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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就是真爱呢。” 陈大暖真是懒得接她话了,没一句正经的。 陶敏儿这又道:“不过,现在虽然是荣腾在辛苦打理荣家的家业,但荣老爷子并没有把权力交出去,大部分还是都捏在他自己手里。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不定最后来个大反转,临死前把家业直接给孙子呢。又或者,是打算留给自己的那个小女儿呢?” 岑岁和周二宝互相对视了一眼。 岑岁没再胡扯了,认真说了一句:“如果姜女士已经把荣老爷子吃死了,真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她辛辛苦苦伺候荣老爷子这么多年,钻营了这么多年,那她绝对不会让老爷子立遗嘱把产业给到孙子手里。至于说要留给他的小女儿,那更扯远了,他小女儿还在上学呢。” 陶敏儿“啧”一声想了一会。 片刻后,她还是松着语气开口说:“聊个八卦而已,关我们什么事。不管最后谁继承家业,都不会给我们一毛钱,我们就看个热闹而已。” 岑岁也确实就听个八卦,说到这里也算满足了好奇心。 她也松了下筋骨,看着陶敏儿和周二宝问:“晚上想吃什么?” 而听到这话的陈大暖,直接闭眼生无可恋道:“这个话题,就不要在我面前聊了吧?” 陶敏儿笑起来,故意道:“难得的机会,我就要在你面前聊。” 陈大暖睁开眼睛扫她一眼,“信不信我跳起来打你啊?” 陶敏儿继续挑衅道:“哎呦呵,你倒是跳一个给我看看,我看你能跳多高。” 四个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地又闹一气。 等到外面天色暗下来,岑岁和陶敏儿、周二宝也便要走了。 安抚了陈大暖一会,和陈大暖说了再见,三个人便前后出了病房。 然后刚走出病房,就开始商量着出去吃什么好吃的。 商量到电梯门外等电梯,陶敏儿和周二宝还在争论,到底是火锅还是烤rou。 也就在陶敏儿和周二宝争论的时候,岑岁无意间朝窗户看了一眼,扫完一眼在目光想收回来的时候,忽又定住了。 电梯门在面前打开,陶敏儿和周二宝先后进去。 岑岁看着窗口发着愣,被周二宝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但她也没有迈开步子进电梯,而是看着陶敏儿和周二宝说了一句:“你们吃吧,我突然有点事,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我们下次再约,我赔罪请你们。” 周二宝无语地问她要干嘛,其他人已经在催关门了。 没办法,周二宝只好松手让电梯门关起来。 岑岁在电梯门外又站了一会,确定自己没看错,才迈开步子走去窗边。 窗边站着一个清瘦斯文的男生,面对窗外,手扶窗沿垂着头,眼睛一圈是红的,是陆文博。 说起来真是巧的可以,岑岁来医院之前才约了他,他说没空。 结果现在,就让她在医院碰上他了。 看来他没空吃饭,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应该还不算小,不然一个男人,不至于独自站这儿发呆红眼眶子。 岑岁没有出声打招呼,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直接送去了陆文博面前。 看到纸包,陆文博才发现身边有人,回头看到是岑岁,他先是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然后便连忙调整了一下脸色和情绪。 他倒是想表现得很轻松,但声音也还是显得涩,牵嘴角招呼了一句:“学妹,你怎么在这里?” 岑岁看着他,简单轻声道:“我来看朋友……” 犹豫着又问:“你呢?” …… 十五分钟后,医院附近的小餐馆里。 岑岁点了一份虾仁炒饭,陆文博点了一份最简单的牛rou面。 岑岁捏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颗虾仁,慢慢嚼了几下,咽下后看向陆文博,又犹豫很久,才问了一句:“学长你……家里人出事了吗?” 陆文博手捏筷子,嚼着嘴里的面。 他不像荣默那么能沉得住气,有事情可以憋心里自己消化,一句也不说。他默声一会,便冲岑岁点了头,“我爸……自杀抢救……” 听到这话,岑岁心里一咯噔,蓦地顿了好一会。 面前的炒饭更加吃得没滋没味了,她看着陆文博又问:“已经脱离危险了吗?” 陆文博点点头,“脱离危险了。” 岑岁微微松了口气,“可为什么会……” 陆文博眼眶又红了一下,低头大口吃面。 岑岁看他这样,觉得挺心疼的,也就没再开口多问。 吃完饭回去医院,岑岁又陪陆文博在医院外的广场上坐了一会。 八月下旬,夜晚的风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燥热,吹在脸上有一些凉丝丝的感觉。 陆文博坐在花坛上,手指捏在一起无意识地搓。 这样又沉默了好片刻,他才又开口说:“我爸妈生我生得晚,早两年前他们就退休了。本来手里存有不少积蓄,不知道我爸这两年怎么迷上了玩收藏。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也就我出国读书要花钱,才知道家里大部分钱都被我爸拿去买古董了。他准备把家里那些古董卖掉换钱,结果……” 岑岁看着他的侧脸,眼镜下眼眶还有点红。 她轻轻吸口气,接了话问:“结果发现都是赝品?” 陆文博点两下头,声音还算平,“他被人骗了,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在骗他,忽悠他玩收藏,又不断卖假货给他。可是,他根本不承认,我们折腾了很久,完全没有结果,我爸他就……” 岑岁低眉轻轻吸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沉默了片刻,她开口问:“那骗你爸的人,是谁啊?” 陆文博推一下眼镜,并不拿岑岁当外人,继续说:“一个古董店的老板,一开始帮我爸淘宝赚了些小钱,借此和我爸成了朋友,之后给我爸洗了脑,他继续帮我爸物色宝贝,说是只要收藏几年就能升值。结果就是,他给我爸物色的东西,全都是赝品。” 说着声音开始变哑变低,“能想的办法都想了,结果只能是自认倒霉。东西也不全是他卖给我爸的,大部分都是他做中间人,帮我爸掌眼买回来的。他嘴里的说辞是,他是把我爸当兄弟才帮忙的,他也没说过他百分百能看准,他也从没收过鉴定费。他是真好心,没想到办了坏事。” 岑岁当然是听懂了,陆文博的爸爸一开始是被一些蝇头小利诱惑了,和这个人称兄道弟做了朋友,又被他忽悠洗了脑。在古玩圈做生意的人,忽悠人的套路那都是一堆一堆的。 这个人没有直接卖东西给陆文博的爸爸,但肯定也是从中获利了。 利用陆文博爸爸对他的信任,直接把陆爸爸往死里坑。 拿家里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