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娇后妈与冷丈夫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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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相册。”贺东川说道。 苏婷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里面有你以前的照片?” “有,东川和小焱的照片都在,”后面出来的程晓曼笑着说,“对了,你们拍过照片吗?” 苏婷摇头:“没有。” 其实这时候市面上也能买到相机,海鸥牌的,小小一个,照相很方便。 但买相机也要票,而且这票可比自行车票难弄多了,一来它不像自行车属于三大件,二来不像电风扇属于夏天的生活必需品,单位就算要□□证奖励劳模,也不会选择相机票。 因此这时候拍照只能去照相馆,但整个榕市都没几家照相馆,一到周末门前就排着长队,都是等着照相的。 慢慢出生后,贺东川提过带孩子去拍张照,他们一家子也能拍张全家福,但苏婷觉得等上三四个小时,就为了拍一张照片不太值得,所以一直没成行。 程晓曼提议说:“要不这几天抽空去拍几张?大院里就有照相馆,人少,不怎么排队。” 听到“人少”两个字,苏婷就没意见了,说道:“我听您安排。” “那等你们爸爸回来,我问问他年前有没有时间,要是抽得出时间,就咱们一大家子去,抽不出时间就不带他,咱们一起去。”程晓曼笑着说道,“明天让东川带你出去逛逛,买两身衣服,拍照和过年的时候穿。” 苏婷赶忙说:“我有衣服,而且买了衣服,等我回平川岛也没法穿。” 但程晓曼记性好,很清楚地记得去年回老家时,就见过苏婷今天穿的棉袄。 虽然在当地,苏家日子算过得不错的,但家里还有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当爹妈的再疼闺女,也不可能什么好的都给闺女买。 就算他们不管儿子,手上也没那么多票不是? 所以苏婷穿的棉袄是乡下土布做的,料子粗,颜色沉,特别是在箱底压了两年,都褪色了,料子剪裁样样不行。 一点都不衬她。 程晓曼说:“没法穿就回首都的时候穿,要是为了这衣服,你们年年都能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年年都回来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贺东川每年都有假,但这不代表他年年都能休假,驻岛的这些军官,两三年能回老家一趟就谢天谢地了。 明年夏天能不能请到假回苏家都不一定呢,更不用说回来。 这些程晓曼当然清楚,所以她点到即止,只迅速把买衣服的事落实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晚点我给你拿点票,明天你带你媳妇和小焱他们去百货大楼逛逛。”这话是跟贺东川说的。 程晓曼口中的票自然是工业券,这玩意基本都是地方发行,有的甚至出了市就用不了,所以贺东川没瞎客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交代完事,程晓曼就进厨房干活了,让夫妻俩继续看相册。 程晓曼一走,苏婷就说:“我真不需要衣服。” “没事,工业券不止能买衣服,明天你要是没看中的,买别的也行。”贺东川低声道,“你没看出来吗?妈就是想给我们花钱。” 他妈也就是工作忙,脱不开身请不了多的假,否则明天肯定要亲自带苏婷去逛。现在把事情托给他,就没提给钱的事了,知道他不会要。 至于苏婷看不中衣服买别的,贺东川觉得概率不大,虽然他不爱逛街,但也知道首都百货大楼里的衣服质量更好,款式更多,她那么爱买衣服,不可能一件都相不中。 只要能买一件,他就能跟老妈交差了,心里半点不担心。 苏婷不知道贺东川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信了他的话,让步说:“那咱们明天也给爸妈买点东西。” “也行。”贺东川心想,看来他晚上只能多找老妈要点票了。 商量好明天的安排,苏婷才低着头翻开相册。 里面第一页就是贺东川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个头不高,可能三岁也可能四岁,五官是翻版的贺焱,苏婷看了就说:“你小时候跟小焱长得真像。” “是他像我,不是我像他。”贺东川纠正到,哪有老子像儿子的。 “是是是,小焱像你。”苏婷看着照片问,“这是在室外照的?背景看着是冬天?”照片上的贺东川衣服厚得都成球了。 贺东川说:“是冬天,当时好像是文工团来表演,团里的摄影师给我照的。” “看着不错。” 苏婷评价了一句,继续往后翻,第二页是全家福,看个头贺东川当时应该七八岁,穿着件深蓝色外套站在父母身后。 第三页是贺东川跟个半大孩子的照片,苏婷看了就问:“这人是谁?” “我一个发小,他去大西北支援建设了。”就是智商比他高,学历比他好的那个。 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苏婷这些细节。 苏婷也没细问,继续往后翻,几张看下来,她明白了这估计是专门放贺东川照片的相册,里面不是他的单人照就是合照,哦,后面还有几张贺焱的照片。 看完相册后,苏婷将贺东川和贺焱的照片拿出来,对比着看了会:“平时不觉得,这么一比,你们父子俩长得真像。” 说到这,苏婷想起个细节。 原著中男主生意做起来后,为了得到某科研方面大佬的一项技术,特意上门拜访。对方一心科研,对他的生意根本不感兴趣,也不想见他,让家人把他拒之门外。 男主回去后很不甘心,找人详细调查了大佬一番,从大佬查到大佬父亲,确定自己和对方曾在同一个军区大院住过,猜测家里和大佬可能认识,便以故人名义再次找上门。 这次他终于见到了大佬,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家里和大佬有什么渊源,所以见到人后并不打算叙旧,直接跟人谈公事。 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见大佬热泪盈眶,说道:“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 通过大佬的讲述,男主才知道原来大佬竟是他父亲的至交好友,有这层关系在,两人自然顺利达成了合作。 当时看的时候,苏婷只觉得这是作者给男主开的金手指,但现在想想……她重新打开相册,翻到两个小男孩合照那一张问:“这个人是不是叫周振明?” 贺东川瞬间拧起眉毛:“你认识他?” 果然。 想到贺东川之前说,他的学历是朋友中最高的,苏婷:呵呵。 贺东川不知道苏婷已经发现自己吹牛的事,见她不说话,追问道:“你怎么认识他?” 苏婷回过神,摇头否认道:“我不认识他啊。” “那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 苏婷这才察觉自己漏了馅,赶紧找补说:“去年我不是跟你来过一次首都吗?可能是那次听人说的吧,具体的我不太记得了,不过我对他印象挺深,他好像是个神童,读书的时候一直跳级?” 虽然苏婷的解释有点牵强,但并不是没可能,周振明在大院里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到现在,大院里那些家长被孩子的学习成绩气到,都会恨铁不成钢地问:“你看看人周振明,十几岁上大学,再看看你,考这么点分你好意思吗?” 苏婷在大院里闲逛时,听到别人聊起周振明,这事并不稀奇。 贺东川语气酸溜溜的:“偶然听到印象还能这么深?” 醋坛子被打碎的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让人猝不及防。 为了安抚好吃醋的某人,苏婷不得不发挥自己编故事的全部功底,瞎扯说:“我本来是没太注意的,但她们聊天的时候不是说起你了吗?她们说你和周振明两个人,是大院年轻人中最出息的两个,还说你们小时候关系挺好,刚才说着说着我就想起了这些事,随口问一句,谁知道就猜得这么准?” 说他们关系好,是基于照片,和原著周振明的态度给出的猜测,至于说他们两个最有出息,完全是为了捧贺东川,不然这波醋没那么容易过去。 反正贺东川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没出息,至于周振明,十几岁考上首都大学,应该没人会认为他没有出息吧? 至于大院里还有没有第三个出息人,她又不认识,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苏婷歪打正着了。 贺东川当兵前,周振明在大院里是一枝独秀,所有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都被笼罩在了他的神童光环下。 但当贺东川级别升上来,他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哪怕有父母帮衬,能在他这个年纪当上营长的人都不多。 更何况为了避免被说靠爹妈,贺东川军校毕业后就申请去了西南地区,后来更是去了海军,跟他爸完全不在一个系统,他爸想帮忙都不容易。 贺东川蹿得这么快,是因为他确实有能力。 他和周振明的确是大院小一辈中,最有出息的两个。 至此,贺东川才将打翻的醋坛子一点点粘起来,但他没就此作罢,上纲上线道:“虽然你的解释能混过去,但我希望你能忘掉别人的名字,记住我就够了。” 苏婷微笑:“其实你是怕被我发现,你学历不是发小中最高的吧?” 贺东川:“……” …… 看完相册,苏婷上楼去叫兄妹俩。 虽然他们买的是卧铺票,一个包间只有四个人,但包间隔音不好,旁边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到,而且火车一直轰隆隆,所以这两天他们都没休息好。 下午她和贺东川从楼上下来,两个孩子就睡着了,到现在都没醒的迹象。 苏婷倒无所谓他们睡到什么时候,但现在睡多了,晚上肯定又睡不好,而且马上要吃饭了,爷爷奶奶都在,肯定要把两个孩子叫下来。 进到房间后,苏婷先叫醒贺焱,之后才叫慢慢。 慢慢有点起床气,一被叫醒就开始扯着嗓子哭,苏婷抱着从楼上哄到楼下,拨浪鼓摇了一圈又一圈才把她哄好。 听到外面的声音,程晓曼又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都起来了?” “被叫起来的。”苏婷说。 “是得叫起来,现在睡足了,晚上容易睡不着。”程晓曼抬头看一眼客厅墙壁上的挂钟,“东川他爸应该快回来了,你们都洗洗手,马上开饭。” 贺东川应是,带着贺焱去洗手,出来后再换苏婷,之后帮着往外端菜。 饭菜刚上桌,外面就有了动静,程晓曼一听便道:“肯定是东川他爸回来了。”边说边脱掉身上的围裙,拿起沙发上搭着的外套,穿上走出去。 刚到门口,凌冽寒风就穿过被推开的门涌了进来,程晓曼被吹得精神一震,说道:“听见声我就猜到是你回来了,外套给我吧,你去洗洗手,饭菜早就摆好,就等你开饭了。” “孩子们都回来了?”贺东川父亲低沉的声音从门口隔断传来。 “都回了,我跟你说,淼淼这孩子可聪明了,都已经会喊奶奶了。” 说话间,夫妻俩转过隔断,苏婷也终于看清了贺父的相貌。 虽然原身来过首都,但苏婷继承到的记忆不完整,首都这一段只隐约记得点,但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所以王姨去平川岛前,苏婷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也不清楚她什么性格,同理贺父也一样。 看清贺父相貌后,苏婷第一感觉是熟悉,不是记忆觉醒,而是贺家祖孙三代太像,看到贺父,她就能想象得到贺东川年老后的模样。 是个帅大叔。 而且因为皮鞋的事,苏婷一直觉得贺父会是那种“我家孩子哪哪都好”的慈父,但等阵见了他,苏婷才发现,至少从表面看,贺父的气质跟“慈父”两个字不太搭。 他看起来很严肃,气势很凌厉,跟贺东川对外的形象差不多,唔,想到贺父到处炫鞋的事,苏婷觉得这对父子可能是一脉相传的闷sao。 正想着,贺父就洗干净手从浴室出来了。 苏婷赶紧跟着贺东川上前,喊道:“爸。” 贺父冲两人点了点头,语气还算和煦:“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两点多下的火车。”贺东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