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藏剑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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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正好,俱暮坐于书房中翻看经文,不时品一口杯中茶水。 窗外传来不易觉察的响动,他凭借武者敏锐的直觉,意识到是有人从外墙翻了进来,又要从窗户进到室内。 俱暮下意识抄起一旁的佩剑欲给那胆敢白日闯入民宅的歹人一记重击,感受到那人熟悉的气息才生生收住力道,然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俱暮任他抱着,把剑放了回去,颇有些无奈地道:“门没锁,为何偏从窗户进来?” 叶凭阑环着俱暮的腰,凑上去吻他,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道:“自是偷人来了。”再凑近俱暮面颊,从眼睑啄吻至脖颈,轻咬耳垂,低声说着想他。含笑看着绯红渐渐爬上道长耳尖。 叶凭阑将俱暮按回椅子上,右手撑着扶手,把人整个笼于自己阴影中,随后俯下身吻他。 起先是细密的轻吻,而后逐渐变得缠绵。叶凭阑轻轻舔吻他的唇瓣,熟练地叩开齿关,逗弄那笨拙的软舌,撒娇般向道长讨要着回应。灵活的舌时不时舔弄敏感的上颚,感受道长克制不住的微颤。 唇舌分离时在两人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道长那双浅蓝眸子早已泛起迷蒙水雾,惹得叶凭阑又按着人讨了几个吻。一只手早在接吻时就探入俱暮里衣,顺着脊骨滑到尾椎,画着圈儿缓缓揉弄。 俱暮从亲吻中回过神来,忙制住那作乱的手,嗔道:“别弄了……白日宣yin,成何体统。” 叶凭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反问道:“那么晚上便可以了吗?” 俱暮刚要反驳,被门外“笃笃”的叩门声打断。是温辞秋照例要出门采买,临走前来询问他是否要带其他东西。 可算是得了脱身的机会,俱暮稍稍推开黏糊糊地贴着自己的人,给了个眼神示意他噤声。有叶凭阑这个没走正门的不速之客在,俱暮便没让温辞秋进来,隔着门同他交代起事来。 两人说话时叶凭阑也毫不老实地弄些小动作,勾起道长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又伸手挠他的掌心,像只千方百计想引起主人注意的猫。 俱暮瞪了他一眼,按住叶凭阑的肩膀想让他安分些。叶凭阑见状反而愈发起了坏心思,眯起暗金眸子不怀好意地盯了他一会儿,随后丝毫没有世家公子风范地矮身进到桌下,挤进俱暮腿间。 俱暮在瞥见他眼神时心里便警铃大作,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试图制止。然而裤子被叶凭阑迅速扯下,随后牢牢把住了他的脆弱部位。姓叶的登徒子得逞地伏在他腿间,弯着眼冲他笑。温热呼吸拂过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让俱暮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俱暮手指深深抓着叶凭阑肩膀,让那处的衣服都起了皱,但他的推拒丝毫未起作用。坏心眼的藏剑特意找准了他开口说话的时机,低头舔弄起来。被唇舌侍弄的感觉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他几乎调动了所有意志,竭力让语调保持平稳。 “……再给茸茸带些蜜饯,就——”俱暮话音倏然一顿,性器顶端骤然被含进温热口腔。他猛地闭上嘴,紧紧咬住下唇,那声“就”字的尾音微微上扬,与差点出口的呻吟一起被截断在了齿间。门外温辞秋见他迟迟未说下文,问道:“还有其他吩咐吗?” “……不,没有了。” 将温辞秋打发走,直到再也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俱暮才终于能收拾这作乱的家伙。至于那声变调的尾音有没有让温辞秋察觉到什么,他已经无暇顾及了。被做此等荒唐事时与外人仅仅隔着道门,比以往任何一次的羞耻感都更胜一筹。 俱暮泛着水汽的眸子狠狠瞪着叶凭阑,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上拍了一记,自然是毫无威慑力。始作俑者收到警告也毫无悔改之意,故作无辜地望着他。 灵活的舌自下而上地舔舐茎身,坠着的囊袋也被叶凭阑用手细致地照顾。这不是叶凭阑第一次给他做口活,但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这画面给他带来的强烈刺激。侍弄间性器在叶凭阑那张昳丽的脸上留下暧昧的水痕,yin靡得让俱暮几乎目眩,叶凭阑也丝毫不放过他,拽着人的手一声声唤着道长,强迫他看着自己。 俱暮哪里抵得住这样的阵势,红着眼推他:“别弄了……我快要——” 叶凭阑只是看着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含得更深。舌尖碾过顶端的小孔,而后深深一吮。俱暮浑身一颤,就这么射在了叶凭阑嘴里。 叶凭阑将泄身后失神的道长放倒在了书桌上,拿起旁边喝了一半的茶水气定神闲地漱起了口。 “你真是……发的哪门子疯……” 俱暮没什么力气地伸腿踢他,被叶凭阑反手握住脚踝高高抬起,他的裤子早就被扯下,自然是遮不住那处春光,露出瑟缩的xue口。 叶凭阑不知从哪掏出来个小瓶,将液体淋了一手,往俱暮身下探去。这会儿俱暮再怎么也明白过来,这人原是早有预谋。叶凭阑睨他眼色,讨好地埋在他颈窝猫一样磨蹭,俨然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 “我弄得道长不舒服吗?对不起……”叶凭阑软着嗓音装可怜,手指却是熟练地寻着俱暮的敏感点而去,指腹施力按压那处凸起。俱暮身体一僵,丝丝麻痒混着快意从尾椎向上窜去。 “那按这里舒服吗?”叶凭阑明知故问道。 “你——”俱暮羞红了脸,被他的手指按得发颤。 经历先前一番情动,那处窄xue已经微微湿润,又在叶凭阑指尖的开拓下愈发濡湿,溢出些咕啾水声。手指在按过那一处之后,便故意收了力道,只在周围微微打旋,隔靴搔痒般不给个痛快,磨人得很。见扩张得差不多,叶凭阑便撤出了手指,离开时xuerou不由自主地收缩,惶惶然地挽留。 叶凭阑喘了口气,解了外衣,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住了xue口,俯身亲吻心上人的唇。 “也疼疼我吧……道长。” 有了前戏的润滑,湿润xue口没有阻碍地吞下了硕大的顶端。性器以不容质疑的力度整根贯入,rou柱似要将xue里每寸褶皱都抚平,楔子般寸寸埋入俱暮体内。被整根没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后xue泛着热意和痛痒,被叶凭阑的欲望撑得满涨,让俱暮克制不住地漏出一声惊喘。 叶凭阑按着他的腿根,摆了个空门大开的姿势,挺腰抽送了起来。性器顶端狠狠碾过敏感点,逼得那双浅蓝眸子泛出了泪意。 阳茎几下浅插后便是一记重重深顶,次次冲着阳心狠干,轻易将俱暮cao得软了腰。 平时遮掩得严实的衣襟如今被剥得半敞,层叠地搭在臂间。墨发倾泻,和那鹤羽般的衣袖一同铺开在桌上,像一只落入凡尘的鹤,被人扼住了脆弱的脖颈。 这副只在他面前展露的模样让叶凭阑既兴奋又满足,他抚上俱暮的脸,拭去眼角那滴泪,顺着摩挲至耳垂,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给道长戴个耳钉如何?” “……什么?” “先前回庄内,堂姐给庄里其他姐妹打了些首饰,我也跟着学了……”叶凭阑贴着他,不知不觉用了些撒娇的语气,亲密无间地喃喃道,“打了一枚耳钉,改天就给道长戴上,可好?” 那枚耳钉是银杏叶的式样,他打废了好几个,才制成一个满意的,这些叶凭阑自然没有说。他占有欲作祟,又有些患得患失,见缝插针地想给心上人盖上属于自己的戳,嚣张又幼稚地彰显着所有权。 “……” “好不好嘛?” 俱暮被他磨得受不了,无奈地叹道:“随你……” 叶凭阑得了首肯,喜悦地露出笑容,又缠着他讨了一个深吻。 相恋这么些年,撩拨俱暮的方法可谓是被挖掘了个十成十,而叶凭阑也不吝用上各种手段来取悦他,虽然这在俱暮眼里已然是与“戏弄”无疑了。 叶凭阑故意压低嗓音,在俱暮耳边情色地喘息呻吟,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耳尖羞得烧红。叶凭阑喜欢得紧,轻轻舔咬着他的耳骨,嘴上也不着闲地犯浑:“道长吸得好紧……我快受不住了……” “闭嘴……”俱暮被他的yin词秽语臊得浑身泛红,颤抖着承受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你不喜欢吗?”他一边喘,身下动作也未停,顶得俱暮腰都微微拱起,“可是每次我这样……道长都咬得更紧了……” “你喜欢听,是不是?” 这种问题自然是无法从俱暮口中得出答案的,但身体的反应已彰明较著。叶凭阑享受着xuerou痉挛般地收缩,满足地喟叹,性器抵着那一点一杵杵深捣。俱暮惊喘着,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颤抖。 叶凭阑埋在他颈间亲密无间地说着混账话,积累的快感伴随着一次次抽送层层叠叠攀上了顶峰,俱暮睁大了眼,泪意涌得更凶,生生被叶凭阑cao得射了精。 叶凭阑着迷地盯着心上人失神的脸,捉住俱暮左手,引着他往两人交合处摸去。叶凭阑插在他体内的硬热物什此刻因着动作退出来一截,俱暮指尖触到那物,受惊般缩回手,却又被叶凭阑抓着按在了小腹上。那凶器硬涨得骇人,经络鼓胀得根根分明,顶着脆弱的肠壁插得又深又狠,偏生叶凭阑还哑着嗓音一遍遍问他:“能感受到吗?” 俱暮仿佛真的被他的性器隔着一层肚腹顶在手心,甚至隐约能勾勒出那物的形状,让他产生了自己要被顶穿的错觉。高潮后的甬道敏感又缠人,肠壁疯狂地绞紧阳物,吮得叶凭阑呼吸都急促起来,要将人拆吃入腹般顺着力道狠狠抽送,抵着最深处尽数射在了俱暮体内。 叶凭阑满足地叹息,覆在俱暮身上,拥着他温存。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射过的性器尺寸仍十分可观,埋在俱暮xue里享受着湿软内壁顺服的taonong。 “好喜欢你……”叶凭阑低喘着缓和射精的余韵,轻吻着俱暮的唇低声呢喃,又还嫌不够似地揽紧了俱暮的腰,“抱抱我吧。” 俱暮还未平息身体的颤抖,听到他的话恍惚地松懈下来,称得上乖顺地回搂住了叶凭阑的脖颈,像被海客敲开坚硬外壳,裸露出柔软内里的珠蚌。 叶凭阑心里流蜜似的甜,爱怜地从他颈侧吮吻至胸膛,留下一串旖旎痕迹。 叶凭阑格外喜欢看到俱暮在性事中露出的动情模样,捕捉他被快感迫得断续漏出的呻吟哽咽。那素来平淡无波的神情也只在他面前冰消雪融,满溢的爱欲让叶凭阑止不住地索取,只将平日的光风霁月抛诸脑后,拉着道子与他共赴云雨巫山。他一贯克制的占有欲往往在此时泄露出不止一星半点,俱暮或许察觉到了,但也纵容了他的所为,只将身心都交予了爱人。 这全然承受的模样也最能取悦叶凭阑,他埋首噙住早已挺立的嫩红乳尖,用虎牙轻咬,俱暮被他袭击得猝不及防,后xue不受控制地一缩,牵动得两人都溢出轻喘。 “怎么还来——不成了……!”俱暮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硬挺了起来,在xue内危险地磨蹭,惊得挣扎着要让他退出去,被叶凭阑扣着腰又按了回去。 叶凭阑托着他的臀,竟是就着相拥的姿势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身子一坠,重量便都压在了叶凭阑身上。那处也因着姿势进得比之前更深,整个人都被钉在那阳物上一般。 “太……太深……” “这次用后面去吧?好道长……” 硬烫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捅插,每一次都进到令人胆寒的深度。快感如浪潮般阵阵拍来,直把他撞得魂灵都散了,眼神也失了焦,像是落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全然委顿在叶凭阑怀中。 性器不知休止地进犯,又是一杵深顶,俱暮眼前一阵发白,灭顶快感火花般四溢炸开。xuerou和腿根痉挛不止,身前性器颤巍巍地挺立却未出精,竟是真的用后面去了。 汩汩jingye浇打在痉挛的肠壁,叶凭阑痴迷地同他唇舌相融,在那温柔乡中射尽了,结束了这场销魂蚀骨的情事。 那被冷落许久的性器在叶凭阑的taonong下可怜兮兮地泻出些稀薄液体便软了下去,俱暮累得一点力气也无,喘息着无声数落他的罪行,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爱欲痕迹,直看得叶凭阑怜爱又满足。 罪魁祸首在他唇间落下个轻巧的吻,轻声道:“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