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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池洲却一点儿也没松。 他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底下挣扎无果的炎金鱼。 “炎老师,你看我现在像是在发神经吗?” 语气是不重,但是guntang的鼻息扑在脸上,反倒是让炎燚嗅到了几分危险气息。 炎燚不禁耳朵一热,仓促抬眸,整好撞在他的眼睛里。 深邃的,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味道,特别…… 真是日了狗了!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给一拳头出去吗? 他居然…… 炎燚在心里唾弃自己,难为情地清了清嗓子,“咳,你不像,我像行了吧?” 他道:“赶紧起来,再不起来我……” 池洲:“不起来你能干什么?” 炎燚一窒,“我……” 他卡壳了,干脆把锅甩出去,“是我在问你好不好?你搞清楚!” 他脸颊可疑地爬了几朵红晕,“一大早起来,先说我是狗,现在又发疯,你想干什么啊?谋杀我吗?” 他还委屈起来了,“我不就是抱了你咬了你么?我是喝高了,我把你当我家龙猫了。所以你要怪就怪酒精,你不能怪我啊!而且……而且,我也记不得。” 他倒是会强词夺理:“你说我咬你我就咬你了,你又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证据,咱们都不能证明!所以你这让我很难判定这到底是不是我咬的,万一不是呢?你看,你下巴那个印子多大,喏,我嘴巴多小?对不上号的事儿,你不能硬往我头上……扣啊!” 他梗了梗脖子,说话间还拼命嘬着嘴,努力让自己的一套站得住脚,说服他! 然他发现,等他说完,池洲看他的眼神就更加不对劲了。 他眯了眯眼睛,“所以呢?” 池洲道:“炎老师是觉得自己无辜?是我冤枉你了?” 直觉会告诉炎燚,这话不能回答。 但是炎燚的自觉现在被他抛弃了。 “可、可能……是吧?我拿不准。”他心虚道。 说完,池洲就道:“那好。” 他又往下低了一点儿,颔首,“我现在帮记忆里不太好的炎老师回忆回忆,让你拿得准点儿!” 炎燚:! 你干什么?你敢动我……我咬死你哦! 炎燚:!!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唔唧……” “嘶——” “caocaocao!” 于是乎,白芍带着早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两个湿着头发的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机。 噼里啪啦打字,给彼此聊天。 一个气呼呼。 另一个笑眯眯。 一个咬牙切齿。 另一个餍足知味。 一个下巴上深深地落着个横的血红色的牙印。 一个下巴上深深地落着个竖向的暗红的牙印。 白芍提着早餐,路上,一直在大脑里疯狂游走的旖旎幻境,在此刻尽数化为泡影。 因为他看到了眼前隐匿的杀气。 是来自他老板的小心肝儿的。 他牙齿磨得咯吱吱,发着微信还不忘瞪一眼池洲。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 没睡到手吗? 不可能啊! 她看着嘴角含笑的池洲…… 都惦记七年多了,一朝带进家门,是男人谁不得如饥似渴,拆吃入腹? 况且他都……这么多年了。 rou在嘴边挂着晃荡,根本没道理的啊! 那是…… 白芍愣愣地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可能是她家老板不做人了! 他禽兽了! 他…… 天啊,不敢想。 炎小鲜rou怎么着也是坐拥几千万粉丝的老艺人了,娱乐圈里没有只手遮天,也是可以呼风唤雨的。 还那么硬且刚的一个,就这么被你…… 造孽啊。 白芍扶额,往厨房去的时候,她还在想: 枉你这么衣冠楚楚,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小心肝儿! 这可是小心肝儿啊,得捧着暖着含着那种。 一到你这儿,你就这么控制不住了? 他可不得恨死你咋地! 天! 她在胸前点了个十字,洗了手,从消毒柜里拿出餐具…… “过来吃早饭了!” 炎燚起身,再瞪了池洲一眼。 池洲只是笑笑。 白芍借着去热豆浆的功夫,小声地问了池洲:到底什么情况? 池洲手机不离手,也没告诉他。 端了牛奶,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边。 所以,白芍就觉得,这就更加坐实了她的猜测。 昨晚炎燚挂他脖子上,咬完之后还不让走,躺在床上跟老鼠打洞似的,一直又钻又蹭地找龙猫。 最后抱了会儿胳膊,觉得不舒服,干脆盘着枕在他胸口睡着了。 可算是折磨坏了池先生。 关键他折磨完还不认账,第二天说忘记就忘记。 今天早上这一口咬得好啊! 你这一辈子估计都忘不了了! 池洲低头看着微信聊天界面里,放言要用表情包闪死他的人。 默默地勾了勾唇角。 回复:发吧炎老师,刺眼的闪动动画发完,这一口咱们就扯平了! 第一次发这么长! 炎燚:你休想! 然后继续发。 闪不死你我跟你姓! 池洲心道:早晚的。 然后喝了一口牛奶。 除了白芍,程成、阮铭,见到他们红彤彤的下巴,也俱是一惊。 但他们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敢说什么。 早饭之后就要进组了,他们俩拼在一起跟数轴一样的下巴往图木眼前一亮,图木差不多要疯掉。 “这是干什么?” 图木大吼:“晚上就是你们俩的戏,重头戏,你们给我弄成这样儿我怎么拍?啊?怎么拍?” “让我给你们脸上糊泥吗?!” 炎燚本来就憋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坐:“我他么愿意的吗?我想弄这样啊?” “吼什么吼天天的?” 炎燚:“你吼了它就能好了是不是?” 图木:“你还给我来劲了?合着是我给你弄成这样的吧?” 炎燚眉毛一抬:“你敢!!” 他道:“你敢咬我一口,我早把你牙拔光了,一颗也不给你剩!” 图木:…… 他就去看池洲。 池洲不说话,在一边细致整理他那厚厚的一叠剧本。 然后图木就冷哼,扭头就走。 心道:有本事你拔啊! 把你横的! 他懒得理炎燚,过一会儿气消了点儿,叫副导演过去通知他们俩。 就算拍不成,在这牙印消下去之前,多走几遍戏是免不了的。 炎燚:“知道了!这第二十八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