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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证据证人指向闻婕妤 唉。 今晚提前更新,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不开了 我睡辽,提前晚安可爱们~ 50、意外 翌日,皇后传召。 这是许念第一次见皇后,这个传说中皇宫最尊贵的女人之一。皇后比想象中大气端庄,威仪中不失和煦,举手投足间尽显一国之母的仪态,嘴畔浅笑又让人如沐春风,与曾经看过的那些因爱生恨、癫狂成魔的皇后形象大相径庭。 饶是如此,许念依然不敢小觑。她敛眸小心,谨言慎行,以防行将差错。 皇后一开始只目光扫落在她身上,又若无其事地离开。所有探究,不过在一瞬间完成。 许念能察觉,落在身上的目光移开,悄然松了口气。没人与她说过,面对皇后亦或皇上该如何,只能学着电视里有的,尽量少说少错,免得被人发现端倪。 只没想到,皇后与钱妃简单叙话后,又要与她话家常。 皇后问:“听闻小九喜做吃食,可是真的?” 许念低头答:“是真的,偶尔会下厨做一些。” “小九不必拘束。身为皇家的儿女,究竟如何不重的,重要的是身份改不了、变不了。” 许念猛得看向皇后,又匆匆垂下头。她听懂了皇后话语中的意思,正是懂了,才那般惊讶不解。 而皇后的话还在继续: “都说,皇室儿女更当谨言慎行,这倒不假。但喜欢什么、爱好如何,不必像寻常人家那般有定数,倘若天之骄女不能肆意随心选择,恐天下间没人可以了。是以,该有的规矩不可少,规矩之后随心而来,未尝不可。小九能做出自己的选择,本宫很欣慰。” “至于,今日唤你和钱妃二人过来,钱妃已略知一二,而你应是不知的。前几日,在你院中假传懿旨的奴才们已经招了,本宫已派人去带幕后主使了。在这之前,本宫要问一句,你对你的生母闻婕妤如何看?” 许念纳闷,为何皇后问了同钱妃一样的话,于是她便给了一样的回答。 没什么印象。 话音一落,瞧见来人,她算是明白了。 许嘉文跟着一个病美人来了。 为何说病,是因她一步三咳,脸色苍白,看着脆弱不堪。且她瘦得很,锦服之下空落落的,一副风吹易折的模样。又称美人,便是透着这幅病态依稀能瞧见昔日的容颜风采,尽管病怏怏的,亦有种别样风情。 许念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原主的生母。 且她会是这幅模样。 跟着闻婕妤而来的许嘉文看见许念,恨不得能马上奔到她面前,又被闻婕妤拉住,只好嘴形唤着“念念jiejie”,然后规规矩矩给皇后请安。 “臣妾闻氏,请皇后娘娘安。” 皇后没命她起身,淡淡问:“为何将小十一起带过来了?” 闻婕妤敛眸回话:“小文甚是想皇后娘娘,特来给您请安。” 她其实扯了个谎。 许嘉文想皇后是假,想许念是真。他听见传话的人,说是许念在那儿,他实在太想见念念jiejie了,硬央求闻婕妤带他过来。 闻婕妤料想今日可能不会有好事,本不愿带他过来。但一向听话懂事的他少见这般要求,又哭花了小脸实在拗不过,便带来了。 皇后给了身后一个人眼神,身后人立即走到闻婕妤身旁道:“闻婕妤,十皇子先带到偏殿玩会儿,娘娘有要事与您说。” 那人说完便要带许嘉文走,许嘉文怯怯地看了眼闻婕妤和许念,不愿离开。 闻婕妤拍拍他的手,安抚道:“小文乖,先去玩一会儿,母妃等下去找你。” 许嘉文被带走后,皇后方才道出今日的重点。 一是,闻婕妤派人强掳许念,为不可为之事。 二是,收买太医,以八皇子为饵,做实许念身世,欲除之而后快。 皇后说完,许念看见闻婕妤的脸色又白了一寸。而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查来查去,竟然是生母在其中捣鬼?将其看作眼中钉、rou中刺? “回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没做过这些事,也不可能做这些事。” 闻婕妤没怎么犹豫便否认。 皇后语气严肃:“孙昭容一开始也喊冤,后来证据确凿,也只有认了,并供出了同谋人是你。” “不可能。请皇后娘娘请孙昭容出来,臣妾愿与她对峙。” 闻婕妤的语气不自觉硬了几分,身子还是柔柔弱弱的,眉眼间隐藏的坚韧一闪即逝。 “孙昭容昨日在宫内自裁了。” 闻婕妤猛地抬头,看向皇后,似要辨认出她话语中的真假。 “怎么,你莫不是认为,本宫故意害了孙昭容加害于你?” 皇后的语气不由冷了几分。 今日下面的人来报,孙昭容自裁。 前两日她安安稳稳的,结果今日要对峙之时,偏生自裁了。 她难免心生疑惑,直觉事有蹊跷。 结果,在孙昭容自裁处,找到了一封遗书,把来龙去脉全交代清楚,连带闻婕妤为何容不下九公主也交代得明明白白。末尾,言明自裁是自知谋害皇室血脉是重罪,不忍拖累家人,以自身之命换家人无忧。 无法,今日又要给钱妃他们一个交代,故而只能传闻婕妤来问话。 另一边,闻婕妤经过短暂的震惊后,复又恢复正常,说道:“不管别人如何看小九,小九是我怀胎十月的骨rou,我怎可会加害于她?” 许念倒也想知道,究竟是耍。。 是她,还是幕后另有黑手。 她直觉,这拨人与害原主的幕后指使可能是一个人。 然而,皇后的话将许念拉回现实。 “因为你闻氏,心生怨恨。本为皇家诞下子嗣,该享受无上荣光,晋升妃位是其一,却因小九出生日不详,挡了你晋升之路不说,又失皇上宠爱,今后前途再也无光。是以,你心生怨恨,认为小九挡了你的路,便要除之后快,以期重新获宠。你说,本宫说得对吗?” 闻婕妤强撑着一把身子,闻言几欲仰头大笑。 这里里外外的原因,给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惨然一笑,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臣妾这里本就是个随处有洞的筛子,任何地方皆可被安了理由。” “只是,臣妾不认。” “一是,小九是臣妾亲生,不能养在身旁,任她孤苦无依,已是臣妾之大过。” “二是,臣妾与孙昭容并不交好,仅有的几次来往,是她寻臣妾讨论花样,之后再无往来,如果我要做谋害皇嗣的大事,怎可与无甚来往的人合谋。” “三是,臣妾乃一不受宠婕妤,母家已全部告老还乡,宫中无人,且又无多余钱财傍身,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