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渡边幸:偶尔是会有一些傻逼(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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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安室透下车之后绕到副驾驶,给依旧蒙着眼的渡边幸解开安全带,然后微微退后一步,“下车吧。” 跟瞎子差不多的渡边幸摸索着伸脚,然后因为看不清高度,整个人摔了下去,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安室透早有准备地伸手,于是渡边幸就直直地摔进了他怀里。 失去视力确实一定程度上会放大一些触感。 渡边幸手按在安室透的手臂上,头抵在他锁骨下方,感受到了男人身上蓬勃的热量和韧性的肌rou。 渡边幸恍惚以为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松田阵平。 下一秒,身前的热量消失了。 看着眼睛上盖着黑布的少年站稳之后,安室透稍微退开了些许距离。 “往这边走。” 他声音冷淡,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这边’是哪边?” 这个人在跟瞎子说什么呢? “走就是了。” 安室透的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给了他一个向前的力。 如果安室透有好感度系统,一定能听见从下车开始的渡边幸对他的好感度变动。 【好感度-10】 【好感度+10】 【好感度-10】 …… 渡边幸在心里嘀嘀咕咕。 ——就是说,安室透不会真的有精神分裂吧?怎么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冷酷的? 情报组的工作压力有这么大的吗?还是说朗姆那家伙其实是个喜欢push下属的垃圾上司? 渡边幸一边腹诽一边试探地往前走。在察觉到脚下的路比他想象的平坦之后才开始迈步稍微大了点,安室透走在他身侧靠后一点的位置,偶尔提醒他: “台阶。” “走快点。” “不想被绊腿就抬高点。” 在跨过了某个台阶、能隐约感觉到进了门之后,安室透给他解开了眼睛上蒙着的布。 在睁眼的一瞬间,渡边幸判断出了他被带到了哪里。 ——是酒吧。 虽然是白天,但因为窗帘足够厚重,室内与室外简直像是两个时段。 灯光的明度在昏暗与暧昧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气味。大厅的人并不多,着装规整的侍者在吧台后安静地擦着杯子。 渡边幸用舌头抵住上颚。 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讨厌酒精带给人的失控的感觉,还有非常严重的酒精过敏,进而就对所有与‘酒’相关的场所敬谢不敏。 熏香遮盖下若有若无的酒精的味道,让他有种在被用刀抵着脖子一样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个酒吧是组织的公共安全屋,虽然这个点不是高峰期,但大厅里似有似无的打量视线还是让安室透皱眉。 ——没必要让这孩子遭受组织成员过多的关注。 安室透准备直接拉着渡边幸上楼去包间里。 但另一个身影更快地挡在了楼梯口。 “……派斯顿,有何指教?” 安室透嘴角勾起虚伪的弧度,眼神却如结冰一般冰冷。 握着酒杯、正正好好挡在路中央的男人闻言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随机露出虚伪热情的笑。 “哎呀哎呀,能让波本先生对我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深感荣幸。” 虽然是在和安室透说话,男人的眼神却直直地落在他身旁的那个少年身上。 “波本先生进来的晚,可能不知道,带外人来组织的地盘这种行为可是可以直接当做背叛行为处理的哦?” 故意夸张的语调,和虚伪的亲切的神色,如同毒蛇一样缠绕住敌人的脖颈。派斯顿深深地叹息,仿佛是在真心实意地为面前的人可惜: “朗姆大人如果知道了你的行为该对你多失望呢。”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回望男人,语气轻慢起来: “是吗?我确实不知道这样的规定。那就麻烦你和琴酒说一声,请他换个地方见面吧。” ——派斯顿。朗姆的走狗。 是组织情报部门的中流砥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被视为朗姆的接班人,一直到安室透这个和他能力几乎完全重叠——却比他更有能力也更锐气富有野心的人出现,他在组织里的地位才开始日益衰败。 在来到组织前公安也调查过派斯顿的情报——这家伙是个意大利人,早年在意大利黑帮混的时候因为有虐童癖被帮派老大不喜,后面在某次火并中投靠了黑衣组织,凭借着背刺老东家的功劳在组织里很快混的风生水起,一直都是跟着朗姆。 在安室透看来,这家伙本身其实能力也就那样,只是加入组织的时机赶上了情报部门大换血,抛开他那个恶心的癖好不谈,硬要说的话他带给安室透的威胁力甚至不如和他同期的新人莱伊。 但很显然,他的轻视并不妨碍那个心胸并不宽阔的家伙把他当成了假想敌。 ——并且处处碍事。 “原来是琴酒先生要的人啊,哎呀哎呀,那就不算是外人啦。……话说我该不会是耽误了你的任务吧?” 派斯顿晃着酒杯笑着走近,安室透心中警铃大作,只来得及压低声音警告了一声:“——喂!” 下一秒,男人手中的酒杯倾斜,琥珀色的酒液尽数淋在少年的头上。 “派斯顿,你疯了吗?!” “哎呀哎呀,怎么会这样呢,上了年纪就是容易手滑……” 男人故作慌张地把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眼中的笑意却更盛,意有所指地开口: “——波本先生还是尽快带这孩子去处理一下吧,让琴酒先生久等的代价可是很严重的哦?” 安室透有些恼火,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胸口的火气压下去了一些,刚准备带着身旁的少年去卫生间处理,身旁的少年却迈步向着面前的男人走了过去。 派斯顿脸上带着面具般的笑容,饶有兴味地看着满头满脸酒水的少年走到他面前站定。 “嗯?怎么了,小宝贝?” 他向来喜欢年纪小的孩子,喜欢他们恐惧地满脸泪水的样子,黑发的孩子尤得他的青睐,会显得皮肤更白,伤口红艳艳地更好看——想到这里他看着面前的少年又有些可惜,如果面前这个孩子能再小一点,就完全符合他的守备范围了。 “派斯顿,好久不见。” 面前的少年开口,声音有些轻。 “……嗯?” 派斯顿愣怔了一下,下一秒是腿骨上猛然传来的剧烈的疼痛。 渡边幸猛地抬脚踹了他一下,然后在他那一瞬间踉跄的时候跟着提膝撞向他的胸口,几乎是伴随着男人手里酒杯落地破碎的声音,渡边幸掐住了他的脖子。 “嗬——!!!!咳、嗬——你——!!” 派斯顿瞪着眼,脸憋的通红,手慌乱地扣着掐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 但少年纤瘦的手指如同焊死的钢筋一样牢牢地锢在他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耳鸣让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似近似远。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欠揍。” 少年用怀念的语气这么说。 “——渡边!” 眼见着派斯顿挣扎的幅度变小、脸完全变成了深紫色,安室透心里一跳,手按住了渡边幸的肩膀。 渡边幸非常听话地松开了手。 男人摔到了地上,剧烈地咳嗽,手脚并用地狼狈地往后爬了几步,瞪着渡边幸的眼神中带上了恐惧。 渡边幸倒是很想上去再补一脚,但安室透已经握住了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别浪费时间了。” ……真可惜。 渡边幸瞥了眼那个在游戏里被他一枪干掉了、在现实里却还活蹦乱跳的家伙——一想到他那个恶心的癖好,就很想再毙他一次,可惜现在完全不是时候。 他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跟着安室透上了楼。 2 安室透给渡边幸递了个帕子。 渡边幸先是擦干净了脸上的,然后才苦着脸搓被酒水弄的黏的一绺一绺的头发。 衣服上的溅到的倒是不多,但是也是十分明显的深色痕迹。 ……应该不会过敏吧? 渡边幸苦着脸想。 安室透站在一旁,看着小孩努力把自己弄干净的样子,幻视了一秒猫崽舔毛。 有点可爱。 一直以来都是坚定的狗派的安室透可耻地向着猫派倾斜了一些。 他开口:“你的性格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嗯?”渡边幸喉咙里咕哝出一声疑问,“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性格?” 安室透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到少年昨夜缩在他怀里哭的发抖的样子。 软弱……?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一时间,他想起了在浴室的时候,被欲望控制着的少年按着他,guntang的性器仿佛要把他干死一样地狠狠地往里捣,耳朵几乎被他粗重的喘息声完全笼罩。 嗯……既不软,也不弱。 安室透顿了一秒,面色不变地转移话题:“弄的差不多就行了。走吧。” “给琴酒看见肯定又要被嫌弃了……” 渡边幸嘀嘀咕咕。 “不会的。那家伙从来都只会关心别人有几分的利用价值。” 安室透这么肯定地说。 五分钟后。 “……怎么弄的这么脏?” 坐在包间的沙发上抽烟的琴酒盯着渡边幸的头发和衣服上明显的痕迹忍不住皱起眉,脸上的表情在惊讶和嫌弃之间。 遭遇打脸的安室透:…… ——topkiller不是向来只关心效率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别人衣服脏不脏了?? 顶着琴酒诡异的目光,渡边幸撇撇嘴,被绑这几天第一次这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