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在書房裡餵侯爺的小象
季晚醒來後,侯府的馬車已經被換成群主的馬車,惠芳群主坐在一旁:“終於醒了。” “嘖嘖??你這體格真不行啊!竟然是被鳳嗚給cao暈的,這樣你可受不住鳳嗚的大roubang,將來嫁進將軍府怕是會被cao得早夭。” “待會我找大人給你看看吧。” 季晚紅著臉:“謝謝,眼下什麼時辰了?” 【宿主,天已經黑了,將軍為等你醒來,竟是繞著京城顛簸兩圈。】 【你昏倒後,將軍把兩人給抓了回來,讓惠芳群主換個馬車給你,季盼緲被留在原車,進去便臭吐了?氣得讓你健康值滿30。】 “滿30有什麼好的?” 【你可以用掉你積攢的健康值,但往上是越難攢,而且使用是有代價。】 “30積分能做什麼?” “能讓你多活一個月。” “??”季晚想了想:“那積分能外用嗎?要是可以,便把鳳嗚那條疤治好吧。” 【宿主,你這是較真了對吧?就一個小說角色,你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30健康值的很重要的,這健康值積分100滿額,不能重攢,幫一個紙片人除條疤要20積分,代價還是你付,怎樣也不划算呀。】 “代價是什麼呢?” 【代價是你這具身體將會瀕死一個月!】 季晚點點頭:“確定,剩下十分先攢著。” 【??】 季晚換完積分,當下沒有什麼感覺,還能和惠芳群主說說笑笑,幾人回到侯府時天已大黑??惠芳群主執意要到侯府作客,住上一個半月。 季盼緲跺腳:“你不回自己家作甚?” “皇城我橫著走,去哪不行?剛剛的說書沒聽完呢!我明個兒還要去聽的,你識相點我興許還能帶著你去。” 季盼緲不說話了。 惠芳群主拍拍她:“放心,我來搞定侯爺。” 沒多久,侯爺便親自出來迎人,見來者是惠芳群主,自是不願意讓她登門作客。 她名聲如此差劣,若讓人知曉惠芳上門作客,他的女兒攀高枝算是無望了。 可惜任他怎樣萬般推拒都不成功。 侯爺:“惠芳群主一個未嫁之人住進我府並不恰當,女子該待閨??” “別廢話你這老馬屁。” 惠芳群主揮揮手:“你再講廢話子我便向表哥告狀,告你個??覬覦我的罪名吧。” 覬覦你這一個人盡皆知的yin群主? 侯爺氣憤不已:“惠芳群主已是將嫁鳳嗚將軍之人,本就該待在閨中準備大婚,就算你告上陛下,陛下定然能明鑒我此刻對群主的一遍苦心。” “真真老迂腐!” 惠芳群主拍空氣大罵:“我若跟表哥說說我想上你,我能保證隔天你在我面前不得不自己脫光,求我屈辱地看你的一條軟唧巴巴的臭老皺軟棒子。” “真真不知好歹!” “你??你你一個姑娘家??” 季晚偷看一眼鳳嗚,對方趁著兩人臉紅耳赤對罵之際,走到季晚旁,用袖口擋住,勾起季晚的五隻小指。 他側頭承諾:“只要你,絕不二娶他人。” 季晚想笑,卻竟咳嗽起來,鳳嗚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剛才讓她著涼還是做得太過,她竟突然咳得要命兒。 無奈已到侯府,沒法抱住她順氣。 陛下又遲遲未發新宅?? 侯爺見嫡女咳得厲害,又見惠芳群主不似能輕易打發,只能讓嫡女先進來。 季盼緲看一眼沿路扶著杏桃走十分虛弱的嫡姐,又看看在門外頻頻看著嫡姐的鳳嗚,心裡生了羨意。 剛她坐馬車。 馬車裡的痕跡明顯是怪異的,本該是新淨的車廂到處都是黄垢跡兒,地面和錦墊都是濕的,本是帶著一絲清香,卻不知黄垢緣何這麼臭,覆住了這香氣,形成斑駁混雜的凌亂感。 季盼緲在惠芳嘖嘖嘖地品評一番後,大約知道是何事,下意識便要作吐。可坐久了,想多了,竟也生出幾分不為人道的想法。 她稍稍往自己的尿xue摸索過去,閉上眼,低聲喃道:“將軍??”當時將軍便是這麼摸著嫡姐,然後用那根雄偉的大roubang把嫡姐給佔滿的麼? 啊!她在做什麼?她竟想將軍摸自己? 她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這鳳嗚將軍不過是粗人一個,功績也就那樣,隨時戰死沙場。 再細看,他不單是個粗人,還有條大疤,怎麼看也不是良人,算不得俊朗??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眼裡只有嫡姐般,她明明看他許久,也不見對方給她一個眼神。 季盼緲一直看著鳳嗚,最後鳳嗚抬頭回看過去,只消一個眼神季盼緲便羞臊得低下頭,xue兒也癢。 鳳嗚卻是沒在看她,徑自向她旁邊的季如風說道:“侯爺明知女兒家體弱不禁風吹,何以執著於此?你既為侯,何以如此重文人之腐風?” 季如風知道這位鳳嗚為何能在京城橫行,仗的不是群主,是因為陛下著急換血,想要拿回中央兵權,這位出爐的新將怕便是刃。 眼下也不敢和人多吵,遂讓惠芳入內。 鳳嗚及時拉住惠芳群主:“幫我看著人照顧好她,還有,要請御醫治她,陛下的差事,我便應了。” 惠芳笑嘻嘻的:“這樣才對嘛大根~跟著我表哥混就是放心,你看我蹦躂這樣久也沒見他送我去和親,他不會過河拆橋的。” …… 季晚這一回家,帶回來一個惠芳群主,竟是和季晚同吃同睡,姊妹相稱。 急得周姨娘忍不住拉著季盼緲:“你這丫頭老實招來,到底這惠芳群主是怎樣與那小賤人相識的?要是小賤人背後有群主撐腰,我這計劃可不一定能行得通了!” 季盼緲見到母親這樣就失望,嫡姐對她多好!比其他嫡姐更好啊! 她沒被毒死,不用宅鬥,能有書唸,這些都是因為她有個好jiejie! 她硬著氣:“母親,她是我的姊姊!才不是什麼小賤人!你要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啪! 周姨娘一巴掌給打到季盼緲臉上,手掌都打顫了:“反了你,出門一天就給變天了?那小賤人給你什麼些好處,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想嫁給關大人了嗎?” 季盼緲被懵懵的打一巴掌,淚珠子滾滾掉下來,失望地說道:“你竟然動手打我!你完全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難怪你是姨娘,難怪你一輩子都只能是姨娘!” 說完,她哭著奪門而出,回房裡哭了很久,越想越氣,跑到父親的書房,想要和父親告狀。 “爹爹!周姨娘她……”書房門打開,季盼緲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她打開門的方式並不對? 爹爹怎麼光著身子,躺在書桌上……而惠芳群主竟也在裡頭。 這刻她正拿起一支用來寫對門聯子的狼豪筆,在爹爹的那根上給蘸墨兒,季盼緲來到時,季如風胯下早已立起一根rou色棒子,那棒子左右都被畫上一隻大耳朵,腿側有兩個像眼睛的點點,惠芳群主十分淡定,看過來:“是你呀,你要不要也一起來餵小象呀?機會難得哦,就是這隻小象呢。” 惠芳群主說完,把狼豪筆用清水洗過,蘸著尚算乾淨的水給送往棒子前頭的馬眼,道:“你爹爹這兒真是一隻病弱的皺小象,你看,我餵他喝水呢……抖著抖著便又吐出來了,真真是一隻軟唧巴巴的臭老皺軟小象。” 爹爹的眼裡明顯慌張,一張臉汗意盡露,卻還是頂著一副嚴肅的嘴臉:“季盼緲,出去。” 季盼緲腳步子一晃,倏地想起這些年父親在自己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形象,與人交談的遊刃之相,對自己的包容愛護,何曾流有過這樣的失態? “爹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 “你怎、你怎可以對著群主硬起那話兒?” 剛剛他明明還義正詞嚴地教訓群主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這刻,他竟然光著身子被群主作弄,恣意地在那上面畫畫,而她對男人那話兒的第一眼,竟是自己親爹的roubang! “啊啊啊啊!”季盼緲再也受不了,她的三觀嚴重崩塌,當場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