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网球王子】幸村精市,那年夏天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刺杀 【清水】

第三十五章 刺杀 【清水】

    周六,我选择了睡懒觉,雅克布说九点半接我走那意思差不多就是今天又要通宵了。幸村虽然很想出门看比赛去,但是在他心里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我最重要,所以他就呆在房里陪着我,能多抱我一分钟就是一分钟。

    美国队的比赛我也很好奇,所以下午还是去了,看样子其他人都在贵宾室呆了一上午了吧。他们依然用着去年同样的心理招数,教练团队也没有看到那位神一般的丹尼尔约克教授。倒是他们的第二双打居然是越前家的兄弟俩,看见越前龙马的时候,手冢尤其的不淡定。

    “国光,他可不是你的队友了,是对手,明白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点了点头,“明白。”

    看着他们还是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倒是让我脾气上来了,我站起身狠狠把杯子哐地砸在桌子上,有点愤怒地看着他们,把黑部先生都吓了一跳,我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代表的是日本队!你们的队友有且只有在坐几位!外面球场上的越前兄弟是美国队的队员!是你们的对手!别给我搞不清状况!”

    屋子里鸦雀无声,连先前看到越前高兴的不行的金太郎都安静下来了,迹部和真田也不再议论越前龙马了,手冢也恢复了正常。

    大概是我在贵宾室发火之后的后劲还有点大,以至于在晚宴上看见越前的时候连金太郎都没敢上去搭讪。今天的晚宴,连波尔集团的总裁都来了,就是雅克布名义上的父亲,一个看起来就城府极深的人。只不过他露了个脸就离开了。

    “精市,今天晚上,我有事,哪都不要去在房间等我好吗?”九点多的时候,我俯在幸村耳边轻轻说道。

    “要平平安安的回来,老公等你。”他抱住了我,轻轻吻了吻我的耳畔。

    我点了点头,相处了这么久,我们也已经默契到不用言明,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一会儿,雅克布就走到了我们这边,依然是那一副绅士的模样,“柳子君小姐,波尔集团有意签约日本队代言品牌产品,另外我们旗下的娱乐公司有意签约柳小姐为本公司的艺人,不知道柳小姐是否愿意和我们详谈呢?”

    雅克布说的声音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见,于是,在场人员都成为了这项任务的见证人,晚上九点半,我和雅克布都在海滨球场的宴会厅,他邀请我去谈签约项目,监控拍到了我们走进会议室的身影,会议室的监控也早就被替换好了,我们从会议室的后门离开了酒店。

    坐进车里才发现,开车的是米琳达,副驾的保镖居然是约翰逊。

    “我们的人把监控都已经处理完毕了,小四,这里是你需要的。”约翰逊说着给我递了个黑色手提箱。

    “到底什么任务啊?”我不解地问道。

    “雅克布?”米琳达挑了挑眉毛很不悦地看着雅克布。

    “这不是刚准备说么。”雅克布松了松领带,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小四,现在是九点三十八分,我们会在九点五十一分到达万豪酒店地下停车场,你需要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和任何人在十分钟之内到达第十四层1401号房,我们处理的只是14层的监控,这里是我们模拟之后最佳的路线,你记一下。”他把平板递给我,上面是模拟的酒店3D图,“门口有两名保镖,你只管说是雅克布让你来签约的他们就会明白,你的任务就是在15分钟之内解决掉波尔集团现任董事会主席,PT波尔。”

    我挑了挑眉,“还有呢?”

    “他身边一般会带三个贴身保镖,两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里面那个是个女人。”雅克布给我看了这三位贴身保镖的资料,“你需要做的,是把这伪装成情杀。”

    我皱了皱眉头,“门口的男保镖和门内的女保镖是情侣,然后PT对女方不轨导致她性窒息,然后男方冲进去一枪没打中他,另一个保镖冲进屋被PT误伤致死,然后男方一枪崩死PT最后自杀,这个故事听起来怎么样?”

    约翰逊回过头竖着大拇指,“这比我们最初计划的还要厉害啊!不愧是小四。”

    “那就依你的办。”雅克布笑了,眼神里满是宠溺。

    “但是15分钟我不能保证,做好这样的现场,我至少需要二十分钟。”我看着他们沉默的样子,大概是时间真的不允许,我叹了口气,“我尽量。”

    “我们必须在十点半的时候从海滨酒店的会议室走出来,这是我们必须要的不在场证明。”雅克布叹了口气,“还有,这四针针剂,是加快他们死亡时间的,记得在他们死后立马注射入动脉,这是可以给我们制造更好的不在场证明。”

    “明白,放心吧,只管把车发动着,我一出来我们就走。”我打开了约翰逊给我的箱子,把针剂藏在了内衣里,没有带任何武器,把任何可能弄丢的项链首饰乱七八糟的都摘下来放在了箱子里,束起头发,带上假发,贴上可以消除指纹的指纹贴,准备就绪了。

    车一停下,我按照脑子里的路线从员工通道溜进去,我只能从求生通道的楼梯上去,既然他们没有办法给我多余的时间,那我就只能自己压缩时间了。我一口气跑上了14楼,给自己争取了两分钟,很好,我调整好了呼吸,换上了我小白兔的面具,怯生生地走到了1401号房门口。

    两个保镖毕竟是男人,我这副模样我确定他们除了觉得羡慕嫉妒恨,不会对我起任何的疑心,事实也的确如此,我很顺利进入了房间,只不过刚进屋,就被那个女保镖拦住了。

    “别担心,她只是给你搜个身罢了,我这种身份,小心为妙。”PT穿着浴袍,夹着雪茄,茶几上除了威士忌,还有伟哥,PT打量我的眼神真是可以用贪婪来形容。

    那个女保镖刚想碰我的时候,我连忙说道,“那个...可不可以我...那个我...去房间搜可以吗?我害羞...”我一副害羞又害怕的样子,死死捂着胸口,脸也涨红了。

    PT轻笑了一声,挥了挥手,女保镖把我直接带进了他的卧室,床头柜上是拆封了的避孕套,可真是够直接的。女保镖关上门,显然是对我毫无防备。

    “小姐,请你把衣服脱了可以吗?”女保镖很礼貌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脱掉了裙子,和高跟鞋,站在她面前,但她的意思似乎是要我全裸,我灵机一动直接爬到了床上,跪在床中间,女保镖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自己也上床爬到了我身边,趁她毫无防备,我一把把她放倒,用枕头捂住她的口鼻,双腿死死卡住不让她挣扎,直到她不再挣扎,直到我感受不到她的脉搏。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我打开了床头柜,果然有着各种各样的SM道具,我把她的衣服脱掉,身上留下鞭痕,然后用手铐将她铐在床上,布置好现场之后,我立马给她注射了死亡时间干扰剂,然后就这么穿着内衣打开了走到房门口。我没有时间慢慢处理尸体和现场,那就只能好好编这个故事了。我走到房门口,女保镖的枪就藏在我的身后,PT如我预期的一般向我走来,距离我六英尺的地方,我扣下了扳机,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下体都还充着血。保镖听见又枪声立马冲了进来,我对着其中一个保镖对着心脏就是一枪,另一个保镖大概是被我真的震惊到了,趁这此时我立马催眠了他,让他进入了第六度催眠,他接过了我手里的枪按照我的指示,对着地上已经死去的PT又开了两枪,然后躺到了床上的女尸身边抱着她,最后举起枪自杀。

    故事,结束了。我立马给剩下的这三具男尸注射了针剂,将避孕套沾上女保镖的体液然后套在PT依然充血的下体,拿上衣服,最后回想了一遍然后悄悄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到车上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任务完成,没有意外。”我脱掉了假发,把空的针管放进了手提箱,重新带上了原本的首饰,擦了擦会残留在身上的枪灰。

    “再也找不到比小四更厉害的杀手了呢。”雅克布伸手搂住我,让我靠在他的肩头,“离胜利又近了一步,谢谢你。”

    回到海滨酒店,我和雅克布在米琳达和约翰逊的掩护下重新回到了会议室。

    “走吧,我送你回去。”雅克布拿了一个黑色带锁的手提箱,我没有拒绝,挽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带我走出了会议室,然后他的两位贴身保镖跟在我们身后。我没有讲话,我又杀人了,我又杀了四个人,我又杀了四个与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幸村看见我和雅克布同时出现,再加上我浑浑噩噩的模样,瞬间握紧了拳头。

    看见幸村,就像上次那样,我的情绪就这么奔溃了,我扑倒他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对我说着最温柔的那句话,“不要怕,老公在。”

    我哭着说道,“我手上又沾血了。”

    “没关系,我会帮你洗干净。”

    我也不知道是太难过了,还是什么,只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我挣脱出他的怀抱,立马跑进厕所,除了吐,什么都不想。

    “子君...”幸村刚想来看我就被雅克布拉住了。

    “没事,她以前也是这样,杀了陌生人,就觉得自己恶心,就会吐。”雅克布叹了口气,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看起来,你治好她的PTSD了?”

    “你在说什么?”幸村问道。

    “看过她的记录吧?十二岁之后,她就有了很严重的PTSD,严重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用卫生棉。”雅克布看着幸村,“她之后每次出任务都要自我催眠,不然,连拥抱都会让她怕到发抖。但是你却可以跟她有那么亲密的接触,我也不知道是该感谢你,还是佩服你,还是嫉妒你呢?幸村精市?”雅克布笑了笑,然后接了杯温水递到我面前。我漱了漱口,接过他递给我的热毛巾捂着脸,这一切都好似曾相识。雅克布接着说道,“她的牙齿有些敏感,吐完之后喜欢用温水漱口,然后用热毛巾敷脸,算是她对完成的任务说再见的仪式吧。”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幸村有些不悦地看着雅克布,雅克布却不是很在意,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小四从实验室出来的那一天,我就在,那年我十岁,进51区的第七年,小四的第一块尿布是我换的,第一口奶是我喂的,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是【哥哥】,说她是我一手带大的,不为过吧。”雅克布的表情有些挑衅,“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为了可以让她自由尽快脱离这种生活而成为了现在的雅克布波尔,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只希望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我自然希望陪她共度余生的人是我,但是现在小四选择了你,我希望你可以给她幸福快乐自由,我爱她,所以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只要是她想要的。”雅克布看了看手表,“好了,马上人都该到了,该谈正事了。”

    雅克布把那个黑色手提箱放到茶几上,拿出了两份不同的合同,一共十份,我心里一紧,十个人...其中的一份合同上面是波尔集团的标志,然而另外一份,上面是个我从没见过的标志,像是一只雄鹰叼着一条蛇脚下还踩着一只老虎。十一点准,雅克布的保镖敲了敲门,然后进屋的,真的是他们,我的心就像沉到了海底一般,无法呼吸。手冢,迹部,白石,真田,柳,三津谷,就连不二,乾,还有忍足,都出现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期了,那我就说正事了。大家都先坐下吧。”雅克布双手插着兜,他们倒是一个个都乖乖坐在了合同对面,“在这间屋子里坐着的几位,想必都是知道柳子君真实身份的,所以,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家人的安全,柳子君的安全,我们的安全,我希望各位可以签了第一份合同,很简单,我希望在做的各位可以加入我们,拯救人类,拯救世界。同时,幸村,手冢,不二,白石,我可以让你们的家族企业壮大,迹部,我可以让你的家族全身而退,忍足,我可以让你成为最顶尖的外科医生,真田,我可以让你成为最年轻的检察署署长,前途无量,三津谷,我可以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黑客,柳和乾,我可以让你们成为世界顶尖的科学家。除了这些,你们可以随时知道柳子君的动向,可以有能力保护她,有能力救她,救赎她。怎么样各位?这笔生意划算么?”

    “好,我同意。”迹部第一个开口,扫了一遍合同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我揪着雅克布的衣襟,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愤怒,悲哀,恐惧,羞愧,“为什么要把他们拖下水?!为什么?!你们谁都不许签这份合同!不许!我去死就够了,为什么要把他们拖下水!你疯了吗?!他们都是普通人啊!他们有家庭有自己的生活!雅克布你疯了吗?!你要逼死我吗?!”我揪着他的衣服,哭闹着,我拼着命想保护的一群人,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有的服从,都打水漂了么。我伸手还没来得及打到他身上,雅克布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腕,然后是右手腕,然后轻轻松松把我制服了压在地上,仿佛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无数遍。

    “宝贝,你从实验室的保温箱出来的那一天,就是我在照顾你,我太熟悉你的一切了。你也知道,终极计划的每一个人,每一步,51区都不会做任何一个无效动作,就算你昏迷,你失忆,他们也会最大化的利用你。他们查出你资料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没办法置身事外,这场战斗,也是他们的宿命,我相信他们每个人,都会很出色。”听着雅克布的话,我哭的更伤心了,对啊,我只是武器,或许我被选择安排在日本,在U17都是设计好的,多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有迹部财阀,有日本最大的广告商会,有日本最大的海运集团,有跨国食品公司,有制药厂,有医院,有数据分析师,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这个巧合呢。

    “子君,就算这么做会伤你的心,但是这笔生意,太划算了。”白石也签了字。

    “子君,没有什么比可以守护你更好的了。”手冢也签了。

    “虽然我不愿意做任何让你伤心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幸村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只想早一点可以给你个家。”

    我彻底放弃挣扎了,雅克布放开了我,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他们一个个把合同签完交给了雅克布,我的心,就像被揪着一般难受,窒息般的难受,如沉入冰冷海底一般。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木木地去冰箱拿了一大袋子的冰,把自己关进厕所,浴缸里放满冷水,倒入所有的冰块,脱掉衣服,把自己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眩晕感不知道是来自身体的保护机制,还是伤心过度,我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深渊,窒息感,眩晕感,然后,记忆如潮水一般,回来了。我的记忆回来了,都回来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时间点。仇恨,悲伤,鲜有的快乐,原来我的十八年,真的这么心酸,仅有的那一点点快乐,真的都是来自雅克布,我八岁那年回来之后,他就开始接受整形手术,接受骨髓移植手术改变自己的DNA,开始了他的潜伏计划,他接受,也只是因为我,51区承诺了他,光明会覆灭的那一天,我就可以自由。两年前,我出任英国计划的前一晚,我骗他自己想试一试自己对春药的抵抗力,把自己如祭品一般献给他,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从来就不止兄妹,我也知道我们此生可能都不会再相见,我第一次卸下心防,享受性爱的愉悦,第一次高潮,是他给的。我止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流泪

    厕所门被打开了,是雅克布叹着气一边卷着衣袖找浴巾,一边喃喃自语,“从小就这样,有自残的倾向,但是作为魅,是不允许私自在身上留伤的,压力一大,就泡冰水澡,说了无数遍不可以,就是不听,以后不管谁是你丈夫,都不能这么做了,再这么下去,她会做不了mama的。”雅克布赶紧开始放水。

    “哥。”我轻轻叫了一声,看着他停下的动作,我接着说道,“我都想起来了。”我扑进他的怀里,眼泪决堤了,“哥,这么些年,你过得还好么...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