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炮灰被男主用小金鏈綁腳宣示主權
不管系統怎樣嘩啦嘩啦大叫,季晚累得不行,根本沒有在意,她窩在陸悇的懷裡,睡得像隻家養的小貓。 安安靜靜,呼吸平穩緩和。 被疼愛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即使已經結束了,季晚粉嫩的臉頰仍添上幾分春色,陸悇的粗汗連她的髮絲都染上濕意,卻不會讓人覺得她這一刻狼狽,只覺得她相當誘人。 那剛被摘取過的小唇微微紅腫,像顆飽滿的櫻桃,偶爾還能看見她的小嘴張張合合,好像在睡夢中罵著誰一樣。 陸悇把前座向後調平,抱著季晚回到前座,幫她蓋好了毯子,越看越覺得季晚長得可愛,眼睛根本移不開。 他把季晚好好安頓好才頂著依舊粗硬的雞巴,緩緩駛了回去,一路上比平常多花半小時,卻沒有弄醒季晚。 季晚在陸悇幫忙下洗完澡,臨睡前迷迷糊糊地跟陸悇道了聲晚安,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樣。 簡直是天使。 陸悇滿腦子疑惑。 他不明白為什麼季晚會對約炮一事如此渴求,按理來說季晚這模樣肯定不缺男朋友,她到現在都是處女,說明她以往並沒有輕賤自己。 不過季晚不願意多說。 這年紀的女生咋乎乎的,想一出是一出,滿腦子都是鬼主意,不看緊一點她都會被拐跑。 陸悇已經想到要換屋子,他得離季晚近一點才行,還要近學校,讓季晚搬出來跟他同居,不能影響她的學業。 不過棘手的是季從軍那邊,他完全沒有底氣。 陸悇的腦子轉了很多方案,沒多久便睡著,只是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到身體前方有股熱流,柔軟的觸感中帶著絲絲綿滑像是流動的白巧克力溪般,還能嘗出絲絲咸甜味。 夢裡的季晚用自己的小嘴對他的巨根一張一合,而自己也輕吮著季晚的xiaoxue。 陸悇留戀地往季晚的小腿撫過去,冰涼的雙手再慢慢探到季晚的大腿內側輕搓慢揉,當摸上小豆尖尖時,刺激得季晚閉緊了唇,腳趾綣曲雙眼迷離。 她輕輕低吟了一聲,聲音溫綿且糯,流出一陣陣清甜的春水給陸悇。 陸悇的雞巴硬得不行,他把季晚壓在身下,正準備插進來時季晚突然臉蛋一轉,轉成了他那個未來岳父季從軍的模樣。 陸悇瞬間清醒過來!在黑暗中“cao”了一聲,打開客廳的燈,只見季晚還好好的睡在他身旁。 …… 周末的時間不多,兩人起得晚,親了小半個鐘陸悇便要把季晚送回宿舍。 季晚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變出了一條別緻的玫瑰金腳鏈,下床前,他鄭重地把腳鏈戴在季晚的小腳踝。 季晚晃了晃腳,縮回來看,腳鏈有鈴鐺,走路時會有很細微的噹啷聲,上面還有個心形小牌子,草寫了個LT。 陸悇在宣示主權。 季晚一點都不介意他這個舉動。 她開心得晃著腳在陸悇家裡到處走,要不是她現在路都走不穩,要找東西扶著,陸悇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過了昨天,季晚在陸悇的家裡算是橫著走。 這得瑟的模樣讓陸悇自己都覺得有點著魔。 說到底兩人雖然靠著季從軍有點淵源,但其實相識不到一天,除了床事兩人對彼此都不了解。 不過季晚那個性很好懂,自來熟得很。 “陸叔叔,下次來我要見到全新的牙刷!” “陸叔叔,你家地板好冷,要不要鋪張地毯?” 陸悇記著了,新家得擺兩人份的生活用品,要鋪地毯,因為季晚怕冷。 陸悇心裡在算著一個星期能不能找到新地方搬,他一點都不想和季晚分開。 他總覺得季晚只要離開自己身邊就會亂來。 事實上,季晚還真的是。 在離開陸悇的第一晚,季晚和兩個提早回來的室友碰面,她主動了“嗨”一聲,兩名室友很生硬地回應。 季晚眨了眨眼睛。 在季晚多聊了幾句後,室友也放開了不少,其中一個室友柳影宜看著季晚腳踝的腳鏈,語氣驚訝地說道:“季晚,你有男朋友啊!” “你好聰明啊,我剛交的,你怎麼發現啊?”季晚從上鋪往下看,大眼睛笑意盈盈,那一團雪白讓兩個下鋪的室友看得直晃眼,讓她不要再持胸傷人。 柳影宜嘖了嘖,指著她的腳踝:“這條腳鏈叫以愛定情,玫瑰金的腳鏈最貴,四萬多,每個男人憑身份證買一條,買了就得刻名,刻了就沒法改,在店子都是有紀錄的。” 另一個室友接著:“最近很流行,大家把這個叫作戀愛前檢查,跟婚前檢查同樣屬性,去店子查查就能看你伴侶乾淨不乾淨,要是查到就事兒大了,哈哈哈哈哈。” “聽著真牛。”季晚幸福地瞇起了眼睛,晃了晃腳鏈,嫩白幼細的小腿肚露出來,兩個室友才發現季晚真是女生之光。 兩人迷戀得像個老司機般點評著季晚,季晚被她們說得很不好意思,又撿了兩人幾處好看的使勁誇。 大家被誇得頭重腳輕。 室友忍不住說道:“我看之前那些人都說錯了,說你出來賣的,呸!幸好我沒信,你這個性這姿色肯定一堆人撲著來養你!” 室友說完,被柳影宜瞪了一眼。 季晚也呆若木雞。 哦哦哦哦哦哦,她怎麼不知道原主之前是出來賣的?她怒氣沖沖地呼叫系統。 系統沒有回應她,不知道往哪裡偷懶了。 季晚只好眼巴巴看著兩個室友,就像剛才閒聊一樣,頂著滿滿的好奇心,兩個室友哪有剛才的好說話?藉詞就要去忙。 季晚趕緊從上鋪跑下來,又求又抱還以胸夾人,好勸歹勸才套出話。 其實兩人都聽過屬於季晚的事,原本季晚在高中時候就是校花,上來大學後雖然唸的學科冷門,但也是有名的美人兒,追求者很多。 後來不知道是誰開始傳,說季晚是出來賣的,又有傳聞有好幾個男同學真成功約到過季晚,那些人對季晚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 最初是女學生。 覺得她下賤,人盡可夫。 後來是男學生,覺得她裝清高,其實只是看不上他們罷了,聽說自此沒少被欺負。 她們一開始對季晚的確有偏見,季晚是上個月才轉來她們的寢室。頂著一張臭臉,見了誰都不說話,打招呼也不應,三人本來就對季晚的印象很差,見了面後印象更差。 季晚打哈哈推過去:“對不起,我有新環境恐懼症,而且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換成是我們也肯定不敢再相信室友。” “是啊,畢竟你是被室友供出來的,實錘你下海,其實我也覺得你室友噁心,這算什麼室友?” 還有這種事? 季晚覺得自己穿的不是什麼炮灰,是一個替鬼死,無端替原主揹了這麼多鍋,還要對自己的遭遇解謎。 謎是不會解的,她只想談戀愛。 季晚義正詞嚴地聲明:“我家沒錢,我是個農村妹,一天前交了個男朋友,目測比我多錢,年紀的確比我大,但長得帥,活兒也不錯,而我目前還是黃花大閨女。” 這個傻子,誰問你是不是處! 兩個室友聽到季晚這種宣言都想敲敲她的頭,這個人怎麼都給說出口了?還有還有,一天前交的男朋友,還能知道活兒不錯,這人會是什麼好人嗎?