紧,如同给超市里新蒸的发面饽饽装盒一般,塞进他早上穿的紧身高腰牛仔裤中。 “谨言,把宁庶夫背到他屋里去吧。”老太太乐呵呵地吩咐道,“当心点儿,别摔着了。” 她观察着孙女的脸色,断定这小子今天绝对要走运,用不了晚上大概就能滚床单。家法乃是特制的,那只屁股上的红肿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孙女瞧着好看就会不停地使用。若宁庶夫有幸中了彩头遇了喜,怀上个一儿半女的,那他后半辈子的好福气就不用愁了。 高大健壮的通房小厮领命上前,蹲下身子将人扛在肩头,轻轻松松背了出去。 雪枫直勾勾望着宁致远的背影,两眼放光。隔着一层牛仔布料她也看得出来,那只屁股有多么圆,多么大,好似一轮盈盈如玉的满月,上面印满了火红的合欢花。 不愧叫“花好月圆百日红”,当真漂亮。宁局的屁股,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