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女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女体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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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在陆抗宅中逗留了两日才离去。 这两日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谁也没数,羊祜只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要成为第一个死在敌将床上的大将军。 陆抗的两个xue都被他玩透了,甚至被忽悠着试了次koujiao,体验感怎么说呢——没把羊鞭咬断真是太幸运了。 yin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距离成功迈出一大步,就是有点费羊肾。 “下次见面说不定就可以结束了呢。”临别时羊祜这么感叹着,也不知是欣慰多一点还是惋惜多一点。 虽然变回男人指日可待,但陆抗依然要穿戴伪装,因为她的女性特征似乎在羊祜的辛勤浇灌下变得更加明显了,主要表现在胸部的发育。 一方面是被揉的,另一方面大概是因为身体的主人春心萌动。 羊祜的心上人居然就是自己,陆抗后知后觉这难道是初恋的感觉?先干柴烈火后情窦初开,步骤乱了但程序到位就行。 她打开羊祜给她留下的包裹,里面装的是点心礼盒,据说是洛阳快马送至荆州的特产。 “嗯~还挺甜。”她咀嚼着牡丹糕,想起那人说“如果下次幼节能来找我约会就好了”。 呵呵,那自己就给他一个“惊喜”吧。 [注:野生牡丹在东汉末年已有记载,但以药用为主,尚未进行人工培育,所以当时的洛阳应该是没有牡丹糕的,此处穿越一下] 半个月后的某日,羊祜正和杜预一起在铃阁中处理公务,忽然听得外面传来嘈杂人声,而且愈演愈烈。 “羊祜大人!”一个护卫焦急赶来。 “发生何事,这么慌张。” “外面有个吴女满口胡言乱语,一定要见您一面。因为您吩咐过不能对百姓无礼,所以我们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羊祜有些稀奇:“哦?她都说什么了?” “她说要您……呃、对她负责。”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您再不出面就不好解释了!” “…………” 杜预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羊祜大人,您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也觉得我是那种人?!” “可是那天晚上您到底去干什么了,至今也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还有前段时间突然离城,又面色虚浮地回来……” 羊祜扶额:“我……我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快步来到阁外,只见人群瞩目的焦点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子,身着红色襦裙,头戴蝴蝶发簪,手持团扇,淡妆轻抹更显眉目间的英气。 羊祜看清此人的面貌之后怔住了。除了陆抗还能有谁? 这是陆抗第一次以女子扮相示人,当真像个名门闺秀。其实晋军中也有见过陆抗面相的人,但谁能想象到男子有朝一日会变成女子呢?所以大家并未怀疑眼前的少女就是吴国的将军。 见到羊祜惊诧的模样,陆抗以扇掩面轻笑道:“小女陆婕,昔日在江畔被歹人所挟,幸得羊公搭救。今日特来登门致谢,因为害怕羊公不愿相见,才出此下策。望羊公海涵。” 围观群众中隐约传出失望的叹气声,人群开始散去。忽而听见陆抗又说:“小女愿以身相许,不知羊公意下如何?” 散去的人又聚回来起哄。羊祜窘迫不堪,只得回答“请姑娘到阁中一叙”,用眼神示意杜预去疏散人群,带着陆抗匆匆消失在大家眼前。 现下室内只有羊陆二人,羊祜拉上屏风挡在门口。 “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分明是叔子邀请在下来约会的。” 以女子之身独自外出还不戴护甲和武器,就算荆州在自己的治理下的秩序良好,也不能这般大胆吧,他着实替陆抗捏了把冷汗。 陆抗在席上落座,整理好繁复的裙摆,满眼期待:“我听说这边繁荣兴旺,甚至有集市,想让叔子带我去看看。” 羊祜给她倒了杯茶,又返回正座:“待我把公务处理完,再陪你可好?” 接下的时间陆抗就捧着茶杯静静等待,对于桌案上的晋军公文,似乎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相比之下,还是羊祜专心致志的脸更有意思。 “原来叔子工作时是这般正经的呀。”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以及杜预试探的发问:“羊祜大人,我方便进来吗?” “啊,请进。”羊祜又悄声对陆抗说道,“他在战场上见过你的,别抬头。” “哦……”陆抗美目流转,放下茶杯。趁着杜预绕过屏风之时,突然凑到羊祜身边,牵着他的胳膊作小鸟依人状。 羊祜一哆嗦,想推开她已是来不及。杜预神色复杂地看着难分难解的二人。女子的脸被羊祜的肩膀挡住了,他心中的怀疑也难以核实。 “羊祜大人,公务就交给在下吧,您可以先行去处理和这位姑娘的事情。” “啊啊,给杜预大人添麻烦了。” 羊祜再度落荒而逃。 这下他们可以去逛街了。出发之前,羊祜先回后院的厢房更换常服,看到陆抗笑语盈盈的样子,不禁有点不爽。 被逗弄了大半天,不报复一下很难服气。 “要先给幼节点惩罚才行呢。”他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把裙子提起来。” 陆抗没有质疑就乖乖照做了,露出长裙之下的一双玉腿,以及短而贴身的亵裤,几乎能隔着布料看到yinchun的轮廓。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一看就是故意穿出来勾引人的,怎么这么上道啊! 为了能如愿出门逛街,羊祜止住了直接在这里cao她一顿的念头。思来想去,也只能隔着亵裤在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唔!糟了……”陆抗捂着小腹,面露难色。 “怎么了,我手劲太大?” “这个……”陆抗侧过脸去,垂着眼说,“我想小解。” 羊祜恍然大悟,陆抗的确半日没有如厕,方才还喝了茶水,现在又故意勾引他,未曾想弄巧成拙,尿意也起来了。 羊祜来到此城之后,本着清正廉洁的理念,不曾重修前人留下的官舍。院内的小茅厕年久失修,竟是塌掉了,如厕只能到院外的茅房去。 陆抗双腿都在打战,看起来已经忍不住了,羊祜当机立断取来了夜壶。 这等亵器本就是为男子而制,女子并不能站立着小解。羊祜拎着摆弄了一下,还是将它放置在地板上。 “你蹲下试试。” 陆抗很是尴尬,自从变成女子,她都是老实去茅房关上门如厕的,这熟悉的便器也显得陌生起来。 她脱下亵裤分开双腿,被羊祜扶着缓缓蹲在地上,一手挽着裙子下摆,另一只手去调整壶嘴的角度,让它对准阴部。 羊祜在旁边安慰道:“别勉强,弄到地上也没事,我会打扫干净的。” 他这么说更让陆抗觉得绝对不能在这里丢脸,她怎么能像三岁顽童一般失禁? 此时的羊祜倒没有坏心思,他只是希望陆抗快点解脱。看见陆抗依然没动静,以为她憋得太久反而尿道不畅,于是自作主张地朝她小腹按去。 yin纹和尿脬受压迫的双重刺激,让陆抗发出一声惊呼。体内积蓄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尿孔喷涌而出,形成一股淡黄色的尿柱,落在尿壶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努力控制着一滴也没有溅出来,等到泄尽,腿都已经发麻。羊祜贴心地用帕子帮她擦干净下体,笑着说:“这下扯平了。” 集市上所售的,也不过都是些吃穿用住的寻常物罢了。陆抗饶有兴趣地走走停停,羊祜头戴斗笠跟着她,在旁人眼里仿佛就是一对寻常夫妻。 “话说回来,幼节为什么要执着于逛街呢?” 虽说吴国边境不如晋国这边富足,但陆抗也是大家出身,不可能缺衣少食。 谈论到这个话题,陆抗露出有些落寞的表情:“因为是很新奇的体验啊,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吧。” “是指女孩子的身份?” “还有和叔子同行这件事也是……” 变回去之后,就不能这样自由地往来了。这么一想,确实有点悲伤涌上心头。 羊祜执起她的手腕,深情地说道:“我不介意幼节变回去之后,也穿女装来找我约会逛街的。” “你……气氛都被破坏了啊!” 他们走到一个水果摊前,发现有位熟人正在买甜瓜。原来是叛吴投晋的步阐,如今在晋军中挂名做闲差。 陆抗不自在地停住了脚步,左顾右盼是否能绕开这里。羊祜轻叹一口气,摘下自己的斗笠扣到她头上。 步阐捧着瓜一转身,就看到二人。 “啊,羊祜大人!” “嘘~” 羊祜示意不要声张。看到他所穿的便服,步阐大致明白了情况,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这位是您的夫人吗?” 羊祜点了点头:“是未婚妻,她从洛阳千里迢迢赶来探望我。” 斗笠的阴影下,陆抗翻了个白眼。这种睁眼说瞎话都不脸红的人,怎么会被认为是君子…… “前面有一家首饰铺子很不错,羊祜大人可以带夫人去看看。” “多谢,那就不耽误步阐大人吃瓜了。” 走开之后,陆抗有些不满地嘟囔:“你和步阐关系很好嘛……不,应该说你和谁关系都很好。” 其实也有交恶的对象,不过羊祜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提那些扫兴的人。 “幼节不会在吃醋吧?” “怎么可能。只是有点不爽,他这种叛徒可以天天和你见面,我想见你一次却要这么麻烦。” “诶~刚才乱开玩笑真是抱歉。其实我也是呢,一想到以后就很难再见到幼节,就不堪其忧。” 以后…… 陆抗想到自己还没有告诉过羊祜,就算变回男儿身,依然需要跟男人交合来满足这具沦陷的身体。到那个时候,羊祜就不是行事的最佳选择了。自己大可以找个贴身侍卫,以僚属之名行男宠之实。 明明是心中早已规划好的方案,为什么现在会感觉难以接受呢? 她心绪不宁,连羊祜在首饰铺里买了什么款式都没仔细看,在出门时不慎绊倒在门槛上,所幸羊祜及时揽住她的腰才没有与地面亲密接触。 “唔!”陆抗抹了把冷汗,试探着动了动腿,“脚腕好像有点扭伤……” 可恶,都怪步阐!干嘛推荐门槛这么高的铺子! 远处正在吃瓜的步阐被噎住了。 “先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吧。” 羊祜架着她的胳膊,转身走进两间平房之间的阴暗小巷。这里已经变成商贩堆放多余木料的场所,堵成了死胡同。羊祜让她坐在木杆堆上,蹲下身脱去她的一只鞋子,托起她的脚腕。 “这里疼?” “嗯……” “摸上去没有大碍,按摩一下就好了。” 恰到好处的力度带来的痛感中又有些舒适,陆抗眯着眼睛轻轻喘息。冷不防听见羊祜问她:“幼节刚才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被看出来了吗…… 陆抗沉默着,羊祜也没有期待她能回答。看到伤情恢复得差不多,脚腕已经可以正常转动,就为她把鞋穿回去。 穿好之后,陆抗却没有动身继续逛的意思。 “我……不想离开叔子。” 语毕,她突如其来地吻上羊祜的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