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以眼还眼(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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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果过了两天才出来。海绵体内两根神经永久坏死,不影响排尿,但是林志成永久失去了性功能。 林志成恼羞成怒,在医院里就大吼大叫捶着床,叫嚣要起诉陆盈双。可这种事到底不光彩,陆盈双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但林志成不一样。他还要脸,还要在公司继续做股东。最后警察来调解,说陆盈双咬死了是正当防卫,还要倒打一耙告林志成强jian,话里话外都有和稀泥的意思,林志成也只好悻悻认栽。 他肯这样轻易息事宁人,要面子是一回事,林太太的劝说更是功不可没。半老徐娘殷勤守在病床边,拉着林志成的手劝他算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表白说自己愿意不离不弃,反正自己没有那方面需求,又殷殷劝解,说这件事要是闹上法庭,全公司都会知道他“不行”的事实,还不如轻轻揭过,对外就说误会一场,没有咬到要害。 在讨个公道和男人的面子之间,林志成果断选择了后者。 他不知道在自己卧病在床的几天里,林太太已经悄悄跟陆盈双秘密达成了协议。陆盈双拿着林太太伙同黑社会绑架、非法拘禁的把柄,又亮出了那天厮打后自己的验伤报告,挑衅地冲着林太太笑。 她脸还肿着,笑得不好看,但十分可怖。林太太心惊rou跳,下意识退了半步,捂着胸口,戒备地问:“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林太太。”陆盈双只是笑,语气十分轻松,“我要钱。身体和精神损失费,拿了钱我就离开津市,再也不会见林总,毕竟我没兴趣和你一样,守着一个阳痿男过日子。” 林太太只觉得荒谬。那一瞬间,她觉得陆盈双是在海上被干坏了脑子,神志不太清醒了。要钱?他们夫妻俩不找她索赔就已经是仁慈! 似乎是看出她的不以为然,陆盈双耸了耸肩,又说:“我是无所谓。打官司就打,要我坐牢我就坐。除非你能找人弄死我,否则只要我还有口气在,就不会让你们好过。对了,你们的儿子要高考了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受这件事影响。以后考公考编,有个强jian犯父亲和绑架犯母亲,啧啧……” “闭嘴!闭嘴!”林太太扑上去,想要抢陆盈双手里的证据,声嘶力竭地喊,“他有什么错?他是无辜的!” “他无辜?”陆盈双玩味地挑了挑眉毛,又心平气和地点点头,“所以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还要感谢你把我丢到船上,让我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你……” “做人嘛,要懂得感恩。”陆盈双笑着摊手,“所以呢,林太太,你也要感谢我把林志成阉了。从此以后,他肯定心无旁骛,安分守己。我提前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啊。” 她眨眨眼,说着祝福的话,口口声声却像极了诅咒。林太太不寒而栗,又一次打了个寒颤。 拿了林太太的封口费和荣达海运辞退赔偿款,陆盈双离开了津市。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觉得自己被剥夺了一切——理想,未来,以及作为人的尊严。她任由自己堕落成一个脑子里只有性爱的rou便器,除了跟动物一般别无二致的交配本能,其他什么也不想。她享受着船上男人们的拥戴和瞩目,在畸形的胁迫与被胁迫关系中找到心灵的满足。 可这一切,在离开远丰号之后,全都荡然无存。她不再是人群的焦点,不再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男人们的优待,她好像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普通漂亮女人,不能再如同在船上时候一样,轻易左右男人们的喜怒,拨弄他们的心神了。 rou体与心灵的满足也消失了。 现在不一样了。尝到了报复的快感,陆盈双像是又活了一次似的。 新的、除性爱之外的满足,好像出现了。 第一个被报复的是季怀林。船员们并不都在港口所在的津市。因为常年出海,家乡在哪并不重要,比如老季,就是更北边的江省人。陆盈双辞了职,有钱又有闲,晃到了老季所在的城市。借着旅游的名义,陆盈双跟老季痛痛快快约了几炮。事毕,她摸到了床头柜抽屉里的避孕套,笑着问老季是怎么回事。老季也不避讳,一五一十地说了。 “弄了个有老公的。她老公硬不起来,sao得很,跟你一样上赶着挨cao。搞有夫之妇,还是得防着。” 陆盈双挑了挑眉,玩味地笑了。 几个月后,陆盈双在跟胡睿翻云覆雨的时候,听说了季怀林的近况。 “他相好怀孕了。对方老公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找了一群人把他打了。这会儿已经半身不遂了。” 第二个遭殃的是张长毅。他在跟陆盈双视频性爱时得意忘形,喊出了女儿的小名。存有张长毅丑态视频的u盘第二天就用加急特快专递送到了张长毅青梅竹马的妻子的办公桌上。张长毅妻离子散,前妻对他避如蛇蝎,直到他咽气,都再没让他见到女儿一面。 刘阔跟季怀林关系最好,也是始作俑者之一。彼时季怀林那头还未东窗事发,张长毅自己焦头烂额也顾不上给其他海员警醒。刘阔见了陆盈双喜上眉梢,只当她是耐不住寂寞,想念自己的大roubang了,根本不做他想。颠鸾倒凤了没几天,陆盈双借口说生理期来了不方便,殷勤小意地掏出个飞机杯,说要帮刘阔泻火。 刘阔当然求之不得,一边捏着陆盈双的胸,一边享受着飞机杯的taonong。他得意洋洋,满心欢喜想着陆盈双被他们cao服了,压根没想过飞机杯内侧已经被陆盈双涂满了尖锐湿疣感染者的体液。 很久很久之后,胡睿知道了一切,沉着脸问陆盈双:“你这么做,就没想过会伤及无辜?” 陆盈双眨了眨眼,毫无悔意。她知道刘阔可能会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也知道跟老季偷情的女人不该成为她报复的牺牲品。她还知道张长毅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如今全被她毁掉了。再比如胡睿和沈铭,他们原本不该这样,脖子上套着枷锁,跪在地上像奴隶一样,用抹布一点一点擦洗甲板。 可是…… “可是,我曾经也是无辜的呀。”她轻轻笑着说。 “话真多。” 满脸凶相的男人走过来,恶狠狠地对着胡睿的胸口踹了一脚,又一把捞起陆盈双。陆盈双是中等个头的丰腴美人,在这男人手里却娇小得像个小猫。她搂着他的脖子,被他的络腮胡扎得咯咯直笑。 “别管他们。”男人指了指胡睿,又用蹩脚的中文说,“我觉得你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