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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两间房。 荣默和夏国梁住标间,岑岁一个人住一间大床房。 这个县城虽然不及大城市,但几处商业区看起来也算得上繁华。 三个人进酒店房间收拾一阵后,便约着时间到了大厅,聚齐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他们也没走远,在酒店附近找了家饭店。 进去后点菜落座,没有人要喝酒,便就吃点饭菜填肚子。 吃得七八分饱,荣默最先放下筷子,在夏国梁和岑岁还在吃的时候,他拿着手机突然说:“这附近有个展览馆,这两天刚好在举办古董交流会,想不想去看看,刚好我也淘点货回去。” 夏国梁和岑岁一起看向他。 还是夏国梁先出声,看着荣默说:“去,我刚好帮你掌掌眼。” 岑岁也跟着点两下头,“我也可以帮你掌眼。” 夏国梁抿住气看她一眼,半晌出声道:“小丫头在一旁看看热闹就完了,别什么事都跟着掺和,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这里头门道多着呢。你也就二十出头,见识过多少宝贝,能有什么眼力?小荣惯着你,由着你没轻重闹腾,我可不惯着。” 岑岁吃饱了,轻轻放下筷子,看着夏国梁没再说话。 夏国梁等着她怼他呢,结果她没出声,他突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这阵不习惯过去了,他又说:“这回听进去了?” 岑岁端起杯子喝口水,放下杯子的时候慢声道:“你想多了,单纯是不想理你了。” 夏国梁:“……” …… 吃完饭从饭店出来,为了消食,三个人走着去了展览馆。 展览馆外面放了易拉宝,写明了晚上十一点才关门。 展览馆地方倒是不小,但里面并没有设展台或隔断之类的,看起来就是一处大集市。 一个摊位就是一个展位,有的摊位上放了一圈桌子椅子,有的就直接一张木板铺上红绒布摆在地上。 一般这种像庙会一样的交流会,东西都比较便宜。 真真假假裹杂在一起,捡漏的概率也更大。 平常古董店进货,除了有固定的一些供货朋友主动联系,淘到了好东西让去看看,剩下的进货方式,一就是到全国各地的交流会上,淘一些合适的生意货,二就是去收集民间老物件。 荣默、夏国梁和岑岁进了展馆,直接浏览着往里走。 三个人都是一样的,一件一件东西扫过去,看到有兴趣的,才会驻留停留多看一会。 当岑岁拿了一串黄澄澄的蜜蜡珠串在手里看的时候,夏国梁在另一个摊位上拿起了一个青花碗。他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阵,叫了荣默过去,并从他手里要了放大镜。 看他看得认真专注,岑岁心生好奇,便放下手里的蜜蜡珠子,去他旁边看了看热闹。 夏国梁本来架子就大,再摆出这副架势来,简直就是“权威”两个字的化身。 岑岁只是看热闹,站在旁边没说话。 办正事呢,夏国梁当然也不理她,只仔细看着青花碗的胎质釉色。 看完了,他转头问荣默:“乾隆官器,你觉得怎么样?” 在夏国梁拿着放大镜看瓷器细节的时候,荣默也凑在边上一起看了的。 观察下来,不管是胎质还是釉色,都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而荣默还没说话,这家摊主先开口了,笑着说:“这位一看就是专家,这个青花碗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乾隆官器。您眼光好,一眼就挑中了我这个摊位上最好的东西。” 夏国梁听了这话并没乐。 他确实是专家,并不需要这些虚假的恭维。 神情里尽是淡定自若,他对荣默说:“问问价钱,合适的话你可以拿。” 而荣默这回还是没能出口,岑岁在旁边忽清了一下嗓子。 听到她这一嗓子,荣默和夏国梁一起看向她。 夏国梁眉心拧出一点不悦来,主要办着正事呢,他真没心情应付这小丫头片子。 她没事的时候闹一闹也就算了,正经事就不该出来瞎掺和。 荣默之前说过,正式对她刮目相看,不会再质疑她。 他言出必行,这会儿没有不给岑岁面子,而是看着她认真问了句:“怎么了?” 岑岁看一眼夏国梁和荣默,往他们面前微微一俯身,小声轻语,吐了两个字:“赝品。” 夏国梁听了这话,脸上不悦和不耐烦的神色直接就出来了。 他端着专家和长辈的气场架子,压着情绪,仿佛宽容大度一般,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岑岁,“说了让你站着看看热闹就好,那你就少说话,好不好?” 岑岁脸色和语气都硬了一些,盯着夏国梁,“赝品为什么不让说?” 夏国梁压着脾气道:“你懂什么真品赝品啊?站在旁边随便看个热闹,你就看出真赝来了?简直是胡闹!” 眼看这两人搭话就要吵,谁也不让着谁,荣默连忙出声道:“夏老师我们不急,既然岁岁觉得是赝品,肯定有她的道理,那就让她说一下,为什么她觉得是赝品。” 摊主这会又嗤笑一下,笑的时候还摇头,觉得很搞笑。 心里怎么想的,这嘴里就说出来了,“小姑娘这才多大,不说你眼力怎么样,就是你眼力特别好,那也不能连东西不看,随便瞧上两眼,就说是赝品吧?这位还帮着,你说。” 岑岁根本不看摊主,还是盯着夏国梁。 她倒是没有脾气,只问夏国梁,“老头你先说说,为什么断定它是乾隆官器。” 夏国梁本来是懒得和岑岁论这些的,但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周围还来了看热闹的人,他就不得不说了。于是他再度拿起那个青花碗,十分严肃开口道:“这个碗上的花纹,线条清晰,每一笔都很精细,再看这个釉色,光彩从内渗出,夺人眼球,这要不是乾隆官器,我就……” “你就管我叫爷爷!” 夏国梁的话没说出来,忽被岑岁打断了。 岑岁声音清脆,说完后眼底和嘴角都浮上挑衅的笑意。 夏国梁一时噎了话,半晌才道:“别废话,那现在由你来说,这个青花碗,为什么是赝品?” 岑岁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并没有打算去看那个青花碗的意思。 她盯着夏国梁,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盛,片刻后开口道:“鉴别瓷器的常规老套路,看胎质、彩料、纹饰、釉色,你心里只有这些,钻进了牛角尖里,当然发现不了破绽。” 夏国梁也笑了,“这些没有破绽,那请你告诉我,破绽在哪?” 岑岁也不卖关子了,收了收嘴角的笑意,用认真的语气开口说:“那你可要听好了,这个青花碗的破绽在碗底的款识上,‘大清乾隆年制’六个字,如果是真正的乾隆官器,‘年’字顶上方会有一个小缺口,就是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