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傀儡舔xue,扩肛后入:你好sao啊。宝宝不要停,骑到爸爸身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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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奶香四溢,床上一片狼藉。 雪枫望着身下人湿透的裤裆,将他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促狭道:“多大了还尿床?真不害臊。” 方君彦听完红了耳朵,自怀孕以后,他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了。除了偶尔恶心想吐之外,身体也变得更加饥渴,胸部每日涨奶不说,私处分泌的爱液竟多到含不住,就好像时刻准备着与人交合一般。这样旺盛的性欲如果得不到满足,接下来他整个孕期怕是只能塞着卫生棉条和肛塞度过了。 “腿分开,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洞有多yin乱。”妻主的命令不容置疑,方君彦只能乖乖照做,双腿大张抱在身前,展示出羞于见人的泥泞逼xue。 妊娠期的二次发育令男人的下体艳若熟妇,微微隆起的阴阜充血肿胀,yinchun肥厚而深红,阴蒂始终保持着勃起状态,状如蚕豆,艳若丹朱。 雪枫伸出两指插入花xue之中,方君彦立刻发出一声娇喘。高温的甬道里,滑腻柔软的媚rou殷勤伺候着,绞着手指向内吸吮,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随着xue口的每一次抽搐,大量的yin液从yindao里喷涌而出,水流如注好似失禁一般。 见他胯下男根仍戴着贞cao锁,雪枫趁机按上自己的指纹,将那根禁锢了许久的roubang解放出来。曾经的方君彦只有在遭受鞭打时才会勃起,然而孕期的意志力已不似往常那般坚定,被妻主撸了几下,深色粗长的yinjing便扬起了伞状的guitou,好似一只巨大的杏鲍菇。 雪枫以手抚慰着他的男根,难得征询了一下的意见:“想不想射一次?” 方君彦摇了摇头,比起射精,他现在更渴望被妻主插入。修长笔直的双腿盘上了女孩的纤腰,男人主动挺起腰臀,用濡湿的阴户摩擦着她的小腹,发出热烈的邀请:“枫儿,进来……” 望着总裁大人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样子,雪枫心里只有苦笑。怪不得大家族里怀孕的男眷少不了要依靠舔xue来纾解欲望,今日见到自家正夫发情的光景,她总算明白了。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还松松垮垮地挂着一条领带,雪枫将它扯下来,蒙上了对方的眼睛。她稍作思索,朝窗台上的茉莉盆栽掐了个手诀,花盆里的植物顿时消失不见,一个身穿白色花苞裙的妙龄少女出现在床前。 那盆茉莉花不过两三年的寿命,根本不足以成精,得了雪枫的灵力才化为人形。对方心智未开,也不会说话,充其量就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全靠主人的意念cao控。茉莉花化形时完全参考了主人的相貌,那模样酷似陆少主年轻时的翻版,再加上它还处于生命初期的懵懂状态,眼神清澈,一脸呆萌,因此格外惹人爱怜。 雪枫从工具箱里拆开一枚一次性舌套,让傀儡娃娃张开嘴,套入它的口腔。接下来cao纵着它坐在男人双腿之间,伸出粉红小巧的灵舌,一下一下舔舐着眼前肥美的阴户。 方君彦视野受阻,眼前一片黑暗。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他感到有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挑逗着他的阴蒂,一路往下,在大小yinchun之间流连忘返。那东西突然伸长,探入了绽放的花xue口,向甬道深处持续入侵。与此同时,两片更加绵软的物体贴上了阴阜,伴随着轻柔的含吮舔舐,逐渐有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是什么在触碰自己的下体。是舌头和嘴唇,有人正以嘴巴爱抚着他肮脏的性器,妻主正在为他koujiao! “不!”方君彦身心剧震,三观受到了毁灭性的冲击,他拼命摇着头,懊悔的泪水滑落脸庞。 都怪他放荡无耻,又当又立,既不允许训奴营里的娈童为自己舔xue,还不择手段地诱惑妻主与自己交欢。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一己私心,为了缓解他rou体的饥渴,为了满足他下流的yin欲。妻主为什么要这般纵容他,甚至不惜委屈自己?他怎么能如此尊卑颠倒,如此以下犯上?这样的罪孽深重,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妻主,奴不要了!请您停下来,求您……”方君彦神色悲戚,泪如雨下。 “别那么激动,当心动了胎气。”雪枫摘下遮挡男人视野的领带,温柔地为他拭去泪水,“来,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傀儡术是不是很逼真?” 方君彦闻言低下头,正看到一个白裙飘飘的三无少女握着他的大roubang,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而那孩子的长相,俨然就是妻主小时候。他不看还好,看完之后不由得鼻腔发热,当下喷出两道鼻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身。 “我给这盆茉莉定好了时间,以后每天晚上十点,它会准时化形为你服务。”雪枫抱起傀儡娃娃,以意念cao纵她说话。 于是,男人耳边又响起了妻主年轻时毫无感情的性冷淡少女音:“到点了爸爸,过来舔xue!” 望着那一大一小极其相似的两张爱侣的面孔,方君彦顿时失血过多,捂着胸口瘫倒在床上,仿佛马上就要昏死过去。此时此刻,他不禁由衷地佩服起妻主来,并深深疑惑为什么驱魔师协会从未设立过发明专利与奖项。陆少主的灵感层出不穷,犹如驱魔师界的爱迪生,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广大后宅男眷们的性福生活,她值得更多人的尊敬和爱戴。 “之前不是一直求我干你的屁股么?现在就如你所愿。”雪枫说着,解开男人手腕上的束缚。 方君彦眸光一亮,漆黑的星目顿时神采飞扬。他连忙四肢并用地爬过来,半个身子钻进妻主裙底,满心欢喜地做起了口侍。 熟练的侍奉技巧很快唤醒了女孩的情欲,昂扬坚挺的玉茎从花蕾中怒放,蓬勃伟岸的柱身挤压着男人的上颚,瞬间占满了他的口腔。 方君彦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两腮憋得绯红,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痛苦之色。他小心翼翼地收拢起牙齿,以舌头和口腔内壁温柔地包裹着妻主的性器,将那根巨龙推向喉咙深处,前后摇摆头部,cao弄着自己的咽峡。 雪枫被他含得飘飘欲仙,居高临下地望向跪伏于腿间的男人,“口活如此精进,最近一定没少练习吧。该赏你点什么呢?” 她歪了歪头,莞尔一笑,“不如就赏一次舔菊怎样?”说完,便以意念cao作着傀儡娃娃来到方君彦身后,压低男人的脊背,让他腰部下沉、臀部高抬,摆成跪趴的姿势。 一双小手掰开男人肥硕的大屁股,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凹陷处尚且紧闭的粉嫩菊xue,目光灼灼,瞳孔幽深。下一秒,从樱桃小口中伸出一条幼嫩的粉舌,在白皙的臀沟里来回舔舐,滑过肛口的每一条褶皱,将那朵不断蠕动的菊花滋润得水光潋滟,啧啧有声。 “唔……”男人被舔得双腿发软,险些一头栽进妻主怀里。 后庭传来湿滑黏腻的违和感,原来那条顽皮的小舌头不甘只居于表面,竟气势汹汹地钻了进来。他连忙重新调整好姿势,忍耐着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长眉微蹙,眼角绯红。 “好嫩的一只xue,也不知道能吃下去几根手指?”雪枫抬起男人的下巴,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刮他的侧脸,“你平时有没有自己试过?” 方君彦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roubang,浓密的睫毛在两颊投下阴影,无助地摇头。他极少自慰,更不会自己把手塞进那么羞耻的地方,这样的问题恕他无法回答。 雪枫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伸出中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傀儡娃娃与她同步动作,立刻将一根手指刺入男人后xue之中,撑开肛周的褶皱,顺时针转了一圈,耐心地扩张着尚且紧致的入口。 虽说男子怀孕初期不宜行房,但那仅限于性器插入产道的情况。如果能保证cao作规范,房事中不至于力度过猛,未尝不可采用后庭承欢。 少女的手稚嫩而纤细,仅仅一根中指根本不够那只屁股塞牙缝的,很快食指也加入其中。紧张的xue肌渐渐变得松软,一边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一边贪婪地往内部吮吸,瞬间便将两根手指尽数吞下。 “嗯……”方君彦发出一声闷哼,埋头于妻主腿间兢兢业业地做着“深喉”,毛绒绒的脑袋不断蹭着对方的小腹,仿佛想要索取更多。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方总可是舒服得说不出话了?”雪枫见状勾起嘴角,在男人眼前伸出无名指,做出抽插的手势。 方君彦立刻感觉后xue被异物撑大,第三根手指按压着肛周的软rou,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紧绷的额角顿时青筋暴突,肌rou隆起的脊背弯成了弓形,小麦色的皮肤上浮现出淋漓的汗珠。完全勃起的yinjing摩擦着身下的被褥,guitou顶端的精孔微微颤抖着,滴下淡黄的前列腺液。 极致的扩张仍在继续,转瞬间四根手指全部塞了进来。 “哈啊~~”从男人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越积越多。他高耸着峰峦叠起的翘臀,卖力地吞吐着后方入侵的手掌,粉嫩的菊xue中央被cao开一个圆锥形的roudong。xue口被五指并拢的小手撑得泛白,露出暗红色的肠rou,不断吐出润滑的yin液,像极了婴儿垂涎欲滴的嘴,嗷嗷待哺,贪得无厌。 “方总的屁股当真是个无底洞,再这样开发下去,怕不是整个手臂都要被你生吞了。”雪枫说着,从男人口中拔出性器,示意他转过身去。 方君彦乖乖调转方向,掰开丰满肥硕的臀rou,将被cao开的屁眼正对着妻主的性器,缓缓坐下。 火热坚挺的玉茎长驱直入,每一次克制的顶弄和抽送,都给男人饥渴的rou体带来无上的充实与满足。傀儡娃娃顺势钻到方君彦胯下,以唇舌爱抚着他的下体,向花xue里的roudong发起猛烈进攻,将层层鲍rou插得汁水飞溅。 两双素手同时玩弄着男人胸前饱满硕大的奶子,轻拢慢捻抹复挑,宛如钢琴表演中的四手联弹,谱写出通往天堂的乐章。而他,就是这支交响乐队中的领唱,一边放浪地舞动着身体,一边歌颂出靡靡之音,诱惑着天使堕入凡尘,与他相拥在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 “好深!好热……要化掉了啊~~”男人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修长骨感的十指绞紧了床单,他大口喘息着,失神的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的技术太好,让你爽翻啦……”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背上和肩膀落下雨点般的亲吻,是妻主还是她的傀儡娃娃?然而方君彦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的爱人。 “宝宝真厉害,干得爸爸又要怀孕了呢……不、不要停,来……骑到爸爸身上cao。”男人气喘吁吁地说着,半跪到床上,双臂撑在床头。他伏低脊背,将臀部和大腿叉得更开,如同一匹等待交配的牝马,随时恭候着主人大驾光临。 雪枫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舔了舔嘴唇。她低头拾起散落在一旁的领带,从方君彦口中穿过,双手各执一端,跨坐上去。女孩拉紧马缰绳,一边在男人体内肆意驰骋,一边抽打着他弹性十足的大屁股,哑然失笑:“爸爸,你好sao啊!” 方君彦被领带勒得仰起脖子,努力迎合着对方的侵略,深沉冷峻的面孔展开一丝温暖和煦的笑意,恰似红炉点雪,冰川初融。 “宝宝高兴就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