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準備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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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準備看戲
不管怎樣,這一次我們幹到淋漓盡致的痛快。我渾身乏力,喘噓噓地趴在阿布的身上休息。他臉上含著滿足又虛乏的笑意,手掌輕輕撫摸著我的頭,共同回味激情的餘韻。事實上,我幹過的男人就屬阿布的年紀最大,很有感覺的對象。 每回作完愛,我都會覺得意猶未盡,一有機會就想找阿布打炮。三天之後,趁著隔天早上沒課,我一下課就興沖沖跑回家。孰知,黃柳妹劈頭便說:「青仔!你回來得正好。江家兄弟來找阿布,毋哉發生蝦米代誌,你呷飽緊去佮看嘜。」 江家是鎮上望族,事業從金融醫療涵蓋到運輸。 江同佑和江同彬是一對雙胞胎兄弟,三十出頭的警官。 二人都已婚,跟父母同住在一棟很豪華的花園洋房裡。 待吃飽飯,我回房帶上對講機、望遠鏡,直接來到木屋區。阿布住的木屋沒亮燈,我叫了二聲無人應門,撒腿跑到左近的土丘上。那裡有一片樹林,林中有一棵經歷過無數寒暑的茄冬樹,枝葉茂盛,骨幹粗大而不高,很適合建築樹屋。 我曾經先後請三組師傅前來估價,差點被那高得離譜的價錢嚇到閃尿。 直到揚晨風來了,再度燃起我建造樹屋的熱情。 他聽了很感興趣,拍胸脯掛保證:「青仔!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等你那天有空,我們一起去選材料,我再找時間搭建。你隨時可以提出看法,絕對按照你的意思,完全不偷工減料。我會比別人做得更堅固漂亮,造價肯定便宜很多。」 林中還有一棵格外高聳的老樹,視野可以俯瞰半個園區,是最佳瞭望台。 我就著望遠鏡透視,先查看後面山坡是否有異常現象。 接著再慢慢掃視,希望阿布別剛好躲在樹蔭底下。 看了一輪毫無所獲,我將鏡頭轉向溪邊,朝著下游巡視而去。 那裡有一大片相思樹和槭樹,被我涇渭分明,劃分為烤rou區和露營區。 在夜色的籠罩下,挺拔的林木被削弱了健壯的氣息,濃厚了相思的愁鬱。 非假日晚上,烤rou區冷冷清清缺少鼎沸的人聲,烏漆抹黑顯得有點陰森。 適時,對講機嗶嗶響。 我拿起來看清楚,來源亮的是哪個燈號便問道:「杲哥!有何好康要相報?」 「老爹揹著帳篷,說要跟阿sir討論事情。幹!伊真無斬節,我擋不住啦。」 我搜尋半天找不到,阿布原來跑去露營區風騷。 「以後碰上類似的狀況,你在日報表做註記就行。」 「OK!我知道了,歐某【over】!」 來露營留宿需要登記,我們依法辦理,也管不著客人留的是真名或假名。 蟲鳴喞喞,夜風徐徐。時間接近八點,正是露營區鐘點計費的尖峰時段。 前半段是親子區,後半段是談心區,兩區之間毫無隔閡,方便遊客交流。 交流相幹那種事,我們當然不敢強制分區,隨客人喜歡就好,想幹就幹唄。 只是一樣米養百種人,有人不怕被人看,喜歡追求被偷窺的樂趣和刺激感。 有人剛好相反,龜龜鱉鱉【形容彆扭】不想被打擾,需要很安全的隱密性。 我無法滿足人們千奇百怪的需求,只好盡力做到最完美。特別將烤rou區和露營區用鐵絲網區隔開來。且露營區臨外的走道還砌了一道高牆,外加保護總統府的監控等級。希望客人在無後顧之憂的環境中,安心辦事,充份享受浪漫的情懷。 沒多久,我來到露營區,刻意遶來遶去,不接近那些點亮燈火的帳篷。 即便如此,我的耳朵還是很靈光,隱約聽見一陣陣此起彼落的勾魂魔音。 當我來到樹林深處的角落時,卻見憑空多了一座沒有園區標誌的蒙古包。 帳門向著溪谷的方向,對面是望之不盡的農地。 月光明媚,視野遼闊。阿布真會挑地點,可惜帳門緊閉,顯然不是來賞夜景。 古怪的是,帳篷微微在抖嗦,蓬頂有輪光暈跟著搖晃不定。 帳內沒有喝酒聊天那種高談闊論的話語聲,只有細微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股狎玩味,夾雜著很粗重的喘息聲,代表裡面有人正在幹著消耗體力的活兒。即便沒有經常看電視而缺少常識,不過沒關係,我本非君子,從小看人相幹長大的。 因此,對於帳內那種充滿曖昧氣味的聲音,我聽過很多,再熟悉不過了。 為免驚動到帳內的人,我就地臥倒,匍匐前進,悄悄拉開帳門,一探究竟。只見帳內一燈寂然,橘黃的光暈由上而下漸層漸暗營造類似恐怖片的幽冥氛圍。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目睹到煽腥的畫面充滿迷幻感官的情色,我還是很亢奮。 最主要的是,今晚的主角很特別,號召力很強,是不折不扣的人民保母。 不是餵嬰兒吃奶換尿布的那種保母,而是雄赳赳很樂意餵人吃rou的警察! ★★★ ★★★ 不管怎样,这一次我们干到淋漓尽致的痛快。我浑身乏力,喘嘘嘘地趴在阿布的身上休息。他脸上含着满足又虚乏的笑意,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共同回味激情的余韵。事实上,我干过的男人就属阿布的年纪最大,很有感觉的对象。 每回作完爱,我都会觉得意犹未尽,一有机会就想找阿布打炮。三天之后,趁着隔天早上没课,我一下课就兴冲冲跑回家。孰知,黄柳妹劈头便说:「青仔!你回来得正好。江家兄弟来找阿布,毋哉发生虾米代志,你呷饱紧去佮看嘜。」 江家是镇上望族,事业从金融医疗涵盖到运输。 江同佑和江同彬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三十出头的警官。 二人都已婚,跟父母同住在一栋很豪华的花园洋房里。 待吃饱饭,我回房带上对讲机、望远镜,直接来到木屋区。阿布住的木屋没亮灯,我叫了二声无人应门,撒腿跑到左近的土丘上。那里有一片树林,林中有一棵经历过无数寒暑的茄冬树,枝叶茂盛,骨干粗大而不高,很适合建筑树屋。 我曾经先后请三组师傅前来估价,差点被那高得离谱的价钱吓到闪尿。 直到扬晨风来了,再度燃起我建造树屋的热情。 他听了很感兴趣,拍胸脯挂保证:「青仔!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等你那天有空,我们一起去选材料,我再找时间搭建。你随时可以提出看法,绝对按照你的意思,完全不偷工减料。我会比别人做得更坚固漂亮,造价肯定便宜很多。」 林中还有一棵格外高耸的老树,视野可以俯瞰半个园区,是最佳瞭望台。 我就着望远镜透视,先查看后面山坡是否有异常现象。 接着再慢慢扫视,希望阿布别刚好躲在树荫底下。 看了一轮毫无所获,我将镜头转向溪边,朝着下游巡视而去。 那里有一大片相思树和槭树,被我泾渭分明,划分为烤rou区和露营区。 在夜色的笼罩下,挺拔的林木被削弱了健壮的气息,浓厚了相思的愁郁。 非假日晚上,烤rou区冷冷清清缺少鼎沸的人声,乌漆抹黑显得有点阴森。 适时,对讲机哔哔响。 我拿起来看清楚,来源亮的是哪个灯号便问道:「杲哥!有何好康要相报?」 「老爹背着帐篷,说要跟阿sir讨论事情。干!伊真无斩节,我挡不住啦。」 我搜寻半天找不到,阿布原来跑去露营区风sao。 「以后碰上类似的状况,你在日报表做注记就行。」 「OK!我知道了,欧某【over】!」 来露营留宿需要登记,我们依法办理,也管不着客人留的是真名或假名。 虫鸣喞喞,夜风徐徐。时间接近八点,正是露营区钟点计费的尖峰时段。 前半段是亲子区,后半段是谈心区,两区之间毫无隔阂,方便游客交流。 交流相干那种事,我们当然不敢强制分区,随客人喜欢就好,想干就干呗。 只是一样米养百种人,有人不怕被人看,喜欢追求被偷窥的乐趣和刺激感。 有人刚好相反,龟龟鳖鳖【形容别扭】不想被打扰,需要很安全的隐密性。 我无法满足人们千奇百怪的需求,只好尽力做到最完美。特别将烤rou区和露营区用铁丝网区隔开来。且露营区临外的走道还砌了一道高墙,外加保护总统府的监控等级。希望客人在无后顾之忧的环境中,安心办事,充份享受浪漫的情怀。 没多久,我来到露营区,刻意遶来遶去,不接近那些点亮灯火的帐篷。 即便如此,我的耳朵还是很灵光,隐约听见一阵阵此起彼落的勾魂魔音。 当我来到树林深处的角落时,却见凭空多了一座没有园区标志的蒙古包。 帐门向着溪谷的方向,对面是望之不尽的农地。 月光明媚,视野辽阔。阿布真会挑地点,可惜帐门紧闭,显然不是来赏夜景。 古怪的是,帐篷微微在抖嗦,蓬顶有轮光晕跟着摇晃不定。 帐内没有喝酒聊天那种高谈阔论的话语声,只有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带股狎玩味,夹杂着很粗重的喘息声,代表里面有人正在干着消耗体力的活儿。即便没有经常看电视而缺少常识,不过没关系,我本非君子,从小看人相干长大的。 因此,对于帐内那种充满暧昧气味的声音,我听过很多,再熟悉不过了。 为免惊动到帐内的人,我就地卧倒,匍匐前进,悄悄拉开帐门,一探究竟。只见帐内一灯寂然,橘黄的光晕由上而下渐层渐暗营造类似恐怖片的幽冥氛围。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目睹到煽腥的画面充满迷幻感官的情色,我还是很亢奋。 最主要的是,今晚的主角很特别,号召力很强,是不折不扣的人民保母。 不是喂婴儿吃奶换尿布的那种保母,而是雄赳赳很乐意喂人吃rou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