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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般。 “唉,还不是因为订亲的事,又被催了,让我相看一个满意的儿郎,然后订为我的驸马。” 许念好看的小脸皱巴巴一团,眉心是一团化不开的愁绪。 “天知道,我这还没及笈,就被催成这样。万一,我一直拖着,岂不是三天一小催、五天一大催,那我得日日夜夜做梦,都在相亲吧?” 想到这种可能,许念放下茶盏,抱着肩膀,打了个大大寒战。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光是想想,她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 得想个办法解决。 正想着,屋外传来许嘉庆的声音。 “九妹,九妹!” 一声比一声急促。 许念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衣裙也没顾上收拾,就出去看看,结果和他撞了个满怀。许念捂着额头痛呼,许嘉庆也揉着被撞疼的下巴,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小庆,你怎么了?还是这般莽莽撞撞的,这要是成亲了该怎么办啊?” 许念缓了一会儿,额头上还是隐隐作痛,连带着神经也突突跳得疼。 “哎呀,九妹你快别说成亲的事了。我的脑袋要大了。” 许嘉庆没客气,径自进了屋子,找了个地方坐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连喝了三四杯,在许念的催促中,方才道明了原委。 许念一听,“扑哧”笑出声。 嘿,愁的不是她一个人。 这种苦闷事,还有人作伴。 突然觉得,没有那么郁闷了呢。 “九妹,你快别笑了。母妃已经给我准备了,就等着太子哥大婚后,按着我一个个相看的。我看她的打算,准备在宫中开宴,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约各家适龄的闺秀过来,直到我相看到合适的。你说可不可怕?母妃。。…真的是。。。。” 许嘉庆说完这个,又连喝了几杯茶压压惊。 “九妹,你一向主意多,你说说怎么办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用坐在那一声声叹气了。” 许念苦着脸,唉声叹气。 “九妹,你也被催了啊嘿?” 许嘉庆的声音里带着星点的笑意,被许念一瞪,赶忙收敛了神色。 “我就说找你没错吧,果然只有我们两个同病相怜,唉。” “唉。” 于是,屋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算了,要不先吃饭吧,边吃饭边想办法?” 许念摸了摸肚子,她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叫走。本来兴致勃勃在闻黎宫中吃点心,然后一说到婚事,她当即什么也吃不下了。 回来后,也是一直坐着叹气,没吃什么东西。 “好吧,先吃吧,我也饿了。我的头都大了,什么都吃不下了之前。” 许嘉庆叹气。 “那九妹,我们吃什么呢?” 许念毫不犹豫说道:“啃馒头吧,消火撒气。” “。。。。” 这种玩笑开不得啊。 许念先去了厨房,因为没什么胃口,便决定做一个开胃的菜。春桃想帮忙,被她拒绝了。 “春桃,让我自己来吧。我心情不好,得做做饭调节一下。” 许念如是说道。 春桃便听话地站在一旁,随时给许念打下手。 许念在厨房瞅了一圈,决定做一个番茄土豆肥牛汤,至于主食,还真的就是馒头。 厨房里有蒸好的馒头,是许念用的改良方子。 蒸的时候,在面粉里加了黄油、牛乳进去,蒸出了的馒头又大又软又白,咬一口既有面粉的甘甜,也有牛乳的奶香、黄油的醇香,比一般那种紧实的馒头更好吃。 即使放了一两日,放在蒸笼里热一热,热气一蒸腾,那种口感是不受影响的。 确定了主食,这个肥牛汤也很好做。 番茄切成十字丁口,在锅中倒立放着,水烧热后稍稍煮一下,将番茄捞出来,把外皮撕掉,快速完成去皮工作。新鲜红润的番茄,被切成细丁。 土豆也是削皮切丁,为了防止土豆丁氧化变色,土豆丁泡在清水里,等着用的时候再捞出来。 番茄和土豆处理好后,就是处理肥牛。烧热水,肥牛在里面烫一下,快速地撇去浮沫,同时再加入一点点黄酒去腥、盐巴提味。 所有的食材皆准备好后,许念先把蕃茄丁放入锅中,细细软软的蕃茄丁起了一层油油亮亮的颜色,鲜亮的汤汁在不断的炒制中溢了出来。 差不多的时候,她接着放入土豆丁,土豆丁不好炒,等到那些淡黄的土豆丁变浅变透明,她加了些温水煮汤。在确定土豆完全熟了之后,方才加入烫好的肥牛,跟着一起熬煮。 红亮的汤汁翻滚着,“咕嘟咕嘟”冒着醇厚细腻的香气,吸入鼻子,便觉得味蕾仿佛被悄然打开了。 有感觉,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果然,不光美食治愈人心,做美食的过程也治愈不美好的情绪。 许嘉庆在饭堂坐着,时不时张望着,等着许念做好吃食回来。他的脚边趴着懒洋洋的雪团和包子,这两只自从年龄大了,走起路来愈发缓慢,颇有一种贵妇范儿。 这会子,他们两个一个下巴搁在许嘉庆左脚、一个放在他右脚,偶尔打个哈欠,惫懒又无聊,偏又是敏感的,特别是包子。 若是许嘉庆看向他们,包子也掀着眼皮,冷漠地与他对视。只是,这一个位置高、一个位置低,包子眼珠子往上瞅,在许嘉庆的角度看来,就成了它一直不断地在对他翻白眼。 许嘉庆:“。。。。” 被催婚就够惨了,人善还要被狗狗欺负。 更惨了点。 他心中腹诽,就闻见一股清甜的香味,由远及近,然后他便看见了瓷白盘子中的大馒头,看起来又白又香又软。 还真的是。。…馒头啊。 许嘉庆顿住了。 倒不是他对馒头排斥,而是他觉着大中午吃馒头,真的会很噎人啊。然而,眼前的这个馒头吧,看起来又有些不同,许嘉庆闻着这股意料之外的馒头香气,伸手戳了戳馒头皮。 虚虚软软的馒头瞬间被戳出了一个凹坑,等他的力道一收,馒头又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可谓是,真的虚软。 许嘉庆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戳着馒头玩。包子看他这样傻气的动作,白眼翻得更利索了。 不一会儿,许念带着做好的番茄土豆肥牛汤姗姗来迟,正看见许嘉庆在戳馒头玩。 “小庆,你干嘛呢?” 许嘉庆听见声音,连忙心虚地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表示都不知道。 许念眼眸含笑,等着宫人把菜和碗筷摆好,笑眯眯问:“小庆,你想好对策了吗?” 许嘉庆瞬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