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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慢慢喝着,并用眼神催促着我。 “……不考虑,”我明确拒绝,“我铁直的。” 对面的哥们了然,大家都打圆场笑了笑,纷纷催促着下一个人继续。 但是邱向白不知道抽什么风,又拿了一扎酒,冲对面致意:“好像这酒味道还行。”随后又干了一扎。 ?您喝着长城还是五粮液呢,都是啤酒还能尝出啥特别的味道么。 对面那哥们脸有点僵了,看出邱向白有点故意针对他的意思,小声嘀咕了一句:“……至于么?” 两扎啤酒下肚,我能感觉到身边的酒味重了一点点,连忙劝他:“少喝点,你别醉了。”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邱向白的酒量,不过他竟然敢喝,应该是在承受范围内的。 邱向白突然凑近我,贴向我的耳朵。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事情,连忙附耳过去,结果听到他用很小声的声音说道:“博美。” 我:“啊???”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却已经抽身,像个拔rou无情的渣男一样,扭头又是一扎啤酒下肚。 不是,会喝酒也不是这么喝的,您和对面是有仇还是咋地? 我抬头一看对面那哥们脸都快绿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吨吨吨又倒了三扎啤酒。 ……我都有点同情他了,估计面前这些全喝了,他就该酒精中毒去趟医院了。 眼看着氛围不大对,校花meimei立马站起来,问邱向白还撑不撑得住,要不她先送他走? ?我还在这里。 邱向白看着啥问题都没有,眼不直脸不红,让人感觉他还可以再来五扎啤酒,但他轻飘飘略带嘲讽地看了对面一眼,低下头说:“唔,有点醉了。” 校花meimei正要开口说送他。 他却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道:“我兄弟送我呢,没事。” 不知道为啥,他特意咬重了“兄弟”这两个字。 校花meimei只好又尴尬地坐了回去。 我头一次觉得邱向白直得好,直得妙,直得呱呱叫。 23. 邱向白和我一起回去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脚步都不晃一下,面色波澜不兴。我跟着他走到KTV一楼,深刻怀疑他说他醉了的那句话完全是在忽悠人。 刚转到这个念头,邱向白就顿住了步伐。 我:“?” 顺着他看着的目光看过去,我看见对面不远处空无一人的休憩室挂着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玄凤鹦鹉俏皮地飞来飞去,用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邱向白一言不发地就迈步过去了。 我:“??” 我哪敢放他此刻一个人,连忙举步跟了上去。 我才进到这个休憩室,就看到邱向白目不转睛地盯着鹦鹉看,目光专注而锐利,认真的样子像是街边卖鸟的。 我扯了扯他,没扯动,只能说:“这是别人家养的,不能乱动哈……” “我知道你!”邱向白和它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突然开口。玄凤鹦鹉的头微微一转,表示疑惑。 邱向白冷笑一声:“是你吧!腮红鸡!” 我:“……” 鹦鹉:“……” 然而下一刻邱向白的手就朝着鸟笼伸了过去,鹦鹉受惊在笼里使劲扑腾翅膀,一边扑腾一边叫:“啊!!!啊!!!” 我这下相信他是真醉了,毕竟清醒的邱向白是干不出大晚上偷别人鸟的举动的。我二话不说就把邱向白几乎要伸进鸟笼的手掰了下来,直接封住他双手手腕,往边上赶。 决不能让他有鸡可蹭!呸,有鸟可蹭! 邱向白看着自己被束缚住挣扎不得的手,微微失落,小声地说道:“我想要那只鸡……” 我的心头一软,忍不住安抚他:“你回家,我给你买,都给你买!” 他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想要摸自己红红的耳朵,一个用力过猛手突然滑了一下,挣脱了我的禁锢。 他兴奋地跳起来,又跑回去抓鸟笼了:“我就喜欢这一只!!!” 可怜见的鹦鹉简直被他这种作孽的行为吓昏了,惊恐开口:“啊——!!!!!” 我头疼欲裂,差点也跟着鹦鹉一起叫了。 鉴于现在邱向白的智商和三岁弟弟似的,我故意沉下脸走过去,问他:“走不走,不走算了,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他愣了一下,抓着鸟笼的手也是不自觉一松,终于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博美……”邱向白放开了鸟笼,像是小孩子看到了什么更称心的玩具一般,立即靠过来紧紧地拉住我的手,“我喜欢博美,我不要鸡了。”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重新握住他的手。 小火汁你不觉得你的话有什么问题么? 24. 尽管邱向白愿意和我走,他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还是万分不配合,一会儿扒着车门问我去哪里,一会儿又去揪前面座椅的坐垫,我一眼没看到他,他的手都差点摸到前面司机大叔的络腮胡上了。 惊得我无数次一把拉住他的手,用眼神疯狂示意他不要瞎摸。 邱向白安静地低着头摩挲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冲着前面的司机说道:“诶哥们,你什么学校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长得和个圣诞老人似的?” 司机:“……” 邱向白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回应他:“你是……你是圣诞老人那你有博美犬么?” 司机:“……没有。” 邱向白嘿嘿一笑,用炫耀的口吻道:“我有,可可爱了,眼睛圆溜溜的,摸起来软乎乎的,缩起来和个球似的。” 我听着邱向白的描述,想起在包间里那声含糊不清的博美,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邱向白一只手搭着司机后头的座垫,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往司机跟前送:“看到了吗?我有你没有。” 司机:“……哦。” 我:?你在说什么,说谁是条胖狗呢。 碍于邱向白抓我的手抓得死紧,我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来,只能冲着前头的司机喊:“不好意思啊叔,我朋友他喝醉了。” “没事,喝酒说胡话的我见多了!”司机笑呵呵道,“不过我还年轻着,叫啥叔,叫哥来听听!” “对啊!叫什么叔!”邱向白也不甘示弱地七嘴八舌地插进来,“他叫了哥,那就是我们兄弟,要拜把子的那种……哦对我们没拜过把子!” 他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人家络腮胡上去了:“我们拜个把子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你叫我一声哥,明日我还你一条命!滔滔如水时光逝,肝胆相照兄弟情……” 司机:“嘶……哎哎哎,说话就说话你怎么扯人胡子呢?” 我连忙把他的手抓回来,把躁动的邱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