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这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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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行驶,按照季烨这不要命的开车速度,没多会儿就到了下榻的酒店大门口,熄火。 一行人浩浩荡荡,也不适合惹眼。 德伊带领一部分属下换了方向走,目的地是扶宴口中所吩咐的“赌场”。 沈年下车时肩上还是披了扶宴的黑色西装外套,是他特意脱下来丢过去的。 “衣服,给。”男人话少的可怜,目的却达到了,沈年乖巧的穿上宽大温暖的外套,仔细嗅闻,还有丝丝缕缕的淡茶香气。 闻着这味道,沈年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自从认识扶宴以后,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他抽烟。 他不抽烟吗? 好像是没有抽烟。 “谢谢!”除了老老实实的穿上,沈年略有礼貌的道谢,扶宴被她这副呆萌小猫咪的样子逗笑了,软糯可欺。 男人先前还是蹙紧的眉头现下心情好舒展开来。 他倾身靠过去贴着沈年白嫩嫩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旁,差一点舌尖都要舔过一遍。 “嗯?你想怎么谢?哪一种谢?去哪里谢?床上?阳台?浴室?客厅?” 可谓是天之骄子,扶宴什么都不缺,他想要的只有一种谢,沈年听懂了,和炮弹一样密集的问话让她失语。 季烨和身边的女伴走过来,打断了扶宴就快要在脑海中连贯成的yin糜画面的臆想。 扶宴扭过头冷眼睨了季烨一眼。 沈年顿感获救,溺水的稻草救人一命。 季烨却不明所以。 他一头雾水。 “你又怎么了?大少爷,什么脾气都往我身上发,是不是笃定了我没人爱啊?” “单纯看你不爽。”扶宴在怼人这方面到如今还没有落于下风过。 “要不是你今天回来,我早就潇洒快活去了,你还得谢谢我呢!” 季烨凑过去邀功。 ‘谢谢’两个字一出口,扶宴黑脸,刚才还在讨论要让沈年如何谢他,现在季烨就找上门来。 此“谢谢”非彼“谢谢”。 季烨又不知道他们两个刚才说了什么,只看得到对面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莫名奇怪,扶宴一个人奇怪就算了,怎么自己刚见过一面的小嫂子也奇怪起来。 难道是她跟在扶宴身边,学坏了? ??? “你们怎么了?小嫂子,你少和他学,他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季烨不解,话里暗戳戳。 沈年看着面前的男人莞尔一笑,“扶宴,这下有人要谢谢你了,那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扶宴哼了一声。 呵。 真行。 自己的女人真行。 “你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就他,我还看不上。”扶宴懒洋洋一句,就把季烨从头到尾扁得什么都不是。 季烨小孩子秉性,被他这句话气得跳脚。 “你什么意思?说的和我已经看上你,非你不可了一样,对男人我也不感兴趣的好吧。” 说完就走,一直跟在身后没有说话的女伴追着他而去。 四个人先行进入酒店大厅。 有侍者前来引导就座,看样子季烨早就安排好了住宿和晚餐。 迈入餐厅,落座。 沈年目光落在季烨旁边的女人身上,看到她阴霾笼罩,平静温和的出声问她。 “你好。”说完扬起一个笑容。 女人看出沈年的善意,回以同样的问候。 “你好。” “你叫什么名字啊?刚刚,还没来得及介绍,晚上风有点大。” 沈年替女人解围,也恰好帮了季烨,她巧妙避开了敏感话题,飘飘然问出自己的疑惑。 “哦,我叫沅锦意。”恍惚了一下,女人没想到她会问自己的名字。 “沅小姐,你好。”沈年从宽大西装袖里找到自己的手,冲着她摆了摆。 那模样看得扶宴喉咙发紧,可爱的很。 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 “能不能开始了,很饿啊,两位,你们是不是飞机餐吃多了?” 季烨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只想吃饭,他也是真的饿了,一觉睡到下午,刚醒就接到电话说晚上去机场等扶宴。 所以他到现在一顿正式的饭还没吃上。 有那么几秒,他觉得自己像个冤种。 就那么几秒。 晚餐很快端上来,四个人都没说话。 扶宴是用餐不语的习惯,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少言的人。 沈年内心暗忖,天之骄子就是不一样啊。 她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她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怪癖,她很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这下又没人陪她说,硬生生把她一箩筐的话憋回去。 季烨像饿疯了一样,嘴里塞得满满的,是没空说话,也没人和他抢。 扶宴第一个解决饱腹问题,手里的餐巾擦在嘴角,矜贵万分。 不得不感叹,有些人,举手投足之间,仪态尽显。 季烨放下筷子,“我先上楼了,房间都安排好了,奢侈的顶层套房,符合你的气质,你们自便。” 扶宴嗯了一声。 沈年眼睛看着餐桌上的甜品,鲜士多啤梨芝士蛋糕,她想吃,但是他们都要走了。 自己不好意思开口,要不是扶宴知道她的性子,也会错过这个蛋糕。 “先上楼,我让他们送去房间。” “啊?不用了,不用了。”沈年下意识拒绝。 “没事,有我在呢,想吃多少吃多少。” 两个人的声音细若蚊吟,扶宴知道沈年害羞,没有当着季烨的面说出来。 四个人前后一起上楼。 电梯口,季烨转身神采奕奕道:“小嫂子,回见。” “我…我不是。” 最后的声音也只有沈年自己能听到,她主要是不敢,不敢大声说出来,扶宴会不高兴的。 - 过道里,季烨脚步没等后面小跑的女人。 刷房卡一进门,落锁。 季烨换了一张脸似的,没有刚才的明朗清清,转而代之的是黑眸幽暗深邃,多了几分阴柔。 沅锦意看了心悸。 不等她反应过来,手腕被扼住,季烨的双手如同铁叉一样牢牢禁锢着她的娇躯,难以呼吸,大力甩过去,人已经站不稳倒在了床上。 右手狠狠捏上女人的下巴,出口的嗓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冰冷无情,带着警告。 “你有脾气?” “还是觉得爬上了我的床,就万事大吉了,你就能飞黄腾达了?”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嫉妒沈年?认为她可以得到男人的爱,你却没有得到?” “把你那拿不上台面的心思收一收,沈年是阿宴的人,这都是她应得的。” “你不一样,谁让你跟的人是我呢?呵——我不过就是一个没人管的废物。” 沅锦意被捏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季烨的虎口处,他也无动于衷。 他妈的,眼泪就没用了。 他也不吃怜香惜玉这一套。 “说话。”季烨松开,烦躁的踢着床框。 女人没了借力,跌坐在地毯上。顾不得疼,双手抱上季烨的腿求情。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你离开我,季烨,我爱你,我爱你啊!” 季烨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脱衣服,让我看看你怎么爱我?” 男人脸上都是讥讽,爱是最无用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他更不知道爱为何物。 玩弄女人,玩弄感情惯了,早就忘了那种情真意切的感情。 沅锦意的背带裤很好解开,卡扣拿起,裤子褪到地上,吊带紧身短款上衣反手脱下来。 里面是纯白色三点式薄纱内衣,透明得里面的春色都能看得清。 季烨还没见过她穿成这样,眼睛里yuhuo燃烧起来,热烈磅礴,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嘲笑下流。 “穿得这么sao?是不是我和你分手了,你就好找下一家?” 沅锦意克制着泪水流下来,堪堪掩住哭腔。 “不,我没有,我只爱你一个,季烨,我们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 嗤笑一声。 这种话季烨每一任女朋友都说过,听得腻烦。 他不在乎,也不认真。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