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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情况还是控制不住地恶化,还是选择了自杀。” 我一番话说完,警察大叔轻轻叹了一口气,边尧也露出有些无奈的样子,说:“有些时候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边尧看起来有点无奈,“就是觉得,你该犯傻的时候,又忽然不好糊弄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问:“所以呢?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边尧反问。 “那个坏人啊,那个做下这些事的熟人,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吗?”我转向大叔:“你们不去抓他吗?” 大叔无奈地掰着手指头:“证词,证据,什么都没有,我又不是蝙蝠侠,没有办法在法律外惩罚坏人。” 第5章 夏末蝉亡的棋局 (1-5) 在边尧的再三警告和警察大叔的助力劝诫下,我嘴上“嗯嗯”答应着自己不会再掺和这件事……这之后的第六个小时,我坐在了姚静家的客厅里。 她家位于本市二环边,小区就在新通车的地铁线边,地段说起来其实相当不错。在门口好一番解释之后,我终于被姚静mama放进了屋——虽然能看出家里内装已有些年头,但其实和我以前去玩过的任何一个同学家也没有什么不同。说实话,此前听闻姚静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很好,我还以为会是更加破旧一点地方呢。 “所以……你说你是?” “阿姨,我是姚静的师弟,之前新生入学的时候是姚静带我们在学校里参观的。”我接过姚静mama端过来的水杯,面不改色地瞎编道。 “从没听她提起过你……”姚静mama这样说了一句,但也没什么怀疑的脸色,“姚静在学校的事也不爱跟家里说,她就是这样,性格闷得很。” 我有礼貌地点了点头:“没有,师姐人挺好的,在学校很受欢迎,很多同学都很喜欢她。” 姚静mama面皮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像是一个克制的嗤笑,我即刻明白过来她是不信我的客套,也大概并不了解学校里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禁多说了几句:“师姐发生这种事,大家都挺惋惜的,她专业成绩很好,老师评价也不错。她以前关系好的朋友组织了一个纪念活动,就在本周五。阿姨您如果愿意来参加的话……” 不料我话尚未说完,姚静mama已经不假思索地说:“我就不去了。” “诶?”我猝不及防。 “那个纪念活动什么的,我这把年纪的人,搞不来你们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就不去了。”姚静mama斩钉截铁地说,忽地她又问:“你说帮她组织活动的人,都有些谁啊?”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呃……您说他们的名字吗?” “男的女的,”她问,“都是些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答:“女的,是姚师姐寝室的室友。之前她们应该也拜访过您吧,来送姚静留在学校的东西……啊,您这里地址就是她们分享给我的。” “哦。”姚静mama听罢没说什么,也看不出对这个答案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有些焦躁地环顾四周,没有我想象中的白绫黑带子,整间房子充斥着不能更日常的气息,只有一张姚静的照片摆在五斗柜上。 照片里的短发女孩儿笑得十分腼腆,我只敢匆匆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将手中的一口未动的水轻轻放在茶几上——这个地方、这个空间让我感到极度地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对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做了预判,还是眼前这位母亲冷漠到怪异的态度让我手足无措。 早知道就该听边尧的,我心想,这事本就和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的路人。不过我原本又以为这一次莫名其妙的上门打扰能改变什么呢?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吗,讽刺的是,效果完全适得其反。 我正准备找个说辞离开之时,一间卧室的房门被“咣”地一声推开了。 一个穿着短裤的男人走了出来,大声问:“舅妈,有吃的没啊,饿死了。” 姚静mama闻言立刻应道:“哎,帆帆,刚才不是问你要吃饭不,你说不饿吗?” 那男人“啧”了一声,嚷道:“刚才打游戏呢,现在打完了啊。说多少次了在我打游戏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 不知为什么,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就立刻知道是他了。在没有任何其他证据指向的情况下,我的脑子里奇异地有一个声音持续尖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对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到姚静家里来看看,因为那个罪犯,那个罪犯还逍遥在这里! 我想要亲眼看见他丑恶的嘴脸,我想要知道他是一个怎样恶心、下作的人,只是当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却显得是那么平凡无奇。 所幸姚静mama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常,她连忙站起来走向厨房,嘴里念念有词:“有剩的白菜丸子汤,给你热一下吧,饭没了,馏个馒头行不行?” “不要不要不要。”男人烦躁地挥了挥手,“不想吃这些,舅妈你给我点钱,我去便利店一趟,刚好烟抽完了。” 姚静mama在原地转了一圈,伸手去摸自己的包,念叨着:“哎呀,跟你说少抽点烟,你这孩子怎么总是不听话呢。这么晚了又要出门,外面冷,我给你拿件外套……” 刚才和我相顾无言的姚静mama忽然活了过来,忙前忙后地匆匆在几间屋子里穿梭,而眼前的男人坦然懒散地站着,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这男人个子不算高,头发一团乱,黑眼圈极重。他抓了抓身上的痒,百无聊赖地四处看,和沙发上的陌生人目光相对后,也丝毫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只问:“你谁啊?” 我站起身来,说:“我是姚静的大学同学。” 他看了看我,连回应都没有,又把脸转向了姚静mama。 他打开姚静mama的钱包,又多拿了三四百出来揣在兜里,道:“说起来,舅妈,姚静那个房间什么时候收拾出来啊?我那屋太小了,都转不开。” 我一听,禁不住问:“不是等等,你是谁啊?” 那人闻言“嘁”了一声,三白眼转回来瞥了我一眼,姚静mama说:“这是姚静表哥,叫高帆,从老家到城里打工的,目前在我家借住。诶帆帆,来把外套穿上,晚上外面冷。” “哦,”高帆完全把我当空气,走到门廊边,低头看了看问,“我袜子呢?” 姚静mama说:“我给洗了,你等等我给你拿双新的。” 姚静mama此刻殷勤的样子,和刚才拒绝参见自己女儿纪念仪式的果断形成了过于鲜明的对比,我站在原地,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只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