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家属也要算人头:闺蜜间的互动,分享打屁股心得,五只xue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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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雪枫顺手拿过来,滑动解锁,看到最新的一条短信。 华夏驱魔师协会发布通知: 自20XX年4月1日起,全体注册一级、二级、三级驱魔师需完成各自等级的年度绩效考核,即一级驱魔师至少完成组织发布的1项S级任务或3项A级任务,二级驱魔师至少完成1项A级任务或3项B级任务,三级驱魔师至少完成1项B级任务或3项C级任务。已婚驱魔师完成任务数量需按家庭人数计算,应额外完成家属人数的任务,难度系数为驱魔师等级降低一级。未完成当年年度考核者,将对该驱魔师施以降级处分;连续三年未完成考核者,则视为自动放弃驱魔师资格,组织将依法吊销其营业执照,望各省、自治区、直辖市驱魔师单位予以重视…… 她刚看完这条来自驱协群发的文字通知,闺蜜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雪枫嫌举着手机累得慌,便将拿来遥控器降下银幕,将画面投屏到墙上。 “亲爱的,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闺蜜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尹小姐看起来很兴奋,她显然也是刚起床,鬓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只手还抓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往自己身下按去。 “看到了,看到了,要不要这么卷啊!”雪枫很无奈,一边抚摸着身下人光裸微烫的红臀,一边感叹驱魔师界世风日下。 以前只需完成自己的年度考核即可,现在驱协颁布了新章程,竟然连家属的人头也算进去了,可让她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活?她现在有正夫、侧夫、庶夫各一名,那就意味着她今年至少要完成1个S级任务外加3个A级任务。本来以为搞定络新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又给她整了这么一出,真是晴天霹雳。 “亲爱的,你要火了。”尹师诗在那边不知道被她哪只小宠物口嗨了,两腮泛红,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 “我一直挺火,因为从小就擅长玩火。”雪枫讲了个冷笑话。 “别贫了少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法术。”尹师诗瞪了她一眼,“就说我吧,驱协里一捞一大把的三级驱魔师,又不是下一任家主,这两年也让家里把夫奴的名额占满了。而你的评级直逼方老佛爷和肖仙姑,别看你现在后宅空虚,那是因为你家老太太还没挑到满意的……” 闺蜜的话让雪枫陷入了沉思。尹家这一代有好几个女儿,闺蜜还有一个资质胜过她的meimei,她早就知道未来轮不到自己继承家业,于是立志做一个闲散千金,每天吃喝玩乐买买买,与一众侍奴男宠纵情声色,不亦乐乎。妻主享有夫奴的一半财产,闺蜜还有她爸爸留给她的嫁妆——好几屋子的古玩字画。每当她没钱了,就挑两件古董拿出去拍卖,又可以滋润一整年。闺蜜的mama拿她没辙,尹家祖母也随着她去,从不过问。 而陆老太太的教育理念跟尹家不同,她把唯一的孙女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却不敢管得太严,让雪枫产生逆反心理。孙女大了想留学?行!送她去国外读书,顺便把钟浩然一起打包过去。反正家里不差钱,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美其名曰兄妹俩一起学习生活相互有个照应,实际上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黄毛鬼子把孙女勾了去。学成归国后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大都市做打工人?行,让她去闯,顺便推荐南粤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并拜托钟家暗中照应。 雪枫很清楚,她能无忧无虑地活到现在,多亏了祖母和陆家在身后给自己撑腰,她现在还充满了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所以祖母由着她的性子随意折腾。但有朝一日,她作为陆家的主人,必须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心系天下苍生,守护一方领土。 连身为妖族的络新妇都知道,驱魔师的血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法力高强的驱魔师越来越少,高等级的任务没人敢接,好多中小家族都在向驱协哭诉领地内的安全问题。如此一来,驱协只好以家属的人头为筹码,鼓励驱魔师加班加点,多为组织做贡献。当然,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促使那些实力稍弱的家族踏破门槛,拼命把家族的男孩往高等级的驱魔师家里送。 “……全国一级驱魔师的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这还是被你拉低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让我族上一代的精英全军覆没,如今还活着的一级驱魔师,除了你之外,全部是祖母级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你现在十分抢手,一大波桃花即将来袭!”闺蜜捂着心口,激情澎湃。 这回轮到雪枫翻白眼了。驱魔师社会是一妻多夫制,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婚姻制度,三级驱魔师可以娶一位正夫、两位庶夫,二级驱魔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添两位庶夫,一级驱魔师的后宅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男人把家里塞满。当然,如果祖母希望她按照家主的排面娶满七位夫奴,她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每年花在驱魔上的精力一旦增多,就没时间去搞钱罢了。 雪枫一想事情就走神,双手下意识地蹂躏着膝盖上的肿屁股,将那对饱满挺翘的红臀捏成各种形状。宁致远被掐痛了,忍不住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 屏幕中一晃而过的裸体瞬间引起了闺蜜的注意。尹师诗推开正在为自己口侍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亲爱的,是谁玉体横陈在你的膝头?看身材不像钟家表哥,难道是宁家那个罪夫?” “宁家目前只有一个罪奴,还从未有过罪夫。”雪枫说着,五指陷入身下人两团饱满肥腻的臀rou里,揉开表皮下的肿块和淤青,以便受伤的部位能够迅速恢复。 宁致远听到妻主当众维护自己的名声,心中一暖,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小腿,将她蹭得心痒难耐。 尹师诗一眼看到了宁致远身后姹紫嫣红的风景,顿时来了兴致,“哟,这屁股可真好看,怎么打出来的?教教我呗。” “首先,你需要拥有能够轻松拉开80磅猎弓的臂力,然后练习一年泰拳和搏击……”雪枫揽过宁致远的腰,让他分开双腿背对自己而坐,上身低伏,臀部高仰。 接下来她以膝盖顶起宁致远的小腹,抡起巴掌扇了过去,将身下那只屁股抽得rou浪激荡,“这样五指并拢打下去,力量会集中在掌心,声音比较沉闷,痛感也比较集中;如果手指完全张开,打击的力度就会更强,痛感分散而且强烈,声音也更加的悦耳动听,就像这样……”她一边解说一边用宁致远演示了两次,在那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卧室内回荡着皮rou相击的啪啪脆响,男人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几番掌掴之后,身下便湿了。他焦躁地摩擦着大腿根,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拱起了身子,以温暖潮湿的阴户蹭着妻主的大腿,同时将雪枫的脚趾含在嘴里,以唇舌精心侍弄。 尹师诗发现宁家这庶夫在勾引人方面还真有些天赋,这也间接说明陆家调教有方。毕竟那人之前是真的难以下咽,脱光了裸奔都不会让人有想上他的欲望。 “哎,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哪有少主这样的好身手,玩不转屁股就只能搞xue了。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闺蜜拽起地上的男人,对准了镜头。 雪枫见那人面生得很,有点像当下流行的网红小鲜rou,便问:“新收的侍奴?” “训奴营送来的,算不上侍奴,不过是养在床上的小玩意儿。”尹师诗说着,拍了拍男宠的屁股,“乖,给陆少主看看你的saoxue。” 男宠乖顺地仰躺下去,双腿大张摆出产夫分娩的姿势,露出插入花xue的扩阴器。那器具足有小臂长短,形似一柄无色透明的钳子,一端撑开xue口,另一端正好卡在宫口上。闺蜜稍稍用力,扩阴器便将宫口撑开一元硬币大小,立刻引得甬道内洪水泛滥,男人也呜呜呜的浪叫出声。 宁致远咽了口吐沫,眼中透出些惧意。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上妻主的身体,仿佛这样他就安全了似的。 雪枫见他害怕的样子十分有趣,顺势搂住他的腰,手臂从腋下穿过,把玩着男人胸前小巧精致的rutou。 “这是他的第四只xue,可以用来拳交。”闺蜜解释道,“不过做的时候可能要把半条胳膊伸进去,你大概不会喜欢。” 见尹小姐说妻主不会喜欢,宁致远不由得松了口气。就听后方的妻主疑惑道:“第四只?加上阴户、肛门和嘴,他身上一共有几只xue?” “五只。”闺蜜笑了笑,拎起男宠腿间的巨物,“最后一只xue在这里。” 雪枫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根roubang的型号着实大了些,直径足有矿泉水瓶粗细,应该经过了特殊改造。 就见尹小姐松开男宠guitou下方的止血夹,抖开马眼,下一秒,暗红色幽深的尿道便映入眼帘,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水,确切的说应该是jingye与尿液的混合物。男宠的括约肌早已失灵,尿道口至少扩张到两指宽,俨然一只外置飞机杯,唯一的用途便是被主人使用,完全丧失了原本的生理功能。 在男人迷乱的眼神中,一根电动按摩棒直挺挺地插了进去,立刻将他刺激得手脚乱蹬。 男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一边流着口水吐出舌头,一边涕泗横流yin叫不止。 如此声情并茂的极限调教把宁致远看得心惊rou跳,他忍不住问妻主:“嬷嬷也会这样调教我吗?” “当前不会。”雪枫语气从容,“你有庶夫的名份,是入了籍的夫奴,没有人敢随意改造你的身体。训奴营出来的都是罪奴,不可同日而语。” 妻主的话语仿佛一记定心丸,让宁致远一颗忐忑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他好死不死地又问了一句:“陆家也有训奴营吗?” “有啊,宁轩不就进去了么?”妻主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一双丹凤眼透出赤果果的控诉与嘲讽,仿佛在说:这么快就忘了?真不长记性,要不要进去跟他做个伴呀? 于是宁致远马上又紧张起来。男人的脸色可谓十分精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雪枫看着都要被他逗笑了,大发慈悲地阻止了闺蜜接下来的即兴表演。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话说你怎么知道钟浩然身材如何,难道你看过他的裸体?” “我瞎猜的!我跟你表哥什么都没有,你可别误会啊!”闺蜜赶紧澄清。她真就开个玩笑,钟浩然一米八几的阳光型男,健身房里有针对性锻炼出的好身材,跟宁家庶夫那种传统晨练保持出来的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 雪枫摆摆手,“好啦,逗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你俩没什么,不然早打断他的腿了。” 与此同时,正在米兰时装周欣赏名模走秀的钟浩然毫无形象地连打了三个喷嚏,引来周围绅士淑女们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