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诸伏景光: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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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的渡边幸被本能驱使着追逐着安室透的嘴唇,唇舌却完全用不上力,安室透一开始没有意识到渡边幸是缺水,直到他反复拉开两人唇面间的距离又反复被黏上,柔软的唇rou一下下碾压着成年人紧闭的嘴唇,直到安室透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耐心地顺着他的力道把口中的津液渡给他。 渡边幸的手顺着衣摆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然后就呆他的腰间不动了,安室透被他摸的忍不住呼吸急促。 不久前才被干了个透彻的后xue完全没有缓过来,肌rou也酸胀发痛,但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还没有忘记那种感觉,在安室透一边吻着他,一边用手指抚弄他的下体的时候,还微微泛肿的后xue已经忍不住开始了收缩,开合间甚至流出了湿润的体液。 ……这还真是…… 安室透对自己的身体的反应感到有些脸热。 “唔……” 含糊的声音从少年的喉咙里溢出,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安室透看见他怀里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 安室透几乎忍不住呼吸一窒。 渡边幸缩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什么都没有,被泪水润的发红晶亮的眸子在月光下如同黑瓷一般透亮。然后过了没一会儿,他的眼皮耷拉了下来,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愣怔了一下的安室透猜到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他慢慢地把手伸了下去,挑开少年的裤子上的松紧带,手指钻了进去,慢慢拢住然后开始做简单的上下移动运动。 半睡半醒间,渡边幸的性欲很快被唤醒。 少年的性器硬涨发烫,让安室透光是握在手里都有些浑身发麻,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了一口,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很快被他甩开丢到床下。 灼热的性器很快插进了青年笔直的修长的腿间,guntang的温度让安室透倒抽了一口气,然后他抬起腿,用手扶着渡边幸的性器,慢慢地插进了自己湿透的xue里。 “——唔、” 渡边幸慢慢皱起了眉,挣扎着睁开了眼,透过模糊朦胧的视线看见了死死抿着唇,脸颊泛红的安室透。 月光映照的男人浅金色的发如流水般顺滑柔软,大脑一片混沌的渡边幸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费力地抬起手摸了上去。 和月光一样冰凉又温和。 他的手指插进了安室透的发间,然后慢慢地蜷缩曲折。 慢慢地用后面把渡边幸整个吃了下去的安室透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渡边幸,听的见我说话吗?” 身体开始发烫,熟悉的情欲慢慢席卷全身,身体像是被碰到什么开关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又像是忍不住地贴近更多,如同在渴求着一般不断缩紧。 黑暗里,两人的身体几乎重叠在一起。 安室透感觉他似乎也被传染了疾病一般,开始手脚发软,呼吸发烫。 少年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在安室透有些受不了身体发抖的时候被他用力抱紧。 ——是我,把这个孩子带过来的。 所以,我要把他毫发无伤地还回去。 ……但是,这样的行为,和性侵犯有什么区别?……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孩子、还有他的家人,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结果呢? 在狭窄黑暗的空间里,安室透难耐地捂住眼睛,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喘出声。 直到渡边幸主动凑过来吻他。 柔软的舌头软乎乎地贴着安室透的唇缝,然后伸了进来。像一块果冻一样软乎乎地任由他含住吮吸。 渡边幸的手指插在安室透的发间,缓慢地抚摸着。 “……你的身体……好温暖啊……” 安室透听见了怀里的少年喉咙间发出的轻缓的几乎和夜晚融为一体的声音。 他急促地喘息着,收紧揽着少年的双臂,身体猛然绷紧,下半身射了出来。 2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渡边幸醒了。 他睡了个好觉,整个人如同原地复活一样清爽。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把脸埋到他的脖子里,哼哼唧唧伸了个懒腰。 伸到一半,昨天晚上的记忆开始回笼。 渡边幸的身体一截一截僵住了。 一些不太想回忆起来的往事、黏糊糊的冰冷的汗水、好似被丢进雪地一般,又好似赤身裸体在火炉上炙烤一般的痛苦感……然后这些慢慢全都被另一个人低哑的喘息和绵密舒服的亲吻取代。 渡边幸悄咪咪抬头,看见了安室透线条利落的下颌线。 ……即便是此刻,包裹住他的体温也温暖熨帖。 渡边幸满脸诡异。 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已经确定了的波本的人物性格里突然掺入了一些他无法理解的成分。 ……这家伙,该不会人其实还不错吧? 渡边幸这么难以置信地想。 “……唔。”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被他抱着的男人动了动,几乎是下意识一般伸手扣住他的头,赤裸的长腿固定住他的腿,接着才是慢慢睁开了眼,缓了两秒,视线聚集,落在了渡边幸脸上。 “有哪里不舒服吗?” 刚醒的青年声音还带着点干哑, 落在耳朵里让渡边幸忍不住缩了一下耳朵。 “挺好的……感觉烧退了。” 他这么回。 于是安室透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冷淡了起来。 他松开抱着渡边幸的手,非常利索地起身,自顾自地起身穿衣服,把自己收拾完了才转向因为怀里突然空了陷入懵逼了的渡边幸。 青年神色冷淡,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睡一天了还睡吗?起来洗个澡,把衣服换了……脏兮兮的全是汗。” ……变回熟悉的波本了。 渡边幸眨眨眼。 昨晚那个把他抱在怀里耐心的安慰的波本不会是他烧晕了做梦幻想出来的吧? “怎么了?还有事?” 金发深肤的青年皱起眉,看向一动不动的渡边幸。 渡边幸稍微斟酌了一下言辞,犹豫着开口:“……是不是,没弄出来?” 他的视线落在安室透的屁股上。 安室透浑身一僵。 昨晚他弄了很久渡边幸才射出来,那个时候无论是他还是渡边幸两人都累的一点力气没有,被子一拉就睡了,一觉睡醒,空气里的味道淡了很多,但不代表少年在他后xue里内射的jingye会消失。 “这个不需要你管。” 尽职尽责的公安卧底坚强地把戏演完了。 安室透穿好衣服拉开门,然后在出门的一瞬间脚步顿住,转过头看向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渡边幸,语气冷硬下来:“快点收拾一起吃早饭,”然后又多叮嘱了一句:“把衣服穿好,病刚好别再冻着了。” 渡边幸眨眨眼,又眨眨眼。 他诚恳地建议: “波本,精分是病,早点去治。” 接着:“哦,还有你的屁眼,肿了吧?真不用上药吗?——要多爱护啊!少用一点啊!” 安室透:“……”默默捏拳 很不错,至少看起来这个小混蛋是真的完全烧退了。 3 早饭是米粥。 渡边幸不怎么愿意吃,但是肚子饿的难受,于是给自己数着米粒盛了一点。 “退烧了?” 厨房里,赤井秀一眼神在他身上隐晦地扫视了一圈,问。 渡边幸竖了个大拇指:“退了退了。” 然后端着碗蹦跶蹦跶地去餐桌了。 ……看起来波本好像没对这孩子做些什么。 赤井秀一稍微安下一点心,但又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外面,渡边幸端着碗凑到已经坐到餐桌前,正在一声不吭地吃早饭的诸伏景光旁边,小声和他商量。 “苏格兰苏格兰,手机借我一下呗?” 身旁突然贴了个人上来的诸伏景光顿了一下,转过头,看见了眼睛亮晶晶满脸可怜地望着他的渡边幸。 诸伏景光:……这孩子是在撒娇吗?和绑匪? “我突然不见有人会担心的……保证不透露真实信息。” 渡边幸眼巴巴地望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默了两秒,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他。 “……别做多余的事。” 他的声音平静冷淡。 于是渡边幸接过手机,快速按了一串号码。 手机响了两声之后,电话里响起了熟悉的男声。 “喂,这里是松田,有事说。” 正在盯着渡边幸打电话的诸伏景光一瞬间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阵平,在加班嘛?” 渡边幸听出了松田阵平声音的沙哑,猜他一夜没睡。 电话那边默了两秒,跟着响起的就是青年穿透电话的怒吼: “——渡边幸!!!你跑哪去了啊!!!我看了一夜的监控找你啊!!!” “呃、这个嘛……”该找个什么理由才能把他不告而别这个事合理化呢…… 渡边幸眨眨眼,眼神乱飘,眼看着安室透和莱伊听见声音都出来了,开始思考把松田阵平糊弄过去的办法。 他的视线扫过诸伏景光,然后在某一个瞬间,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接上了。 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我在长野呢~” 他语调轻松。 “哈?你去长野干嘛?”松田阵平语气依旧很差。 “诸伏警官说有案件需要我配合一下~” 长野的诸伏警官,另一边对着监控看了一晚上眼都要看瞎了的松田阵平揉了揉眼,按了按眉心,想到了记忆里那位同期的哥哥,算无遗策的长野孔明,还是忍不住抱怨:“……那你倒是和我说一下啊。” “诶,忘记了嘛~” “……啧。小混蛋。”松田阵平不爽地骂了一句。 如果是那个被渡边幸当做人生导向标一样的诸伏高明先生的邀请,倒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渡边幸这么利落地就走了,且完全把他抛在了脑后了。 ……但还是很不爽啊。 松田阵平磨了磨牙,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给渡边幸打电话,号码拨过去却完全没有人接,不放心地跑到他家里去,结果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当时心跳都漏了一拍的慌张感。 渡边幸家门口的监控莫名损坏了,不安感让他连觉都没睡,用刑事课的权限看了一夜的监控,查道路的监控找可疑的车辆。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皱眉。 “你应该没有骗我吧?” “骗你干嘛。” “你周围有人吗?让你周围的人和我说话。” “知道啦——” 渡边幸这么说着,非常自然地把电话递给诸伏景光, “诸伏警官,麻烦和这家伙打个招呼吧?” 松田阵平和诸伏高明并不算熟悉,所以松田阵平认不出诸伏高明的声音。只要苏格兰演的稍微自然一点,骗过阵平应该不难——渡边幸是这么判断的。 但被他递电话的苏格兰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渡边幸疑惑了一秒,催促地戳了他一下。 “诸伏警官?”——对面还有人在等着呢?配合的这么差的吗苏格兰? 于是诸伏景光开口,声音平静而简短: “松田阵平,渡边幸在我这里。” 电话那边似乎愣了一下。 然后松田阵平笑了,语调轻松起来。 “什么嘛。在你那啊。行,那你记得好好看着他吃饭,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