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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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不下火线,精神可嘉啊你。” 张天扬审视的目光扫过燕破岳和萧云杰,看得他俩有些面上发热:“人是从我们这儿跑的。” 班长热切的眼神最后停留在燕破岳脸上良久,语气中带着点安抚:“敌人身上有武器,而且不怕死。” “我们也不怕死。” “对啊。” 张天扬瞪了一眼萧云杰。 所以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点位?明明不是分配给他们的位置。 “在战场上忘记个人生死,这是军人职责所在,但你们的命,比那些内心的虚荣心更重要。” “大概明白,难得就是你这个大概,我现在懒得骂你们,现在所有人都要来解决你这个应该造成的错误!” 一顿骂把两个人整焉了,霜打茄子般不服气却又理亏无法反驳,最后只能模模糊糊解释道:“应该没事吧。” “应该?应该和大概都是扯淡!没我命令,一步不许离开。” 不久命令便下来,毒贩往水电站那边跑了,部队深入站内一番搜查后,意外发现了还停留在屋子里一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惶恐又怪异地配合举起手,慢慢走出来出示证件,说他叫罗富贵,看门的。明明无懈可击,但燕破岳总觉得不对劲,心里悬着一根线,将断未断。 “楼上是什么?”搜完屋内,确实没有异常,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二层的一排房屋。 “楼上什么也没有,你别上去。” 罗富贵突然紧张的情绪调起了危险的氛围,原本还算淡定的张天扬神色一凝,一股将至的恐怖感不知不觉从地面蒸腾了起来。 “楼上什么也没有!” “闪开!”燕破岳急躁地大吼出声,枪口在罗富贵的身周绕来绕去,他像只被惹毛的豹子,摆着蓄势待发的攻击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二楼突然现形的黝黑枪管直指楼下,首当其冲的燕破岳只来得及抬眼与毒贩对上视线,彼时,那呼啸着的子弹已然从枪口冒头。 “小心!” 带着热气的风扑在他脸上,浓重的呼吸声瞬间倾泻在耳畔,燕破岳落地后龇牙咧嘴地定睛一看,张天扬带着一肩膀的血扑在自己身上,枪弹的冲击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 “班长!”重叠在地上的两人迅速被战友拖到了敌人的视线死角,其余人见了血,恼怒和愤慨瞬间激起千层浪,威慑力顺着齐刷刷摆开的枪械拍向了整个二楼,只消一声令下…… “别开枪!别开枪!”罗富贵竟然连滚带爬地挡在了枪前,满腔惊恐与哀求,燕破岳刚慌乱地看着班长被转移到一旁,此时听见那边大声呼喊便转头去,怔愣的表情直端端对上了罗富贵的脸。 “都给我把枪放下!”人质永远是罪犯最有力的底牌。 他迅速明白了这局势背后的原因,狠狠砸了自己大腿一拳,燕破岳咬紧嘴唇死死盯着二楼,两名敌人身前正好是一妇一幼。 “爸爸……” 小男孩受不住这惊吓,挨着脖子的刀又锋利又坚硬,稚嫩的孩童遵循本能发出求救声音,罗富贵勉力勾起嘴角朝儿子笑,也顾不上自己的惊惧情绪收好没有:“这儿呢爸爸,你别哭,啊。” 燕破岳瞪着眼睛,直到眼眶发涩,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在恍惚之中变得模糊不清,孩子的哭声从未让他这样心如刀割过……罗富贵尽自己所能地让儿子不要怕,可现实是,他对自己一家人的命毫无把握。 那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那是个父母挚爱的孩子,那是个无辜而脆弱的孩子…… 孩子! “我跟你们走。” “燕子,你干什么!”萧云杰他妈的几乎是要开口骂人了,他恨不得现在冲过去掰开燕破岳脑子看一看,最好能把这个糟糕的决定更改掉。 “我跟你们走!”燕破岳再喊一声,看着那两个毒贩思索般的表情,他的心思愈发坚定,不多等待,便开始自觉解卸身上的装备,直至放弃枪械、作战背心,和一切明显能藏起武器的衣物,他举起双手,认真地和对人对视。 张天扬此时醒了,撑开的眼皮让他首先目睹了燕破岳提出人质交换,巨大的失去感萦绕在心头和身上的枪伤相互呼应着发痛,再待好不容易被撑起来,他却疼得说不出话。 “凭什么要你?”毒贩不是傻子,心知军人难对付。 燕破岳一愣,随后咬了咬牙关,踏出一步脱离队伍,大声说:“我是个Omega,你可以自己过来验证!” “燕破岳……”张天扬气恼至极,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正上演在面前。 “噢?”这个关键信息让两名毒贩来了兴趣,他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同样看到了感兴趣:“那你……” 燕破岳又向前走了一步,焦急的汗水顺着他额角往下滑,滑过坚毅的颧骨。 “往后退!”毒贩被他吓了一跳,紧了紧手掌里的刀把,说道:“这当兵的身手好,我不放心,换一个。” “等下。”他的同伙却突然唤了一声,低声示意道:“你仔细看,这婊子长得好。” “那……真是Omega?” “啧,他没必要撒谎,估计真的是,就他了。” 燕破岳被刀抵住喉咙的刹那,身后毒贩故意凑在他耳边大声说:“抑制贴……确实是个sao婊子,不过你注定要被干死在我手里了!”音量大到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 事态毫无转机,张天扬清清楚楚听到了燕破岳走之前最后一句话,他说救活班长、说他要是能回来,就再也没有“大概”了……这破小子。 原先一直隔着的一层纱恍然被被揭开了,张天扬咬死牙关直后悔自己意识得太晚——燕破岳不是不知道死活,相反,他像是总念着用牺牲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执念之重,甚至于罔顾爱他的人。或者说他压根察觉不到身旁人对他的爱,以一个厚厚的茧壳把自己封闭在里面,独自一人呐喊着奔跑着牺牲着,用光荣的鞭子不断抽打自己的体肤与灵魂。 他以为结果会让所有人满意,包括他自己,奈何现实不是他以为的结果。 最后妇女孩子脱离了危险,而罗富贵和燕破岳却同时作为人质被推进车后座,老罗那精湛的捆猪手法将燕破岳制得牢牢实实,直叫他一点都动弹不得。两名毒贩开的车迅速穿梭在雨林中,一路朝着边境的方向开,颠簸使得燕破岳的腹部时不时被绳子勒住,一波一波袭来的压力感让他惴惴不安,小腹隐约传来发涨感。 “够远了吧,大哥,还带他们两个走吗?” 开车的毒贩不回答,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两人,中年人还是一副害怕的怂样,而那个中国军人维持垂着头的姿势已经很久了。仔细打量一番下来,毒贩更加确信这家伙的脸长得漂亮,车开出了中国边境,四下静谧无人,邪念于是从潘朵拉的盒子里溜了出来。 “咱得看好那个当兵的,去检查下。”当大哥的沉声对小弟说,言外之意估计只有他们两个能弄清楚。 燕破岳从半昏迷状态瞬间惊醒,发觉腰带被粗暴地拽动,那结实的面料死死勒在腹部滑不下来,顺势挤过来的窒息感让燕破岳眼前一黑,随后腰带扣被打开了,同时他的裤子也被扒下一半。 “cao你妈!”燕破岳红了眼,双腿借着机会朝敌人的面部袭去,一脚正好踹上那小弟的脸颊。奈何他的双腿不知为何不如平日有力,颤抖的腰腹使不上劲,一脚下去竟然只让对方得了点皮外伤。 更糟糕的是,这一举动惹怒了两条疯狗,旁边的罗富贵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赶紧闭上眼不忍直视。燕破岳的裤子被迅速扯了个干净,受制于人的两条腿无法并拢,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身体完全暴露在敌人眼里。 “不愧是Omega,身子真不错。”话音未落,狠厉的手指用力插进了干涩无辜的花xue,毫无怜惜之意地在里面抠挖玩弄,燕破岳痛得呻吟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逼得他想哭。 “哟哟哟哟瞧!还他妈的湿了,”那大哥恶劣地羞辱着燕破岳的身体,语言和动作一样直白,“你这母狗逼恐怕被不少jiba捅过吧?最近是不是没rou吃啊小sao货,这么紧!” 燕破岳感觉自己像被活生生劈开了一样,撕裂的痛从下体传来,本能分泌出的些许体液被大肆宣布,吃痛的燕破岳更加恶狠狠地睁开眼瞪向敌人,表情像护崽的母兽一样狰狞狠厉:“你他妈找死!”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有威慑力,又或许是他结实的身形给对方带来了疑虑,这两名毒贩并不如预料的那般露出脆弱部位对他进行侵犯,而是狡猾地单方面折磨着燕破岳。 “cao……”燕破岳的脸色愈加难看,他的屁股被掰开,中间露出的两个洞都在被玩。显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天性柔软敏感的Omega身体也不会感觉到什么快感,燕破岳用僵硬的肌rou和入侵的手对抗,虽然总是败下阵来,却至少还护着身体深处……奇怪,自己究竟在保护些什么?他一时迷茫,故意装出来的满不在乎将敌人气得牙痒。 毒贩的目的从强jian变成了让燕破岳失去行动力,这是个坏消息。车前座藏了一根小孩手腕粗细的钢管,不知原本的用途,燕破岳看见这玩意儿的时候,心凉了半截。 这是他做出交换人质决定后,第一次后悔,或许上帝会给他的信徒们以充足的忏悔时间,歹徒却不会以给人质。钢管插进yindao的前一秒,燕破岳愤怒的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了惊慌的神色,那笨拙的无助取悦了施暴者,于是他们兴奋地笑了起来,有力的手不断推进、推进、直至无处可进。 罗富贵一时没有听到咒骂声或者反抗声,便悄悄睁开眼,不料映入眼帘的是插着粗粝的钢管的下体,而燕破岳张大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身体拱成了畸形的曲线。这幅画面实在畸形可怖,罗富贵被那血淋淋的地方刺痛了心,连忙闭上眼睛念叨菩萨。 燕破岳虚弱地喘息着,嘴唇发白,却保留着清醒的神智,这代表着他将清清楚楚记得受辱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直接捅进zigong、还在无情翻搅的钢管的温度。突然,钢管又进一寸,他瞳孔一震随后惨叫出声,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身体深处生长起来,先是新的一股红血顺着金属管一路流下,随即接踵而至的大片鲜血流了出来,看的人心惊rou跳。 剧痛还在持续,腹腔爆裂一般的痛感一刻不停地紧紧攥住燕破岳可怜的zigong,像一只大手将那团可怜的器官握紧,将zigong榨出rou泥并一点一点从指缝里挤出,五脏六腑都跟着发抖。 “呃啊啊啊啊啊!”燕破岳近乎要昏过去,双眼发黑耳边尽是鸣叫,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清醒,血从他的下体、嘴角源源不断往外冒,一时间竟唬住了两名毒贩。 “大哥,这……会不会死啊?”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血!” “会不会……是处?” “傻逼,破处哪儿来这么多血!”那大哥也有点担心,指挥道:“算了差不多了,拔出来,别让他失血过多嗝屁了。” “好。” 钢管抽出的过程等同于又把碎rou搅拌了一圈,燕破岳一声哀鸣,脑袋失去意识倒了下去,然而几秒钟之后又被另一种体感疼醒,狼狈可怜地喘着粗气。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肛门也被深深插了根东西,只不过痛感远弱于yindao,所以自己现在才发现。 两根棒状的东西都被抽出来了,小弟把东西扔去前座的几秒钟内,燕破岳浅浅扫了一眼,钢管上全是血迹,但凄惨根木棒上没沾血——看来自己的屁股还算结实,他形容惨淡地在心里自嘲道。 肚子突然空了一团,如同被铁钩子从体内活生生勾走了一块rou,燕破岳颤抖着想要动一动,本来麻木的伤处被刺激得又在发痛,只好瘫在原地大口呼吸着,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