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不舍(j尸,不算rou)
黎明拂晓,月光隐没在云层中,世间一片死寂,无尽黑暗中,枯树展开杂乱枝杈,张牙舞爪地摇晃。 地面,漆黑的血流如同根根树杈,自村屋房门内缓缓流出,沉默着注入院内菜园。 客房之内,杉木床榻帐幔垂落,一片昏暗之中,隐约瞧见人影晃动。 “……嗯,啊……哈啊……嗯……” 男人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挺翘的屁股不断抬动,身形上下起伏,似乎正被人自下而上地顶弄着。 一袭鲜红的血衣半挂在肩头,随着身形摇曳正逐渐向下褪去,白皙的后颈和脊背显露出来。 深黑长发披在身后,发丝柔滑仿佛绸缎,一缕缕垂落覆在身上,缝隙中露出一截细白的大腿。 “呃嗯……银砂……唔,轻,轻一点……” 陈砚清跨坐在少女身上,挺立的玉茎被他湿软的xuerou吞吃包裹着,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guitou在其中鼓动。 他夹紧腿根,反复上下套动,水嫩的xiaoxue榨出汁液四溢,每次坐下时,都会产生挤压的水声。 “好胀……呃嗯,顶到zigong了……唔,银砂……太,深了……” 一波接一波快感接连袭来,陈砚清低喘着呻吟,脊背线条绷得很紧,身形明显颤抖,仿佛即刻支撑不住而倾倒。 但caoxue动作未停,玉茎仍在他xue中噗嗤抽插着,甚至反复坐起的频率越来越快。 咕叽咕叽水声快速响起,细窄腰肢不断摆动,鲜红xuerou被磨得微微翻出,宛若花瓣一般层层包裹着jiba,透明yin液自交合缝隙中流出,将玉茎根部涂得晶亮。 胸前两只奶子上下颤动,汁液自乳尖渗出滴落下来。他牵起少女一只苍白的手,在乳rou上反复揉弄摸索着。 “……哈啊,银砂……银砂,……嗯,嗯……” 陈砚清动情地仰头呻吟,唇边涎液濡湿嘴角,他扬起白皙的脖颈,凸起的喉结轻微滚动。 额前碎发凌乱黏在脸侧,一片幽暗中,看不清他双眼,只能看见有隐约光点浮动。 片刻之后,一颗晶莹的东西自轮廓滑下。 他在哭。 视线向下,通体雪白的少女躺在床上,纤细的四肢仿佛黏在床榻上,僵硬地一动不动。 整个腹部如同剥皮般被剖开,皮下的肌rou尽显撕裂狰狞,内脏胡乱堆积在腹腔中,微微鼓起凸出体外,宛若一只爆出棉花的布娃娃。 一颗银白的头颅无力地偏向一侧,霜白的眼睫低低地垂着,纯白的眼珠黯淡无光,仿佛两颗蒙了尘的白色玻璃珠。 “……” 陈砚清呆呆地望着她,猛地攥紧被匕首割伤的掌心,黏连的伤口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 温热鲜红的血液从掌心缝隙中流出,伤口却仍未见愈合迹象,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陈砚清垂着眸子怔愣片刻,抬起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上少女惨白的脸颊,神情动容怜惜,如同珍宝一般将她护在身下。 他俯下身,如墨般青丝垂落,遮住轮廓看不真切。黑纱般长发遮掩下,有细微水声传出,似乎在亲吻。 “……嗯,唔……银砂……” 湿滑小巧的舌尖缠上她的小舌,在两颗冷冰冰的尖齿上流连辗转,一点一点在她冰窖般的口腔中深入地探寻挑逗。 “是我错了……求你,醒醒,醒醒好不好……” 眼尾有泪珠不断滑下,浸润交缠的唇齿间,咸涩顿时蔓延开来。 身下少女仍毫无反应,如同一只任他摆弄的精致的人偶。 小腹的皮肤紧贴着她凸出的内脏,寒凉如冰的触感提醒他,面前躺着的,只是一具死去许久的尸体。 陈砚清闭上眼,尝试着忘记眼前的一切,依旧深深吻着。他挺动腰部上下摩擦,让xiaoxue内玉茎可以插进自己身体更深处。 交合处水声蔓延,他夹紧湿润的腿根,让湿软的xuerou紧紧包裹,卖力服侍着已经僵硬的玉茎,努力感受着她的温度。 “……” 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半敛着动情泛红的凤眸,情不自禁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指尖逐渐向着脖颈以下探寻。 突然,少女稍稍偏移了一寸,舌头瞬间从他口中抽离。 失去固定,银砂的头松垮垮歪向一侧,惨白的双唇微张着,暗红色的舌尖从口中脱出一寸,嘴角有涎液缓缓流下。 “……” 陈砚清咬了咬唇,不甘心地继续低头吻上去,温软的唇瓣贴上她面颊,缠绵着滑向脖颈。 细密的吻掠过少女肩头的深刻凹陷,正是她在茯神堂地宫塌陷时保护他而留下的。 “呜……银砂……” 双唇在她胸口上方堪堪停住,陈砚清痛苦地低声呜咽,不敢再继续向下。 两只手紧抓着她娇小的肩膀,指骨因用力而泛白,紧咬着牙关隐忍情绪,凸出的脊骨微微颤抖。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的身子给你cao,我的rou也给你吃,求你……求求你……” 陈砚清伏在她颈窝,绝望地低声哀求,低哑的嗓音沾染了哭腔,显得无助又可怜。 “……看我一眼,好不好?” 然而身下少女仍像一块石头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有回应。肢体寒凉僵硬,如同冰窟里挖出的动物尸骨。 陈砚清沉默着,紧紧环抱着怀中少女,头埋进她冰一样的锁骨间,甚至不敢抬头再看她的脸。眼前不断重复着银砂死前一刻的画面,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疯掉。 他若是变成一个疯子,便可以逃避这现实,就算是幻想也好,银砂仍然好好地活着,从未离开他身边。 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能够清晰认识到银砂是在几个时辰前,是以何种方式死在他面前的。 陈砚清忽然开始痛恨自己的理智,仿佛又回到了做炉鼎时的那般心境,认清现状,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咕叽……” 身下少女的腹腔受到挤压,冰冷滑腻的肠管,顿时弯弯曲曲地溢了出来。 “……” 细微粘腻的声音从床帐内传出,陈砚清跪坐在床上,垂着鸦黑色眼睫,鲜血淋漓的残破的一双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扣,露出雪白如玉胸口,以及胸腹以下,狰狞着的巨大裂痕。 器官氧化,呈现不新鲜的灰暗颜色。他面无表情地捧起一块块内脏,手指在她敞开的腹腔中轻轻搅动。 将青白色的肠管一节一节捋好,又在肠rou下方挖出割成两块的肝脏,如同拼装积木一般,一点一点,将各个腹中器官拼接完整,小心翼翼地装回原位。 片刻之后,他默默俯下身,颤抖着双唇,吻上她胸口中央割开的皮rou。 感受到冰冷僵硬的触感,随即伸出舌尖,将腹中流出的血污与积液一寸一寸舐去。 “……” 寂静的一方空间内,清晰的水渍声响起,湿软的舌尖舔过割开的单薄皮rou,鼻尖偶尔擦过冰冷的内脏,指尖深深陷进白色腹膜之中。 男人神情异常平静,一双漂亮的凤眸木然无神,感受到苦涩铁锈咸味在舌尖蔓延,鼻腔充斥浓烈的血腥味,甚至令他有些喘不过气,可他却仍然垂着眸子,如同听话小兽一般,一刻不停地舔舐着。 喉结上下滑动,舌尖反复伸缩,顺着剥开的层层皮rou一寸一寸向下,将小腹中浓稠的,正在流动的,暗红色半凝固的血液及腹腔液,尽数纳入口中。 即便银砂已经没有知觉,陈砚清还是异常执着地继续舔弄,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害怕吵醒她。 “啾……” 陈砚清伏在少女胯间,张口含住冰冻一般坚硬的guitou,犹如平日待她那般,一点点用舌尖轻轻舔舐,将其上附着的透明yin液全部舔舐干净。 最后一丝月光照进窗棂,如同洁白纱帐,覆在床幔之上。 借着莹白微弱光芒,陈砚清忽然想起两天前那晚,那甜丝丝的味道似乎滞留在他口中,至今仍徘徊不去。 此刻他忽然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之前坚持道义无比可笑,人性伦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简直毫无用处,只能作为思维上的枷锁,桎梏着他的行为。 他深受这些东西影响,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直至终于失去,他才彻底醒悟,可惜已经追悔莫及。 如果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犹豫。 “……” 冷硬的guitou伸进喉咙深处,陈砚清痛苦地蹙起眉,窒息感觉渐渐涌上来,却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仿佛只有如此这般才能感受到某些东西。 墨色长发垂落下来,紧紧黏在脸侧,那双深潭般不见底的眸子,正源源不断涌出透明的泪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少女惨白的腿根。 忽然,口中玉茎似乎动了动。 “……银砂?!” 陈砚清僵了一瞬,立刻吐出玉茎,不顾狼狈,第一时间爬起身去察看少女的状况。 “银砂,你……”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中,他怔愣着眨了眨眼,凤眸中闪烁泪光。 只见银砂一动未动躺在原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视线仍旧僵直地望着一个方向,甚至连眼球都没有转动过一寸。 银砂真的死了。 陈砚清跌坐在床上,终于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 天亮,日光似乎比往常昏暗几分。 银砂静静躺在床上,身下是血色被衾,崭新的月色织金短袄干干净净地穿在身上,露出两只雪白的小臂,银色长发顺滑整齐地垂在一侧。 精致的面容沉静,微微苍白无血色,双眼轻轻闭着,远远看去,就像睡着一样。 陈砚清跪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看她,发丝凌乱,脸颊染血,眼下一片疲惫的乌青,目光却是异常缱绻温柔。 他抬手伸出指尖,轻轻触碰少女皎白面颊,如同抚摸珍视至宝。 他就这么沉默着望了她许久,最终十分不舍地移开目光,低头扯开袖口,露出那柄匕首。 刀尖血迹已经干涸,却仍然闪着寒光,想必是锋利到极致,仅是指尖触到刀刃,皮肤便会被割伤。 “……” 陈砚清垂眸看了看手中利刃,又掀起眼帘,深深地看了床上的银砂一眼,苍白干裂的双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随即迟疑片刻,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扯了扯僵硬的唇角,露出一个笑。 “……” 片刻的沉默中,他无声地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下一秒,手腕发力,驱使着那柄尖刀,径直朝着自己心口刺去—— “当啷”,金属落地的脆响。 片刻之后,陈砚清缓缓睁开眼,疑惑地望着自己的掌心,空空如也。 垂眸看向地面,只见那把匕首正如活了一般,泥鳅一样在地上一跳一跳。 刀柄的纹路闪烁着诡异的金光,刀尖定定地指着一个方向。 观陵城。 陈砚清的目光沉了下来,起身推开窗子,一股浑浊的寒气席卷而来。 只见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天顶自上而下笼罩着一层薄雾,近处的村庄晦暗不明。 远处观陵城方向,天空如同深渊般幽深,黑压压的浓雾充满天际,穹顶似乎不堪重负,如同折断木板般塌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