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比你还贱的母狗,打个屁股都能高潮
我大口的喘着气,爽得浑身发软,受不住的将腰身塌了下去。 男人并没有为难我,而是轻轻将瘫软的我抱了起来。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间,鼻子嗅着他独有的淡淡体香,心不自觉地放松平静下来。 男人抱着我走了几步,将我放在一个长条的办公桌面上。 “手往前伸,脸贴着桌面,屁股撅起来。” 我松开男人的脖子,试探着沿着桌面摸索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趴好。 这个动作并不难,甚至还有种身体被拉伸开的舒适感。 反正是他下贱的母狗了,无所谓再下贱一点,这样他满意了,我也舒服了。 我完全进入了母狗的状态,摇着屁股,向主人撒着娇。 “贱狗。” 男人语气轻缓的笑骂一声,又“啪”的一掌打在我的右臀上,打完还安抚似的揉了揉。 “呜呜~” 我娇嗔着发出yin荡的低吟,配合着男人揉捏的动作,撅起屁股上下左右的蹭着男人的手心。 “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被主人玩吗?” 男人反手在我左臀上又是一巴掌,语气轻快,心情不错的样子。 “嗯嗯~” 我微仰着头,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酥爽感觉。 我从不知道性爱还能这样玩!既新鲜又刺激! “母狗爽得不会说话了?” 男人语气冷冽,我都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在温柔和冷冽中切换自如的。 用力将手中的狗链往后一拽,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得手掌几乎离开桌面。 “呜~会~想~母狗想要被主人玩,被主人...cao...” 我被脖子上的狗链勒得大脑有些缺氧,血管似要爆炸一般,可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反抗,甚至双手还努力着想要撑着桌面。 看着因为缺氧而满脸通红的我,男人总算是将手中的链子松开,我则顾不得呼吸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迅速的按照刚刚的姿势趴好。 心中竟没有一丝抱怨,反而对男人更加虔诚和敬畏。 随后,男人将我衣服脱了下来。 又让我半蹲着,双腿岔开,腰杆挺直,双手半握着放在耳朵两侧,还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吐着舌头。 “贱狗,你说对面办公楼的人一抬头,看见你这么条sao狗,对着落地窗,晾着逼,摇着屁股,饥渴地求着男人cao的sao模样,会不会飞奔过来cao你?想不想被他们cao?” 男人一边故意说着羞辱的话,一边往我身上戴着装饰品。 先是左侧rutou上被戴上了一个乳夹,软软的,不伤皮肤,但有些紧。 “呜~主人~疼~” 我咬着牙,敏感的rutou第一次被乳夹束缚住,rutou上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感仿佛连接着逼口的触觉神经一般,rutou被紧紧夹着竟能有被玩弄逼口的错觉! 男人摸了一把我的逼口,yin水糊了一手。 “到底是疼还是爽?这都分不清吗?笨狗!” 男人将沾着yin液的手朝我唇边伸过来,我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了进去,舌唇并用的卖力舔舐着。 不多会,男人的手指便被我舔得干干净净,晶莹发亮。 “真会舔,这贱舌头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 男人将沾满口水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擦拭着,仿佛我的脸是他擦手的抹布一般。 手指刚抽离了口腔,我便继续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粉红的小舌还不安分的伸缩摇摆着。 很快,另一只rutou上也戴上了乳夹,虽然确定我的rutou没有受伤,但男人还是将乳夹的力度调小了些。 我竟被他这个小小的举动感动到—— 男人照顾着我一切细微的变化和感受,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竟被如此细致的照顾着! 眼睛里开始泛起湿意来。 “啊!” 男人突然猛力的将刚戴上的乳夹一把扯掉,我疼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又被男人扶着继续半蹲着。 “下次不回话,可不会轻饶!” 男人再次将扯掉的乳夹戴上,我却顾不得rutou上的疼痛,赶紧思索着男人刚刚的问话,问了什么来着? 我忘了! 我有些慌乱,像学生时代上课时,突然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却不知道答案一样! 像是灵光乍现一般,我猛然想了起来。 “母狗想~想~” 我想起了男人的问题,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回答... 支支吾吾的,想要蒙混过关。 “想被对面的男人cao吗?母狗。” 男人摆弄着乳夹上的铃铛,“叮铃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想吗?我好像真的想... 我被自己这个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脸顷刻间成了红苹果。 “性爱没有对与错,自己觉得舒服就好。” 男人的两只手掌包裹着我的两个rufang,虎口沿着rufang的外围,一寸寸的往乳峰处移动。 “呜呜~主人~” rufang处很快传来又涨又疼的感觉。可为什么这种刺激和痛感偏偏让我甘之如饴呢? 在我二十年多年的有限的认知中,无法给我想要的答案。 “遵从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男人如一个最好的导师般,循循善诱。 最真实的想法?我能说吗? “嗯~嗯~啊~主人~” 男人终于想起我流水的sao逼了! 宽大的手掌将我整个逼口盖了个严实,又左右晃动着手掌,一只手指轻轻用力按压着凸起的阴蒂,我爽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弯曲着的双腿不停的左右小幅度的摆动着。 “想不想呀?想不想被cao?母狗!” 男人一向平静的声线也带上了几分喘息,显然也是动了情,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呜......想~母狗想~想被对面的男人cao~都来cao母狗~” 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按男人说的,遵从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哭泣着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