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觉醒后我暴富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就是来找手巾子?什么年头的事了,你真至于的?”

    要不是有老太太死前交代了那么一句,这帕子压根就不会留下来。

    要不是有人来找当年的东西,这帕子也真不值当江母跑来她大姐这里要,丢了也就丢了,又没有什么用。

    现在江母要用它,便不管大姐怎么说,只催她道:“你快找找,江士民要呢。你知道他的脾气,我不给他找回去,又跟我发呲,一点好脸不给。”

    大姐扎好头发,打一个长长的哈欠道:“他突然要这个干什么?说要就要,你也得让我想想啊。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八成早扔破烂堆了。”

    江母不跟她废话,还是催她,“你找找再说。”

    大姐还又打一个哈欠,“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找到了送给你。”

    江母不放心,又嘱咐了她几句,这才回家去。

    回到家便等着,一直等得快到中午,大姐人过来了,手里拎着那张很旧的手帕。

    她把手帕扔到江母面前,没好气道:“放家里包樟脑丸的,还没洗呢。”

    江母见了帕子高兴,也不管大姐给她甩脸子,只说:“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大姐嘴碎,又唠叨了一阵江士民这那的,问江母:“江士民突然要这帕子干什么?”

    江母不知道这帕子到底有没有用,也不想和大姐多说江家老太太那些故事,便敷衍说:“说做梦梦到他奶奶了,记得还留了这么个东西,就叫我去拿了。”

    大姑姐冷笑一下,“还真孝敬。”

    说完忽想起昨天三个人满生产队问瓷片的事情,便又好奇问江母:“昨天三个人到我们这打听破碗片的事,那个破碗片是不是你家的?”

    帕子的事敷衍过去了,那这事就更不多说了,免得说起来没完没了。

    江家老太太留的这故事,他们确实没出去说过,村里其他人不知道,本来老太太就说别让人知道,而且他们压根也没当真,从来没当回事过。

    那天卖瓷片,是庄子上几家人一起卖的,谁也不记得别人家出了什么,只能记得自己家的。

    江母这便还是敷衍,对大姐说:“不是我家的,我家卖的是青花的。”

    大姐无聊地砸两下嘴,“也不是我家的,不知道问这干什么。”

    江母拿了帕子去接水洗,倒上一点洗衣液,“谁知道呢,管这些干什么。”

    大姐确实也懒得管了,看到江阳已经放学到家,自己便回家做饭去了。

    江母洗好帕子晾在院子里,进厨房也开始准备炒菜。

    ……

    中午吃完饭,江星星和江阳在家过完休息,前后上学去了。

    江父江母留在家里没有走,一直等到下午一点钟,接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电话,随后不到十分钟,家里便迎来了三个城里人。

    荣默、岑岁和夏国梁是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过来的。

    到了江家,江父江母都很客气,连忙给他们倒热水喝,让他们坐下休息会。

    板凳桌子明显都是刚擦过的,擦得锃亮。

    家里各处也都打扫了一遍,正厅地板上一根头发都看不见,看起来格外干净。

    荣默三个人在他家正厅里坐下来,提起江星星,简单说明了一下来意。

    江父这边点头道:“星星昨晚回来跟我们说了,你们这边有什么想问的,只要我们知道,都会告诉你们。”

    荣默说话客气,并不多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道:“星星说那个瓷碗片是她太奶奶从城里带回来的,能不能问一下,星星的太奶奶,当时是从哪里带回来的?”

    江父吸口气,看着荣默说:“那个时候啊,我都还没有出生,我爸也不过才十五岁。我也都是听说的,我奶奶是个有本事的人,年轻时候就走南闯北。她那时候在平城,给一户有钱人家当保姆做饭。后来到六六年,乃至往后的十年,全国到处闹革命,谁穷谁光荣,谁家还敢用保姆啊。我奶奶就在那时候,从城里回乡下来了。”

    江父一边说一边想,“那个瓷片的事情,是她临去世前才说的,就拉了我爸说,当年情况特殊,反封建、破四旧,家里的老古物件全都不能留,烧的烧砸的砸,雇主先生就让她把这个瓷片带回来悄悄收着。她也一直把这瓷片当宝贝藏着,直到临死才交给我爸,让他继续收着。”

    荣默这时候出声问:“那那个雇主先生,你能记得他的名字吗?”

    江父低眉努力想了想,想了好片刻,抬起头来说:“我记得我奶奶说过,好像是姓今,对,说这个姓氏很罕见,是‘今天’的‘今’,是个挺了不起的人……”

    说到这个姓氏,荣默、岑岁和夏国梁,三个人脸色俱是一变。

    夏国梁没能忍住,看着江父急切开口问:“平城今信之,是不是叫今信之?”

    江父想了一下,又蹙蹙眉,“好像是……”

    说着开始慢慢点头,“是是是,是什么信之,我记得我还说过,我只知道润之,不知道什么信之……”

    夏国梁突然开始激动起来了,猛地一下从板凳上站起来。

    岑岁只是意外加好奇,昨天夏国梁刚说过这个名字,今天居然又听到了,感觉很神奇,但她不激动。

    荣默看起来也淡定,伸手拉一下夏国梁,让他坐下。

    夏国梁轻轻清一下嗓子,抬手扶一下眼镜道:“不好意思,有点失态了。”

    江父却好奇了,看着夏国梁问:“你们认识这个人?”

    夏国梁叹口气道:“他去世的那一年,我也才八九岁,只还浅浅记得他的样子,谈不上认识不认识。”

    岑岁听他这么说,心想那昨天还问她认不认识。

    她这年龄,那不是更不认识么?

    而荣默听到这里,心里自然明白了,那个瓷片为什么会是柴瓷。

    说今信之手里藏有柴瓷,还是很有可能的,当年为了保下这片瓷器,他让保姆偷偷带回自己老家,确实也能够说得通。

    江父这会又感慨道:“都快过去半个世纪啦,说起来都跟说故事似的,不真实。”

    荣默不跟着感慨,很淡定有序地又问他:“和那个瓷片有关的,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当然有了,江父从江母手里接过手帕。

    两面都翻看看,自己看不出什么门道,然后对荣默说:“还有这个手帕,是和那个碎片一起带回来的,我奶奶临死之前,一起给了我爸。”

    夏国梁盯着那手帕,“能让我看看吗?”

    江父拿着手帕笑一下,一脸农村人的憨厚,说的话却意味分明,“合适的话,送给你们也行,反正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

    岑岁看着他,很淡定接话道:“要钱吗?”

    江父还是憨厚笑着,看向岑岁道:“小姑娘还挺直接。”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