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师傅,做鬼之后怀孕是甚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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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死后变鬼if,前情可以看专栏里00-22的剧情,不看也没关系,不影响理解 //略猎奇,包含怀孕、分娩、失智、对体内器官的描述 //安欣依旧京海劳模 高启强一开始对安欣说,他怀孕了,安欣还以为这只sao鬼在和他调情。 高启强趴在他肩头,一片阴冷。一团湿乎乎又无从摸捉轮廓的影子附身看着他手机屏幕,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安欣,我怀孕了。” 周末,安欣还在忙工作。微信群里啪啪甩来好几个pdf,上级指示!一个个点击下载,预览,小到不能再小的字,只能先眯着眼睛看。 他是真没功夫和高启强搞这些,随便回了句:“早去医院检查过了,我弱精。” ……那我们做的次数那么多,质上不去靠量来弥补了啊。高启强迷迷瞪瞪,但语出惊人。安欣,你摸摸我的肚子。 高启强做了鬼之后,安欣是花了点时间才明白,鬼吸人精气到底是为了干吗。 说不清楚是更像漏吃了精神类药物还是服药过量,高启强变了鬼都不安生,只要隔了一段时间没被喂到jingye,神智清醒幅度会大幅度下降。 一开始安欣还以为他在和自己故意玩什么情趣。 直到有一次,工作多到生产队的驴都干不完——安欣昏天黑地加班,回家倒头就睡,这阵忙完之后猛然发现高启强魂都散了不少,颜色变得稀薄起来。 面前凝聚起来的身体也瘦小了很多,缩了一圈,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精神状态甚至更差。 十六七岁的高启强,还带着本地口音,又胆怯又茫然地向安欣打招呼,战战兢兢问他,这里是哪里,弟弟meimei呢,今天还没在码头领到工作、耽误了时间怎么办啊…… 少年满是疤痕和老茧的手指搅在一起,身上衣服也松松垮垮的,勾勒出一个看起来马上就要消散的身体。 安欣看着眼角泛红的高启强,揉了揉眉头:你就叫我安叔叔。 然后安叔叔就把高启强cao了。 办事的时候安欣良心简直不安到极点:自己的底线真是被越拉越低,这算什么?和失智人士发生关系? 高启强一开始还是贞洁烈女被陌生人强jian的抗拒。拿腿使劲去推开安欣,甚至还咬了几口他的肩膀,心里大概想着弟弟meimei,可能又想着身上这人日完之后会不会给钱。眼眶里盛满了泪,每撞击一次就晃出来一点,在脸颊上发着亮流淌下来。 射了一次之后,高启强倒是能认出安欣了。就是神智还没补回来,嘴里黏黏糊糊喊着“安欣安欣”,什么荤的素的不过脑全顺着喉咙叫出来,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这么满,安欣是你吗安欣,安欣你太用力了……不要在顶那里了……啊,那里太酸了,要尿出来了…… 安欣被他喊得额头冒火老脸通红,搞不懂到底算给自己的奖励还是惩罚,只能掐着高启强的腰,顶着女xue发狠地往里cao,射出来之后还监督着高启强把屄堵住,不要让一滴jingye漏出来。 “来,跟我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高启强我警告你别再浪费粮食了。” 大概是jingye喂得足够多了,智商缓过来的高启强在安欣身旁缩成一团,一团漂浮着的、半透明的、被cao到精疲力竭的球状生物。隔着半透明的肚皮似乎能看见层层叠叠的甬道,也能看见一泡白乎乎的液体被紧紧含在了甬道尽头,在那个小小的腔体里打着转,被幽灵一点点消化成维生的动力。 安欣的思绪短暂地飘远了:是射得足够深,也射得足够多,不会真怀上了吧? ……我俩之间没有生殖隔离吗? …………那孩子得管高启强叫什么?? ………………等等,孩子能上得了户口吗??? 高启强晃到他面前,依旧迷迷瞪瞪,大概最近精气又吸少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撩开衣服,露出活着的时候赘着一点肚腩的肚皮,看啊安欣,你摸摸……我觉得我怀孕了…… 安欣就看他微凸的肚皮,看肚皮覆盖之下半透明的腹腔,隔着皮肤看腹腔兜着的满满当当的器官。女xue,yindao,卵巢。 还有yindao尽头的zigong。拳头大小的腔体被什么东西撑大了,安欣的医学知识不多,但也能辨认出来这疙疙瘩瘩的东西绝不能算一个“孩子”。一团缭绕着黑气的东西盘踞在zigong内部,外面似乎被什么软膜包着一滩半透明的水,那疙疙瘩瘩的东西就被箍在羊水里,把zigong一点一点由内而外撑大,让神志不清的鬼魂承受着不属于这个性别的二次发育,不存在的激素牵引着身体各处,rufang胀出来了,肚皮也鼓出来了,面色则不正常的带着潮红,女屄也湿漉漉泛着水,像一汪泥泞的、吞没一切的沼泽。 ……这算啥?葡萄胎? 昨天有这玩意吗? 安欣抚上高启强微胀的肚子,闭上眼睛想象的话,怎么着也得是位三四个月的孕妇吧。 闭上眼继续想象,她家庭生活怎么样?丈夫关心她吗?工作还顺利吗?胎动激烈吗?身体状况还正常吗?产假怎么请?生产之后积奶怎么办?孩子夜啼时谁来起身,谁来安抚,谁把奶瓶递给蜷曲的小手? 全都是烦恼,全都是新生命降临时的仪式,但想象这些问题也能想出一个鲜活的未来,总有更多问题,总有办法解决。 睁开眼,只有变了鬼的高启强。死气沉沉,但面色潮红。鬼是无法孕育新生命的。 鬼说:安欣,cao我,肚子里好满啊……我想生了,日子到了,今天该临盆了。 语气诚恳,听着不像假话。 就是违背生理常识。 安欣认了命地一件件脱衣服,抽空扇了那口吞吐着yin水的女xue一巴掌:瞧你带来的麻烦事。 女屄被扇得一阵痉挛,阴蒂红彤彤地肿在外面,差点被风一样的疼痛推上高潮。 高启强手托着下腹,把妊娠了的肚子挤到两人之间,xue口迫不及待地吞下了安欣的头部。插入的一瞬间,他似乎哼出了一声饕足的鼻息。 他手还在试图比比划划,顺着肚子往下摸,扶住安欣的性器,狼吞虎咽地顺着湿滑的甬道一点点捅进自己的身体,同时试图朴实地说明理由:“安欣,这里感觉好空啊,空得都发酸了……安欣你帮我填满它好不好?安欣?” 絮絮叨叨,啰里啰嗦,一边伴随着呻吟,一边在安欣耳边说些有的没的:zigong里太胀了,胀得一跳一跳的痛,像有什么东西要顺着羊水滑下来,一直往下推挤;但甬道里又空虚得发痒,分泌液止不住地往下淌,得有个什么东西严丝合缝地挤入自己身体,把倒错的欲望填满…… 胡言乱语听多了,安欣也懂得从中分辨关键词,一猜,大概把这团疙瘩cao下来高启强就能从这种“安欣我有孕在身”的状态脱离下来。 认定了目标,就一点一点开始凿zigong口。被反复开拓过的器官本承受不了yinjing反复的撞击,但大概是来自腔内的反复挤压,宫颈口发育得肥而厚实,肿胀了一圈,把安欣箍得头皮发麻。 高启强的肚子随着安欣的撞击在两人之间摇晃,随着距离贴近被不断挤压,高启强只感觉腹中漂浮在羊水里的物什随着惯性不断晃动,撞击着脆弱的内壁,倒像是从内部开拓着自己,被异物从里到外地cao干着zigong。 安欣打开宫口后胎膜被戳破,羊水稀稀拉拉流了一肚子。高启强两条腿就这样直接绞上了安欣,大量的液体从两人接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像失禁,也像潮吹。安欣能感受到高启强通道不断地向下推挤,想把内在的异物排出去,rou壁像有了生命一样,仿佛波浪般层层蠕动。 但羊水破得太早了,腹内那团东西不上不下地被羊水冲到了腔口,卡在宫颈的位置,产道被扩张到可怖的形状,但就是没办法下来。 “老高,你怕痛吗?” 高启强高潮到气若游离,短暂地清醒了一点,抬着眼皮望安欣:“不痛。不会痛的。” 自己说的,就没办法了。 下一秒,安欣仔细地盯着那团东西卡住的位置,手竟然直接从腹腔外面探入了器官之中,摸索着位置,顺到产道附近,握住那团大小不一、在手心滑来滑去的东西,顺着yindao口的地方一点点挤了下来。 “安欣你……!!” 安欣伸手探入腹腔的时候,高启强还堪堪尖叫了一声——倒是不痛,但腹腔从外面被探入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器官之间能感受到安欣的手指,那只曾捂过他的嘴,替他擦过眼泪,也扇过他屁股的手,现在正谨慎地从内脏讲一点点挤过,探到zigong的位置,再沿着一条线张握到宫颈口。 那种拉扯感,那种从里到外被剖开的感觉——被安欣剖开的感觉,被均匀的力气裹挟着、排出的东西从甬道向下坠落的感觉,竟让他生出了一种失重感。这是安欣的怀里吗?我现在正在漂浮吗? 意识似乎也顺着拉扯推挤的动作被流放到了九霄云外。高启强此刻只像凭本能分娩的什么动物,抬高屁股,翕动着xue口,试图顺从安欣的动作把带来了那么大麻烦的黑卵排出体外。 那枚不规则的物体离开体外之时被女xue吮吸得发出了啵的一声,xue口一时间被撑大了,松垮地暴露在空气里,随着身体起伏开合,能看到内部翻出的嫣红嫩rou。 安欣把那枚逐渐消散在空气里的rou葡萄举到高启强眼前,晃了晃,后者精疲力竭,半透明的体液混得自己和安欣身上一塌糊涂。 “喏,看看,你的孩子。” 高启强这时嘴倒放甜了,看了眼满头大汗的安欣,摆出那种讨好的笑容。用力有点过,目的有点明显,心虚有点突出,就格外显得可疑发腻。 安欣过了一遍脑中二十多年的回忆,高启强笑的时候多,和他腻在一起的时候也多,笑得如此发腻的时候倒是罕有: “说。老高你到底什么情况?” 高启强却显出了异常的羞赧,犹豫了一会,眼一闭开口说:“刚刚确实神智也有点不正常。就是……吃太多了,积食了。” 吃太多,积食了。 安欣又在脑中过了一遍这句话,想了想一页未看的三个PDF,真想把那团黑色的东西顺着yindao重新塞回高启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