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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展,做成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方形的同时,白芝麻也紧紧地贴在了沙琪玛的另一面。 这些都做好之后,便是等待沙琪玛放凉后切块包装,而这个是交给顺喜来做的。 许念看着他们有三个人手可用,不由得庆幸这是在古代,如果是在现代,一个人来做,虽然不是非常复杂的东西,也是非常累的。 第一锅沙琪玛做好,他们又做了一锅。包装的时候,每个纸包里装上六块,寓意着“六六大顺”,算是入乡随俗,图个好兆头。 沙琪玛做完,许念和春桃开始做奶枣。 奶枣做起来比沙琪玛复杂,得亏许嘉庆找来的全是个大的大红枣,要是许念认识的那种小灰枣,估摸着光处理大枣的过程便叫人生出绝望。 她和春桃一人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开始给大枣去核。一开始,许念的心情是有些急躁的,可是去着去着,她急躁的情绪便被逐渐抚平,开始享受这个去枣核的过程。 这也是她喜欢美食、爱做美食的原因之一。 无论多么急切,在做美食的过程中,那种急切和焦躁都会被慢慢抚平,享受做美食带来的成就感。 因为奶枣做起来复杂,而且棉花糖没有现成的可用,也需要他们自己做出来,许念便决定少做一些奶枣。 毕竟,物以稀为贵。 他们这些东西本也不打算走量大贱卖的路子。 于是,他们三人在厨房里忙乎,雪团和包子就直立地卧在厨房门前,盯着他们三人的动作。 待许念他们去完枣核后,又开始一个个往枣核里装上杏仁,大红枣包裹着杏仁粒,光是想法就有些不同。 这一步由许念独自来完成,而春桃则是去做棉花糖液。 为何说是棉花糖液而不是棉花糖,是因为许念暂时没有找到适合代替吉利丁片的食材,没有吉利丁就无法将棉花糖凝固成型,幸好,棉花糖液恰好也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做棉花糖液的各种材料不难找到,蛋清、砂糖和麦芽糖等这些凡是许念需要的,许嘉庆便它们找来。春桃将许念告诉她的方子在脑子里过了足足有四遍,方才开始动手做。 其中,稍微耗时一点的便是打发蛋清,春桃已是熟能生巧。 因此,即便是第一次做棉花糖液,春桃凭借着自己的既有经验和在厨艺上的天赋,仅用了一次便成功做出许念理想中的棉花糖液。 因为直接做好的便是棉花糖液,也省去了熬化棉花糖的时间,等棉花糖液顺利做好,许念的枣也装好了,再把装好的大枣一起倒入棉花糖液中混合搅拌,使得每一个大枣均匀地裹上白嫩细腻的棉花糖液,之后顺利出锅,趁着热乎,将它们一一分开,裹上炒熟的糯米粉。 奶枣一个个小巧玲珑,白嫩细腻中又带着点点红色,上面覆着的一层浅白糯米粉,好像一层洁白无暇的白霜裹着,白霜中亦能看见点点红色,如红梅迎霜雪绽放一样,别有情致。 沙琪玛和奶枣做好后,他们三人再合力一起包装。许嘉庆找的包装很是用心,有里面直接接触包裹食物的半透明油纸,还有裹在外面的浅色牛皮纸。 同时,他还将许念需要的小印章找人刻好送来。 是以,那些专为旁人带走准备的沙琪玛和奶枣被他们小心包装起来,而后再盖上一个红红的印戳,印戳上面是一朵小小的梅花,梅花中间刻着一个“雅”字。 这些全部准备好,许念他们三人也累得腰酸背痛,站起来好好松快松快身子,决定今日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个大早做红丝绒蛋糕。 至于奶茶,许念想着他们三人人力有限,后来专门同许嘉庆商量了,从他那里找了一个勤勉好学的厨子,教他如何做奶茶,明日可直接做。不光是奶茶,许念同时教他如何做了珍珠圆子,这便是明日要卖的珍珠奶茶。 她伸展了一下身体,关节处发出一声声脆响,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酸得要散了架子。许念这个时候着实庆幸这一明智之举。 要不然,这看似简单的奶茶做起来,他们三个人岂不是要累趴下? 虽然赚钱很开心吧,可是毕竟是冬至。 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日,他们虽然不能去参加宴席,到底也是想好好过一个节的。 毕竟,过节就要有过节的仪式感嘛。 翌日一早,许念和春桃早早起来,做好红丝绒蛋糕,等着许嘉庆派来的人将奶枣、沙琪玛和红丝绒蛋糕一带走,他们两个人算是松了口气。 “春桃,我先回房睡一会儿,你也先歇着吧,这两日累坏了。等睡醒之后,咱们再好好过冬至。” 许念给春桃放个假,顺便自己也去好好睡一觉。 这两日,因为要做吃食,她都没赖床,早早就起来了。现在一忙活完,松懈下来的许念决定吃饭的事情要先往后放一放,她要先好好睡个回笼觉。 许念这一觉睡得很久,一觉醒来,已是过了午时,确切说是到了下午,往外看看天都黑了,堪堪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 许念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想着不能白白过冬至,于是待春桃进来时,说道:“春桃,等下叫上顺喜,咱们三人一起包饺子吧,三个人一起包饺子也蛮有趣的。” 只没想到,他们的面刚和好没多久,一个本该参加宴席的人出现在小院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作息全乱了。 抱歉,今日加更失败,再次体验了一下生死时速 70、一更 来的这人,是许念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太子许嘉宸。 许念看着来人,眼神难掩惊讶,手中的动作随之停下,讶异问:“太子哥,您怎么来了?” 您不该是在参加宴席吗? 后面那句话她没问出口,但许嘉宸自然听明白了她的话外音。 他耐心回道:“今日本就是君臣共欢的日子,以示对臣子们的体恤,规矩没那么大。再者,宴席已到了后半程,我在或不在皆可,是以,我今日身体不适,向父皇提前告了假,有老二他们照看臣子们的子女,应是没问题的。” “这样啊。” 许念恍然大悟,而后关切地看着许嘉宸。 “太子哥,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回去歇着呢?” “我身体没大碍,就是想出去散散心罢了,无大碍的,不必担心。” 话是这样说着,许嘉宸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太子哥,你先进来吧,别站着外面了。” 许嘉宸得到邀请,缓步走入厅堂,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看着厅堂中摆着一张大大的案几,案几上面摆着一个光滑的面团、一小碗干面粉和一大盆像是馅料的东西,犹豫问:“九妹,我会不会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