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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 被你们搬来搬去的民政局:我来了,请问新人在哪里 今天狗狗营业了吗:营!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啊啊啊啊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啊啊啊啊啊!鸡狗女孩们给我过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能解读出季玄眼神的真正意义,除了自带粉红滤镜的CP饭,还有情敌。 盛游洲把手机锁了屏扔上沙发,边擦头边烦躁回想荀或那句“什么男朋友!老子直的!”。 你是直的,可身边人不是。 盛游洲将毛巾挂上肩膀,后仰靠上沙发,过了一会儿他又去捞手机,这次直接拨通了班委赵胜的电话,昔日盛游洲的跟班,不久前曾联系过盛游洲想进他父亲公司实习。 “你前年是不是组织过同学聚会?”盛游洲开门见山。 “对啊,”赵胜从来都跟条人精似的,语气殷勤献媚,“可惜了洲哥您那年没回国,怎么都联系不上,要不然我——” “再安排一次。” “啊、啊?” 盛游洲对老同学还会有情分吗?他不是只记得一个荀…… 赵胜隐隐约约明白了,迂回着敲击:“人要全都叫齐吗?” “这种事,”盛游洲听起来似笑非笑,“不是越多人越好吗?” “大家要互相迁就时间,没办法全部都出现,一般是选个最多人有空的日子……” “荀或,”盛游洲说,“定荀或有空的日子。” 21、2月9日 忌揣测 荀或不是个高产的博主,平日较忙时一个月只能产出一两条视频,假期期间计划好好营业,上载鬼屋和外游两条vlog后不久又拍摄粉丝问答。 他之前发了一条博征集问题,趁今天太阳好光线足,倒腾了会儿背景和相机就开始录制。从评论区的首二十赞倒着念问题,是真的念问题,一字一字照读:“‘姐妹们送我上去!想知道狗狗身高,括号,真诚的眼神’。” 然后他转头盯着季玄,即便是坐着他也比他高半个头。 “其实我不算非常矮,”荀或话里夹着些幽怨,“是你们鸡哥太高了,他一米九你们知道,和他站一起就会给人造成视觉上的错觉,显得我很矮,但我真的不矮,我——” “一米七。”季玄乖乖地替他作答。 目光相对的那一刻他还“我说错了吗?”的无辜。 季玄真的变坏了,荀或夸张地捂着心脏倒在沙发上:“吾儿叛逆刺痛我的心!” 事实上一米七并不算矮,甚至是两人所在省份的平均男性身高,可是人往高处走,难免不想处于平均线以上。季玄还要这么高,于是下一条问题由荀或提出,顺理成章:“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你们马拉人都这么高吗?被马拉的吗?” 季玄摇了摇头,给出两字毫无反驳与挣扎余地的解释:“基因。” “你家人都很高?” “我爸,很高,”季玄说,“大哥也是。” 荀或回想一下荀常的身材,只好认命:“我只祈求我以后不要发福。” “胖一点也很……” 荀或眼神顷刻犀利。 倒不是要堵住那句“可爱”,而是现在很敏感听不得“胖”。荀或每天都跑五公里很自律很严肃地减着肥。季玄笑了笑,配合着不再继续话题。 “下一问是理想型,”荀或思考些时,愉快地晃了晃小脑袋,道,“这个直接回答有点无聊,不如我和小鸡换着答吧?我来说说小鸡喜欢什么样的,再让小鸡说说喜欢我什么——不是,再让小鸡说说我喜欢什么。” 荀或于是把饺子谈话复述一遍,很自然地欣赏着自己,末了便殷殷切切地盯着季玄,希望一向内敛的他借此对自身的优点加深认识。 他有时候很想把眼睛换给季玄,让他看看自己眼中的季玄有多优秀多迷人多值得爱。 荀或从来不理解季玄面对感情为什么会自卑,明明他各方面的条件都无可复刻,能得到他的喜欢是荀或此生最幸运的事,可季玄面对爱情却总像个穷乡僻壤出来的远房亲戚,为拿不出好东西而自行惭秽。 荀或如他母亲所说,成长环境很好,被各种人爱着长大,所以天真浪漫,仗着童稚而无畏,即便是面对同性相爱的禁忌。 而季玄到底是被刑场那几鞭挥出了阴霾,至今未散,总觉同性相爱终被拆散,害怕失去所以爱得不安。能做朋友已经很好,虽然不甘心,但起码能光明正大地留在荀或身边。他说过会一直在一起。 “快说呀,”荀或催促,“你觉得我喜欢什么样的?” “小荀……”季玄蹇涩难言。 “我给你个方向,”荀或道,“要稳重。” 他清朗的声音在耳朵里回荡。“要有耐心,”荀或自己答题上了瘾,他说起季玄的优点总是如数家珍,“要温柔,要细心,要体贴,能包容我所有坏习惯,在他身边,我可以永远不用长大。季玄——” 他喊了季玄的真名,所以这段将被剪去,藏进荀或的记忆里。 “季玄,”荀或贴得更近了,“我喜欢的人,还会有什么优点?你也说一个,好不好?” 他是喜欢我的。 从旅馆那夜开始,季玄就已隐约有了感觉,并随着时间流逝逐日递增,他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确定荀或的喜欢。 只是还未到足够确定,他不能贸然开口挑破关系。他担心荀或只是因为他教训了盛游洲而一时感动以身相许。荀或并不了解同性恋这道议题的现实意义,他太小孩子气了,不是恋爱大过天,不是喜欢就可以了,他还得承受与家人发生尖锐且激烈的矛盾——而这点被宠爱着长大的荀或最难承受。 季玄期望荀或能想清楚。爱情是单向的路程,给了季玄一点甜他就回不去,他不能接受和荀或谈了一场恋爱又因着各种问题分手做路人。他完全无法接受,如果是这样那干脆就不要开始。 季玄惧怕一切有可能将他们拆开的事物,包括荀或身上这点总是莽莽撞撞的童稚,毕竟荀或的心思从来不够细腻。他不会去丈量自身的喜欢够不够支撑他和季玄走完一生,而季玄想要的是一生,想要细水长流,不是一夜挥霍,爱过即止。 再等等,季玄对自己说,等我百分百地确定我不会失去他了,我再更改我们的关系。 毕竟做朋友总是最安全的。 他迟迟不答,于是荀或把姿态放得更软更无害,明明是在追问答案,却分毫不显得咄咄逼人:“就说一个,好不好嘛?季玄,就说一个,求求你了。” “他……很古板。”季玄语调迟缓。 他们靠坐在沙发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