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瓷中(微H、手铐、惩罚、湿身、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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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闯祸了。 恶意伤害,给人半条命都打没了,躺在ICU里一个星期还没出来,现在家属不依不饶地要上诉。 其实说实话,这也不算是多大的事情,筹码开到位谁都会松口的。 但是现在不愿意松口的人是我。 “高启盛!你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哥哥原本背对着我,猛地转过身攥住我的衣领,另一只手的食指几乎要顶到我的鼻尖,哥哥熟悉的气味传来,多少安抚了我暴躁的心绪。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才继续开口。 “哥,你没听到他说什么。他总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我怎么不知道,说我以前是个臭卖鱼的,说我现在发家指不定谤了几个富婆几个干爹,”哥哥仍然在气头上,只是不知道气我还是气那些话,“你哥我不怕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他敢这样说,是因为还没领教到我高启强的手段!但是你!高启盛,这不是你该犯险的理由!” 哥哥后面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今天这样生气并不是因为我的冲动给他留了多大的烂摊子,只是因为我去做了危险的事情。 “知道了哥,但是他必须得死。” 哥哥已经放开了我的领子,重新背过了身,听到我说的话又转过身盯着我看。 “不光他要死,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是我最近洗的太白了,让他们忘了我的手段。” “阿盛,”哥哥缓和下了语气,“气出了就出了,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 “高启强你有本事把我腿打断,我但凡能出了这个家门,那个人必定一口气都剩不下。” 这不是放狠话,他如果不是死在我的手里,这口气就不算出完。 哥哥刚平缓了没几瞬的呼吸又气得急促了起来,他知道他刚刚说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气得他连说了几声好,撇下我去了储物室。 我呆愣在原地,大概知道他去拿什么东西。 小时候闯了祸或者是不听话的时候,哥哥就会拿出藤条来教训我,只是我从小就倔,手心被抽的一片通红也咬着牙不肯认错。从旧厂街搬出来的时候,这根藤条也带了出来。 这是属于我们兄弟俩之间独有的羁绊,是我和哥哥支配与臣服的开端。 就连此刻,我也仍觉得自己没错。那个人敢折辱我哥,就得做好死在我手里的准备。 哥哥去而复返,手里却没有那根藤条。 他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我虽然带着气也没死命挣脱,只是挣扎几下以示愤怒。 哥哥把我扯进他卧室的浴室里,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铐,一半铐在我的手上,另一半铐在了浴缸的水龙头上。 “高启盛,这件事情解决之前,你都别想出这间浴室门。” 我被锁在原地叫哥哥给我解开,可是哥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我干脆躺进浴缸里,独自生着闷气。 人是中午关进去的,午饭是半个小时后送到的。我心头带着气不肯吃,到了晚上阿姨来送晚饭的时候还试着劝我,多少吃几口,我上了脾气倔的要死,还让阿姨把晚饭也一起端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哥哥正好推门进卧室,只说饿一两顿死不了人,让阿姨听我的。 我心下又开始委屈,哥哥前几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生气生到都不爱我了。 算了,先服个软,让哥哥放我出门。 “哥……”我有意装可怜,“手铐着不方便吃。” 哥哥终究舍不得狠下心罚我,说让阿姨来喂我。 “哥哥喂我。” 收到了我的求和信号,哥哥接过饭菜,让阿姨下去忙别的。 “细嚼慢咽,你中午没吃,小心积食。” 我嘴里含着饭菜,含糊着说太饿了。 哥哥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阿盛,哥哥想告诉你,以前卖鱼不是耻辱,是哥哥的勋章。哥哥和那个鱼摊撑起了这个家,供出了你和小兰都去读了书,这是哥哥的本事。 哥哥从卖鱼做到了这个位置的确惹人眼红,他们找不到真正能伤害我的东西,便只能找这种东西来做文章。 诋毁是弱者表示羡慕的方式。”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哥哥见我不接话,又笑着问我:“怎么,你不觉得哥哥卖鱼厉害?” 我的喉头有些哽咽,嘴里的饭突然硬的像石头。我费了极大的力咽下去,红着抬起头以前所未有的虔诚盯着哥哥: “我不想让哥哥的勋章落灰。” 哥哥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抚上我的侧脸,指尖蹭了蹭我的眼角。 “傻仔。哥哥是不在乎,但这是送到手上立威的机会。你做的很好,剩下的是哥哥的部分。” 我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说起来我好像一直不是高启盛,是暗处的高启强。有些事情在我和哥哥的行事规则里总是泾渭分明的,横冲直撞的打杀我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是属于哥哥的运筹帷幄了。 “知道了,哥。” 只是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清楚,哥哥当时铐我是怕我冲动出去杀了那个人,现在我已经冷静下来听话了,怎么还把我铐在这里? 我又被独自铐在卫生间里两个小时,我别扭地窝在浴缸里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卧室门的开门声响起,我醒来下意识要起身,却被手铐猛地扥了一下。 “哥……胳膊麻了。” “少吃一顿饭就不麻了。” …… 现在哥哥又有了新的生气原因:我中午没吃饭。 生气的哥哥有点娇,有点……招cao。 饱暖思yin欲,吃过晚饭,该思yin欲了。 我吞了口口水,熟练的认错,问哥哥要怎么惩罚我。 哥哥好像就是在等我这句话,眯着眼笑得像是一只狐狸,然后从身后又拿出了一副手铐,把我的另一只手也铐在了同样的位置。 此刻我仰躺在浴缸里,双手都举在头顶。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等待着哥哥下一步的惩罚。 只是哥哥做完了这些,只在我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就转身离去了。再度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浴袍。 “小盛,哥哥要洗澡了。” 花洒离着浴缸很近,也没有做任何的隔断门。 我铐在这里,头顶就是哥哥赤裸的身体。哥哥洗澡的话一定会溅在我的身上,这也代表着我可以将哥哥洗澡的过程全都看个一清二楚。 哥哥解下浴袍,随手丢在我身上,前几天打得乳钉已经恢复好了,此刻乳钉上的钻石在浴室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哥哥知道我在看什么,抬起手状似无意地抚过乳钉,连带着乳rou都在轻颤。 “好看吗小盛?你亲自打上的乳钉。” 哥哥抓起自己胸前的乳rou,用食指和拇指交替着拨弄着乳钉。 我体内的血液在此刻开始乱窜,一会儿一股脑的冲进我的脑袋,一会儿又一股脑的涌进我的下体。 哥哥俯下身,抓着我的下巴又问了我一次。 我摇摇头:“好看的不是乳钉,是哥哥的身体。” 哥哥被我的回答取悦,赏赐给我一个吻。 我等待着哥哥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哥哥真的只是洗澡。 “小盛也想帮哥哥洗吧,”哥哥的身体沾满了沐浴露的泡泡,“可惜,手被铐住了。” 我在哥哥面前一贯没什么原则和尊严,哪怕此刻哥哥让我跪着学狗叫我都得问他喜欢听大型犬的声音还是小型犬的声音。 “哥……解开好不好,让我干你。” 我的衣服湿了大半,眼镜上也起了水雾,还落了不少的水珠。 此刻哥哥恩赐给我的裸体,已经变得破碎又朦胧了。 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我有些烦躁,不住地挣着手上的手铐,磨得手腕火辣辣地疼。 可是此刻只有疼痛的手腕才能稍微分散一些我的注意力。 哥哥显然也听见了金属的摩擦声,牵引着我的双手抓住束缚我的水龙头,沉声道:“小盛,除了眼睛,都不可以动。” “哥,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像上次那样……” 哥哥伸手按住了我的嘴巴,我照旧伸出舌尖细细舔舐掌心。 “嘴巴也不可以动,唔……舌头可以……” “小盛,从现在开始,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